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辦公室里就剩下白曉凡和徐佳麗。
徐佳麗這時說:“師兄,你怎麼也不嘲笑我啊?”
白曉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說:“佳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嘲笑。”
徐佳麗輕笑了一下說:“還能是什麼,難道還要我說的那麼明白嗎。我剛才那個謊言傻瓜都看的出來的。不錯,我這臉上就是被巴掌打的。誰嘲笑就嘲笑吧,我是自作自受。”
白曉凡嘆口氣說:“佳麗,我從沒有想過要去嘲笑你。”
徐佳麗看了看白曉凡,吃驚的說:“師兄,你這是真話嗎?”
白曉凡淡淡的說:“我為什麼要騙你,你覺得我這樣騙你有什麼意義嗎?”
徐佳麗搖搖頭:“師兄,我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我以為你現在看到我這樣子一定會幸災樂禍的。其實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自作自受,我無話可說。”
看著徐佳麗有些落寞的眼神,白曉凡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徐佳麗點點頭說:“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馬自如答應白曉凡很多事情,許諾我會進入省重點中學教書,許諾我成為黨員。許諾了我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現在,沒有一件事情做成。就是這黨員,我還是費了不少口舌功夫,他菜很不情願的給我寫了舉薦書。可是就是這個小小的入黨心願,我都不能完成。走程序走到校黨委那里,我的入黨申請竟然被扣留了下來。田林他們的程序都往下走了,只有我停滯不前了,我讓馬自如去看看怎麼回事,他總是推脫沒時間。昨天晚上他一時興起,想要在學校和我發生關系,我拒絕了他,同時質問他把看看成什麼了。馬自如當時想都沒有想脫口就說,讓我放老實點,因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那時候我是徹底看清了他丑惡的嘴臉。不過我幸好也留有一手,馬自如干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我也知道一點。我昨天晚上也去要挾他。他大罵了我一頓,同時狠狠打了我一個耳光。並且讓我懂點事情,否則這輩子連老師就做不成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公布那些照片。那我這輩子就算真的完了。”
白曉凡冷笑了一聲:“佳麗,我早就給你說過,馬自如是個王八蛋。你太自以為是了,竟然會相信他這種人,你知道馬自如的歷史嗎。”
徐佳麗不由的低下頭,小聲說:“我知道一點。當初這麼做的時候我也曾猶豫過。他當初因為貪汙腐敗從縣長的位置上下來了,如果不是省里有親戚幫忙,恐怕現在就在牢獄里呆著的。”
白曉凡冷哼了一聲說:“還有呢,你知道嗎,在我們學校,已經有很多女老師都遭受到過他的這種傷害。那些女老師有很多都是心甘情願的。當初也和你一樣,自以為是,以為憑著自己的魅力可以征服馬自如,讓他成為自己上位的一個階梯。但是到頭來都得到什麼下場,今天的你就是昨天的她們。”
白曉凡話說到這里徐佳麗忽然就哭了,白曉凡不知道她流出來是不是悔恨的淚水。
白曉凡接著說:“佳麗,你以後如果能夠徹底和馬自如劃清界限,將你的那種人生觀改變一下,將你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那麼我可以幫你把黨員申請辦下來。”
徐佳麗沒有接白曉凡的話,許久才靜靜的吐了一句:“師兄,過去的事情我對不起你。那些照片我一定會想辦法全部取出來。”
白曉凡點點頭說:“佳麗,你現在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徐佳麗看了看白曉凡說:“師兄,我想了一個對策,今天晚上,我想以你的名義去請馬自如吃一頓飯,你覺得如何。”
