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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蘇珊和黑人農民們 阮佃夫 4117 2024-03-03 23:55

  第二天晚上我回家時,蘇珊和邁克在臥室里起床。

  我認出了他的背包,上面寫著寫生簿。

  我猜他整個下午都在那兒。

  當時我幾乎沒有一壺咖啡和幾個杯子,他們有過中場休息的,我為他們裝滿了咖啡。

  休息過後我聽見床在吱吱作響,還有蘇珊的呻吟聲- 下半場連續有序地開始了。

  我喝了更多咖啡,然後准備晚飯的餐具,我很快就開始了。

  東西煮熟後,我在櫃台上洗了幾碗菜。

  正是當我將最後一個杯子倒過來放在放水盤中時,手機里幾條提醒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干了手,倒了杯咖啡,然後拿起無繩電話檢查未接來電。

  一共有三個消息,它們都是來自同一個人- 這幾位黑人小伙計們工作的農場和溫室的所有者。

  在自我介紹之後,她說:“我之前不確定我是否應該打給你,但威廉說你不會介意。啊,威廉是為我工作的人之一,他說他認識你。我有點困境,他說您也許可以提供幫助。請盡快給我打電話。”

  接下來的兩個消息基本相同,但較短。

  可以說,我當時很好奇她為什麼找我,但是當時沒有機會給她回電話。

  晚飯需要有人照顧,然後邁克從樓梯上跳下來,微微一笑,抓住他的背包,走出了門。

  我關掉爐灶,小跑到樓上去,發現蘇珊像他之前離開了她一樣被操地散架了,他的精子像湖一樣堆積在床單上,從她張開的屄身上漏出了精液組成了瀑布,這種景象幾乎不好描述,但是的確非常夸張,混雜著刺鼻的性愛氣味(大多是她的氣味很有趣,但男人味大多只是聞到汗水)構成了有力的形象的自然奇觀。

  您甚至不必親自查看他們在做什麼,我可以在這里就為你們勾勒出所需的所有視覺效果。

  當我進入房間時,她聽到我走上樓梯並微笑。她的手掰開了她張開的陰部,手指撫摸著她的陰蒂。

  她說:“邁克很棒。”

  “太神奇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路了。天哪!今天下午真棒,好想再來一次。”

  我開玩笑說:“你瘋了,再也不會正常了。”

  “你應該從我的角度看。我什至沒有開始理解你怎麼能抱他。”

  “我不管,親愛的,”她笑了。“感覺就像他還在我身邊。”

  我告訴她晚飯正在做飯,應該在10分鍾內准備好。

  她說:“好的,我想洗個澡。”

  “我不認為威廉會按計劃結束他的工作,因為他突然遇到了什麼事情。可能會遲到這里。你永遠不會知道。”

  蘇珊洗澡對我來說很不好,這意味著她之後會穿好衣服,而我只能現在能夠在她用過的身體上大飽眼福。

  邁克留下了足夠多的紅色標記,她的陰唇會腫脹並張開至少一個小時。

  而且我在過去一周左右觀察到,她的陰部不會恢復到通常的緊繃狀態。

  它的松散現在似乎已成為一種常態,它是一種松散,大嘴唇垂懸的狀態,讓我想起如果這是newnormal的話,那麼唯一的改變的原因就是現在給她帶來滿意的巨大而肥屌,例如我們的牙買加朋友的雞巴- 或合理的深色皮膚替代品。

