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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蘇珊和黑人農民們 阮佃夫 9488 2024-03-03 23:55

  下樓梯時,我猛跳了三下,終於能夠在凌晨3點左右入睡。雖然樓上的噪音已經大大減輕了,但我還是沉迷於他們床的節奏吱吱作響。

  我很確定我已經開始恍惚了。

  奇怪的夢在我的鬧鍾不由自主地像幽靈一般中潛入。

  有一次,我看到我妻子躺在一個小木屋里,赤裸地躺在一張舊木桌上。

  我從上面看,一個戴著大禮帽和面具的黑人站在她的雙腿之間抽插。

  在另一頭,她的頭向後傾斜,因為另一只黑色的長雞巴在她的嘴里。

  桌子的兩邊是更多的黑人- 也許每邊三到四個- 並且了其中兩個打手槍。

  就在我看著的時候,她用手榨精的兩個雞巴開始向她的奶子噴出大量的精液。

  隨著夢的快速移動,她的身體現在被他們的精液覆蓋。

  有大的精液小球慢慢地從她的乳房滑到了她的腹部。

  她肚子上的精液滑落到剃光的陰部,滴落在侵擾她的大雞巴的兩側,我可以看到,當這位男子退出時,他怪獸一樣的雞巴直接射到她的臉上那麼遠。

  每次插入我的妻子,他的雞巴暨被迫進入她的陰戶。

  在迷茫的夢境中,令我擔心的是,她旁邊的男人繼續向她射精。

  一切似乎都在沿著她的身體瘋狂運行,我擔心她無法承受這一切。

  然後我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她的肚子越來越大。

  它變得圓滾滾了。

  很快,它被拉得很緊,著她的奶子快碰到了肚子,但是她的肚子仍然越來越大,我要尖叫著讓所有的男人停下來。

  但是夢想再次改變了,盡管那仍然是我妻子躺在的那間小屋和舊桌子上,但她兩腿之間的身影現在打扮成醫生了。

  她一邊的身影隱約地像我,我正在握著她的手。

  兩側都是一群黑人農場里農民。

  角度改變了,不久我就從與醫生相同的角度注視著我妻子伸展開來的的雙腿。

  她的騷屄原本只是一個大而疏松的洞,是精液的入口,但是如今卻有別的用處。

  但是醫生在敦促她用力,我很快就從她的身體深處看到一個閃閃發光的黑色形狀。

  越來越大,直到醫生伸出手,輕輕地將手托在她的下面。

  我又要尖叫了時候,整個場景消失了。

  不久之後的某個時候,我和蘇珊似乎正沿著鵝卵石鋪成的的狹窄的街道走去,一邊只有破木板和金屬組成的板房。

  我們走進了房子,每個人都是黑人- 一群孩子在玩游戲,一邊還有有嬰兒的母親,穿著五顏六色褲子,下體大凸出的年輕人,坐在凳子上玩跳棋的黑人老頭。

  蘇珊馬上完全脫光里衣服是赤身裸體走進了房子,當我們走時,所有的目光都轉向她,欣賞她獻出的一切。

  有時,一個男人會伸出手來感受到她的奶子,或者另一個人將他的手指滑入她的滴水騷屄中。

  一名婦女擠她的乳房,嘗試擠出點奶子來給她孩子喂奶。

  一個小男孩也伸手嘗試之捉弄用她的乳頭玩。

  她的騷屄現在濕了,我可以看到滴落在塵土飛揚的地面上,在塵土一滴滴標記著自己淫蕩的斑點。她喘著粗氣,一只手玩著乳頭。

  “我們到了,”她喘著氣說。“那是地方,看,就是他們。”

  我看到了她所指的地方。

  一間雜亂無章的棚屋,一位老頭站在門前。

  他的隆起的地方和我見過的最大,而且我看到蘇珊的眼睛在視线驚喜地中變大了。

  我們走近時放慢了腳步,突然出現一群衣衫襤褸的少年在她身旁走來走去,撕爛她的衣服,扶住她的雙腿和雙腳,並趁機揩她的油,用力地用手撫摸她的身體,腳尖,騷屄,乳房,脖子通通沒有放過。