“讓我請他吃飯。”
白曉凡聽著就不舒服:“不行,佳麗,這根本不行。”
徐佳麗嘆口氣說:“師兄,你知道有那麼一句話嗎,欲要取之,必先予之。你現在必須先和馬自如建立好關系。讓他對你完全放松戒備。”
白曉凡說:“徐佳麗,你就說說你的對策是什麼吧。”
徐佳麗點點頭說:“師兄,我現在也不隱瞞你了。其實你不要看馬自如表面上對你很不屑,甚至說有些很討厭你,那是因為你站在了他的對立面上。影響了他的利益。其實他骨子里是很希望你能加入他那個陣營的。”
“這話怎麼說。”
徐佳麗接著說:“以你現在和艷艷的關系,市委里很多人都對你另眼相看。那一件事情我想你想必也聽說了。就是市委里那個常務副市長的位置。有很多流言都說這個位置上要換上新人了。於是這也引起了多少人的盯哨。就目前來看,競爭最有潛力的就是秦副市長和高局長。雖然這也是他們背後蕭市長和馮書記之間的權力角逐,但是他們都在積極尋求外援,跑關系的跑關系,盡最大可能的為自己爭取空間。
艷艷的到來無疑引發了他們的注意。
不過艷艷本身對官場並不喜歡,他們想要討好艷艷卻不得法門,而你的出現就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現在的情況就是,誰爭取到了你,也就爭取到了艷艷。
那麼也就是為自己的勝算增加了一個砝碼。
因為你和校長走的太近,而我們校長本身就是高局長身邊的人。
秦副市長曾不止一次的表現出了扼腕痛惜。
他曾經和馬自如商量過很多個對策,企圖想要將你拉回自己的陣營中。
不過馬自如這個人其實非常自私,他其實很清楚,想要討好你,那麼就得一切方便於你,應該促成你和劉雪宜的事情。
不過他自己很喜歡劉雪宜,這可能是他唯一的愛好。
為了這個愛好他摒棄了和秦副市長商量出的對策。
將你徹徹底底的推向了陳涵依的一邊。馬自如曾經說過,就是把你拉入自己的陣營,那麼直接受益的是秦副市長,而不是他,這還得讓他割舍自己的至愛,這點他做不到。不過他也說過,他其實很渴望你能夠加入他的陣營里。”
白曉凡心里感覺真是可笑。這是什麼陣營,馬自如雖然和秦副市長是一個派系,但是兩個人心態各不相同。
白曉凡估計秦副市長一定向他許諾了自己當上常務副市長會給他什麼好處。
不過馬自如自己都是背信棄義的人,怎麼會相信秦副市長的這種承諾呢。
白曉凡想到這里,笑笑說:“佳麗,你這麼說,是讓我要如何去做啊。”
徐佳麗頓了一下說:“今天晚上我們先請馬自如一起吃個飯,等他對你有個好感,然後再往下面說。師兄,你看吧,如果他真心相信你會投向他,那麼他自然會把那些照片全部都交給你。”
白曉凡嘆口氣說:“既然如此,那好吧,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撥通了馬自如的電話。馬自如顯然對白曉凡主動給他電話有些意外,口氣里充滿了驚訝:“曉凡,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白曉凡笑著說:“馬主任,不知道晚上方便不方便,我想請你吃個飯。這段時間我真心感謝你對我工作上的的幫助,如果沒有你的悉心指導就沒有我現在的成功。”
“啊,噢”
馬自如有幾秒鍾都沒有說出話來,好半天才笑道:“啊,曉凡,你這是太客氣了。不過請客吃飯就免了。請客吃飯這都是一些不可取的行為,以後要注意。你的心意我領了,今天不方便出來,改天再說吧。好了先就這樣吧。”
說著就掛了電話。
白曉凡有些發愣,馬自如這家伙今天是不是轉性了。
說話也是這麼一本正經。
那就好像是人家是個很正直,清廉的人。
這或許是白曉凡所見過最為虛偽的人。
白曉凡將情況告訴了徐佳麗後,徐佳麗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這沒道理啊,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拒絕呢。不可能,一定有原因。”
白曉凡嘆口氣說:“佳麗,你也不用再多想了。我看馬自如這個老狐狸一定在猶豫呢,說不定他認為這是我給他設的鴻門宴呢。”
徐佳麗笑笑說:“這個倒未必。我了解馬自如這個人,我看是另有原因。”
她說著走動了幾步,忽然似乎明白了什麼說:“噢,我想到了。師兄,原來如此啊!”