  但是我也從精神上聳了聳肩,天真以為和過去一樣,她的騷穴最終會恢復到正常狀態。

  正如我的期望,蘇珊穿著一件未系扣的工作襯衫下來吃晚飯。

  我猜是威廉來了。

  她在椅子上放了一條毛巾,這樣麥克的精子就不會亂成一團。

  問了我一天的事後,她開始充滿美好地回憶了她和麥克當天下午的精彩跨種交際冒險。

  襯衫松了,我老婆的奶子溢出了。

  但是她美發覺這個事實,她的乳頭因使用過多而腫脹且浮腫,由於某種原因,邁克一直喜歡在乳房上留下紅紫色的大痕跡。

  特別是一個四分之一的大小,很難掩藏在分裂區域的高處。

  她一定是在樓上辛勤洗掉這種痕跡,以便下一位使用她的身體的人能夠不受影響。

  後來她換了一件短袍,盡管洗完澡,但我無法忍受看到她裸露的身體,畢竟知道我不能觸摸它。

  她盡無恥可能地向我炫耀,在沙發上擺出醒目的姿勢,基本上在說“想操我吧,可惜你沒權力”。

  她正在看書。

  然後在10:30,威廉走了進來。

  他的臉龐上有一種奇怪而神秘的表情,但如果蘇珊注意到了,向他點了點頭。

  我的妻子以如此誘人的姿勢四處張開雙腿,然後走近他,跪了下來,無恥地嬉笑著,邊做出很陶醉的表情,用她的玉手,極其淫蕩地來回撫摸他的下體,然後為她的情夫解開皮帶。

  “就在這里做吧,”他要求到。

  她解開褲子的扣子,已經蓄勢待發的黑色大雞巴迸發而出,她滿意地笑了,然後極其用力地將他的褲子滑到他的腳底。

  一只手緊緊地握住奸夫的雞巴根部,然後熱情為奸夫口交起來,血盆大口地吞掉的肉棒,瘋狂地移動著腦袋,直到舔的雞巴沾滿了口水,淫光發亮,這淫賤程度讓我咋舌,更可氣的是我的妻子連雞巴下的睾丸也不放過,握緊雞巴向上提起,檢查著巨蛋的每一寸,一寸都不放過地吮吸著,好像在炫耀她這幾個星期的通奸成果,她已經完全放開了。

  我猜他們在那兒做,也許是為了我。

  威廉的肉已經硬得不行了,蘇珊已經張開的的騷屄已經濕透了。

  他所要做的就是膝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向前跌入她的身體- 輕輕一擊,很容易就把它推到了劍柄上,這嚇到我了。

  她已經產生了太多的淫水,以至於流到了了起皺的屁眼上。

  這讓我想知道為什麼她的黑種丈夫都沒有開發到這個洞。

  不過之後,光臨她身體的常客多次使用她的屁股,並向我描述這是有史以來最好的。

  相對於人生所有的事情看來,威廉似乎最喜歡肏我的妻子。

  可以這麼說,當他進入她的身體時候,就好像他完全被調離了另一個世界。

  那天晚上,他似乎異常地被運送到那個世界,因此蘇珊接受了她後來所說的“很不可思議的肏弄”,這是她很長時間以來一直從其他任何人那里難以得到的。

  她淫叫的時候他也不斷地淫叫,一切都很有默契。

  尤其是他們交合的時候,他常常對自己喃喃自語,我依稀聽見是他對自己的自滿,他說得他得到我妻子的白色騷穴的時候幸運的“花花公子”,而現在他能將她送入不一般的極樂世界將變得更加幸運。

  我沒有對他的胡言亂語有太多注意,但是後來我回想這才是我應該注意的事情。

  當他保持正常的操弄節奏時,他似乎沒勁地不知所措。

  他用這種方法猛撞了她大約20分鍾,直到她的淫液像他們之前常所的所說的“泡沫”一樣像白色的圓環一樣濃稠起來,他通過她的許多性高潮的刺激立即持續穩定地發力。

  最終,當汗水從他的臉上滴到她的奶子上時,她開始顫抖,可能是第六次性高潮的影響。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淫蕩,直到她幾乎顫抖起來,身體已經似乎完全痙攣了,雙手向兩側瘋狂的擺動。

  威廉的長而粗的雞巴被她的汁液泡地閃爍著,泡沫現在覆蓋著他巨大的黑蛋。

  當他的大黑蛋拍打著她的騷屄上時,汁液不斷地飛濺到她的大腿上。

  威廉有點恍惚了,像是身體不受大腦的使喚了一樣,瘋狂地機械地做著抽插,但是在快要可能有風險泄了的高峰期時候,威廉才似乎注意到他的雞巴在有人的又熱又濕的洞中附著。

  隨著她的身體顫抖,他放慢了腳步,凝視她不斷高潮的過程,他的目光被她像燒紅的鐵一般鮮紅的臉龐所吸引,然後他低頭看著他的雞巴死死嵌入的地方。

  他之前忍住了三個波射精的欲望,但最後還是開始了將自己的子孫注入幸福之地的旅程。

  威廉也興奮得激烈地晃動自己的身體。

  他的臉扭曲著,他喘著氣,呻吟著,那些被蘇珊淫液潤滑的大黑球中的種子穿過他長長的黑軸,在我妻子的白色身體深處爆發了。

  我仿佛有了透視的能力,仿佛看到了像漫畫里才能見到場面:他的深紫色雞巴頭緊緊地緊貼著她的被打開的子宮,無情地像高壓水槍一樣衝刷著本來只屬於我這個白種丈夫的私有之地,黑種精子仿佛可以直射穿花心。

