水臨楓笑眯眯的指著吊掛在不遠處的張錦華道:“我這里有個人,非常的的不聽話,我想叫你們兩個幫我整治整治,若是果有本事把她弄的服服帖帖,以後就升你們兩個,做個頭目,專司刑訊如何?”
兩人跟著大簫獸出來時,早已看到吊在刑架上的張錦華,劉定超笑道:“小意思!不知道主公是死整還是活整?”
水臨楓笑道:“何謂死整?何謂活整?”
劉定超道:“活整就如同主公身邊的兩只美獸一般,不傷皮、不動骨,只是需廢些時間慢慢洗剝!”
小簫獸看見他倆就嚇的臉色發白,不敢吱聲,情不自禁停止了舔奶子的香舌,水臨楓“啪--!”
的一聲,拍了她一下屁股道:“好好的停下干什麼?還想試試活整嗎?”
小簫獸哭了起來,道:“求主人慈悲,小簫獸再不敢不聽話!”
水臨楓喚起徐瑩,叫她伏下身來,跪在地上,把大腿搭在她的粉背上,一指小簫獸,小簫獸立即會意,忙不疊的跪爬著鑽到水臨楓的跨下。
這下連冷著臉似乎不會笑的田廣松也牽了牽嘴角,笑了一下,劉定超笑道:“如何?經我們兄弟倆個整治過後的人,再不敢不聽話!”
水臨楓笑道:“那死整呢?”
劉定超道:“死整就是不顧人的死活,只照死里整,卻又不讓他快死,主公想的話,我們可以叫他三五年都死不了,只留命活受,只是皮相難看些,其苦比活整要慘烈萬倍!”
水臨楓笑道:“那個賤貨的修為比我高的不是一回事,我只想徹底催毀她的意志,弄的半死不活的好辦事,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行?”
兩人對望一眼,田廣松道:“那是容易的緊,只是這賤貨端的生的一副好皮相,主公不留著做牝獸,實在可惜!”
魔體再生卷的事,連身邊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和浪語妖精陳冰冰都不明所以,平常有關魔體再生卷的諸事,水臨楓都叫七個沒有感情和思想的奴姬去做,她們只知道做,不知為什麼要做,更不會去想。
金卷打開時,也只是在體內進行,默念禁咒,除藏在胸口大穴處的黃姬外,沒有人知道,水臨楓何時打開金卷。
水臨楓見田廣松婉惜,也不說破“魔體再生金卷”的事,只是笑道:“照我的吩咐去做,我把她交給你們兩個,我還其他要事要做,徹底催毀她意志的時候,就來通知我!若要刑具,只管向雙簫去討!”
兩人應命,慢慢的走到張錦華面前,張錦華已經聽清楚了方才眾人的對話,見兩人走近,恐懼的睜大了一雙迷人的桃花眼。
兩人細細的看檢查了張錦華的體質,回身對水臨楓道:“她體內的鋼針是誰扎的,端的好手段,我兄弟雖知用鋼針可以封住她的氣機,卻沒有這種高明的手段!”
水臨楓笑道:“是我!只是勉強制住她而已,哪里能降得服!”
兩人微笑道:“既是如此,我們就放心了,這個騷貨的修為,端的是我們兄弟望塵莫極,不制死了經脈,若是給她掙脫出來,我們兄弟兩人,也經不起她一下!花影夜姑娘,我們要……”
說了一大串刑具、淫具的名稱,水臨楓沒有幾個能聽明白的,大簫獸久居諜訊司,許多刑具都親身嘗過,一說就懂,雙簫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幫水臨楓煉物,可以自由的出入金鼎,共余眾人,必須聽到水臨楓呼喚,方能出來。
大小簫獸也只能去水臨楓允許她們去的空間,帶一些東西出來,刑具和淫具就是可以被她們帶出來的東西。
除此之外,還要了一大堆的作料,這可是水臨楓能聽的懂的,笑道:“你們兩個要了這麼多的辣椒、精鹽,是想把她紅燒呢?還是清蒸?”
劉定超笑道:“主公!你吃過女人奶子沒有?等會兒我把她奶子上的皮剝了,就在她身上,活活的烤熟,再一塊一塊的用快刀披下來,靖您老人家品嘗!”
