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教授一個電話打破了所有的旖旎。
他是陳燃的實驗組導師,平時就很喜歡刻苦愛學的學生,知道陳燃在學校就連忙給他打了個電話:“機會難得,有時間就過來觀摩。”
醫大附屬醫院今天有台骨科手術,是一位全國有名的骨科專家飛來主刀的,畢竟陳燃是屈教授實驗室唯一的本科生,而且又很聰明能干,所以他特地讓手術室的人安排空出一個名額。
陳燃激動地連連感謝。
掛掉電話來回踱步,突然轉身神采奕奕地跟江蕪分享了這個好消息。
江蕪懵懵懂懂,不太明白那些專業性的術語,但又真心感受到那份快樂。
他邁步衝上來突然把她抱起原地轉了幾圈,然後又狠狠地吧唧了兩下她的臉頰。
“我要趕緊回去拿白大褂了,你晚上睡覺記得把門反鎖。”飛快地囑托完,男人頭也不回,馬不停蹄地跑路了。
江蕪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張著,梳理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十分鍾前,他的手還按在自己胸脯上,一副我捏你奶子是在獎賞你,不是要占你便宜的嘴臉。
五分鍾前,她已經坐在他懷里,臀下那個硬硬的壞家伙不停地戳著她的股縫。
然後,他就接了個電話。
再然後,她就得一個人過情人節了。
剛剛撩撥得她臉紅心燥的男人,飛奔去醫院跟一群男人一起看現場鋸大腿?
嗯?!
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不過難得看到陳燃笑得那麼孩子氣,她還挺開心的。
只是那里被弄得黏糊糊的,江蕪的手忍不住鑽進裙底,隔著底褲揉搓了兩下。
“唔哼~”陰蒂被掐住,身體控制不住地抽搐。
她夾緊腿根,熟練地按揉著外陰的敏感點,沒一會兒就倚著沙發氣喘吁吁。
攀上了次小高潮,水把底褲打濕透了,里面緊致滾燙的媚肉還在飢渴地蠕動著,卻也解了一時的躁火。
江蕪趴在沙發上休息了會兒,慢悠悠醒來後便開始了打掃衛生整理家居。
客廳還放著幾大盒今天上午買的日用品。
手術進行了快七個小時,陳燃也跟著站了七個小時。
手術室里圍了一圈參觀的研究生和醫師,幸好陳燃個子高被擠到最外面也能看到里面的情況。
結束已經是深夜了,陳燃腰酸腿麻地回到宿舍,宿管阿姨冷著臉開門,警告他下次再半夜回來要記處分。
昏天黑地,如果不是該死的生物鍾,他能一覺睡到天黑。
陳燃剛洗漱完,才換好衣服就看到秦浩也拖著行李箱回來了,不過邊打電話邊苦巴著臉,他也沒想偷聽,只是因為聽到昨天是情人節這樣的關鍵詞突然就明白了江蕪昨天刻意的討好。
頓生懊悔,雖然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不舍得錯過親眼看到骨科大牛的手術過程,但他應該再多抱一會兒,多給她一個吻的。
——“希望還有機會跟你度過各種節日,我們別用禮物去討好對方了,省點力氣花在親吻上就行。”
信里的每個字他都倒背如流。
陳燃收拾完東西,背上書包快步奔向公寓的方向。
該死的工作阻擋了她第一時間看到如此激動的陳燃,給他回了短信說下班回家想喝魚湯,她在臨時的辦公桌前整理下著裝,起身徑直走向CEO的辦公室。
冬天的夜幕早早降臨,天空飄起細雨。
江蕪一開門,鞋子都沒脫就撲到他身上一個熊抱,雙腿用力地盤上他的腰,屁股不安分地扭啊扭。
“先吃飯行不行?”陳燃皺眉,肋骨都被撞疼了。
江蕪餓慘了,吃了一整碗米飯還有兩碗湯。
吃飽喝足後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癱在椅子上放空。
氧氣全部集中到胃部消化,她大腦放空,整個人懶洋洋不想動。
總感覺像是許久沒見他,快要想死她了。
想親親,想纏著他的脖子從額頭吻到他的胸膛,用手撩撥沿著腹部往下的卷毛,繼續再往下鑽,扯開皮帶,拉鏈和內褲一並揪下。
光是吻他,她就濕漉漉的了,握住滾燙火熱的陰莖抬高臀對准,然後用力地坐下去。龜頭一下子能頂到宮口。
刺激得女人淚流滿面,舍不得松開,前前後後扭著臀,讓他猛肏體內的每處瘙癢。
夜里江蕪不僅被男人按在身上頂弄,又跪著,趴著,被他吸,被他用手指抽插……
吟吟哦哦,浪言葷話,男人粗重的喘息交錯著女人高昂的呻吟。
窄穴被撐得最開,整根拔出再搗進去,空氣也被撞進花心,噗嗤噗嗤,像要榨出汁一樣快速。
淫水一波又一波隨著女人痙攣的身體噴射,私處的卷毛濕乎乎連成一團。
女人的手不甘寂寞地捏著他的乳尖。
軟軟的,低下頭含住,一用力吮男人就繃緊胸肌,握住她的奶子揪成各種形狀,圓碩的龜頭繼而又腫脹一圈,他提著臀左右撻伐,開疆拓地。
陰穴被肏軟爛了,水淋淋的雞巴抵著翕動的菊穴旋轉著往里面擠。
那里太小太緊,需要耐心的愛撫。
插不進去,陳燃暴躁地騎到她身上,將奶子擠到一起命令她好好地托著。
綿軟的乳包裹著火熱的雞巴,他聳動得越來越快,龜頭撞到她的下巴,嘴唇。
江蕪深吸了口氣,低下頭乖順地張開唇,牙齒被包裹住,容納男人肏進來的龜頭。
小舌頭抵著馬眼咂吮著,嘖嘖作響。
咸的,是彼此體液的味道。
她愛極了著水乳交融的味道,咂吮得更加貪婪,兩頰用力地凹進去。
陳燃興奮地眯著眼,掐著她的下巴將陰莖整個插進去,龜頭頂著敏感的嗓子眼。
他嘶吼一聲,臀劇烈地顫抖起來,濃厚的精液肆無忌憚噴在她的嘴里,臉上,還有黑色的被套上。
她嗆得咳嗽,他趴在她的肩上大口喘息。
像是要完成上次的失約,她被他又折騰了一夜,終於昏昏睡去時腦袋里忍不住又冒出那個問題,“究竟是先喂飽的哪張嘴呢?”
她的身體都快要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