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意進駐,暖洋洋的春陽成了微熱的初夏陽光,風里帶點熱氣,令人隋懶。
這天,將軍府里來了難得的客人,南郡郡守之子歐陽季朋,以及南郡富商封景淮。
早開的夏花襯得滿庭芳香,那是夏如雁鄉月來細心照顧的成果。
點了幾株滿綻的花卉,她帶回娘家探望爹娘,倒錯過與霍青越的知交打照面的機會。
“還真是可惜哪……虧景淮特地選了上等的衣料來當賀禮,沒想到你那小妾卻不在家.”歐陽季朗面帶慵懶之意地半依著涼亭石柱,一臉悠哉地往圜景望去。
“無妨,青越你收下便成。”封景淮飲盡剛上的新酒,淡聲道。
“我會轉告雁兒。”霍青越差人將衣料點收入箱,送回房內,才回頭望向許久不見的友人,“倒是你們特地上京,是出了什麼事?”
他這兩個知交良友,一個成天忙著四處交友、為人打抱不平,一個身為地方首富、成天忙於生意,兩人家中又有嬌妻美妾,成天如膠似漆,會特地上京來.想必不只是送個禮問候這般簡單。
“我是上京探兩個朋友,景淮是正巧來巡鋪子。”歐陽季朗雙手一攤,帶笑的唇角高揚,讓人分不清話意是真是假。
“是嗎?”霍青越的語氣是明顯的不信。
視线調向了封景淮,他決定撇開歐陽季朗不問。
“那是上回來拜訪的理由。”封景淮突然壓低了聲音。
“上回?”霍青越挑高了尾音:“何時?”
“你去祭拜亡妻的時候。”歐陽季朗不甘寂寞地插嘴。
“你們特地逗留在京城?”這事讓霍青越益發感到不可思議廠,“因為季朗見著了怪事。”封景淮把視线轉向歐陽季朗。
“什麼怪事?”霍青越跟著瞧向歐陽季朗,示意他坐下明說,別再賣關子。
“你識得盧尚書吧?”歐陽季朗不置可否地落坐,淺嘗了口美酒,斂起方才悠哉的神情,反問道。
“怎麼?”霍青越直覺地繃起了瞼。
有人謠傳盧尚書勾結外敵,意圖叛國,亦有人指稱他倚仗身分縱容下屬為惡、只是他與盧尚書向來無所交集,就算要調查也無從查起。
“我見到常跟在盧家小少爺身旁的盧府總管,同你家小妾身旁的侍女廝混在一塊兒。”歐陽季朗眸一斂,顯得陰沉。
“姍兒?”霍青越挑眉道:“跟盧府總管?”
“起初我也以為自己看走了眼,畢竟我只在你初納妾時見過她一回,不過當時我說服了景淮陪我一同上酒樓,就坐在他們郊桌……”歐陽季朗瞟向封景淮,示意他接下去。
“我們親耳聽見姍兒對盧府總管稟告你與你那小妾的行蹤。”封景淮蹙眉望著霍青越。
“什麼?”霍青越瞪著眼,“姍兒嗎?”
她去向盧府總管稟告夏如雁遺有他的行蹤?
“就是因為這行徑太詭異,所以我們決定留下來,等你回來向你探采。”
歐陽季朗仰首將酒一飲而盡,又徑自斟了滿杯。
“雖不想多事,但是青越,你還是注意點好。”封景淮語帶保留。
“多謝你們提醒。”近來有夏如雁相伴的日子太過幸福,他倒真忘了還有人在暗中覬覦夏如雁一事。
如果說,那個妄想娶走夏如雁的人,便是盧府的人……
那麼姍兒便有可能是受到收買,或是對方派來暗中查采情況的細作。
“多謝我們提醒的意思是……真有人想對你們不利?”歐陽季朗勾起眉.低聲問道。
“我們只知道,你納了妾後似乎也過得幸福,所以沒多過問。可聽你這麼一提,倒像是藏著什麼秘密?”封景淮瞄向霍青越。
“有什麼問題.不妨說說.”歐陽季朗半撐著頰,看似優閒,眼光卻是認真的。
“說來話長.”霍青越心想,也許改明兒個該去夏尚書那邊拜訪一趟,看看究竟有多少人在覬覦他的親愛小妾。
他自己樹敵眾多,他明白,但是有心想搶夏如雁的人選,他倒不清楚,“那就慢慢說,我今天是特地來聽你解釋的。”
歐陽季朗聳聳肩,並不以為意。
“總有我們幫得上的地方。”封景淮堅持道。
“你就說吧。上回為了幫我解決南郡的貪官,你不也出了不少力?讓我們兩個回報一下又如何?”