“怎麼回事,你知道了?”白曉凡吃驚的問道。
徐佳麗點點頭說:“師兄,你現在身邊還缺少一個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白曉凡聽的一頭霧水,不過白曉凡馬上想到了:“你是說艷艷。”
徐佳麗笑笑說:“是的,就是她。馬自如老奸巨猾,他考慮的事情遠遠比我們想的要多的多。在他看來你的價值就是因為薛艷艷的存在。你看,他並沒有完全拒絕你,而是用了一種很松垮的托辭,這就是說他是在等艷艷過來。”
白曉凡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如果艷艷也在的話,那麼馬自如一定會很干脆的赴宴,而且他絕對不是一個人去,他會和秦副市長一起去的。”
徐佳麗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算是對白曉凡這話認可了。
白曉凡和徐佳麗談了很多,雖然白曉凡不能完全相信她死後已經回心轉意。
但是從她給給的一些對策,不得不讓白曉凡佩服這個女人實在心機太深,讓白曉凡甚至有些不寒而栗。
白曉凡甚至在想,如果徐佳麗能夠進入官場里,那麼她必然會在那種環境里處的得心應手。這一點毋庸置疑。
那一天晚上,白曉凡想了很多。
第二天一直到下午放學,陳涵依和薛艷艷都沒有消息。
白曉凡給陳涵依打了很多電話,她一直都沒有接,她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也許,正如田林所說的,她去旅游了,但是要是真的去旅游,那麼她也只有一個目的,去忘記自己的過去。
忘記曾經的痛苦。
白曉凡給薛艷艷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因為這是白曉凡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所以薛艷艷非常的歡喜,電話都有些抑制不住興奮。
“曉凡,你是不是想我了。這可是我們認識以來你第一次主動給我打電話啊。”
白曉凡心說,要不是為了那些破照片,白曉凡才懶得給你去打電話呢。
白曉凡笑笑說:“艷艷,不止我一個人想你了,校長也想你了。我們全校的師生都想你了。”
白曉凡將這種想念廣泛化,那麼就淡化了白曉凡本身的想念。
薛艷艷有些不悅的說:“你打電話就是要給我說這個啊。”
白曉凡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我給你打電話你還發這麼多牢騷,算了,你就當白曉凡沒打。你愛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薛艷艷慌忙說:“曉凡,別生氣啊。好好,我告訴你吧,我在這里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處理,恩,應該,後天就回去了。後天下午就回去,到時候你去接我啊,可別忘記了。”
白曉凡淡淡的說了一聲,“好吧。”
一直到後天下午放學,陳涵依仍然是沒有任何的消息,白曉凡常常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就這麼一走了之了。
不會,她不會的。
這里還有她為之深愛的事業呢。
白曉凡給陳涵依發了很多條短信,白曉凡告訴她不管她去了哪里,白曉凡都會在這里等她,白曉凡知道她只是想要尋找一個地方尋求安寧,讓心靈平靜,堅信她一定還會回來的,所以白曉凡會在這里等候她。
大概七點多的時候,薛艷艷給白曉凡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到花城市了,讓白曉凡去接她。
薛艷艷來的時候提了很多大包小包。白曉凡真不知道她這里面裝的都是一些什麼東西。
薛艷艷笑嘻嘻的說:“曉凡,你可要好好的保管好,這里面可都是我最喜歡穿的衣服以及一些美術教材。”
美術教材白曉凡倒還可以接受,但是衣服竟然也裝了這麼多箱,這實在是讓白曉凡難以接受。
薛艷艷笑笑說:“曉凡,你別緊張嘛,我都已經扔掉很多了,這都是一些實在沒辦法再扔掉的。”
白曉凡嘆口氣,無奈的說:“好吧,我無話可說了。”
白曉凡帶著薛艷艷首先吃了飯,出來的時候,薛艷艷似乎預感到什麼,趕緊拉著白曉凡說:“曉凡,我給你聲明啊,今天不管是誰打電話,你都不能去,尤其是高局長和陳校長。你得陪我。”
白曉凡淡淡的說:“你想太多了,今天誰都不會找我,我現在得想想你住哪里呢。”
薛艷艷擺擺手,不以為然的說:“你還用得著去想嗎,去你家里。”
“什麼,去我家里,這不行,這絕對不行。”白曉凡當即反對。
薛艷艷白白曉凡一眼說:“你看看你緊張的樣子,似乎怕我吃了你不成。我真想不明白,有我這麼漂亮的美女住在你的家里,你不夾道歡迎,你還這麼一反常態的反對,你是不是生理上有什麼問題。”
