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個聲音……
那個、給我救贖的聲音……
不知不覺,在神樂的短暫休止符中,突然出現於大家面前的期盼之人。
──光憑那股存在感,就足以牽動所有人旋律的神樂主。
愛津學園的眾多新生,都停止歌唱凝視她們眼前的那匹馬──騎在馬上,雙手各自握住一把野太刀的修伊·愛爾薩德……
以及身後站在狹窄馬背上,手握神樂鈴翩翩起舞的月夜野巴。
她們互相竊竊私語,甚至有人表情蒼白,或許,是眼前這一墓太令她們驚訝了。
野太刀長到夸張的刀身上,各自插著幾個屍體,正兀自滴著鮮血,拖出鎧甲互相碰撞的鏗然聲響,原本綠意盎然的草地,也跟著吹過一股腥風。
就連他們騎乘的那匹馬,毛色同樣從栗黃化為血紅,可以想見前來這里的路途上,必定經過一番激戰吧。
這種似曾相似的一墓,就是修伊遲到的原因嗎?
相較於新生們的驚愕,二、三、四年級的學生們,因為之前就有過一起演奏神樂的經驗,對於身上染滿鮮血的修伊,倒也不是那麼驚訝,只有順著神樂節奏停止歌聲,以焦急難耐的心情凝視修伊。
就連芽伊理也是,抓著小釘衣領的手不自覺放下,整個人轉身過來,幾乎看呆了。
(修伊·愛爾薩德……我們女仆認定的主人……)
(宗本同學看到這一幕的話、也會……)
接著,托盤重新拿穩,調整好頭上的女仆帽,臉有些紅紅,明顯就是一個期待主人命令的女仆長。
小釘好不容易,掙脫芽伊理的雙手後,同樣把雜亂的衣服穿好,用微微飄出一抹嫣紅的臉蛋看著這邊。
然而,她的身體卻突然重重震了一下,連忙轉移視线,才發現巴正狠狠瞪著自己。
(你們應該知道吧……!既然要成為神樂巫女的話。)
巴的眼神如此暗示,小釘原本有些害羞的表情,瞬間變得緊繃,再度打起精神,同時拉了身邊芽伊理的手。
“芽伊理!快點!跪下!”
“啊……好的!”
芽伊理跟小釘迅速單膝跪地,幾乎同一時間,幾位平家巫女都紛紛跪在地上,用期盼眼神看著馬上之人,心跳加速開口大喊。
“平家之主,我等神樂巫女聽憑差遣!獻乳於您!請您盡管下令!”
異口同聲,喊出這段另有深意的話。
若看得仔細一點,她們竟然各自摸著胸部,豎起手指擠捏前端的小豆子,鮮嫩粉紅從巫女服的內側浮現出來,往外流出香噴噴的白色水滴。
而且,她們呼吸還有些急促,大腿正在左右摩擦,如果不是長期累積下來的鎮定力,恐怕早就撲上去的吧。
如果不是巴的示意,她們兩人可能就晚了一步──正因如此,她們也發現眼前修伊跟平時的不同。
芽伊理跟小釘抬頭,眼里映照出那雙似曾相識的紅色眼球,朝這里瞥了過來,這一瞬間,她們感覺到胸部竄過一陣強烈刺激,沿著乳腺集中到乳頭,強烈快感讓她們肩膀發抖。
她們忍不住用手按住自己乳房,咬住嘴唇,感覺如果不這樣的話,肯定會壓抑不住聲音,露出丑態。
然而,當手腕貼在乳房上時,肌膚卻感覺到濕潤,這代表連母乳都開始分泌出來了,胸前染出一圈滿月般的美麗水漬,慢慢擴散開來,透出少女漂亮的粉紅色。
這也讓芽伊理跟小釘不願轉開視线,畢竟,苦苦等了五天,為的就是這一刻……
身體微熱狀態的小釘,以及轉換成嬌狀態的芽伊理,看著她們的同班同學,恭迎她們的神樂主。
修伊全身浴血,兩把野太刀傳出黑暗一片、深不見底的魔力波動,以及……那是入魔的象征,半魔人的證明──火紅眼。
“六式。”
一陣沉默之後,修伊嘴里只淡淡吐出這兩個字。
不過,光是這兩個字,對巴來說就是相當足夠的指示了。
只見她對著修伊微笑後,挺起那對比在場眾人都大上許多的胸部,拋蕩幾下,在馬背上輕輕跳了一步後,雙手再度握緊神樂鈴,高高舉起,一陣悅耳鈴聲跟著飄出。
以這串鈴聲作為開端,修伊手中野太刀的屍體,自動滑落到地上,刀身重新顯現,縱使各處都染滿鮮血,刀身卻發出比昏黃夕陽更加眩目的紅藍兩色強光。
修伊身上的血腥味,以及巴身上濃厚芳美的乳香,兩種互相衝突的氣味,卻在兩人身邊完美結合,構成一股神樂主與神樂巫女,在神樂奏出之前引導眾人的特殊氣氛。
“聽令!鎮魂六式──火行為先,胸滿盈止,眾得安息,化作乳水!”