  以這種方式,他把她抬向棚屋,老人抓住她的手臂,抱著她並將她引向黑暗中時。

  盡管建築物看起來不比外面的一間小房間大,但我從門上瞥見的那一幕卻顯示出一片漆黑,我看到其中大概有50個人的形狀。

  令人沮喪的是看不到任何細節,除了在地方中間相互疊放的兩個床墊。

  我想開始進去,但老人攔住了我,少年們拉了我回來,直到門關閉了。

  他們沒有窗戶。

  那個少年在旁邊走來走去,所以我跟在他後面。

  他一直走著,一會兒我們就在另一條街上的棚屋後面。

  有一個後門,但現在我意識到這實際上是前門。

  人們進進出出,有標語寫著“免費的白色騷屄”。

  另一個標牌上寫著“僅限黑人”,一個大黑人坐在外面的凳子上,我白等了。

  直到過了很久,她的老肏屄搭檔威廉走出大樓,蘇珊在他身後。

  她赤身裸體,目光轉向他,威廉握住她的手,帶領她穿過一群人,並伸出手去感覺到她的身體。

  當他們終於讓我看地清楚時,我注意到妻子的身體被肮髒的手印所覆蓋,威廉笑了。

  “好吧,那很有趣。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

  “標志只說黑人專用。”我結結巴巴地說。

  “什麼標志,”威廉問。

  我轉身回頭看了看。沒有原來標志。凳子上沒有黑人。唯一的標語是“今天有500人參與異族輪奸的拍攝”。

  我回頭看他們,發現我妻子的肚子又腫了。

  “醫生說雙胞胎,”威廉笑了。“我只是不知道一個白人婦女可以擁有多少個黑人嬰兒,尤其是在她的年齡。”

  就在我要問她的時候,一起開始消失了,夢醒了。

  我起身時坐了起來,意識到收音機正在播放,並且陽光普照。已經過了7:30,我必須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上班。樓上沒有動靜。

  我好累,那個農場主出現在我的辦公室。

  她比我的年紀大多了,身材也很肥胖。

  我可以看出她很緊張,所以我給了她一些咖啡。

  她坐在軟墊椅子上,呷了一口。

  她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起她的想法:“你知道,事實是,你知道我通過這項政府計劃聘用了牙買加人,對吧。”

  我點點頭,告訴她,我對其中的一些人有所了解。

  “好吧,是的,沒有人非常感激我將他們帶到這里,因為這會從當地人那里拿走工作。但是對我而言,它是如此成功,我的投資人敦促我繼續前進,開發該計劃的機構昨天打電話給他們,他們說這是進行得非常順利,他們希望將其擴展這個項目。”

  我知道我在那時候揚起了眉毛。但是我不太清楚這個項目的去向或與我有什麼關系。所以我問。

  “對,”她說,深吸一口氣。

  她解釋說:“我們經營一個農場,但我們也常年經營溫室。”

  我點了點頭。

  “由於近幾年美國南部和墨西哥的一些農作物歉收,我們暫時擁有良好的市場,並可能在接下來的八,九個月內繼續全力以赴。現在,這里的工作人員將不得不回到牙買加,只是因為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但是該機構可以在威廉的男孩離開前一周再派一名工作人員在這里,機構說的是15個人,但房子只有12個人,所以我需要再找三個人的鋪位。我想和您談談一件事,也許您有空位,可以付高額的食宿費用,威廉說您有兩個備用房間和一個馬車房,大約有一周的時間威廉的男孩們和新來的船員將同時在這里。我希望你也能在那一周提供幫助。”

  我的心開始澎湃。這到底意味著什麼?我忍不住咽了口水。

  我點了頭,表示承認了。

  “是的。我們有一間大房子,”我說。“但是剩下的如何?這只不過是在一個地方找到他們居住的地方。我想您可以在任何地方租用空間。”