薛艷艷說著甚至有些不屑的掃了掃白曉凡。
竟然這麼說,白曉凡氣道:“我生理上有問題,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能讓你懷孕。”
說完白曉凡就後悔了,就見薛艷艷拍著手說:“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白曉凡尷尬的笑笑說:“艷艷,我剛才開玩笑的,你還是住別的地方吧。萬一,萬一”其實白曉凡是想說萬一出事情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薛艷艷根本不讓白曉凡去說,打斷白曉凡說:“哎呀,你就別給我萬一了。就這麼定了。”
薛艷艷就這麼順理成章的住進了白曉凡的家里,不過,這只能算是暫住。
薛艷艷進到白曉凡家里,驚訝的四下環顧說:“哇,你這個房子看起來倒是很空蕩蕩的。”
白曉凡說:“是啊,這就是家徒四壁。你要是不喜歡你可以走。”白曉凡以為她改變主意了,趕緊說。
不想薛艷艷反而笑嘻嘻的說:“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很新鮮。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簡陋的房子里睡覺,一定很新鮮。”
白曉凡哭笑不得,在這種簡陋的地方睡覺你就是為了尋求新鮮,你怎麼不去睡橋洞啊,那更新鮮,還刺激呢,說不定半夜能碰上個流浪漢,白曉凡越想越覺得離譜。
“哎,你在笑什麼呢。”薛艷艷這時突然問白曉凡道。
“哦,沒什麼。”
白曉凡回頭一看,薛艷艷竟然坐在白曉凡床上開始脫衣服了,白曉凡慌忙叫道:“哎,你這是干什麼。”
說著薛艷艷竟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一都除了下來,很快她上身就剩下一件粉紅色的內衣。
薛艷艷的身體很有動感,充滿一股青春的氣息,白曉凡看的甚至有些意亂情迷。
白曉凡慌忙打散自己這種妄念。
“那你也用不著脫的這麼干淨吧。還有,你睡床上,我睡哪里,總不能讓我睡地上吧。”
薛艷艷將臉一撇說:“你喜歡睡地上就睡吧。反正床上這麼大,也不差你這一個人。你看著辦吧。”
她似乎早就做好准備了,說著竟然將褲子也脫掉了,這時候身上就只剩下內衣褲了。
白曉凡唯恐她還要再脫,忙說:“好了,艷艷,你打住吧,你要再脫我就去外面住旅館。”
薛艷艷笑笑說:“我習慣裸睡了。算了,今天照顧你這個虛偽的柳下惠,我姑且就保留一點神秘的面紗吧。”
她說著就拉開被子,自顧自的鑽進去了。
白曉凡現在想要臨時找個床鋪也不行,住在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沒有辦法,白曉凡只好抱著一床被子睡在薛艷艷旁邊了。
白曉凡剛躺下,薛艷艷就轉過身來,一臉詭秘的笑著:“這不就對了,你還不是乖乖的躺在我旁邊了。”
白曉凡捏緊自己的被子說:“艷艷,你可不要亂來啊。”
薛艷艷白了白曉凡一眼說:“你真是沒趣,算了,忙活了這幾天我也累了,睡覺。”
說著轉過身就睡。
白曉凡好奇的說:“你這幾天都在忙活什麼呢?”
薛艷艷嘆口氣說:“唉,一言難盡啊。反正就是替我爸爸走過場呢。我在秦臨縣,我爸爸關照了那些縣領導,校領導,讓他們好好的關照我。於是,我在走的時候,就得要一一去謝人家。這是我爸爸對我特別交代。真是夠麻煩的。”
白曉凡心說,這種規矩身在官場,你就是避免不了的。
和薛艷艷同床而眠,雖然我們各自裹著一床被子,但是白曉凡感覺有些滑稽,怎麼也睡不著覺。
薛艷艷也沒有睡著覺,一只手鬼使神差的鑽進白曉凡的被窩里,抓住白曉凡的手,白曉凡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開,白曉凡說了她一句讓她快睡覺,她才放開白曉凡。
這時候,空氣似乎都凝結了一樣。
他們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一般。
白曉凡知道我們都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這就好比是兩堆干柴,干燥到了極點,現在就差一個小小的火花,都能夠點燃,白曉凡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曉凡睡著了。但是有些迷糊。惶惶然間,白曉凡感覺外面在下雨,而且帶著電閃雷鳴。
這時,白曉凡聽到一聲尖叫,嚇的坐了起來,這時,外面一道閃電將漆黑的房間照了個亮。
隨後就是一聲劇烈的雷鳴,真的下雨了。那個尖叫是薛艷艷叫的。她這會兒卷縮著整個身子,縮在床腳里,整個身子都顫抖著。
白曉凡慌忙問道:“艷艷,你這是怎麼了?”
