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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出乎意料

情種 小手 3890 2024-03-03 23:40

  楚關山咬咬牙,先把嬰兒的下體清洗消毒干淨,還用剪刀把不平整的皮肉剪掉,嬰兒先是痛得哇哇大哭,隨後就不哭了,大概痛暈了過去。

  楚關山趁這個時候,一刀割下狼崽的生殖器,馬上套在男嬰的下體,拿起穿好的針线迅速縫上,手藝竟然不是一般的靈巧,哪像守林人,看上去更像一位技藝精湛的外科醫生。

  半小時過,傷口縫合得異常完美,狼崽的生殖器大了些,但湊合,楚關山關心的不是生殖器大小,而是能不能用,萬一不能用就白忙活了。

  給男嬰包上干淨的棉布,用繩子扎牢實,又蓋上棉被,楚關山馬上給鎮上衛生院搖去電話,要他們把最好的醫生派來。

  被割掉生殖器的狼崽已死,楚關山搖頭嘆息,他把另外一只活蹦亂跳的狼崽送回了一直蹲守在籬笆外的野狼,它們見只換回一只狼崽,似乎很不滿意,嚎叫了半天,帶著無比憤恨離去。

  半小時不到,鎮上的衛生院派來兩名最好的醫生,他們還帶來了幾袋血漿。

  一小時後,鎮衛生院的車子來了,男嬰被接去鎮衛生院。

  三個小時後,男嬰出現在縣醫院的搶救室。

  三天後,男嬰渡過了危險期。

  所有參與救治男嬰的醫生都說男嬰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跡。

  十八年後。

  天空碧藍,秋風簌簌。已是深秋了,青藏高原的秋風可不比江南的秋風,有點凜冽,像北風。

  楚關山手拿著一部數碼相機,站在籬笆外,對著木屋以及四周的山野美景拍了又拍。

  一位身穿黑毛衣牛仔褲,長得眉清目秀卻身體結實的小伙子緩緩走來,笑嘻嘻問:“楚伯伯,你拍木屋這麼多遍干什麼,好多照片都重復了,你還拍了好多錄像,真不明白。”

  這個小伙子便是十八年前從狼口活下來的李子安,准確地說,李子安是野狼拿他來交換狼崽的,撿回一命的李子安不但奇跡般活了下來,腦癱還自行痊愈了,他跟普通人沒有多少區別,如果有區別,那就是比山里的孩子更矯健,更有野性。

  李子安還有了一個名字,叫楚大長,五歲那年,為了讓李子安讀學前班,楚關山給李子安取了個直系親人名字,好方便他入讀,時間一久,喊楚大長就喊習慣了,反倒是李子安這個名字變得生疏。

  取楚大長這個名字有經過琢磨,楚關山希望李子安,快長快大,尤其是十八年前給李子安接駁的狼崽生殖器,也要快長快大。

  “你不懂,你不懂的。”楚關山依然拍個不停。

  楚大長假裝老成的模樣,站在楚關山身後長嘆:“我懂,這木屋因修路要拆了,楚伯伯你舍不得,你拍的不是照片,是感情。”

  楚關山一愣,回頭笑罵:“小子,跟伯伯學了這麼久的攝影,悟出點道理了,孺子可教也。”

  “我哪懂什麼道理,我跟楚伯伯學攝影只為了擺弄漂亮女人,叫我拍什麼風景風光,我情願睡大覺。”楚大長笑嘻嘻說。

  “那你現在在婚慶公司里,有沒有機會擺弄漂亮女人呢?”楚關山揶揄。

  楚大長默不作聲,一下子就像蔫氣了的皮球。

  楚關山好聲安慰:“都工作兩年了,婚慶公司還不給你機會,這樣的公司不待也罷,回去就把工作辭了,反正你要去京城陪你姐,按說你的攝影技術已經很棒了,到了京城,機會更多。”

  楚大長不願聽這些無聊的安慰,他走上前,一把勾住楚關山的肩膀,油腔滑調說:“楚伯伯,我要好好感謝你,你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還是我的好師傅,打獵槍,泡女人,攝影,打架,全是你教會我的,可是,我怎麼覺得最有用的還是泡女人。”