  這次她點了點頭。

  “對。嗯,你應該知道這個項目也有很大的非議,這是眾所周知的,帶頭抵制外來勞工的人們往往有一定的影響力和話語權。如果像你一樣的普通人支持這一點,也許他們會退縮。甚至有一位非常有影響力的牧師在講壇上說,他的信徒應該抵制我,因為事實是,這里沒有人願意像外來移民一樣付出更多的苦力來換取微薄的薪水,你知道當他們吃更多的苦的時候總愛大聲抱怨,抱怨外來移民和勞工搶走了他們的工作。他們的抵制讓我陷入困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種環境氛圍我不占理。”

  我告訴她我知道情況,她可以指望我的支持。但是我仍然對她尋求我幫助的其他原因感到好奇。

  她很快說出了下一個理由。

  她說:“另一件事是,該機構希望向該計劃添加另一個部分。”

  “這些伙計中的許多人讀寫水平不佳。有些根本看不懂英文。他們想提供一名現場掃盲老師。威廉告訴我,你的妻子有教育證書,並且她已經在幫助其中一些人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告訴她,蘇珊可能有資格,但是從來沒有專業地做到這一點。她接著打斷了的顧慮。

  “他們提供書籍,所有課程的工作。她要做的就是每天早晨到達農舍並上課,直到中午。按照我制定的時間表,每天都會有四個人下班。所以她一天只有四個學生。這應該很容易。”

  我告訴她我會和蘇珊談談。

  她說:“這很重要。”

  “沒有老師,他們可能不會適合這項工作。”

  我答應了,表示會把這個消息傳達給我的妻子。

  她說:“如果她有任何擔心,她可以打電話給我,或與機構聯系。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我確定你可能會問。”

  “一方面,我想您的妻子很高興知道所有被選中參加該計劃的男人都必須通過體檢。沒有疾病,尤其是沒有傳染病:沒有HIV陽性。沒有AIDS。他們都必須在這方面保持健康,他們都必須有力氣和耐力,才能完成我需要完成的工作。”

  最後,她微微向前傾斜,似乎將我的目光鎖定在她的視线中。

  “你可以告訴你的妻子,她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先移開視线。

  也許感到難為情。

  當我移開目光的時候,我有我的余光可以察覺出一絲她的臉上有種一絲不懷好意的意思,雖然看上起十分體面和尊重我,每當我想起來,都覺得她當時的神情感覺有幾分嘲笑和幸災樂禍。

  “這名員工將在這里待四個月,之後將由另一批員工代替。屆時我也許能夠再置辦些些住房,所以計劃是嘗試20個人。”

  我以為她已經結束了會話,但是就像我要說些什麼時,她打斷了我。

  她說:“哦,我可以讓威廉一直繼續擔任領班。”

  “他將自己的職責分配在農舍和溫室之間。他實際上懇求我讓他這麼做,但是當我想到這一點時,我意識到他是對的,他很有潛力,可以將幫助我的外來員工融入到當地文化中,省的那些自以為是的本地人一天到說我閒話。很抱歉,所有這些都發生地很突然。很冒昧地今天就直接打擾了你,但是直到昨天我才收到該機構的消息,他們希望我迅速采取行動。”

  突然,我想起了威廉前一天晚上的微笑。

  她在那之後不久就離開了,我最終答應一定會蘇珊好好談談。

  那天下午的其他一切似乎都超現實。

  我知道蘇珊一定會趕上這一最新發展,所以真的沒有必要問她是否還可以。

  但是對我來說,在經歷了過去六周左右的混合激動和痛苦的情緒之後,我不確定是否可以繼續這樣的生活。

  只要這種生活有盡頭,一切可以恢復原樣,我就撐過去了,我就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甚至比這一切都沒有發生的還好。

  但是我掉以輕心了,我就像開著一輛車,渴望超過了隧道的盡頭,渴望看到光,卻一直籠罩在迷茫的“黑色”里。

  如果這個項目成功了,那將是一年,但誰知道那之後會發生什麼呢?