薛艷艷搖搖頭說:“曉凡,我好害怕,我好怕打雷。”
白曉凡干笑了一聲:“艷艷,這不就是打雷嘛,你有什麼好怕的。”
薛艷艷這時哭了,流著淚說:“不是,你不懂。我爸和我媽當年就是在一個打雷閃電的晚上打架,然後,我媽就帶著我趁著雨夜出走了。就是在那個電閃雷鳴的雨夜,我媽抱著我昏倒在一個商店的門口。你知道嗎,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守在我媽媽身邊,那時雨下的特別大,刮著很大的風,閃電,雷鳴,接踵而至。我的哭聲,呼喊聲都淹沒在這些恐怖的聲音里。後來,雨漸漸小了,閃電雷鳴停止了,我的哭聲才驚醒了商店的老板,是他打電話把我媽媽送進了醫院。從此以後,我只要碰到這種天氣,我就很害怕。”
“原,原來是這樣。”白曉凡沒有想到薛艷艷竟然還有這樣的經歷。
這時薛艷艷看看白曉凡說:“曉凡,你可不可以摟著我睡覺,我真的很害怕。”
“我……”白曉凡看著薛艷艷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想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他沒有說話,而是來到她身邊,將她輕輕攬入懷中,緊緊抱住說:“好了,不要多想了。”
薛艷艷擦了一把眼淚,很感激的說:“謝謝你,曉凡。”
然後很乖順的躺在白曉凡的胸口,但是她並沒有閉上眼。
這會兒誰又能夠睡的著覺呢。
我們兩個人都是滿腹心事。
白曉凡感覺自己真的有些快要爆發了,體內有一股熱流在劇烈的涌動著。軟玉溫香在懷,再怎麼正直的人都無法克制的。
這時薛艷艷忽然探過頭來,直接吻在了白曉凡的臉上。
白曉凡愣了一下,想要拒絕。
薛艷艷一臉溫情的看了白曉凡一眼,閉上了眼睛,直接讓臉湊了過來。
她同時伸出一只手勾住白曉凡的脖子。
緊緊吻住了白曉凡的嘴。
那一刻,白曉凡感覺體內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迸發出來。白曉凡抱住薛艷艷狂亂的親吻起來,薛艷艷回應的也是非常激烈。
白曉凡突然間雙手一環,就將薛艷艷給抱進了懷里,在薛艷艷驚喜不已之際,一低頭,准確的將她正准備說話而微微張開的嘴兒含住,舌頭一下子就竄了進去,捉住她的小香舌,飛快的吮吸起來。
“唔唔……”
突如其來的突襲讓薛艷艷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身體在白曉凡的懷里變得緊繃。
這股熱熱麻麻癢癢疼疼的接吻感覺讓她心兒撲通撲通的跳,雖然還有一些讓她很羞澀的舒服的感覺。
薛艷艷的小舌頭味道很甜,白曉凡品嘗得很是開心,嘬著她的小香舌就不停的的吮吸舔舐。
白曉凡嚇了一跳,也不知道自己吻了她多久,連忙收嘴厲害了她的嘴兒。看到她嬌喘細細,臉露紅潮的樣兒,心頭泛起一股濃濃的心疼感覺。
白曉凡一手輕輕的撫摸著薛艷艷光滑細嫩的臉蛋,一手隔衣悄悄的撫摸著她胸前嬌嫩秀美的雙乳,看著她嬌羞無限的表情,心里說不出的癢癢。
白曉凡在薛艷艷低低的嬌嗔中,抱著她躺在了大床之上。
白曉凡將薛艷艷放在柔軟的床上,就像是放下了稀世珍寶,無比的鎮重而小心翼翼,生怕把她弄疼了一般。
白曉凡又是進行了一頓的思想斗爭,然而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
羞羞怯怯中,薛艷艷半推半就,就這樣被白曉凡半強迫的脫去了渾身的衣服,露出了赤裸裸的嬌嫩酥美的身子。
“曉凡……嗯嗯……曉凡……”
被白曉凡如此火熱的目光掃射著羞人的身體,薛艷艷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和些許的矜持,忍不住嘴兒里嬌嬌柔柔的呢喃起白曉凡。
白曉凡激動又小心的輕輕的壓在嬌俏的薛艷艷身上,當他的手指順著薛艷艷身體圓潤柔滑的曲线輕撫之際,心兒又是慌亂緊張又是激動興奮的薛艷艷胸口急促起伏,砰砰直跳,眼眸膩得似要滴出水來,嬌弱的身子開始禁不住的顫栗著,羞澀的蠕動著,首次與白曉凡這樣子肌膚緊貼的單獨相處,而且還准備要獻身給他,心頭仍是緊張羞愧不已,嘴兒里不自主的發出一陣慌亂又難耐的低吟,又像是對白曉凡熱情地發出邀請。
白曉凡很快發現,盡管薛艷艷已經很是克制,沒有當場就伸手把自己推開,就算是很不錯了,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羞澀處子,能夠為了與心上人在一起,就勇敢的做出獻身的舉動,實在是難能可貴。
白曉凡的手悄悄在她小巧而渾圓的酥乳上沒撫摸多久,薛艷艷就已經美目迷離,情火奔騰了。
