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疊加的快意讓傅年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誰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不知道是誰掐著她的腰掐得越來越緊。
她甚至都不知道該向誰求饒,因為她不管喊誰的名字都不對,總有另一個男人會不滿而發狠操得更凶。
傅年嬌軟的身子突然一抖,而後止不住地輕顫,白嫩的腳趾也隨之繃緊,大腿根處被撞得通紅的嫩肉也開始震顫。
“到了……到了……唔啊!”伴著小穴痙攣般的感覺,傅年猛地揚起脖子,向後貼向郭凜,穴肉瘋狂收縮,噴出一大股汁液。
宗虞被她絞得受不了,電流般的快感自尾椎骨直衝腦門,含住傅年的乳尖啃咬,又在甬道內狠狠抽插數十下,才精關一松,抵著深處盡數射了出去。
傅年還沒從宗虞射精中緩過來,郭凜尋著她早已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吮吸,在她身體還在輕輕抽搐的時候也全部射給了她。
疊加的高潮讓傅年幾乎窒息。
兩個男人把她前後兩個小穴都射得滿滿的。
高潮後的傅年就像被抽了全部骨頭似的軟了下來,郭凜的胸膛成為她的支撐,她像個溺水後被救起的人一般努力呼吸。
宗虞先從傅年的花穴里退出來,粗長肉棒抽出時還發出黏膩的水聲,穴口沒有馬上合上,還保持著圓圓的小洞狀,渾濁的液體自穴內緩緩流出。
宗虞喉結緩緩滾動,起身走到桌邊拿起剛才倒了還沒來得及喝的酒。
杯身的冰涼滲入指尖,他稍微冷靜了些。
但這冷靜也只是一眨眼的事。
宗虞的視线落回大床上。
傅年渾身都是歡愛的痕跡,郭凜緊緊摟著她,他從她後面小穴退出,大掌摁了摁她的小腹。
傅年哼唧了兩聲,難耐地扭了下身子,前後兩個小穴都流出了白濁,他們射進去的精液混著她的淫液,淫靡不堪。
宗虞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房間內情欲的味道濃烈得甚至烈過玻璃杯中的酒。
郭凜貼著她的耳朵故意壓低聲音說話,累極了的傅年抬眸瞪了郭凜一眼,嬌滴滴地開口。
“不行,我累了呀……”
宗虞握著杯子的手緊了一分,郭凜tamade跟她說了什麼。
“郭凜你混蛋!”傅年在郭凜又硬起來的肉棒插進她花穴時忍不住罵了一句。
他們兩個正對著宗虞,所以宗虞能清楚地看見男人粗長的肉棒是怎麼擠開肉縫一寸寸捅進她的小穴的。
那個紅腫得有些外翻的小穴剛剛還容納著他,現在卻迫不及待地吞吃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傅年朝宗虞投來求救的目光,黑瞳瑩潤,可憐兮兮。
宗虞穴口重新翻涌起燥熱,他放下酒杯,朝床邊走去。
他有必要告訴傅年,這種眼神不能勾起男人的憐惜之情,相反還可能起到反作用。
“換個地方。”宗虞開口,大床已經被弄得一片狼藉,“去沙發還是浴室?”
“都去,先去沙發。”郭凜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傅年。
“?”傅年渾身一抖。
她抗議的聲音沒過多久很快就被郭凜吞咽,宗虞從後面進入了她。
有些東西一旦衝破就很難再收住,那麼只能一起溺在漫漫長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