  作為一個白人,我的心里專門服務黑人的想法的統治了,就是擺脫和擺脫不掉了,這不光傷我的腦筋,也使我非常恐懼。

  這是否預兆著我這個白種丈夫在未來都是有名無實?

  因為我很清楚,蘇珊只考慮的是,在她承擔黑種雞巴的撞擊的同時,如果允許我操弄她會削弱她的性體驗,她現在更像是是black- owned一樣,我和她正常的夫妻性生活反而像是在玷汙她,即便她現在髒地連妓女都不如,對妓女,就是這個詞,我真的好想現在就當面罵這個婊子。

  但冷靜了想想,但是我希望的只是某種中間立場,只不過希望她可以顧忌我這個丈夫的想法而已,但是現在恐怕都很難做到了。

  我心亂如麻,提早離開工作,直接到了剛才那個農場主管的工作地方。看到我,她似乎很驚訝,她的表情在詢問。

  “好吧,”她說。“你和她談了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我不喜歡說謊。

  “一切都很順利,”我微笑著。

  “我想我們只需要整理薪水表,開始日期之類的東西。如果蘇珊明天來這里,是否可以了解到更多的細節?你們兩個可以討論整個情況。達成協議。”

  她看起來松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她說:“哦,她會對薪水感到非常滿意。”

  “似乎機構中有人確實要求這項工作奏效。在未來,這個試點項目中還有各種各樣的額外工作,如果可行的話,她承擔這些額外工作的可能會生效。”

  我對這些選擇感到好奇,但就在那時,她需要去照應相關接貨員了。

  我相她告別,回到車上。

  是的,想想也知道,我的妻子會在交合的興頭上,特別是在打開我們的家臥室的過程中將會是充滿驚喜,或許她的雙腿間,可能會正在死死地牢固在黑色的實心釘上。

  當我回到家時,詹姆斯和我的妻子還在肏. 我偶然間就上了樓,走到臥室門口,令我高興的是門是開的。

  這的確是讓人驚喜的香艷的一幕:蘇珊像母狗一樣四肢撐在床的末尾,奶子像母牛一樣垂懸並擺動著,待人吸吮,詹姆斯(James)站在她身後的地板上,在她用力用力操著,隨著她的呻吟的節奏不斷將雞巴撞向她。

  一開始我以為她的騷屄在用他的陰莖,但是當我稍微改變角度查看的時,我可以看到她長長的陰莖嘴唇垂下來,光滑而疏松的孔完全沒有雞巴的光顧。

  精液從用完騷屄中滴落,所以我知道她的騷屄剛剛被光顧過,但這不是詹姆斯這次用來放松自己的東西,詹姆斯的雞巴在她的屁眼中肆虐,而她的騷屁眼像劍鞘一樣要塞滿整個黑色寶劍。

  老實說,我不知道一個女人是否能從屁股上得到樂趣。

  那里有成千上萬的黃色小說表明它確實存在,但是我一直懷疑它們是男人們對自己性能力自吹自擂的一部分,這些家伙似乎一直表示征服女人的屁眼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我從來沒有自己做肛交,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肛交。

  很顯然,我的妻子的屁眼一樣可以很輕松的堅守雞巴,盡管之前我一直對此持懷疑態度,畢竟女人的屁眼很干,但是詹姆士一勞永逸地解決了這個問題,蘇珊在接下來的10分鍾里高潮了三次,她的騷屄像水龍頭一樣源源不斷地提供潤滑劑,詹姆斯順勢像洗手一樣為自己的工具潤滑了好幾遍。

  起初我不太能夠看清他的陰莖如何在她的身體里,但是當他們移動時,我確實瞥了一眼,然後一分鍾左右,我看到了他巨大的黑竿反復進出她伸著紅色的屁股。

  突然他們換了動作,詹姆斯躺著,蘇珊背對著詹姆斯坐到了他身上,但是雞巴還是死死和我的妻子的屁眼結合在一起,然後蘇珊開始瘋狂蛙跳一般用她的騷屁眼的上下吞吐起大雞巴起來。