巴念出這段話後,原本陶醉看著修伊的幾位平家巫女,忍耐乳房越來越明顯的沉重感覺,臉上的可惜表情一閃即逝,起身換上嚴肅表情。
可以的話,她們很想立刻請修伊幫忙揉捏胸部,當然是用色色的動作,把里面堆積五天的少女母乳,全部擠出來。
現在她們感覺胸部漲到一個不行,而且變得相當敏感,光是高高翹起的乳頭,跟巫女服的布料接觸,就令嘴巴快要喊出呻吟聲了。
從側面看過去,這幾名巫女的胸部,都被母乳撐得圓滾滾的,連帶巫女服也被撐得相當緊繃,感覺只要動作一個用力,就會從巫女服里面蹦出來。
然而,即使欲望再怎麼強烈,身為齋宮大御巫的巴都親自下令布陣了,也只能乖乖照做,畢竟巫女必須絕對遵從大御巫的命令。
即使不想讓學生們分享神樂,但如果反抗巴,讓她對修伊灌輸些什麼,導致胸部沒得被揉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腥風之中,最靠近修伊跟巴的她們,可以清楚聞到一陣濃烈香氣,那是巴母乳的香味,而且感覺胸部比上次見面,又大了一些。
從魔力波動來看,如今巴全身上下流動的魔力,都紛紛往胸部集中,這也是巫女接受神樂主‘調音’之後,才能產生的身體反應。
巴那兩顆超弩級的乳房,如今裝飽了母乳,胸部整個又圓又挺,仿佛裝滿水的水球那樣,似乎很費勁才能塞進巫女服里面,那些大量母乳殷殷等待神樂奏出的一刻。
從巴臉上的神聖表情,清楚說明一點,就是遲到的這五天里,她絕對逼修伊答應了什麼條件,五天里無時無刻都讓修伊揉胸部吧!
不然,是無法出現這種表情的。
這就是修伊跟巴遲到的原因嗎?把時間拖到最後一刻,並非路上有了耽擱,單純只是巴想讓修伊多揉幾天胸部罷了。
胸部充滿母乳的巴,看起來就像‘我是主人專屬的神樂巫女,你們也來侍奉主人吧?’,母乳讓魔力高漲,代表神樂的儀式完成准備。
對巴相當孰悉的巫女們,敏銳看穿事情真相。
依照神樂禮儀,以及神那教齋宮的規定,巫女有協助神樂主的義務,相對的,神樂結束之後,巫女可以跟神樂主提出一項要求,作為回報。
要求沒有限定,巫女提出的種類也是各式各樣,物質與精神層面的要求都有,例如請神樂主提供金錢,或者每唱一首歌,就要休幾天假之類的。
當然,巴跟修伊的交換條件,就是‘揉胸部’,雖然平常巴就會纏著修伊揉了,但神樂舞結束之後的‘揉胸部’,卻是特別不一樣。
她們看著巴的胸部,看著可以說是母乳泉源的乳房,心中滿是羨慕,自己胸部也是不斷分泌母乳,很想立刻就跟神樂主、跟修伊一起奏出神樂。
如此一來,等神樂舞結束之後,自己也能請修伊揉胸部了,不、不只如此,還能讓修伊用嘴巴吸母乳……那種感覺,體會過一次就會上癮了!