水臨楓急搖手道:“省省吧!聽著就惡心,還是留給你自己吃吧!你們不要在這里,我把你們放進金鼎,那里面時間寬裕。”
說罷,做了一個法,把三人吸入金鼎,置身在一個空曠的湖水邊。
鼎中,一大堆刑具、淫具放在張錦華面前,張錦華倒是識貨的很,緊咬銀牙,渾身微微顫抖起來,田廣松拿起一根全是硬毛的棒子,面無表情的把它捅進張錦華的牝戶中,來回的捅插,血水頓時就流了出來……
水臨楓在鼎外,早用天狼眼看的清清楚楚,更覺得惡心,不想再看,自帶了徐瑩和大、小簫獸等美女,回房快活,只等老薛科的交通工具一到指定的位置,就立即帶了人,去殺人放火。
夏天的黑夜來的特別的遲,岳家軍的張顯,水臨楓比他自己還了解他,雖說薛武下午三點就去拜會於他,交出文書印信,並請求保護,但他不會那麼快就答應,總要請岳正陽示下才敢行動。
岳正陽更是寡斷,在沒完全接到實際的兵將之前,也不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一切都被水臨楓估計的實實的。
水臨楓吃罷飯後,正組織人手,分派事情,有人通報,說是薛家的小姐要見他。
水臨楓叫人領了薛芳來到近前,不由奇道:“薛姑娘!你跑來干什麼?有事嗎?”
薛芳看見四周全是精壯的漢子,不由羞得低下頭,小聲道:“我來兌現我的諾言!”
水臨楓愣道:“什麼諾言!沒事別來搗亂,我忙的一米!”
薛芳道:“我不是搗亂,就是答應給你做美奴的諾言……”
聲音越說越低,水臨楓卻聽的明白,大笑道:“只不過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當不得真的,沒事回去睡覺!我還有正經事要做,別來煩我!”
薛芳滿眼全是淚水,哭道:“你和爺爺說的話,我都聽見爺爺說了,你是不是嫌我是黃花丫頭,還沒發育好,才不想要我的?”
水臨楓驚道:“哎呀--!這個老頭,這種事也能和當事人亂說嗎?”
水臨楓只道薛科把和他的事和薛芳說了,卻不知道薛科只說了這一句,當下問道:“你知道我們今晚要去干什麼?”
薛芳道:“不知道!爺爺只是說,他曾和你談起我,說你嫌人家沒發育好!”
水臨楓啞然失笑道:“做美奴要吃很多苦的,侍候不好,還會挨鞭子,得--!就算我沒說過!你還是回去做你的大小姐吧!”
薛芳就是不依,水臨楓想了想,既是有美女主動送上門來,不拿下的話,以後傳揚江湖,鐵定會被人笑死,他本就不是什麼方方正正的所謂君子,只是礙於薛岳這個同學,不好意思罷了。
見薛芳不肯走,也不再遲疑,立即把她帶進了里屋,吩咐大簫獸拿了一套靈物項圈、扣鏈來,先扣了一個靈物項圈在薛芳的粉頸上,令其做了終生的美奴。
水臨楓笑道:“這項圈能隱能現,我不需要時,它雖收你頸子上的穴位里,但別人卻看不見,須得聽了我的呼喚,方才顯現。既要兌現諾言,做我的美奴,來--!把身上衣服全脫了,讓我瞧瞧!”