  最後,當他想要射精的時候,他連根沒入,顫抖著身體。

  當她知道他要射精了,蘇珊放松將她的身體,將雙腿岔開伸向天花板,腳趾蹦地直直的,呈現著一個巨大的V字,像是表示跨種性交的勝利一樣。

  最終,詹姆斯換了一個姿勢,將我的妻子的屁股朝上,然後將雞巴突然跳出,我可以看到我的妻子仍然敞開著屁股洞,還是完全適應他的雞巴的尺寸,在此內部可以看到稠密的一縷縷精液,好像有生命力,像是火山噴發後留下熔漿在她的排泄器官里不斷翻滾著,知道隨著洞的逐漸閉合,但是內部的一些黑種熔漿還是向下滴流,並進入她的開放騷屄里。

  詹姆斯滑到床上,調整好自己的位置,使他柔軟的黑雞巴緊貼著我妻子的臉。

  沒有任何猶豫,本能地,她抬起頭,嘶溜的一聲就將光滑的軸放到嘴里,然後閉眼,舒爽地清除了所有婚外交媾的證據,並且使迅猛地雞巴恢復了射精前的僵硬。

  他們沒有注意到我站在門口。

  我很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我猜,詹姆斯會把它變成帽子戲法- 會毫無征兆地突襲她的騷屄,屁股和嘴巴。

  但是接下來的時間還是漫長無聊的口交,於是我下樓,打開電腦,檢查電子郵件。

  有戴夫的消息。

  他就是唯一一個和蘇珊的操屄的白人奸夫,他和蘇珊操了很多次,我至今都猜不到有多頻繁,但是無論是精彩程度和頻率和她的黑人奸夫相比真是相形見絀,但是他過去六個月一直在國外,想知道我們的情況如何。

  當她聽說蘇珊在被黑人操的時候,他很高興,也希望能夠幫助蘇珊擺脫所有束縛,我們就蘇珊和性愛的發展進行了很多討論- 當我們談論它時她的時候,她就一直在那兒操屄。

  半認真的說,看看她看到我們討論的的反應是什麼樣的。

  我們之前進行了大量的投機性談話。

  我們曾考慮過讓蘇珊通過Dave設置網站和DVD發行來制作色情電影。

  我們曾討論過紋身。

  我們曾考慮過身體穿孔(戴夫希望蘇珊有乳頭,陰蒂和陰唇穿孔),最可恨的是,戴夫曾經三心二意地試圖說服她直接在家賣淫,我回應戴夫道要是這樣的話干脆讓她被馬和狗操好了,她聽後向我扔了一個杯子;戴夫臉上卻露出沉思的表情。

  我們談到戴夫將她撞倒。

  我們還談論了一個育種派對,或許讓她接受百人斬。

  戴夫說過不如現場性交直播吧,蘇珊看上去很有興趣。

  我們之前一直經常談論異族,好像這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幻想。

  雖然之前蘇珊通常在性行為中占據了主導地位,而且毫無疑問,現在的情況下,在跨種交際的比賽中,我看到她雖然獨領風騷,但同時而且完全被羞辱了失去了女人的羞恥感,她在無恥墮落的程度蒸蒸日上。

  有一段時間她說她永遠不會吮吸和吞咽別人的精液,曾經有一段時間她反感肛交。

  曾經有一段時間,她不讓我為她的肏屄場景照相。

  曾經是這麼多的禁忌。

  她現在為了取悅自己的黑種情人,完全沒有三思而後行,無恥放浪的程度更像是百依百順的性奴。

  我給他回了一封電子郵件,上面寫著一封長信,講述了蘇珊的黑雞巴的狂熱。當我點擊“發送”時,我聽到蘇珊和詹姆斯下樓了。

  “嗨,親愛的,”她說。“詹姆斯今天不能待在家里,因為某些事所有人都要回到農場。”