薛艷艷急促的喘息著,臉上的紅暈更盛,眼兒更加羞怯慌亂,令人真想馬上占有這位嬌嬌美美的薛艷艷兒。
白曉凡衝著嬌羞的薛艷艷鼓勵的一笑,低頭下去,嘴巴貼在她秀氣的脖子上,細細的品味著她香噴噴的肌膚,刺激得薛艷艷嬌喘著呻吟著挺身坐起,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羞澀的投向白曉凡的懷里。
“艷艷,不要這麼緊張,放松一些”
白曉凡說完後,伸出手臂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低下頭溫柔地親吻薛艷艷的小巧香唇。
感覺上,甜蜜薛艷艷的嘴兒有如花兒一般芬芳,山泉般甘甜。
薛艷艷雖然很是緊張羞怯,但深知剛開始的一陣苦悶壓抑之後,就會感到奇異的快美滋味,便主動的將小香舌迎了上去,與白曉凡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想到與自己的心上人這麼親密的熱情擁吻,感覺真是美極了,心頭甜甜的,膩膩的,羞羞的……
似乎希望這一吻永遠不要停止,就這麼天荒地老下去。
薛艷艷低低的從鼻子里發出哼哼聲,急促的鼻息全部噴到對方的臉上,手臂緊緊環抱著白曉凡的頭頸。
初經戀愛的少女是迷茫的,根本不知道男人與女人相吻的最終目的,她想著一吻天荒地老,而白曉凡親吻著她,卻是想要挑起她體內的欲火。
漸漸的薛艷艷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急促,似乎有些透不過起來,苦悶的感覺使得身體異常的敏感,自己柔軟而嬌嫩的乳房貼在白曉凡的胸口,陣陣酥麻傳進心頭,感覺實在是怪怪的。
白曉凡按耐住心中的焦急,輕柔的握住薛艷艷的纖腰,輕輕的將她提起來一點,使得她酥嫩的美乳和自己的嘴巴在一條线上。
接著,嘴巴緩緩的靠近上去,在薛艷艷難耐的低吟中,張嘴就把一顆紅嫩嫩的小櫻桃含在嘴里面輕輕吮吸著。
“啊——曉凡!”
薛艷艷忽然如遭雷擊,身子猛烈的戰栗了一下,她死命地抓著白曉凡的肩頭,強忍著想要把他推開的衝動,戰栗不已的顫聲道:“曉凡,你……噢噢……好癢啊,不要……”
白曉凡沒有理會,反而將薛艷艷的身子摟得更緊了一點,舌尖繼續貪婪的追逐著她那粒又圓又小巧的可愛小櫻桃,旋轉著舔舐吮吸著,偶爾還用牙齒及其輕柔的含咬磨動片刻。
“啊啊……好、好奇怪啊……羞死人啦……曉凡……不、不要呀……這實在是……噢噢……”首次遭到男性對自己寶貴酥乳的侵襲舔弄,薛艷艷簡直被刺激得語無倫次了,嘴兒張了老半天,雙手都抓進了白曉凡的頭發里,發出來的聲音卻自己都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白曉凡一邊吮吸著可愛小巧的櫻桃乳頭,一邊大手悄悄的抓握住另外一只孤單的酥乳,熱情的撫弄搓揉起來,玩弄著頂端無比可人的小巧乳頭,漸漸感覺到薛艷艷呼吸時而急促時而頓止,心情無比的忐忑慌亂,指甲都已經掐進白曉凡的頭皮里了,無助焦躁的呻吟喘息,帶給白曉凡前所未有的享受和快樂。
一雙寶貴的乳房就這麼被心上人肆無忌憚的玩弄舔舐,薛艷艷的魂兒都快要飛出來了,迷亂激動下,情不自禁的笨拙而狂亂著親吻白曉凡的頭發,身體死死的倚住白曉凡的身體,似乎想要把白曉凡的腦袋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難耐又奇怪。
“啊啊啊……好、好奇怪的感覺啊……喔喔,又癢又難過……曉凡……不、不要了好不好?你,你干什麼……”甜美的薛艷艷眼見白曉凡開始把空出來的一只手悄悄的滑進伸進她緊實滑膩的大腿之間的時候,心兒又是一顫,羞不可抑又迷亂地問道。
白曉凡沒有太急躁,見薛艷艷似乎一下子有些受不了,便松開了她胸前被舔得微微發硬的小櫻桃,抬起頭來輕咬她白嫩的耳垂低聲說道:“不要緊張啊,你很快就會感覺到我們兩人之間的美妙滋味的。”
“嗯?好、好吧……你、你不許欺負人家……”薛艷艷羞怯怯的抬起頭來,微微張開小嘴兒,白曉凡連忙興奮的迎上去,嘴巴一口吸住了她的小嘴,將她嫩滑香軟的小舌頭吸出來,舔舐吸吮著。
趁著薛艷艷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悄悄的伸手出去,輕輕的壓蓋在她兩腿之間那片神秘而微微濡濕的嬌嫩蜜穴上。
薛艷艷正被吻得舒舒服服的,下身羞恥的蜜處突然傳來一陣壓迫,接著便是一陣奇異無比的瘙癢酥麻感傳來,薛艷艷一下子明白過來,心上人竟是趁自己不注意,偷偷的去摸自己那里最羞人的地方,驚慌失措之際,張嘴就想喊叫,卻不料自己是被他吻住,一張嘴,便避無可避的吸走了白曉凡大片口水,慌亂中竟是不小心給吞咽了下去。
“唔唔……”
