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正在辦公室看公司三季度銷售報表,澤生一臉驚喜跑來說少奶奶回來了,正在家陪小少爺玩。
貞貞回來了?竟然比他想得還早幾天,往年這時候她也會回俞城,只是不再和自己住一起,陪葉母在新買的房子里,每天會去大宅看承頤。
男人迫不及待開車一路狂奔,到了內院,他朝傭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滿心歡喜輕快地走到門邊。
那丫頭正和兒子坐在地上玩積木搭房子,逗得承頤手舞足蹈,她把孩子抱起來,重重親了一口說:“媽媽在S市買了房子,里面也有好多玩具,桐桐想不想和媽媽一起去啊?外婆到時候也跟著去。”
章聿安青筋暴起,忍無可忍走過去怒吼道:“葉貞,我欠你的是吧?你非要把我喜歡的東西都一樣樣奪走,我告訴你,承頤是章家的孩子,你別想~~”
他猛地咳嗽了好幾聲,葉貞接了杯水給他遞過去,低聲道:“你別激動,我只是問桐桐願不願意去玩。”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抱起承頤朝門外走去,把孩子交給保姆,自己轉身去了書房。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他坐在書桌前心煩意亂,翻箱倒櫃想找根煙來抽,其實自己已經戒了,上次她回來聞到自己身上煙味,嫌棄得皺了皺眉,他就再也沒有抽過,拉開抽屜,不經意抽出一沓紙,里面是自己畫的葉貞素描小樣,畫里的女孩子漾著甜笑,正脈脈望著自己。
他手指撫上去,想起最開始這狠心的丫頭拋下他和承頤去了Y國,他氣得不行,決定要狠狠懲罰她,不讓她見孩子,無數次告誡自己一定要硬起心腸,可只要一看見那張俏麗的小臉,心早就軟成一團。
聽到推門聲,他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沉聲道:“你進來干什麼?出去!”
葉貞心里嘀咕,章聿安都26.7的人了,還像少年時一般幼稚,一生氣就叫自己出去,真要走他又立刻拉著她的手求饒。
不過剛才自己是把他得罪狠了,她把燕窩擱在書桌前,歉意說道:“我剛才給桐桐說那話,真不是想和你搶孩子,就是想接他去S市玩幾天,你不同意就算了。”
“我當然不會同意。”
男人偏過臉,想到什麼自嘲地笑了起來,“葉貞,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承頤取小名叫桐桐,鳳凰棲於梧桐,我希望有一天你想通了能回來,回到我們父子身邊,可我錯了,你不光自己要飛走,連桐桐也不願意留給我。”
“你畫我做什麼?”葉貞仿佛沒有聽到章聿安的抱怨,伸手拿起他桌上的畫紙。
“還給我。”
男人不想給她看,要以前他還能抱著她訴衷腸,告訴貞貞每次自己處理公事累了,就在紙上畫她的模樣,可這丫頭沒心沒肺,你對她再好她也感覺不到。
兩人來回撕扯,葉貞一個趔趄快摔倒,章聿安慌忙去拉,重心不穩抱著她一起滾在地毯上。
看著女孩委屈巴巴的眼神,他滿強的怒火早煙消雲散,柔聲問道:“疼不疼?”
“嗯。”小狐狸重重點頭。
男人咧嘴笑了,“疼就對了,疼才會長記性,讓你不聽話。”
“明明是你不好。”
“我哪里不好?”
葉貞有很多話想說,當年那個十七歲的少年用他身下的巨物破開自己初育的身體,看她流血還一臉滿足:“貞貞你是我的人了。”
那以後,男孩成了男人,行為變得惡劣起來,總想著花樣折騰自己,但他卻從一次也沒有說過娶她,還和別的女孩訂婚,又逼自己生下孩子~~她心里是怨的,可剛看見那麼厚的一沓畫紙,全是畫的自己,她又恨不起了,章聿安折磨她的身體,她何嘗不是在折磨他的心?
“你怎麼瘦了?”葉貞撫上他的臉。
“哪里瘦了?”男人拉著女孩的手去摸自己滾燙的陰莖,“你摸摸,是不是和你走之前一樣大?”
看她耳尖都紅了,章聿安低頭琢著那兩片朝思暮想的柔嫩唇瓣,動作又輕又柔,仿佛他們初吻一般,身下的女孩軟了身子,一只手慢慢回抱住他,男人低低喘息著,把粗壯的肉棒插進早已淫水泛濫的緊致蜜穴,重重鞭撻起來。
射精後他咬著葉貞嘴唇笑道:“下面好緊,都生過孩子了還和處女一樣,我得給你放點東西進去松松!”
“章聿安你敢,你怎麼這麼變態?”葉貞掙扎起來,果然自己就不該同情他原諒他,這男人多少年了還是死性不改。
“不塞別的,塞個小娃娃。”
男人笑得更開心,眼里卻深情一片,輕聲說道,“貞貞,你以前答應過給我生個女兒的,桐桐一個孩子太孤單了,我們給他生個妹妹好不好?”
葉貞閉上眼滿臉緋紅一言不發,章聿安吻著她的臉頰,腦海里想起那句話: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在見到的第一面,就注定要羈絆一生,開在記憶里的花,也許來年就會忘了當初的模樣,可身邊的這個人,他們參與了彼此所有的青春年少,還有了血脈的延續,一定會長長久久,一直一直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