  她穿著平常的襯衫,解開了扣子,暴露著她令人垂涎的陰部。

  站在她身旁的時候,我看不見她的騷屄的濕潤深度,但陰唇騷得腫脹,垂下來張開,這證明了詹姆斯的雞巴最後一次享受在那里。

  細小液滴聚集在那些陰唇的最低點,隨著重力的影響成為細細的長线,最後掉落在地板上,這證明了他設法向我妻子的體內射出這種重物,但之前是在是被我的妻子榨地一干二淨了。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這些家伙有耐力。

  我說:“是的,溫室有一些發展。”

  “有點長話。”

  蘇珊臉上掛著憂慮的表情。

  她問:“我猜你有很多話和我說吧。”

  “應該沒人受傷嗎?”

  “不,”我說,我心里不免的笑了,她現在已經這麼關心奸夫們的安危了,如果說他們有傷,也許也不會是工傷,而是長時間被她榨干留下的腎損傷。

  我起身去客廳。

  想知道事情原委的她突然一改之前的霸道像個小女人她跟著我,我坐在在沙發上。

  她盤腿坐在大扶手椅上,這個姿勢使她的下體大開,向我展示了她的屁股上有黑色雞巴光顧的紅色和腫脹跡象。

  我一定是凝視著她忘神了,因為她低下頭,然後點了點頭,微笑了。

  她解釋說:“前一天晚上,威廉改變了一切。”

  “我們上樓後,他似乎迷上了我的屁股- 相信我,他有一只大雞巴。今天詹姆斯也做了同樣的事情。”

  我點點頭,問她是否還可以。她說肯定,這很有趣。

  然後,我開始告訴她會來新一批的牙買加人,即掃盲班,她將教他們。

  隨著我繼續講細節,她的眼睛瞪地越來越寬,我猜她一定是聽得興奮了。

  她的不由自主地手伸向了她的陰部,隨著故事的展開,她更加積極地玩弄自己的陰蒂。

  我說:“一天四個人- 再加上威廉。”

  “你基本上會是個妓女。在將來,我們不知道這些家伙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客氣。一旦開始,主動權就沒有了,可能就不會有回頭路走了。”

  她什麼也沒說。

  她顯然沒有畏縮“妓女”這個詞,她曾經討厭這個詞,就像平常人對自己非常討厭的人報以一句“son of bitch”。

  我想這些年以來,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個妓女:她的身體是為服務男人而設計的,但同時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她從這些荒唐的行為中中獲得極大樂趣。

  這個詞對她已經完全沒有負面含義。

  我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對她來說,一個“妓女”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她完全拋棄了母親告訴她關於禮義廉恥的所有東西,並接受了純天然的動物欲望,這是自然的一部分。

  妓女也可以為了自己的樂趣而使用男人,就像千百年來男人一直使用女人的方式一樣,但您不會聽到男人被稱為妓男。

  在過去的六個星期中,對我們所有人來說,很明顯,在臥室里,她的身體就是像妓女一般使用的。

  我看著她張開的騷屄。

  相比一個月前張大的“正常”大小,它們的大小是它的兩倍,內唇松弛且呈長橢圓形張開。

  在詹姆斯不久前最後一次入侵之後,我本可以使用三個手指向側面滑動,穿過他數個精子的黏性殘留物,都不會碰到那些松散的嘴唇。

  她的圓滾滾的的屁股被怕打得紅腫了。

  她意識到我正在看著她受歡迎的騷屄和屁股。她低下頭,似乎正在考慮。

  “我知道,”她有點輕聲地說。

  “這真是一團糟,不是嗎?就像妓女一樣。不,比妓女還糟。我知道我每天都是妓女,甚至不如妓女。但是親愛的,我真的沒有回頭路了,我只是走的越來越遠,沒有盡頭,不是嗎?”