薛艷艷從嘴里發出惶急的抗議,笨拙地夾緊雙腿,想要對方的手給排擠出去,結果卻是適得其反,反而夾緊了白曉凡的色手,讓自己的感覺更加敏感難耐。
白曉凡小心翼翼地不去弄疼薛艷艷,手指輕柔的探索著迷人的蜜徑,微微濡濕的柔嫩花瓣在緊張又刺激下逐漸放松下來,緩緩的往兩旁羞怯的分開。
白曉凡大為興奮,一根粗糙的手指悄悄的去觸碰那緊小而嬌嫩的蜜穴口,小心翼翼的不弄進去。
“艷艷,你那里好緊、好小、好熱呀,大爺我喜歡死了,嘿嘿……”白曉凡又興奮又溫柔的在小美女嬌嫩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柔柔地說。
薛艷艷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無比奇怪的酥麻感從被玩弄的蜜穴處傳來,讓她心慌意亂,忍不住在白曉凡懷里顫抖著,星眸迷離,大腿也不知道該閉合還是該打開,無助的下意識扭動著,反而使得蜜穴與手指的摩擦更激烈,白嫩小巧的兩片蜜唇更加緊迫的夾住白曉凡伸人里面的手指。
“啊啊啊……壞、壞蛋……噢噢……曉凡……不、不要了好嘛……我、我被你弄得有點頭暈……”首次被人如此猛烈的玩弄蜜穴的薛艷艷嬌喘吁吁,渾身油然繃緊,猛烈的揚起脖子,苦悶的搖動著秀氣的腦袋,烏長濃密的秀發在空中飄敞開來。
“呵呵,艷艷,不要怕。這樣的感覺是正常的,一會兒你就會很舒服了!”
白曉凡一邊柔柔的勸慰著,一邊用手指不住的探索著薛艷艷緊密而逐漸滑膩的嫩穴兒,同時又深處大拇指悄悄按壓住隱藏在兩片稀薄幼嫩的小蜜唇中的嬌嫩肉粒。
“啊啊啊……好、好難受……曉凡,不要啊……啊啊啊……別、別這樣……受、受不了啦……”薛艷艷無比惶急的驚叫一聲,最最敏感羞恥的小肉蒂被白曉凡如此放肆的按住把玩,心頭一陣陣無比奇異的刺激快感傳來,讓對這種感覺十分陌生恐懼的薛艷艷忍不住的一陣陣戰栗,在白曉凡的懷里抽搐崩潰。
白曉凡緊緊的抱住緊心愛的薛艷艷,決心給予她永生難忘的美妙享受,讓她陶醉在熱情絕妙的快感里。
褲襠里的粗碩肉棒隱隱開始強硬抬頭,將褲子撐起高高的帳篷,很想現在馬上就享受一下這位嬌嬌嫩嫩的薛艷艷的絕妙滋味,卻還是強行忍耐下來。
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讓懷中嬌嬌弱弱甜蜜動人的美少女享受到真正的性愛滿足快感,不能夠操之過急,讓她對性愛產生恐懼之心。
手指摳弄之間,一股迷人的馥郁幽香彌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羞得聞到這股味道的薛艷艷直直的往白曉凡懷里鑽,不敢見人。
片刻之後,逐漸有些習慣過來的薛艷艷不再顫抖,反而越來越覺得那股羞人的滋味讓自己神魂不清,舒適無比。
然而本能的羞怯矜持使得她仍是緊緊抓著白曉凡的肩頭不放,秀美的長發柔順地披散在白曉凡的肩上。
白曉凡發現,薛艷艷的表現和反應不能夠與那些熟媚動人的成熟美婦相比,卻另有一股青澀可愛的滋味,使得白曉凡的心靈感到前所未有寧靜與舒暢。
薛艷艷羞澀的緩緩抬起頭來,衝著白曉凡怯怯的羞笑,圓圓迷人大眼睛里充滿了對男女神秘性愛的迷茫與向往。
漸漸的薛艷艷感覺到自己體內莫名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小嘴兒下意識的開開合合,自己都不知道在呢喃著什麼,最終咬著貝齒羞愧無比的道:“曉凡,你要疼惜人家……我、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怪怪的……”
“艷艷,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白曉凡抬起頭來,向她微微一笑,柔聲回答她。
下面的大手則是用行動證明他對她的迷戀於關愛,手指又一次來到她越來越濡濕的完美蜜穴花園里。
“啊啊啊……”
薛艷艷還是忍不住的發出一聲驚叫,蜜穴里的刺激,還是過於強烈,一下子讓她的大腦難以反應。
“曉凡……輕、輕一點……我、我還是有點暈的……”迷亂舒適的感覺重斬在薛艷艷的體內奔騰,使她感覺到一陣頭重腳輕,腦子里也是一片模糊空白,漸漸生起的欲望控制了身體的反應,使得她不再抗拒,全心全意沉醉在白曉凡的愛撫里。
白曉凡毫不間斷地愛撫著她迷人的嬌嫩蜜穴,突然在薛艷艷的耳邊問出這樣的話來。
薛艷艷在體內升騰的情火煎熬下,猛然一咬牙,顫抖的手兒悄悄的摸索到白曉凡的小腹下,懷著緊張又激動的心情,把他腫脹堅挺粗長的可怕肉棒輕輕握在手心里,生硬懵懂的手法令白曉凡更加愉悅的顫抖。
手心里傳來滾燙、堅硬、勃動、戰栗的感覺讓薛艷艷好一陣臉紅心跳……
這、這就是男人的那根東西嗎?