  “臭小子。”

  楚關山知道被揶揄,雙眼瞪圓,掄起大拳頭,作勢要揍,楚大長哈哈大笑,像泥鰍般溜進木屋,揚聲喊:“楚伯伯,餃子煮好了,吃完餃子,我就要坐班車走了。”

  楚關山不禁黯然,兩人的感情已形同父子,這會聽楚大長要離開了,楚關山心有不舍,這孩子雖頑劣不羈,但重情重義,經常惦念著義父楚關山,這不,剛發工資,他就買了一部單反數碼相機給楚關山,跟婚慶公司請了個長假,又捎帶上揚州的特產來褶子鎮。

  楚關山開心壞了,整日整夜地擺弄著數碼相機,爺倆本想多聚幾天,可天氣預報褶子鎮的第一場雪就要來臨,而且是暴雪,如果雪後再走,路就不安全了,楚大長只有趁雪前離開褶子鎮。

  從十三歲那年開始,楚大長每年大部分時間都在揚州讀書生活,只有放假才回到褶子鎮跟楚關山團聚,高中畢業,他沒心思讀大學,由於喜歡攝影,楚關山的妻子蘇夢婕便托人介紹他去婚慶公司當學徒兼打雜,工資不多,但也能解決溫飽,他平日省吃儉,但買起攝影器材來卻一點都不含糊,送給楚關山的數碼相機,就不便宜。

  楚關山一邊往木屋里走,一邊嘆息:“大長,你這次走,要很長時間才能見你了,菱兒新簽了一家新的模特公司,她現在名氣大了,身邊沒人保護她,出入不安全,人又在外地,我很不放心,你要跟著菱兒,保護她,直到她有了男人,不需要你保護了為止。”

  楚大長猛拍胸脯:“楚伯伯,我的命是你給的,我要用我的命保護菱兒姐。”

  楚關山露出欣慰之色:“別嘴上說得好聽。”

  “我還用說假嗎,我恨不得……”楚大長急了,可話說了大半竟吞吐起來,楚關山已心知楚大長想說什麼,卻故意問:“恨不得啥?”

  楚大長訕笑,一張狡詐的臉憋得通紅,楚關山不由得笑罵:“菱兒喜歡有出息的男人,你瞧你這出息,十一歲摸女老師的屁股被打了,十二歲私藏色情畫冊被學校嚴厲警告了,十三歲偷看女人洗澡被告發了,你離開褶子鎮這麼多年,可鎮上的人都記得你是個混小子,我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楚大長的臉一陣冷,一陣熱,被楚關山揭了短,他氣惱不過,嘿嘿冷笑兩聲,反唇相譏:“我確實淘氣,不過,都是那外科醫生教的,那個外科醫生比我厲害,因為涉嫌非禮女同事,猥褻多名女病人,結果東窗事發,警察來抓,只得荒落而逃,逃到幾千公里外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做守林人。”

  楚關山勃然大怒,他把數碼相機往木屋前的木搖椅一擱,卷起袖子大吼:“混小子,你想打架麼?”

  曾幾何時,楚關山也是一位斯文儒雅,白淨秀氣的本科高材生,自從逃到青藏高原腳下的褶子鎮做了近三十年的守林人,人已變得面目全非,豪邁粗魯,不拘小節,楚大長如此桀驁不羈,除了本地風土人情外,多半是受到了楚關山的影響。

  楚大長笑嘻嘻道:“算了吧,在褶子鎮,能打贏我的人還沒見過,我也不願意欺負老人,你這身老骨頭多多保重,養精蓄銳,來年侍候婕姨,我聽菱兒姐說,婕姨好像原諒了楚伯伯,願意搬來這里跟伯伯住。”

  楚關山一聽,氣全消了,臉上忽憂忽喜,楚大長察言觀色,馬上詭笑道:“知道婕姨為啥願意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住了?”

  “為什麼?”楚關山一愣。

  楚大長擠擠眼,壞笑:“我猜,是婕姨去年來這木屋小住幾日後,形勢發生了根本性轉變,不知道婕姨住在木屋的那段日子,楚伯伯對婕姨做過什麼?”