  我問:“你認為你一天可以應付四五個嗎”

  “如果你只讓他們一次讓你肏,那將不再是真正的性愛,你只不過是他們任意發泄性欲的工具,不要的時候就像垃圾一樣拋棄。”

  “也許吧。”

  她說。

  “我喜歡所有的黑雞巴,而且我知道接下來的六周沒問題,但是我不確定那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你知道我五天沒穿衣服了嗎?而且我花了一半的時間來操屄。早上在浴缸里。看看我的乳頭。它們是如此腫脹和疼痛,即使我願意,我不能戴胸罩了。”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捂住乳頭。有褪色的紅色斑點,以及一些較新的深紅色標記。

  “好吧,這取決於你,”我說。“但是,如果您認為它太多了,那麼您就不必這樣做。或者您可以只在自己感到滿意的情況下就可以這樣做。”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當她的陰部再次潤滑時,我看到她充滿懷疑和躍躍欲試。

  她說她只是拭目以待。我建議如果她去看內科醫生,她會感覺好些。如果醫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那將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我說:“如果確實發生了這種情況,那麼無論如何,我都想廢除我們的協議,即我不操你。我們不會完全廢除它,但是我們可以對其進行修改。”

  蘇珊臉上疑惑不解,又有幾分高傲和不屑。

  她說:“但是協議是給你的。”

  “整個過程的重點是,在別人可能反復操你的白種老婆時候,而你卻沒有一點權力。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至少聽起來你正在退縮,失去意志力。我想你必須顧及威廉他們的想法。當你被們完全被戴綠帽子時候,他們大為振奮。”

  我想我看起來有些尷尬。想多我說出更多的話時候,卻畏手畏腳,她對我的無能皺眉。

  “好吧,也許事情變了。”我只能說。“這是過去六周的全新內容。這與其他時間不同。”

  “你是個活王八,”她提醒我。

  “您不必做出決定。我知道這對您來說一定很困難,但實際上,如果您有話要說,有事情想做,並沒有多大意義。我會威廉好好交談,也許我們能以某種方式來修理你,或許你就可以老實點了。”

  我點了頭。

  “所以你真的想肏我?”

  她說,手指再次玩弄她的陰蒂和陰唇。

  “你想把你的雞巴滑入這只黑屄,只想看看這騷屄被一只真正的雞巴是如何伸展松的的?看它在它有真正男人的黑種雞巴時候才會變得多麼潮濕,讓你的妻子變得很好色,讓你的妻子的汁液開始噴發嗎?”

  我再次點點頭。她在逗我。

  她建議:“你只是感覺到有一點被羞辱。”

  “也許說不讓你操我,可以讓我成功懷上個黑人賤種,是一個好主意。這樣你會更加難受一點。”

  我反駁道:“你不會懷孕。”

  盡管我知道,每次性交,我的白種妻子接受黑種雞巴精液的浸泡的洗禮程度遠遠我正統的白種雞巴,盡管我的白種精子活躍度或許不能和他的黑種奸夫相比,它們總是比我的白種精子更加努力地奔向她的卵子,而且競爭更加啊激烈,兩者不能相提並論,但是我還是心虛的說:“在你的年齡即使不服用避孕藥的機會很低。無論我之前戴或不戴避孕套,都沒讓你給艾瑞克生個弟弟。”

  她說:“人們玩彩票的賠率是贏率的萬倍,但不管是誰,他們永遠期望在某個時候會贏。”

  “我的確懷疑我會不會懷上一個黑人嬰兒- 但是,你永遠都不知道,但不意味著這永遠是你的幻想,雖然你不是唯一擁有此幻想的人。說實話,如果我懷孕了……那麼,讓我說我不會認為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她俯身到茶幾上拿煙灰缸時,我精神上大吃一驚。

  她堅挺的乳房從襯衫上移開,長而飽滿的乳頭看起來已經成熟,可以吸吮。

  我記得她多年以前喂養艾瑞克母乳,我們的孩子只有15個月的時間喝她的奶。

  但她之後產奶已有5年或6年的時間- 比我認識的每個人都多很多。

  如果可能的話,我變得越來越努力接受她會產下賤種,只是想著再次從她體內排出人奶,因為那段時期真是令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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