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性功能勃起障礙?+顧之洲的真實面目+軟軟主動給埋胸,顧之洲跟軟軟坦白雞巴的事
紀夏一噎。
她看著陶軟單純懵懂的樣子,忽然間喉嚨哽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之洲是對陶軟做了很過分的事,但顧之洲能做那些,也因為有她的幫助不是嗎?
她現在又有什麼立場來指責顧之洲,明明她才是那個最大的幫凶。
……
陶軟能認識紀夏並非偶然,而是一場早有預謀的算計。
早在陶軟來大學報道的前兩周,顧之洲的父母、紀夏的姑姑姑父就找到了紀夏。
當時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就坐在沙發上,握著她的手聲淚俱下:“你也知道你弟弟的情況……小夏,從小到大,他只對那個女孩沒有抵觸……而且說不定那個女孩還能治好他的病……小夏,姑姑也不是讓你做什麼壞事,姑姑只是讓你先跟她交個朋友……”
紀夏一開始還有猶豫:“可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她姑父道:“有什麼不好的?”
紀夏回:“我只是覺得這樣隨意影響其他人的人生不太好。”
那眉目儒雅的中年男子笑了:“小夏,你怕是不知道,陶軟這孩子從小就是在我們的影響之下長大的,這次即使不是你,我們也會派另外的人過去。”
紀夏:“可是……”
男人道:“沒什麼可是,只能怪那孩子太早就遇見了之洲,之洲又非她不可。”
紀夏還是答應了。
或許是因為陶軟那張小臉太嬌美動人,又或許是因為那雙水靈又天真的眼睛。
紀夏接近她,靠近她,跟她成為了朋友,取得了她的信任,然後在醒酒湯里放好了安眠藥,把沉睡在自己家里的她交給了顧之洲。
當時顧之洲說:“我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碰碰她。”
紀夏不知道那一個夜晚發生了什麼,第二天陶軟醒過來,臉上帶著嬌憨朦朧的睡意,還摟著她的脖子含糊撒嬌:“夏夏,我頭好暈啊,以後不能再喝那麼多酒了。”
事實證明,陶軟也對那個夜晚一無所知。
再後來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次,陶軟把她當做朋友,每次她叫陶軟過來陪她睡,陶軟都會毫不猶豫且毫不設防。
然而每一次夜里,真正陪伴陶軟的人都不是她紀夏。
是顧之洲。
全是顧之洲。
有一次她終於忍不住打開了那道門,想要看看顧之洲到底對陶軟做了什麼,然後她就看到了他那個一接觸女人就過敏的弟弟,正抱著被他脫光衣服的陶軟在懷里,肆意親近,虔誠親吻。
紀夏還是炸了。
她跟顧之洲吵了一架,質問顧之洲為什麼要這樣對陶軟而不肯去面對她去好好追她。
第一次顧之洲沒有回答。
然後她就跟顧之洲吵了第二次第三次。
也不知道吵了多久,過後她沒再配合顧之洲騙陶軟過來,而顧之洲終於肯告訴她真相了。
代價是讓陶軟再過來一回。
紀夏把陶軟叫過來了,然後紀夏就知道了實情。
太好笑了。
原來這狗男人不止碰不了除了陶軟以外的女人,還他媽的有性功能勃起障礙。
這真的太好笑了。
原來顧之洲不是不想追,是根本他媽的不敢追。
有意思嗎?
紀夏就問顧之洲,你這樣有意思嗎?自己不行你還他媽的耽誤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有意思嗎?
顧之洲就笑了。
他把陶軟的蝴蝶結領帶拉開,低頭去吻她漂亮的鎖骨,還有嬌妍的唇,然後道:“紀夏,有一件事你需要清楚,就算我不行,陶軟也只能是我的。”
紀夏哈哈大笑,說你他媽放屁。
第二天她就開始給陶軟物色對象,可陶軟沒一個心動的不說,漸漸地那些對象也再沒一個敢來陶軟身邊了。
沒辦法,誰讓顧之洲他爹是顧千億,誰讓顧之洲他天生就有個好爹。
紀夏被氣個半死,但還是打算跟顧之洲死磕到底,結果她姑姑就又來她面前哭了一場。
紀夏沒辦法。
姑姑是從小帶著她長大的姑姑,姑姑一哭,她只能心軟妥協。
最後她就和顧之洲約定,讓顧之洲去積極治病,什麼時候那性功能勃起障礙治好了,他再來好好追陶軟,在那之前也不要再用那種下三濫的下作手段來玩弄陶軟。
沒想到變態說的話就是放屁。
趁著她不在,顧之洲還是把陶軟給騙到手了。
……
陶軟見紀夏發呆不回答,就又問了一遍:“夏夏,學長這兩年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事?”
顧之洲先回答了:“暗戀你,從紀夏那里打聽了很多關於你的事。”
陶軟:“!!!”
陶軟驚了。
全校男神暗戀他?還暗戀了快兩年?這說出去誰信啊。
紀夏咬牙切齒。
顧之洲是咬定她這個幫凶不敢說實話了是吧?
眼看著陶軟又傻乎乎地看著顧之洲,還一副小鹿亂撞情愫涌動的樣子,紀夏就更咬牙切齒。
什麼東西!
就仗著自己皮囊好再加上軟軟單純可愛就可勁兒欺負她了是不是?
紀夏一氣之下就把陶軟給拉走了,拉到了自己家,然後猶豫、猶豫、再猶豫要不要跟陶軟坦白。
坦白實情雖然能戳穿顧之洲的真實面目,但是她跟陶軟的友情,就也差不多到了盡頭。
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
然而就在紀夏糾結的時候,顧之洲的視頻發過來了,他跌坐在地毯上,周圍全是酒瓶,而他帶著醉意,滿目頹然,跟陶軟淒淒然地道:“軟軟,我想你,想抱抱你……”
於是陶軟一下子就不行了,說什麼都要立馬回去顧之洲身邊。
紀夏簡直想罵娘。
顧之洲是故意的吧?這是什麼心機婊白蓮花綠茶精!她呸!
可紀夏還是把陶軟送了回去,雖然離開的時候眼神能殺人。
……
顧之洲雖然婊的明目張膽,手段低級的宛如聲稱身體不舒服騙皇帝過來的爭寵後妃,但陶軟不覺得啊,陶軟就是覺得眼前的顧之洲好讓人憐愛,她好心疼。
她過去抱住顧之洲,跪在他的身前還讓他的腦袋埋進自己軟嫩的雙胸。
“你怎麼喝這麼多啊?”
顧之洲抱著她,聲音像是帶著哽咽:“軟軟,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如果你聽了以後決定離開我,那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陶軟:“到底是什麼事啊?”
顧之洲:“我小時候留下過一些陰影,有心理原因導致的性功能勃起障礙,當著女人的面無法勃起。”
顧之洲的聲音再沒有了平時的從容與溫柔,還帶著痛苦和顫抖,他仿佛把最難堪最隱秘的一面都剖開來給陶軟看,只等待著陶軟的宣判。
於是陶軟一下子就哭了。
“沒事啊,”陶軟捧著他的臉親他,“我有猜到一些的,沒關系,真的沒關系,有病我們可以慢慢治啊,我會陪著你的。”
顧之洲假惺惺:“可我怕耽誤你,我的軟軟這麼好,她值得更好的人。”
陶軟哭的更凶了,她緊緊抱著顧之洲,眼淚直往下掉:“我不要更好的人,你就是最好的,阿洲,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