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再次將熱好的湯藥送至主帳,已是掌燈時分,顧青宴手里拿著件飾物擺弄,正是自己曾編織的瓔珞。
她心驟然一緊。
男人抬起頭,唇角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你剛才都聽見了?”
簌簌將藥擱在幾上,沒有回答,反問道:“你也都知道了?”
她先前也不確定顧青宴到底是不是認出了自己,畢竟他就失態了那麼一次,每次請自己入帳診治時也是客氣周到,副將也時常在。
至於送東西,除了件白狐裘指名給了自己,其它賞賜都是分給醫署眾人的。
男人從身後將她擁住,滾燙的吻沿著她雪白的脖頸往下,咬開肚兜的掛繩,一雙手將渴望已久的渾圓玉乳握住。
“你……放開我……再這樣我生氣了……”
久未被男人觸碰的身子敏感無比,他灼熱的呼吸密密麻麻噴在自己耳垂,簌簌嚶嚀一聲,口干舌燥,粉面紅暈陣陣,扭著身子推拒,翹臀卻觸到根硬梆梆的巨物。
男人將她半壓在幾案上,溫柔地吻她臉上的紅印,喃喃懇求道:“嬌嬌,我不會放開的,從九如山第一次見你,我就心悅你,原本以為自己不過色迷心竅,可今日,就算你沒有往日的容色,我還是疼你,愛你,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嬌嬌,這兩年,無時無刻我都在想你……”
他拉著少女的手放在他跳動的左邊胸膛,恨不得將一顆心剖開捧出:
“你摸摸這里,好嬌嬌,你走後,把它也帶走了,空蕩蕩的,我讓你每日給我診病,不是裝的,是真病了,只有見到你,它才又活了過來,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原諒我好不好?嬌嬌,別再離開了。”
身下的小身子變得柔軟,知道這丫頭也動了情,顧青宴伸手將她婦人的發髻扯開,一頭烏泱泱的秀發落下,他笑著抄起她的腿彎,抱到床榻上,解開褲子,粗壯的肉棒瞬間彈出。
“你放我起來!”
簌簌臉一紅,這可是主帳,萬一有副將進來看見自己發釵斜亂,羅裙半解的樣子成何體統?
只是男人動作更快,肉棒剛在濕漉漉的蜜穴處沾了點水,猝不及防地挺插入內,“啊……”
“唔……”
兩人都太久沒有經歷過情事,感覺新鮮又熟悉,軍營中更是添了幾分刺激。
顧青宴頭皮發麻,咬著唇緩了緩,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力度,根根入底,他俯下身子,叼住少女雪白的乳峰,啃咬吸吮,舌尖裹著那充血挺立的一點蓓蕾,用牙齒輕輕研磨。
肉棒在蜜穴中不斷悸動,被入得極舒坦,小穴充實又酥麻,簌簌忍不住想叫出聲,摸到男人背上那一道道因為戰爭留下的傷痕,心中更是柔軟。
阿蘇剛才那番表白還有對寧王拒婚的話語,要說自己完全沒有一點心動是不可能的,他以前雖然理解不了自己只求一人心的想法,風流恣意,但對國對民,卻是一腔赤誠,好幾次差點……
“阿蘇……”
她兩腳抬起勾住他的腰身,忘情地迎合起來。
男人喉頭哽咽,抽插的速度越發加快,太久沒有碰她,柔軟的肉壁不斷夾住龜頭,敏感得不行,延綿的嬌喘和呻吟聲,夾雜著肉體啪啪的撞擊聲,響徹在軍帳內。
“啊……嚶……”
心跳和喘息都被情欲掩埋,少女的身子像水蛇一樣纏著上方的男人,穴里一陣暖流涌出,她咬著唇,足趾死死地蜷曲起來。
顧青宴早就想射了,一直強忍著,現在被暖流包裹著,再也忍不住了,插在甬道的肉棒漲得更大更粗。
他想在她體內射精。
簌簌扭動腰肢逃避,卻被緊緊地箍住,只能開口安撫他:
“阿蘇……沒有藥,軍營里沒有避子藥。”
男人充耳不聞,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和力度,那股酥麻的快意從脊椎蔓延開來,他顫聲道:“嬌嬌,我要射進來了。”
火熱的精液強有力衝擊著少女的花心,肉棒和的蜜穴緊密地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