歐陽季朗瞧著霍青越怎麼也不吭聲,索性替他找了借口。
“這……”霍青越躉了下眉,他雖然不怎麼想麻煩友人。但多一個幫手確實有益無害。
尤其歐陽季朗交游廣閣,而封景淮因為長年經商,人脈亦廣,或許能夠借由他們兩個替他查到些消息。
他對新上任的盧尚書並不熟,若是多兩個幫手,也許反倒能保護夏如雁的安危。
霍青越下了決心,沉聲開了口——“其實這小妾,是皇上賜的婚……”
黃昏,夕陽落。
“青越,你回來啦?”
瞧見霍青越進了書房,磨墨磨到一半的夏如雁停了手,迎上前去。
“近幾日朝中有事?瞧你每天都忙到這麼晚。”夏如雁將霍青越抱了個滿懷。臉上閃著些許擔憂。
忙什麼都好,千萬別再派霍青越廣場打仗了。
她知道邊疆戰事多,沒了霍青越的領兵就少一分戰力,但她會掛心啊!所以能夠的話,她真不希望再有戰火了,
不只是霍青越,那些跟著上場殺敵的士兵們,也都有自己的家人哪!
誰會願意見著喜歡的人:心愛的人一去不復返?
“不,是友人上京,難得見面,所以多聊了幾句。”霍青越撫過夏如雁的嫩膚,往她的頰上吻了幾下。
“怎麼不請到家里作客?”夏如雁臉兒微紅地問道。
沒想到霍青越有這樣的知交。嫁入霍家這些日子來,她沒見什麼人上門過,攀親帶故者深知霍青越的睥性也不敢來訪,所以她一直挺清靜的。
而今,霍青越卻難得地因為友人在外逗留.讓她著實好奇極了。
“有事忙。”霍青越簡短地帶過。
“是嗎?那倒可惜了。”夏如雁賴在霍青越的胸前,笑得滿足,“原本我遺想見見.看看能跟青越當朋友的,是什麼樣的人呢.”
“日後機會多得是。”霍青越寵溺地撫著夏如雁的長發,沉聲應道。
他的聲調堅定,像在允諾著什麼。
夏如雁從他的懷中抬頭,聽著他那低沉的聲調,眼神忍不住閃過疑惑,“青越.我還是覺得你怪怪的……怎麼你這幾天比之前靜了許多?”
雖然霍青越原本就不是多言的人,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多應兩聲,甚王主動開口。
可是自從上次她回家探望爹娘之後,霍青越便一直沉沉靜靜的,而且動不動便把她摟個死緊,一副她會跑掉的樣子。
“沒事。”霍青越搖頭,把視线轉向書案,“你還在磨墨?我來替你:”
“才怪。你有事瞞著我吧?”瞧霍青越調開話題,夏如雁蹙起了秀眉。
“沒有。”霍青越避開夏如雁的追問。一把勾住她的纖腰,令她的身軀一浮,躺上了書案。
不待她開口,他已經低頭往她的唇上吻去。
“唔嗯……”夏如雁掙扎著想推開霍青越。
什麼嘛!她還沒問出個所以然呢,青越怎能用這種招招敷來堵她的咯?
霍青越沒給夏如雁脫逃的機會,大掌往下一探,掀起了她的裙擺,撫上了她的臀部。
隔著柔軟的衣料,那豐滿圓潤的臀形勾人心動,霍青越不由分說地將她的褲子扯下,丟到身後去。
灼熱的唇由臉龐栘往頸項,卻也因此讓夏如雁有了開口的機會。
“青.青越!你不可以……不能這樣……欺負人嘛!”她還在跟他說話呢!而且這兒可是書房啊!他竟然就這麼把她按在桌上……
“我想要你.”霍青越解下自己的腰帶,扯開衣袍,褪下長褲,露出結實的長腿.腿間的欲望微微鼓脹,彷佛在證明他所言不假。
“你……”夏如雁漲紅了臉,“那至少先回答我的問題啊!”