薛芳媚眼瞟了水臨楓一下,一咬牙,慢慢的脫去身上的緊身T恤,只見她渾身粉白如玉,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肉香。
這是真正的天然高品質處女,水臨楓好久沒見過如此的尤物了,就在她的挺翹的雙乳間,深吸了一口,肉香入鼻,只覺身體四肢百脈,都無比的舒暢。
現在就算薛芳想走,也不可能了,既是已經扣住了粉頸,水臨楓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她的手腕、腳腕和大臂、腿根,全扣套起來,這些鏈鎖,如項圈一般,平時全收在血脈中,根本看不見,只有聽得水臨楓的召喚,方才顯現出來,隨心意扣鎖美奴。
薛芳依言脫的全身一絲不掛、粉裝玉雕的跪在面前,任水臨楓銬鎖,她是平生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羞的粉面盡赤,雪白光潤的姻體,輕輕的顫抖著,螓首深垂。
水臨楓可不是第一次看裸女,只要他高興,立即就可以把身邊極品的美女脫光,牽到人來人往的大街玩耍。
看看還有點時間,索性取出“隸魂剌”來,幫她植入主精元,喂食了“活魂珠”做成了一個人造內丹,從此之後,薛芳在薛家,將會成為武道修為最高的一個。
在後大臂上植入“紫龍印”用意識流傳授了用法後,上上下下把玩了一會兒,不想囫圇吞棗的就把她吃了。
拍拍手,把門外侍立的大、小簫獸召進來,命她們幫助薛芳逼出本身的穢物,修成先天道體後,送入金鼎中,同徐瑩等人一同用心修煉。
等屠光了在薛城的薛家大宅里的人後,再回來慢慢品嘗這個自然的極品小處女。
就這兩天,令遠在南天城的岳正陽焦頭爛額,薛家的薛武已經帶了保鏢從人跑到南天城的岳家軍大帥府來哭訴了,薛家在短短的兩日內,薛城王府的三百六十四口家丁、仆人以及男女牝畜,全給人宰的精光,薛家老宅被不知名的人血洗。
設在以薛城為中心的臨海省、東江省、南河省、安如省的周邊許多家薛氏公司,也有七百多名重要的職員被殺,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各分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和重要的經營骨干。
但奇怪的是,整個事件,只對薛家,和薛家同在一個在區做生意的項家、岳家、石家、姬家等等,都安然無事,沒有一個人員傷亡。
從目擊者的口供和事發現場的種種跡象表明,這所有的事都是一個組織做的,而且這個組織人人訓練有素,手中的武器全是最新式的九二式步兵槍和優質的狹鋒快刀,個個都是罕見的高手。
老天,三百多名見首不見尾、高來高去的頂尖高手,不是三百多頭豬,上哪都能找到,就算富可敵國的項家,也不可能用錢能聘得的到。
能組織到這麼多頂尖高手同時行動的,在大澤有能力、有可能的,只有一個組織,就是大澤諜訊司。
所以薛武並不把此事上報中央,只是跑到岳家尋求保護。
岳劍鋒在雁蕩湖邊的永和莊,大發雷霆,怒道:“吳矮子想干什麼?先是把薛家的防區給我們,又叫密探痛宰薛家,幸好薛武那個混蛋住在青徐城的項家別院,沒給尋到,若是全家被人干掉了,吳矮子立即就會栽髒我岳家,還不知道給我們岳家羅列出什麼罪名哩!”
又對岳正陽道:“速調離的最近的張顯部一個野戰師,進駐薛城,嚴密盤查閒雜人等,調一個精銳團駐守薛家大宅,多帶自動火器,發現可疑的人,立即逮捕,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遠在京畿城的吳登科,也是百口莫辨,已經鞭殺了幾個責任人,事情不但查不明白,也說不清楚,老子吳堯已經不止一次的親來,質問他,出於什麼動機,竟然喪心病狂的殺了他的親姑母,滅了天殘門?
