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馳看她捂住耳朵的樣子可愛得不行,和記憶里那個窘迫得快要哭出來的小姑娘模樣完全重合起來,頂住她額頭輕聲說:“好~~都聽你的,誰讓你長得好看。”
男人深情的表演讓林淺有些恍惚,隨即腦中警鈴大作,好看?
論顏值身材,自己哪比得上他妻子?
不過覺得新鮮罷了。
提起喬暮凝,林淺立刻想到姜濤,神色黯淡了下來。
“這里有酒嗎?我想喝。”
裴行馳想把她抱起來,“不是說困嗎?先去睡覺,什麼都不要想,要還是睡不著我給你按摩放松放松。”
看他顧左右而言他,林淺冷笑著,故意激道:“剛才還說什麼都聽我的,可見你們男人就是騙子,只會說好聽的話。”
裴行馳有點無可奈何:“你晚上已經喝了一大杯了,別醉了~~”
“不是有你在嗎?”
那張令他心跳異常的清麗小臉表現出的依賴和嬌嗔,讓男人不自禁得目眩神迷,起身從吧台拿出紅酒倒入醒酒器,又往兩個高腳杯里各注入了些,攬著她的肩膀坐下,將量少的遞給她:“親愛的林小姐,您要的酒來了,笑笑吧,您今晚可是特意點的我,要服侍得您不高興,老板會扣我工資的。”
“哼~~”
林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把頭埋在男人懷里,原來自己也會演戲啊,其實開心就好了,反正天亮後各走各路,誰還認識誰?
今天晚上就當做了一場夢吧。
再次回到床上,裴行馳覺得懷里的女人溫柔得化成了一灘水,四肢藤蔓似得主動纏著他。
“累不累?”男人沙啞的嗓音蘊含著情欲,手在她白嫩光滑的臀肉不住撫摸,屋里空氣似乎都高了幾度。而他的唇舌,更炙熱。
“以後少喝酒,會頭疼的知道嗎?”裴行馳撫著她頭發愛憐說道。
“真囉嗦,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怎麼害你了?這樣嗎?”男人話里帶著笑意,猛得把陰莖插進去,使勁往前一頂,直戳花心,穴里嫩肉熱情的吸附爽得他重重嘆了口氣。
“啊~~嗯~~”林淺抑制不住發出嗚咽般難耐的呻吟,嬌嬌捶了他一下:“你到底喝的是酒還是春藥?”
“你就是我的藥,林淺~~林淺~~”裴行馳喊著女人的名字,嗓子發顫,“唔~~好緊~~好舒服~~你真讓我發狂。”
男人大起大落,瘋狂抽送,每一下重重頂到女人嬌嫩的花心,再徹底拔出,只留碩大的龜頭卡在穴口,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又一次沒根插入。
火熱的唇貪婪地吻著女人白皙的脖頸、胸乳,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八年了,那個抱著他落水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身上每一寸肌膚都仿佛為他而生,特別合自己心意。
林淺罵他變態,他是變態,不然怎麼會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十幾歲小女孩念念不忘,回去的當天晚上就做起了春夢,還會在幾個月後又返回容城希望再次見到她。
再遇時,他晚了一步,讓那個姜濤捷足先登,但現在自己既然找到她了,就不會再放開。
身下女人已經被肏干得眼神迷離,手指勾勒著他的眉毛,好像有點醉了,喃喃道:“你怎麼長這麼好看?”
“喜歡嗎?”陰莖被穴肉緊密包裹擠壓吸吮,男人喘著粗氣盡情抽送,龜頭對著那處最敏感的軟肉肆意蹂躪。
“喜歡~~你好棒啊~~”女人吐著小舌頭,主動將吻送上。
“林淺,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你是~~讓我快樂的人啊。”酒精讓她的思維有些慢,全身的血液都在翻騰,快感一波波涌向頭頂,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啊啊啊~~”
身子被男人頂弄得仿佛秋風中的樹葉,顫栗著,魂魄快要脫離依附的軀體,她有些受不了,但又好舒服,陰道緊緊吮吸著男人棒身,不舍得放他離開。
裴行馳被絞頭皮陣陣發麻,深埋在女人體內的肉棒不斷脹大,快到達頂峰時,用力往前一頂,抵在嬌嫩的子宮,滾燙的精液突突射進去,兩人顫栗著到了高潮。
他拿紙巾給她清理,白濁的精液從紅腫不堪的穴口汨汨流出,兩瓣陰唇久久不能閉合,林淺筋疲力盡地閉著眼,乖巧得任他擺弄。
男人心里涌起無限愛憐,親了她紅艷艷的小嘴好一陣,才心滿意足抱著女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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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過黎明的天空,從窗簾一角射入室內,裴行馳下意識伸手想幫身邊的人兒擋著那絲光亮,卻發現懷里空空落落,腦海頓了兩秒,一下翻身坐起。
昨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又酣暢淋漓歡愛一場,兩人睡覺時,林淺嘴里嘟噥著,一個勁往他懷里拱,那份親密與信任讓自己放松了警惕~~他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小兔子說要喝酒的時候看來心里就做好了打算,也許這樣更好,得先給她時間緩緩。
只是她不願意見到自己,那~~她會見姜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