所以,她們忍耐胸部傳來的陣陣酥麻,各自拿起樂器,同時對學生們做出指示。
“所有新生,往後退二十步讓出空間。這次由大御巫·月夜野巴親自示范神樂舞,是很難得的機會,你們必須趁機會用心學習。”
“咦……”
“二、三、四年級的學生,按照之前訓練的方式,盡速就定位。取出樂器!”
“是!”
由於巫女們已經站好位置,在指示下達之後,二、三、四年級的學生們,開始迅速跑向那幾個定點,並且紛紛拿出樂器。
她們的表情相當高興,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畢竟還是學生的她們,放棄假期來到這麼危險的戰場,就是為了跟修伊一起跳出神樂舞。
同樣的,她們在看到修伊之後,也感到全身一陣發熱,胸部也酸酸癢癢的,有種微微鼓漲的感覺,這種感覺化為電流傳達到乳頭,等到她們自己察覺到時,貼住乳房的巫女服,中間部分已經出現乳色水漬。
額頭滴出汗水,沿著下巴滴到草地,很快被土壤吸了進去,嘴里喘氣,五天下來累積的神樂能量,在乳房里面制造出快感。
周圍則是飄來巴的濃濃乳香,巫女們的甜甜母乳香氣,以及她們自己本身的乳汁芬芳,同時,感覺到心中有股衝動,從胸部流竄到大腦。
如今,她們即使神樂舞的技術還不成熟,比不上那幾位巫女,以及身為大御巫的巴,但在接下來的神樂舞中,同屬神樂主指揮的這點上,就沒有分別了。
心中期待,以及胸前的刺激感覺,讓她們紅著臉抬起頭,手拿樂器等待下令,她們視线移向身邊的同學,大家臉上都是寫滿盼望。
二年級的學生,對身體的這種狀態,還有些茫茫然,若是三、四年級,這些經驗較為豐富的學生,則是很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她們舉起樂器,手腕動作讓胸部互相摩擦,此時,對於神樂的強烈意識,讓胸部流出更多母乳,也令乳房增添一股成熟風味。
“芽伊理、我們也加入吧。”
“……是、是啊,都等了修伊這麼久,若沒有好好演奏神樂,我可不原諒他。”
“雖然想兩人一起在冰上起舞……但現在這種狀況,實在沒辦法呢。”
“小釘,開學前,你想害大家感冒嗎?而且,大家一樣忍了很久,不會允許你跟修伊獨處的。”
作為二年級代表的小釘,以及女仆咖啡廳社長的芽伊理,也不願落於人後,一臉愉悅准備加入大家的神樂隊伍。
原本,芽伊理的神樂成績就相當出色,才不用一起練習,小釘也是憑藉神樂的優秀表現,加上本身的特殊血統,才得以成為二年級學生的代表。
她們各自站到陣形中的空位,由於兩人胸圍都達到三位數字,而且胸部也能分泌母乳,這讓她們能夠直接站在巫女身後,比許多學姐們站得更加前面,可以說是學生當中最靠近修伊的位置。
雖然小釘嘴上抱怨,芽伊理也想獨占修伊的神樂,但畢竟情況特殊,連最有資格獨自享受修伊神樂的巴,都願意跟大家一起演奏神樂了,她們兩人和修伊之間,頂多只有同班同學的關系,自然不好再有什麼要求。
不過,對於巴來說,她倒是從沒想過獨占修伊的神樂,反而希望分享神樂的女生,越多越好──所以才會特地遲到五天。
當然這五天中,她可以讓修伊揉乳揉到過癮,無時無刻都一直分泌母乳,同時肚子也被精液喂得飽飽的,但這是題外話。