“等等再談.”霍青越伸手往她左右敞開的花穴入口撫去。
柔嫩的花蕊因他的手指碰觸而變得敏感,時常容納霍青越欲望的穴口則開始溢出了蜜汁。
霍青越輕易地讓長指采入夏如雁的穴內,嫩熱的肉壁擠壓著他的手指.彷佛在貪求著更多。
“你這兒真緊。”霍青越咬著夏如雁的耳垂,往她的耳旁呵了口氣:
他知道,夏如雁就怕這一招,每回他這麼使點力,她就渾身軟倒。再也抵抗不了。
“不行啦……啊……青越……”夏如雁渾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氣,軟綿綿地窩在霍青越懷里.就連雙臂都癱在桌面上。
雙腿間的小穴任由霍青越來回反復地抽送著手指,蜜液自穴口緩緩流出濕潤著她的私處入口。
穴外的黑林沾染著點點蜜露,訴說著情欲的高漲,更伴隨著漸漸加大的愛語浪聲。
“青越……啊啊……好熱……”夏如雁忍不住夾緊自己的蜜穴.左右交互扭動著,嫩穴因此而更加緊窄。與手指摩擦得越來越強烈。
破加重的刺激感令夏如雁弓起身子,同時扭動起俏臀,迎合著霍青越的抽送。
“雁兒……”霍青越瞧著不停流竄愛液的水穴.胯間火熱亦跟著發脹。
“進來……雁兒、想要青越……”夏如雁上下擺弄著臀部.讓自己滿溢的水穴在霍青越的眼前來回晃動。
霍青越抽出了手指,婁時愛液跟著溢出,他一手一邊,分開了夏如雁的大腿,將身軀推入她的雙褪之間,跟著便對准穴口,將自己的欲望推送而入。
“啊!青越!!”夏如雁發出了高音尖叫。
她夾緊了霍青越的腰身.希冀著貼近,霍青越也不負她所願,很快地便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
他猛烈的抽送著,看著那蜜穴的嫩蕊因他的抽動而敞開,宛若盛綻的花朵,令他更是使勁進出。
他狠狠地貫穿著夏如雁,一次次地插入花穴深處,直頂末端,引得那愛液肆流不斷。
“雁兒,喜歡嗎?”霍青越捧起夏如雁的腰身,令她與自己貼合得更緊。
反復的推送,深入淺出的抽插,劇烈而刻不停歇的攻擊,就像要將夏如雁的精力剝奪殆盡。
“喜歡……嗯……我、喜歡青越這樣……”夏如雁吐出連番嬌喘,香汗滿布前額。
“想要更多嗎?”霍青越感覺到欲望的高峰正襲擊而來。
“想!我要、青越……像平常那樣……灌滿我……”夏如雁吐出意識不清的矯音,渴求之聲帶著魅惑的請求,霍青越聽在耳里,更是刺激。
下一刻,他已將灼熱的欲望種子噴灑在夏如雁的體內。
蜜穴灌滿著黏膩的愛意,發出淫靡的聲響,隨著燙人的欲望而攬動起來。
霍青越未曾消退的欲望依舊停駐在夏如雁的幽穴之內,在兩人一同攀上極樂之後,他緩緩地磨蹭起穴口,刺激著夏如雁的嫩蕊。
“啊……青越……奸癢、好舒服……”夏如雁攀緊霍青越的肩膀,這少有的酥麻感令她不住地晃動著身軀。
“你不是說過……要教我畫山水?”低喘聲回蕩在夏如雁的耳邊。
“我、我是……嗯……說過……”夏如雁意識不清地應著。
磨人的快感在她的穴口不停地蔓延,霍青越那昂揚根部的黑林正摩擦著她的嫩蕊,讓她享受到比蜜穴的抽送還要銷魂的刺激感。
“要畫山水……就該先磨墨,是吧?”霍青越啃著夏如雁的頸項,沙啞沉聲帶著情欲,混入了濃厚的喘息音調,聽來更為惑人。
“所以……我剛才……”在霍青越回來之前,她才正開始磨墨的。
“我說過要替你磨墨……”霍青越突然一個使勁,退出了夏如雁的蜜穴。
“啊……青、青越?為什麼……”幽穴一下子變得空洞。讓夏如雁感到空虛。
剛才,霍青越的火熱欲望正將她填得滿足不已,那磨人的感覺亦勾引著她的情欲,怎麼下一刻他卻松了手?
“自然是替你磨墨了。”霍青越說罷,伸手抹起她穴口流出的愛液,往她的大腿根部、黑林等處.塗得四處濕滑。
“你、你這是……”夏如雁紅著瞼瞧霍青越將她的腿抹得一片滑溜,水澤滿溢.頓時頰上似有火在燒。
“你這穴口就像硯台,注水之後,就該由我替你磨出墨水。”
霍青越說著,便將高聳直挺的燙人昂揚緊緊貼上了嫩蕊,使勁地上下左右摩擦起來。
“啊啊……青越!這樣不行……”夏如雁沒想到霍青越竟會以此調情,在面紅耳赤之外,隨之而來的是充滿意外的快感。
“墨水還沒磨夠哪……雁兒.”霍青越邊磨蹭著穴口嫩肉,令粗壯灼熱的分身推擠刺激苦水穴,一邊伸手將夏如雁的衣裳脫下。
不消幾下工夫,她美麗的胴體己展露在霍青越的眼前。
他握住高聳的雙峰來回地搓揉,不時以牙尖啃咬著蓓蕾。
挺立的小果實變得充血而飽滿,紅潤色澤上還泛著水光。
“不行……不要了!啊……青越……我不行了!”