  “呵呵。”楚關山仰天長笑:“你楚伯伯一向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大長笑眯眯恭維:“我當然知道,當年張嬸就被楚伯伯弄得死去活來。”

  楚關山兩眼頓亮,一臉猥瑣,與楚大長勾肩搭背起來:“說到這張寡婦,早上我到鎮上買菜的時候碰到她,她要咱爺倆有時間到她家聊聊,可惜,你要走了。”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突然放聲大笑,笑聲里充滿了淫邪。

  笑畢,楚大長輕嘆道:“楚伯伯,我還真想去見見她。”

  “嗯。”楚關山拍了拍楚大長的腦袋,正色道:“應該的,說起來,張嬸還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她引以為傲。”楚大長一臉溫柔,腦海里浮現一位豐腴女人的雪白大腿和垂蕩的肉球。

  “那就多去看看她,她還不老。”

  楚關山走進伙房,把一大盤餃子端了上來,楚大長一邊擺上碗筷,一邊邪笑:“我這趟回來,已經看了她五次,說真的,我最受不了張嬸的大屁股,一想到她的大屁股,我就……”

  楚關山哈哈大笑,忽然,他想起什麼,表情慢慢嚴肅了下來:“大長,好久沒問你了,現在你下面有什麼不舒服嗎,或者有什麼不適?”

  楚大長有些忸怩:“沒有,就是……就是……”

  楚關山臉一沉,怒道:“在楚伯伯面前,你還吞吐什麼?”

  “就是容易勃起。”楚大長尷尬說。

  “脫下褲子給我瞧瞧。”楚關山命令道。

  楚大長不敢違拗,趕緊關門,打開屋燈,脫下了褲子,露出一只半軟半硬的家伙來,足足有十五公分之長,不像人的家伙,也不像狗的物事,有棱有角,前頭較尖,眨眼間便膨脹起來,長度至少超過二十公分,粗若兒臂,呈七十五度昂首挺拔,氣勢硬度都頗為驚人,形同大個頭的絲瓜。

  楚關山仔細觀察著,撥開微卷的黑毛,那縫合部早已無痕跡,想起當年緊急接駁的過程,楚關山仍心有余悸。

  十八年來,楚關山每天都關心楚大長的身體,如今他已長大成人,身無異樣,楚關山是何等慰藉,他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楚菱兒,他視楚大長為兒子。

  在這偏僻的小鎮上,誰都知道楚大長是從狼口逃出來的奇跡,但只有少數人才知道他還有另一個奇跡:他擁有野狼的生殖器。

  八歲那年開始,楚大長就開始發育勃起,性情變得狂躁不安,對異性產生濃厚興趣,性成熟比一般小孩早得多,楚關山學醫出身,他因勢利導,在楚大長十歲那年,他讓鎮上的寡婦張秀鳳跟楚大長發生關系,見證了人類接駁動物生殖器可以跟女人交合的奇跡。

  對於張秀鳳,楚關山只有感謝和感慨,因為張秀鳳不僅啟蒙了楚大長的性意識,也間接地促成了楚大長的性成熟,楚大長與別的孩子不一樣,他身世坎坷,歷經磨難,內心有小小自卑,成熟得早,對身心有裨益。

  只是初嘗性愛的楚大長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他無心讀書,整天沉湎張秀鳳的溫柔鄉,他不再狂躁,卻變得多疑,狡詐,喜歡女色,對女性懷有強烈的探知欲,結果他十一歲那年,因摸女老師的屁股被打了一記耳光,十二歲私藏色情畫冊被學校嚴厲警告,十三歲因偷看女人洗澡被人揭發,這種學生,學校只能開除。

  總不能讓小孩不讀書,無奈之下,潛逃到褶子鎮幾十年的楚關山第一次帶著楚大長悄悄回了到家鄉揚州市,把楚大長交給了做小學老師的妻子蘇夢婕來管教,原本楚關山擔心妻子能否能管教好調皮的楚大長,出乎意料,蘇夢婕把楚大長管得好好的,盡管楚大長讀書的成績很一般,卻再也沒出什麼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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