巴身為齋宮的第四大御巫,身分崇高,可以說是神樂巫女的代表,齋宮若要舉行什麼重要的祭神儀式,她都有出席的必要。
這種神樂儀式,和一般神社用來獻神的神樂不同──雖然基本模式是一樣的。
重點在於人數上的不同。
一般學生的神樂,通常是一位神樂主搭配一位巫女,等到畢業之後,分發到各地神社,最多就是一名神樂主,搭配兩、三名巫女。
然而,齋宮舉行的神樂儀式,至少都是十五名巫女以上起跳──這也是齋宮最高指導層,總共有十五位大御巫的主因。
雖然平常時候,早中晚各一次的神樂獻祭,人數不需要這麼多,但每當重要的祭神儀式,都必須有一定人數以上的巫女共同跳出神樂舞。
盡管當中理由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統合眾多巫女表現出來的‘虔誠性’、‘胸部數量’,以及巫女個別差異的‘不工整’、‘母乳分泌量’,對於神樂來說是相當重要。
也因為這個緣故,巫女若是參加實戰,通常不會是單獨出陣,而是要聚集一定人數後,齋宮才會答應提供神樂巫女的邀請。
問題是,神樂並沒有這麼好學,由於現實層面、光暗勢力大幅混戰的緣故,巫女往往得要支援戰爭,導致教學完全是實戰性的,而且相當嚴格,若是沒有做好相對覺悟的學生,肯定會遇到難以跨越的高牆。
愛津學園每年都會培育四十至五十名的神樂巫女,她們都是經過實戰考驗,而且足以在齋宮參與獻神儀式的巫女,然而,這已經是所有培育巫女的學園當中,成績最好的一所學園了。
其他同樣也有一些專職培育巫女的機關,例如歷史悠久的名門家族,必須訓練巫女來繼承傳統,或者是一些特殊神社,得教育出具備當地特色的巫女,即使如此,每年神那教能夠補充新血的神樂巫女,也不過就兩百人上下。
但這些訓練成熟的巫女,由於時常得被派往戰場,即使沒有直接參與戰斗,折損率仍然可以說是相當高,這也導致神樂的素質大幅下降,變得連才剛入學的新生,都要到戰場湊人數。
眼前狀況就是最好例子,齋宮作為援軍參戰,真正的平家巫女卻只有六位,其餘都是還沒畢業的學生,新生比率甚至來到一半。
不過,聆聽其他人奏出的神樂,對於巫女的學習過程來說,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有些勤勉的低年級學生,常會到高年級的實習課程旁聽,能夠聆聽真正神樂主的神樂,對於外圍那些新生而言,想必可以擁有相當難得的經驗吧。
所以,巴更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希望讓更多學生,能夠成為主人的專屬巫女。
之前那一次的大規模神樂,成功開發出許多具有才能的學生,這些人也迷上被主人指揮的感覺,才會願意放棄開學前的假期,前來戰場等待主人。
這個早就料到的結果,讓巴的表情有些興奮,神樂效果跟少女人數呈正比,有這麼多學生加入的話,主人的神樂究竟會達到什麼地步呢?
想到這里,巴就更迫不及待了。
她雙眼掃過周圍,很快發現流有雪女血脈的少女、女仆咖啡廳社的社長、名門和歌月家的獨生女。
“雪村小釘。”
“咦!?”
“伊豆苗芽伊理。”
“是、是的!”
“和歌月菖蒲。”
“好~喔。”
“你們三人出列!站上前來!”
