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林母打心眼里覺得這個小裴就是好,人長得帥氣不說,又有能力,上次淺淺大姨全虧了他從江城請來的專家,現在已經能自己下床獨自走了,大姐家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感謝。
還有每次來家里一箱箱搬的禮品……
自己也不是眼皮子淺,沒見過好東西,和淺淺爸雖然積蓄沒多少,難得的是心態平和。
人這一輩子,山珍海味是一天,要飯也是一天,得想開點,只要他們老兩口身體健康,不給孩子添麻煩就好了。
女兒和姜濤離婚的時候她暗地里哭了場,想起還是覺得難受。
這個社會對離過婚的女人總是帶著成見,淺淺心里應該也有陰影,和小裴領證前一天還專門跑來問自己意見。
“他急得很,天天催,說害怕我跑了。”
看著女兒泛著紅暈的臉,她笑著勸道:
“淺淺,以前你讀書時我和你爸就沒怎麼管過你,怕說多了你也煩,我們講一萬句,不如自己摔一跤,人一輩子該走的彎路總是少不了的,上次媽說過,當父母只希望子女能幸福,其它一切都不太重要,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關鍵你和小裴心里有沒有對方?”
女兒女婿當然是相愛的,這點她並不擔心,其實沒有告訴女兒的是,她心里更忐忑。
姜濤媽以前面子上雖然客客氣氣,但她能感覺出對方那股優越感,總覺得淺淺嫁到他們家是高攀,婚房婚車說好聽點是姜家自己准備,不讓女方出錢,其實也是打著小兩口過不下去鬧離婚時淺淺什麼都拿不走的打算。
但女兒願意,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姜濤出事後,她和老伴把那6萬塊錢送去,也算盡點心意,梁妙春拉著她的手哭,說等兒子出來,一定帶他來家里賠罪,她忙說不用。
就像在民政局門口對姜濤講的那話,她最後應一聲,以後各過各的日子。
淺淺已經重新嫁人,自己的女婿姓裴。
女兒雖然不是初婚,小裴卻很重視,該有的禮節一點不少,兩人領證後先去香港祭拜過世的親家母,今天回門。
女婿說起來是半個兒,也是嬌客,這頓飯當然得比平時隆重點,她和老伴從昨天就忙著准備,生怕怠慢了。
“小裴,多吃點……”她忙著招呼女婿。
“媽,你別管他……”
林淺心里憋著氣,說了不要在自己身上留印,這男人還像條大狗似地啃她的脖頸胸乳,早上起床看酒店鏡子,青青紫紫的一片,害她回家連圍巾都不敢取。
裴行馳低頭悶笑,陪老丈人喝了一杯又一杯,才腳步虛浮跟林淺回了房。
他躺在床上,扯開打得有點緊的領帶,一把將女人抱在懷里,聞著她頭發的香氣,笑道:“老婆,等這一天我等了好久……”
“別亂來……”林淺甩開男人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指著門低聲道,“我媽還在洗碗,當心她聽見了,你睡會兒,我得出去幫忙收拾。”
“睡不著,你看。”
裴行馳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裝醉,拉著女人的手放在自己下身勃起處,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剛才吃飯時你不理我,它鬧意見了。”
“起來……”肉棒又硬又燙,林淺心撲通撲通跳了好幾下,推他又推不動,只能哄道,“晚上回酒店做,現在別被我爸媽聽見了。”
“在你的房間不和你做愛怎麼可能?”裴行馳的手從女人裙子下擺鑽進去,熟練地找到敏感的陰蒂揉捏起來,沒幾下就弄出了水。
他喘息明顯粗重起來,掀起她的衣服,咬著粉嫩乳頭含糊不清說:“老婆,今天媽做的什麼湯?我怎麼全身熱得不行?不會加了東西吧。”
林淺捶他一拳,嗔道:“那是紅糟泥鰍,費功夫呢,我爸自己去田里抓的土泥鰍,專門招待你這‘貴客’的,哎呀快起來,我去給你倒杯水。”
男人已經把她內褲扒下來掛在膝蓋上,粗壯滾燙的陰莖磨蹭著嬌嫩的花穴,抓著她的手去摸兩人結合的地方,壞笑道:
“老婆,我要喝這兒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