夏如雁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發燙,但更令她難受的是沒能被填滿。
又下停地勾動著她欲望的蜜穴。
“還沒啊……我的雁兒。”霍青越瞧著夏如雁狂亂的摸樣:心里的欲望更為熾烈。
他想窺盡夏如雁迷亂陶醉的表情,想將她的一切都占為己有!她是他的妾,就只能是他的,誰都不准奪走。
而且,他也不會容許任何人奪走她!
“你的水真多,雁兒……”霍青越使勁地磨蹭著她的幽穴入口,雖然他亦想將欲望送入她的穴內狠狠抽送一番.但此刻他更想見見她情欲高漲的模樣。
“青、青越……求你……快進來……雁兒好想要你……”夏如雁吐出斷斷續續的求饒聲。
“這墨還未磨完哪……雁兒.”霍青越怱快忽慢地緊貼著穴口,那嫩蕊已被他折磨得充血發紅,敏感得輕輕一碰都會顫抖不已。
“已,已經……夠,夠多……啊……”夏如雁拚命搖晃著身子,希望能讓他的分身滑入自己的甬道中。
此刻她只渴望著霍青越進入她的身子,將她狠狠地貫穿、填滿,像初次那般強硬地掠奪她!
“不,還不夠……我遺想給你更多!”霍青越嘶吼道,跟著便將隱忍許久的愛液一舉射出。
粗壯的昂揚吐出了濃郁的汁液,灑上了夏如雁潔白的肚腹。
“啊啊……”夏如雁感覺到小腹上有著熟熱的觸戚,她知道那是霍青越的愛欲。
只是,過去霍青越總將滿滿的欲望射在她的體內。
“墨不知夠不夠濃?”霍青越隨手取起一管毛筆,往她肚腹上的愛液沾丫點,然後移至她的乳尖上,來回畫了幾筆。
“啊!!青越……”細細的筆尖染著濕熱愛液,惹來一陣劇烈顫抖。
夏如雁吐出像是快要窒息的喘氣聲,全身上下不停地顫動著。
“雁兒喜歡嗎?”霍青越稍稍退開身子,然後又很快地將分身盡根沒入她的濕熱蜜穴中。
“啊!!”夏如雁一再受到劇烈的刺激,差一點兒便要喘不過氣來。
霍青越仿佛是還嫌不夠,繼續揮筆沾著愛液,在夏如雁的玉乳及紅潤果實上來回揮灑著。
細嫩筆尖挑動著肌膚最細微的觸戚,帶起一陣特嚼於歡愉的戰栗感。
“呀啊……青越!這樣太,舒服……我不行了……”夏如雁進出尖叫聲:
雖然霍青越才剛進入她的幽穴,甚至未曾動作,但僅僅是讓他充滿她的體內,再加上雙乳受到的刺激,她便已經攀上了歡愉的頂峰。
大量的愛液宛若泉水一般涌出,若不是讓霍青越的欲望堵住穴口,大概已滑下臀縫,滴落地面。
如今她的水穴就如同裝滿蜜液的蜜壺。
既熱且膩,任由霍青越使勁地攪拌著,真的就如同他拿她的花穴當硯台.以分身為墨條.在她的體內磨起汁液來。
“雁兒……你總是教我停不下……”霍青越大口咬著夏如雁的玉乳,前額已布滿汗珠。
稍嫌凌亂的黑發服貼著他的額頭,結實的臂膀緊箝著她的雙腿,一下下的貼合.都發出浪蕩的水聲。
“那、那就別停……”夏如雁抱緊這專屬於她的寬厚胸膛,渾沌不清的意識已經將方才的爭執給忘記。
“你說這話……可別後悔!”霍青越咬著夏如雁的細肩,用力地挺進,撞擊著她的花穴,就連那嫩臀,他都以掌心來回撫弄挽一逗著。
要相愛到天明,他自是樂意奉陪,就伯有人出言反悔,夜半又求饒。
“不後悔……啊啊……快來……”夏如雁連連搖頭,將身軀又往霍青越挺進了點。
“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霍青越說罷,便狠狠地貫入了緊窄的穴洞。
這一回,他再也沒停手,而是極盡所能,將全身的力氣都用來“疼愛”這誘人失魂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