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洗過澡,身上很香。
一口咬下去,像飽滿的蜜桃會沁出甜美的汁液。
陳燃垂眸,恰好她又墊著腳仰著頭,素著張小臉雙頰微微泛紅,眼睛里頭卻是亮晶晶的,或許這張唇不該吐露如此直白粗俗的話語,它更適合用來接吻,被含住輕輕地吮吸愛撫,然後狠狠地咬住。
滾燙靈巧的舌尖會撬開整齊的貝齒,猛烈而又溫柔地在柔軟緊致的內壁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像是標記領地,從里到尾,一分一寸。
男孩的燒沒退,掌心分外滾燙,鑽進松垮的浴巾中,指腹粗糲的繭輕撫過她的後腰,爾後用力攥緊,將她箍在自己的懷抱中。
豐滿嬌嫩的綿乳用力地撞上男孩的校服上,敏感的乳尖劃過冰冷堅硬的拉鏈,針扎一樣疼,卻又是極爽的。
他動作粗魯生硬,像莽撞的幼獸恨不得將自己咬入腹中撕碎吞噬,滾燙粗重的呼吸順著脖子,鎖骨,胸乳,再往下……
江蕪被推到牆角,單腿嵌在自己的雙腿間,鼓脹囂張的性器隔著褲子在早就泛潮的私處研磨,那里仿佛是雨季的叢林,汁水順著毛發,肌膚,打濕了粗糙的布料,沿著圓潤的弧度沾濕了股縫,很癢,想到曾經被占有的歡愉,就癢到發燙。
她放肆地呻吟勾引,溺化在陳燃的懷中。
男孩還在咂吮著兩團綿乳,兩顆敏感嬌嫩的莓果被啃食變大了一圈,腰際一陣酸軟,江蕪呻吟著緩緩倒在光潔的地板上。
背後是冰天雪地,身前是男孩滾燙熱烈的氣味。
她收緊手臂將他按在自己的胸前,繃緊脖頸,兩眼渙散地望著吊頂的水晶燈。
“唔……陳燃,抱緊我。”
不知何時他將彼此的衣物都剝得一干二淨,江蕪話音未落,男孩的唇又覆了上來。
江蕪享受地張開檀口接納他的舌頭,費力地吞咽著彼此分泌的津液,陳燃剛想離開,又被她戀戀不舍地伸出舌頭勾住,反客為主探入比自己還要滾燙幾分的口腔里面作妖。
兩條舌頭靈巧地從彼此地口腔中上下翻滾糾纏,津液來不及被吮吸打濕了彼此的下頜。
不知多久,空氣中都彌漫開情色的氣味。
兩人抵額,呼吸紊亂糾纏,望著彼此潮紅狼狽的臉龐相視一笑。
他們情難自已,繼續用力地接吻,愛撫,性器交觸廝磨,沒有真正的進入卻又比以往激烈的性愛更加酣暢快活。
“我需要你。”
男孩卑微乞求的眼神讓她迷惑,江蕪起身又壓到他的身上,緊實的臀肉夾住硬挺的性器,敏感的穴肉甚至能感受到陰莖上虬勁的青筋勃動。
太濕了,她稍微一動就會從他的身上滑下,敏感的龜頭時刻被細軟的毛發刺激著,兩人都不好受。
小手撐在他的小腹上,江蕪咬著唇,酡紅的臉眼神戲謔嫵媚,像要惡作劇的女妖,她舔了舔紅唇笑道:“叫我好姐姐我就讓你進來。”
邊說著甚至囂張地縮了縮臀肉,男孩臉上紅一陣紫一陣,呼吸變得更加粗重混亂。
“江!蕪!”
他每次一生氣就只會裝凶地喊她的名字。
像小狗狗撒嬌,實在是太可愛了。
“你就喊聲好姐姐嘛~”
陳燃被她勾魂的尾音激得沒了耐心,握住她的腰猛地抬臀硬生生破開緊閉的穴口,繃著臉蹙眉用力地整根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你慢一點,壞小孩殺人了……”雖然做了很多次,被突然這麼一入江蕪差點直接泄了身,飢渴的穴口貪婪地吮吸著熟悉的雞巴,陳燃被泡得爽到了尾椎骨忍不住反嗆到:“騷穴咬這麼緊,我要是慢了你還能這麼爽嗎?”
邊說邊重重地頂了起來,本來因為女上位的原因就一插到底,他還故意每次都按著江蕪的細腰,又往里頭使勁地研磨。
花心被龜頭操弄得又痛又癢,江蕪噗哧噗哧的擠壓聲和淫蕩的呻吟聲在房間里面回蕩發酵。
被插弄了不知多久,江蕪啞著嗓子求饒,臉上哭得濕漉漉的,像被蹂躪壞掉的桃子,委屈巴巴地一邊被陳燃逼著喊“好哥哥我錯了”,一邊伸手握住兩顆露在外頭的卵蛋揉弄愛撫,求著陳燃趕緊射出來放過她。
一輪過後江蕪已經癱在他身上動彈不得了,結果那根硬邦邦的雞巴還雄赳赳氣昂昂地插在她的體內輕一下重一下,江蕪拍了拍他濕滑的胸肌,聲音虛弱道:“我昨晚沒睡好覺,你饒了我行不行嘛~~”
陳燃揉著她的乳嘲笑道:“那我還是病人呢,誰讓你先勾引我的。”
江蕪立馬狗腿地跪坐在一旁,諂媚地笑道:“病人得好好養病,我們現在就趕緊回房間先睡一覺吧。等你病好了想怎麼玩姐一定奉陪!”
形勢所逼,經不起再次折騰的江蕪只要現在能休息,開多少空頭支票她都毫不猶豫。
“你說的?”陳燃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
“我說的!”要不是現在光著身體,她一定拍胸脯打包票。
如果知道後面的事情,江蕪寧願現在就被肏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