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濤腦中嗡的一聲響,身體好象失去了自主的意識,快要站立不住。他竟然把精液射到了別的女人逼里!
來湖心島之前他告訴妻子一定要讓那個男人戴套,不能把精液射進去,這是最後底线與保留。
似乎不射進去,他們只是出來旅游,玩了一場游戲而已。
可現在,自己卻把精液射進了這個叫喬暮凝的女人體內。
都怪這騷貨,撅著屁股,向母狗一樣緊夾著自己雞巴不放,他才控制不住的。
極致的快感後是深深的愧疚,還夾雜著些恐懼,心怦怦跳得厲害。
姜濤深深吸了口氣,臉色很不好看,徑直從浴室走到客廳穿衣服,喬暮凝倒是很知情識趣,知道男人生氣,也不出聲,看提上褲子系好腰帶,才擰開瓶純淨水讓他喝。
姜濤沒有接,從包里拿出避孕藥,遞給她,冷聲說道:“把藥吃了。”
喬暮凝似乎有點驚訝,睨了他一眼,笑著說:“你還真是個好男人,准備得挺齊全嘛,那剛才怎麼不全射進來?”
看男人緊繃著臉立刻就想發作的樣子,她心里涌起一股快意,又慢悠悠說道:“不過不用了,我打了避孕針,放心,即使懷了也不會賴著你的,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把藥吃了。”姜濤一雙眼陰鷙冰冷,耐心快要耗盡,他必須要親自看這女人吃下去才放心。
喬暮凝以為這事後藥是給她准備的,當然不是,他是給自己妻子備的,不管她和那男人怎麼做的,他都會哄著她把藥吃下去,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淺淺,姜濤在心里又呼喊了一遍妻子的名字,明明兩人住的地方不過相距幾棟樓,卻仿佛隔著千山萬水,即使他再想她,想立刻回到她身邊,現在也只能呆在這里等待天明。
他心里又在糾結,明天見到淺淺該怎麼說?
是騙她自己和喬暮凝沒做還是?
不行,這個姓喬的女人不可靠,萬一把他們發生關系的事添油加醋說出去,反而更糟糕。
包里還有一條來之前就買好的項鏈,預備著哄她的,還是明天見了面再見機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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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窗外的夜空黑黝黝的,仿佛蘊藏著無限哀愁的樣子。
林淺覺得自己做了長長的一個夢,她好像又回到了十五歲中考完那年,去了容城她最喜歡的公園劃船,剛領到船槳,看到個男人站在岸邊,清瘦的背影有種說不出的孤寂,令她的心和湖水一樣泛起了漣漪。
她害怕那人想不開,呆呆在他身後看了好久,還是忍不住走過去,伸手碰碰他的胳膊,“誒~~”
沒有提防岸邊的青苔,腳底一滑,“啊”得一聲抱著那人一起跌到水里~~她猛地睜開眼,心跳得厲害,眼前一片漆黑,原來自己正躺在床上,身後貼著具火熱的胸膛,硬邦邦的巨物正頂著自己臀縫。
意識逐漸恢復,她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誰,剛才那兩場性愛是她想報復丈夫才放縱的,現在卻沒有感到報復後的快感,反而有一絲羞愧。
“睡不著嗎?”裴行馳嗓音低沉,語氣溫柔,灼熱的唇在她白皙的脖頸落下一個個吻,麻粟的感覺讓林淺差點集中不了思緒。
男人鼻息重而緩,一直硬挺的火熱陰莖在細長肉縫上磨蹭,陰蒂被蹭得突突抖動。
林淺扭著身子往前想擺脫,男人抬起她的一條腿,粗壯的肉棒借著剛才穴里殘留的精液,又插了進去。
“你怎麼又~~唔~~”裴行馳把著她的臉,嘴堵住女人薄薄嫩嫩的唇,喘息聲異常急促,抱著她的腰使勁抽插,龜頭一下下杵在她身體最敏感的軟肉上,把花心捅得酥爛。
“林淺,你屁股怎麼長得這麼好?從背後肏你好舒服!”親了好一陣,他才氣喘吁吁與她分開嘴。
“嗯~~”林淺身子被頂得不斷聳動,回過頭,眼睛茫然注視著窗外,淡淡道,“比你以前玩過的女人都好?”
裴行馳動作頓了下,額頭輕輕抵在她腦勺,認真說道:“以後我只會和你做。”
以後?她和他有什麼以後?他們的關系又說什麼以後?女人臉上浮起個無謂的微笑,“平時玩游戲你都這麼認真嗎?”
裴行馳不再說話,挺胯拼命衝撞女人白嫩嫩的屁股,他有點難受,明明已經進得很深了,可還是覺得不夠,心里有一塊兒空空的,兩顆卵蛋甩得翹臀啪啪作響,恨不得也全部塞進去,徹底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