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吃飯講究,訓練有素的傭人把飯菜擺好後就自覺退下去。
葉嵐給老公盛了碗湯又招呼葉柚:“小妹,多少吃點東西。”
她倒不是有意破壞陸家食不言的規矩,結婚後陸見深從老宅搬到別墅,不用對著苛刻的陸老爺子讓她長松了口氣,而且每次葉柚來,當著小妹的面,丈夫總願意給自己面子的。
陪她們一起吃飯,姐妹間偶爾說一些閒話他也不會出聲打斷,整個人不那麼冷冰冰,似乎……有了點家的溫馨感覺。
因此每周五葉嵐總會讓葉柚准時過來陪他們一起用餐。
剛才注意到她坐在沙發上刷了好幾條薛嫣然的動態,葉嵐很不以為然,甚至有點看不起,這個葉柚嘴上說著不在乎,心里還是放不下,要她說,有那個爭風吃醋黯然神傷的功夫還不如多花點心思討好韓律。
其實倒也不用怎麼刻意討好,畢竟見深是自己丈夫,葉柚的姐夫,陸家公子身份擺在那里,韓律雖然也是這圈子的人,家境不差,軍政都有些背景,但這個圈子又分三六九等,人與人之間也不一樣。
見深無疑是其中翹楚,葉柚又是他介紹給韓律的,什麼白月光朱砂痣,哪比得過家族間利益來得重要?
只要結了婚生下孩子,愛不愛還不是要過一輩子?
要不是葉柚太作,動不動雞飛狗跳吵著分手,讓韓律煩不勝煩,他哪敢像現在這麼明目張膽?
還是眼界小了啊!
當年葉柚她媽臨死前找到父親,想把流落在外的女兒認祖歸宗,自己和母親就不置可否。
這種事在豪門世家再尋常不過,何況,葉柚不過是個女孩子,沒有強有力的外家庇護,對自己葉大小姐的身份和家產繼承起不到任何威脅。
他們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庭,和底層人家見識不一樣,父親的年齡擺在那里,官職靠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往上升,唯一的辦法就是聯姻,女兒,當然是不可或缺的資源。
葉家除了自己,偏偏就只有葉柚這一個私生女。
父親對沒有兒子這件事倒不以為忤,有一次同僚邀請他和母親去參加對方弄璋之喜,他在家舉著請帖嘲諷說道:“弄璋?就算我葉家現在只有兩片瓦,也不是尋常的瓦,那可是珍貴的琉璃瓦。”
當然要待價而沽!
自己不用說,嫁給了見深,在這個圈子里人人羨慕,現在就看葉柚了。
葉柚可不知道姐姐腦補了那麼多,她沒精打采不過是因為和姐夫做愛被肏得兩腿發軟。
男人動作粗魯,雞巴一插進來腰像打樁機一樣用力擺動,頻頻頂撞敏感的花心,肏得自己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什麼四九城金尊玉貴的陸大公子,就是衣冠禽獸,平時擺著一副冷清冷淡的模樣,像欠了他錢不還似的,誰能想,他伏在自己身上衝刺的時候,竟然也會發出那麼急切的粗喘……
氣喘如牛?
葉柚不厚道地想起這個成語,笑了出來,可不是嗎?肩膀寬闊,身材高大,四肢肌肉也不少。
不過,他射精時滿足的聲音倒是挺好聽的。
至少那一刻,葉柚覺得自己不那麼怕他了,其實她害怕的也不是陸見深這個人,不過是他背後滔天的權勢。
陸見深洗完澡出來,剛好看到小姨子一個人在傻笑,他走過去拉開凳子直接坐在了她身邊。
“在笑什麼?”
“哪有?”
打死也不能說陸大公子在自己心里被比喻成了發情的公牛!
葉柚埋下頭,開始扒飯,突然噎了下,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撩開她的雪紡裙,️手指帶著灼熱的溫度,在自己柔嫩的大腿內側徘徊,漸漸往上去,撩開了內褲邊縫……
她下意識夾緊了腿,心虛地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