神樂即將開始,自己卻被叫了出去,小釘跟芽伊理明顯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菖蒲則是微微歪著綁有紫紅色緞帶的腦袋,臉上笑容依舊,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這也難怪,現在這種狀況,無論哪個學生被叫出來,都會是一樣的反應吧……雖然菖蒲算是例外。
況且……
修伊目前身上散發的氣息,讓大家不太敢靠近,心中確實期待修伊的神樂,而且修伊之前只用歌聲,就足以引領所有人的神樂,這是我們必須跟隨的神樂主──無論誰都是這麼想的。
若即若離……
想更貼近修伊一點,但修伊現在散發出來的‘神聖感’,讓她們害怕褻瀆了眼前之人,不由自主拉開了一點距離,巴面帶苦笑,這些女生是她想拉攏的目標,想讓她們成為主人的巫女,但若是說出理由,恐怕會傷害當下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吧。
就巴本身的想法來說,她確實想要進行大規模的神樂,而且這樣對於大家神樂的進展,也確實比較有幫助。
為此,巴需要幾個人才,需要幾個神樂才能足以搭配主人,乳房發育也足夠,最重要的,是跟主人搭配過神樂,同時胸部已經分泌出母乳的少女。
雖然最好的布局,是音羽奏、惠美野真白也在場,但她們兩人已被選為齋宮大御巫的候補,正在平家領地內努力訓練。
話雖如此,這並不代表小釘、芽伊理、菖蒲三人的資質比不上奏跟真白,而是跟主人搭配的時間長短差異罷了。
還有……
就是讓主人揉過胸部之外,有沒有喂主人喝過母乳吧?
巴相當清楚,神樂巫女是否讓神樂主喝過母乳?
兩者演奏出來的神樂效果,差異可是極為明顯。
五天前,奏跟真白喂主人喝過母乳後,兩人在沒有神樂支援的情況下,已經可以跟彌生打得勢均力敵,如今,巴就是想將這個例子,復制到眼前的少女身上。
“接下來的神樂,就由你們三人守護主人,沒問題吧?”
“啊……跳出神樂舞嗎?”
“我……跟修伊……合奏……”
“好的~我會好好守護修伊的~跳出我和歌月家的神樂~”
在前一次的戰爭中,菖蒲有過相同經驗,所以反應如常,但對於小釘跟芽伊理而言,巴的那句話,卻是令她們相當驚訝。
上次自己只能遠遠看著,和歌月學姐在修伊身邊跳出神樂舞,小釘跟芽伊理只有獻出歌聲,然而現在她們卻同樣被指名出來,能夠在最近距離,與修伊搭配跳出神樂舞。
更進一步來說,自從和歌月學姐在那次神樂舞之後,常常在巴的默許下貼著修伊,胸部時常被揉,母乳胸部發育得相當快。
如今巴說出那句話,讓她們跟和歌月學姐同列,就代表同意她們兩人往後跟修伊之間的關系,而且還是公開承認!
只是,巴露出有點不懷好意的笑容,回頭看向修伊。
“這樣可以嗎,主人?”
“……嗯。”
修伊只是用紅色眼眸,緩緩掃過眼前那三名少女。
那雙眼眸從來沒讓少女們有過畏懼的感覺,即使跟身上的血跡相同顏色,卻有種激勵人心的力量。
小釘伸手按著左邊胸脯,想要壓抑越來越快的心跳,芽伊理則是漸漸臉紅,雙手食指互抵轉來轉去,菖蒲笑容更加燦爛,期待接下來的變化。
“……小釘、芽伊理、菖蒲學姐。”
“是!”
最後,他轉頭看向從頭到尾,從沒離開過自己身邊的巫女。
那一陣陣飄出來的乳香,始終提醒自己作為神樂主的職責。
“……巴,開始了。”
“是的,主人!我會守護與主人之間的盟約!”
──盟約、嗎?
──那麼,我又是為了什麼,才奏出神樂的?
──破魔顯聖?不對,而是我有不得不去守護的事物……
修伊再次確認其中的理由後,高高舉起手里的兩把野太刀。
鏗!
──若是前方,有著人魔共存的新時代……
鮮血飛舞,照出自己前方的道路。
血點灑落,有如櫻花飛舞。
──沒錯,我不能停下腳步。
──為了跟巴的約定。
野太刀互相敲擊的尖銳錚鳴,神樂鈴寫意飛舞的連串響音,神樂主與大御巫搭配的聯合歌聲,三位少女同樣唱出歌聲,為之伴奏。
以此為訊號,外圍的平家巫女與學生們,也紛紛擺動自己手中的樂器,笛聲、鼓聲、琴聲,伴隨練習過幾百幾千遍的舞步,奏出一曲印象鮮明又強烈的樂曲。
神樂舞,就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