  她正在服藥,所以我不太擔心。

  好吧,我不該騙你,我的確擔心,但不多。

  我的妻子的騷屄就像白面包一樣,當你試圖掰開的時候,里面藏好的奶油陷像是在誘惑你一樣流出了,這是多麼讓人眼饞的畫面,就像是廣告中剛剛出爐的一樣新鮮,源源不斷,這麼多的精子我已經感覺到威廉特別好色,我猜想這是我妻子騷屄吐出的精子異常多的原因。

  威廉的雞巴幾乎沒有收縮,她眼中的微光充分證明了蘇珊還想度過一個漫長而活躍的夜晚,想活色生香地做起更多的奶油餡的白面包。

  蘇珊最終去廚房拿杯水。威廉准備好再次用精液浸泡她的白種騷屄,只是雙手靠著自己的腦袋在等待她回來。他看著我,自鳴得意地笑了。

  “威廉,”我問。

  “我知道這不關我的事,但是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你們沒人都肏她的屁股。之前她的白種奸夫經常大肆談論在她的屁股,說這是最令人驚奇的感覺。”

  “老兄,沒有什麼比這只屄更好的了,”他半笑著。

  “如果上帝帶著他所有的天使來到人間給苦難的人們送去禮物,這就是了,就像從天堂一樣。噢,伙計,它只會越來越好。”

  我問:“但是,如果你從不嘗試,那你怎麼會知道。”

  “她從來沒有讓我嘗試過,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天堂的禮物的另一種形式。而且我知道她甚至都不會猶豫去接受你們這麼做的。”

  威廉顯得沉思了片刻,然後微笑著用右手撫摸自己的粘性雞巴。

  他說:“伙計,你說的是有意義的話。”

  “我想我今晚還有很多事情。也許比大多數時候都多。如果真的希望我們這麼做的話,或許今晚我可以嘗試,伙計。”

  我聽說蘇珊回來了。

  她去過洗手間和廚房。

  我將手指舉到嘴唇上,對威廉小聲說,別說我們的談話了。

  當蘇珊穿過門口時,他眨了眨眼,把她的杯子放在咖啡桌上。

  “親愛的,”她說。“你能鋪張干淨的床單嗎。邁克之前一團糟,所以我認為你最好把它換下來並鋪好干淨的床單。”

  她雙腿分開地站在我面前,那雙細長陰唇垂開這。

  她的陰蒂有我的小指頭那麼大,交歡後粉紅色的皮膚似乎繃得很緊,以至於我認為它可能會破裂。

  每隔幾秒鍾,威廉的精子就會凝聚著一團白色的小球,並最後落在地板上。

  從她的盛氣凌人的眼神中我可以感受到她是這麼故意給我看的,她在踐踏我男人的尊嚴,消磨我的銳氣,感覺就像是將高跟鞋踩在我的雞巴上,像踩著煙頭那樣無情。

  我感覺就像是大自然中爭奪雌性配偶失利的雄性動物一樣,故意回避她的眼神,遠遠坐在別處,但光光是我坐在那里足以使我發瘋- 她的氣味幾乎使我無法自拔。

  我差不多直接廢掉協議,然後不顧一切地把我的臉埋在服務了許多雞巴的那個驚人騷屄中。

  但是我克制了自己,十分鍾後,我的腦子冷清了下來,但是雞巴的硬度並沒有降低一點。

  我聽見他們在說話,但這對我來說只是喃喃自語。

  沒有明確的字眼。

  當我將舊床單塞起來並放在浴室的籃筐中時,它們上了樓梯,進入了臥室,然後關上了門。

  床的咯咯地抱怨聲幾乎立刻就開始了,床被我的妻子被強行虐待直到快到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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