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見深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又看了眼小姨子白淨粉嫩的私處,轉身朝臥室走去。
葉柚:“……”
姐夫這氣性也太大了吧!
她是喝了酒但也沒哭哭鬧鬧耍酒瘋啊,應該沒丟人吧?
難道是因為他送自己回來耽誤了和樂喜兒共度良宵?
那罪過可就大了!
葉柚拿起洗手台上早先被自己穿過的白襯衣,赤腳回到陸見深的臥室,房間的燈光早已關上,迷蒙的夜色中,依稀能看出男人朝里側躺的輪廓。
她掀開被子,輕輕貼上去,嬌嬌喊了聲姐夫,看陸公子也不理自己,心一橫,抓住男人青筋畢露高高翹起的巨物揉捏,用自己身子蹭他。
小女人柔軟的舌尖討好地舔舐男人敏感的耳垂,明顯感覺他身子一僵,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把我襯衣脫下來!”
葉柚當然能聽出這煞神話里的冷淡,那是一種涇渭分明的疏離,可不是平時想扒光自己翻身上馬的意思。
她今天喝了酒,膽子也大些,軟軟撒嬌道:“不要……姐夫……我不要自己脫……你幫我脫嘛……”
話還沒有說完,陸見深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嘩地用力將襯衣往外一拽,幾顆扣子咕嚕嚕滾入了黑暗的地面。
他拳頭握緊,指節用力得格格響,咬著牙關一字一句道:“葉柚,我真恨不得肏死你……”
葉柚強忍著怯意,媚笑如絲親吻男人有些冰涼的唇,勾著他的舌頭交纏,聲音又柔又軟:“姐夫……那你操死我好不好?我想要……嗯……啊……”
男人板著臉,將她兩條腿拉成一字,強勢地把自己送進去,才進去一半,女人動情得厲害,穴里濕乎乎的,抱著他的腰,將粗大的雞巴全部吃下去,兩人的性器緊緊結合在一起。
穴里的嫩肉就像一張小嘴,溫暖緊湊,緊緊吸裹著自己,靜謐的夜里,“吧唧”“吧唧”的插穴聲淫靡地響起。
肉棒被緊緊咬住,男人血液一股股直往頭皮涌,陸見深閉著眼,憑著本能衝刺,每一下都重重戳著那敏感的軟肉。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點……好舒服……頂得我好舒服……”
葉柚迷亂地扭動腰,兩只柔嫩的手撫摸起男人結實挺翹的臀,吐著舌頭和他接吻:“姐夫……喜不喜歡我摸你?”
陸見深悶哼了聲,一種不願意宣之於口的煩躁與矛盾在心頭蔓延,肉壁強烈的擠壓讓他逐漸失控,挺腰更用力地頂送,將花心搗得汁水四濺。
情事後,葉柚懶懶地窩在陸見深懷里,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畫圈。
“姐夫,你喜歡那個樂喜兒什麼啊?”
用身體哄男人舒服倒也舒服,但骨頭快撞得散架了,她想取經走點捷徑。
“她有什麼不好?能唱會跳,知情識趣哄人開心,你呢?你會什麼?”陸見深沉默了會兒又說,“一條路走久了,總是想要個知心人的。”
這話葉柚可不敢接,她和姐夫說好聽點是炮友,難聽點是偷情,當然被發現死的那個肯定是自己。
不過這煞神竟然把樂喜兒說成是知心人……
她暗暗吐了吐舌,姐姐葉嵐可是遇到強敵了!
嘴里當然還是得幫著葉家說話:“我也有才藝啊,我畫畫還拿過獎,姐夫,你會什麼啊?”
其實不用想,以前的B大學生會主席,最擅長的當然是演講和撩妹。
“我會彈吉他。”
果然!
想著這煞神頂著冰塊臉抱著吉他一本正經向女孩求愛,葉柚不厚道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