說不清楚就得查,等下了嚴令,要人去薛城去查的時候,已經遲了,岳家的野戰師,已經封鎖了薛城,若是硬派人去,反而會造成更大的誤會。
水臨楓可是大賺特賺,薛城的王府中,竟然駐有錦衣衛的武道高手,虎組的天棋子周天豪帶一個連的諜訊司高手密探駐防,雖有防備,但悴不及防中,三個打一個,又有七具艷屍幫忙,還有薛科提供的薛宅內部資料,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戰斗,把駐守在薛家的密探全殺死後再植入隸魂剌後,讓其重生,平空又添了一百零八人的武道高手,仍由天棋子率領,編成刀鋒組第四連。
薛王府中的牝獸女奴,沒有一個上眼的,全是吳舜選的骨七八拐的人渣,全給艷屍們取了血精、人心和魂魄,收在金鼎底層的刑獄中。
潛伏在薛家四省公司里的密探,也是好手如雲,無奈分的很散,經不起水臨楓大隊高手合擊,被水臨楓又精挑細選的,收編成二個連,至此,水臨楓手上已經有兩個營的精銳。
意外的收獲是,又抓住了豹組潛伏在薛家東江省和安如省的兩個隊員,一個叫長湖龍女廷芳,另一個是小泵娘李語軒,雖藝業不如白羽妖翎和浪語飛精陳冰冰,但都已經修成了先天道體,被水臨楓編入大、小簫獸管理的牝獸組中玩弄。
青徐城的天地靈氣,已經被水臨楓的金鼎的吸食的差不多了,水臨楓暫居此地,並不給青徐城的靈氣有養息的時間,放開金鼎,拼了命的狂吸,至使八月中旬的青徐城,出現一片深秋的景象,百年以上有靈氣的大樹全部枯死,大青山也變成了大黃山。
城左的大青江,也失去的往日的靈秀平靜,終日里惡浪翻滾,靈氣盡失之後,江水變的腥臭不堪。
青徐城中更是惶恐不安,紛紛猜測青徐城自然環境巨變的原因,專家們也做了亂七八糟的解釋,但是沒有一家報紙,是說青徐城靈氣已失的。
悴然失去天地靈氣的青徐城,以後就要靠人氣慢慢養了,沒有個百兒八十年的休養,天地之氣很難再恢復。
若是不巧,其間再碰上戰亂,殺人無數、死屍遍野的話,那這城就真沒法住了,若強要住,不是莫名其妙的橫死,就是等著生怪病吧!
是凡有靈氣的地方,是天地養人,使當地人身輕體健,俊秀靚美。
失去天地靈氣的地方,是要以人氣養天地,所有的當地人,會變的面目丑陋,而且多災多病,醫石無效。
金鼎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到處靈氣充盈,開滿了奇花異草,人行其間,只覺心曠神怡,說不出的舒心快活。
就在這種宛如仙境的地方,卻有一幅極不諧調的畫面,一名體瘦如紫的人形,只能說是人形,幾乎分不清是男是女,滿頭沒有一根頭發,嘴里的牙齒也殘破不全,上下加起來的二十根手指、腳趾沒有一根是好的,渾身流著腥臭的黃濃。
旁邊兩名獰笑的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把一根長長的鋼剌,順著她滿是黃膿的牝戶,插了進去,剌尖從身後的腰骨上透了出來。
水臨楓問道:“張錦華已經進去兩天多了,按你們里面的時辰,已經是兩年又四個月,你們兩個到底弄的怎麼樣了?”
剝皮太保劉定超笑道:“主公!幾個月前就弄妥了,這個婊子死硬,意志力罕見的頑強,很多次都是表面上裝的訓服,實則只是虛與委蛇,想哄騙我們兩個上當,她哪里知道,在我們手上整治的,都是武道雙修的、擁有鐵一般意志的人!”
碎刀校尉田廣松接口道:“主公!這個女人確實難弄,我們兩個幾次差一點上當!”
水臨楓笑道:“讓我看看!”
急用天狼眼,仔細的觀察張錦華,天狼眼下,天下幾乎所有的東西都無所遁形,只見張錦華的精、氣、神再也無法凝聚,整個人痴痴呆呆,再也沒有往日風華絕代的神彩。
兩只用鐵鏈穿過腕骨的雙手,已經沒有了十指,十個指頭全被用鋼鉗從指彎處夾碎、夾斷,斷了手指的手,不停的想撥弄那根插入牝戶中的鋼剌,沒有一根頭發、曾經美麗無比的頭。
無意識的亂晃著。
全身上下,沒有一片皮是完整的,雙乳被割去,膝蓋早已經被生生砸碎,手腳筋盤已經被人抽了出來。
但她的內丹沒有被拿去,就算肉體活受了許多苦楚,尤然難死,魂魄更是被封在天靈中,無法出來。
無邊的劇痛,讓她再難以咬牙熬刑,所有的意志已經全部崩潰,連求死的能想法也被熬滅,現在的她,只是一具無主而仿惶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