哎呀,好、好粗好大好長啊……
我、我這麼小的地方,能夠包容得下這麼大的一根。
“曉凡,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
薛艷艷顫抖著輕輕的為愛人撫弄著他的肉棒,心情無比的緊張激動,卻又堅定無比大聲對白曉凡喊出心中的愛意,另一手則抓緊白曉凡的手臂,苦苦的忍耐著股間花蕾上傳來的一陣酥酥麻麻的羞人快感,可愛的小嘴半開半合,像是在呼喚著白曉凡更加熱情的愛意。
白曉凡似乎看懂了心愛薛艷艷的要求,忽然間埋下頭去,湊到了薛艷艷的雙腿之間,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親吻著她大腿內側敏感無比的嬌嫩肌膚,逐漸的朝著蜜穴進發,最終一口含住了芬芳的嬌嫩蜜肉,大力的吮吸舔舐起來,薛艷艷從來都沒有被男人舔弄侵犯過的嬌美花瓣,伴著亦真迷人的春潮春情中,散發出令人迷醉的氣息。
已經逐漸濡濕的蜜穴,熱情而羞恥的緊裹著白曉凡肆虐的舌頭,迎合著羞人無比的興奮。
“曉凡……不要啊……求求你!那、那里好髒的呀……噢噢噢……不要,不、不……可以的……人家受不了了……啊啊……”蜜穴被激烈無比的吮吸舔舐,薛艷艷一下子就被逗弄得掉進了無比快美絕妙的肉欲新天地,嘴兒里發出的低低嬌吟,就像是一首少女懷春的動情樂曲。
白曉凡一邊細膩的將整個蜜穴舔舐了一個遍,一邊溫柔地伸出兩指,分開她原本已經濕潤無比沾滿了晶瑩蜜露的狹窄肉縫,舌頭則是吮吸著那里小巧晶瑩的嬌嫩肉蒂。
刺激得薛艷艷下意識的抓住他的頭發,拱起了身體,形成了一個弓形。
“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啦……噢噢噢,曉凡……我、我真的受不了啦……你、你快點來吧……我、我要給你……給你呀!”
苦悶又無比刺激的薛艷艷差點要被白曉凡給舔弄得發瘋了,死死的抓住他的頭發,想要把他的腦袋拉出來,誰料,到了最後,反而是下意識的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腿心里送,像是要把整個腦袋塞進自己那羞恥的地方一般。
白曉凡聽到了薛艷艷深情的呼喚,體內的欲望陡然猛升,肉棒堅硬得發疼。
抬起頭來,望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的薛艷艷那不堪挑逗羞怯難耐的動人神情,心頭一陣激動。
於是,他緩緩沿著薛艷艷嬌嫩的身體爬了上來,在他頭顱經過的每一片肌膚上都留下了濕滑的舔舐痕跡。
先緩緩的打開驚羞慌亂的薛艷艷的修長圓潤的雙腿,白曉凡半跪在她的身前,胯下火熱堅硬無比的肉棒,悄悄的湊到了濕滑香軟的蜜穴上,碩大的龜頭不停地刮弄摩擦著敏感的蜜肉,刺激得薛艷艷在他的身下不住的胡亂扭動著,嘴兒里低低的嬌吟不止。
白曉凡暗暗歡喜,伸手按在薛艷艷柔軟的腰肢,碩大無比的龜頭終於悄然降臨到緊湊狹小的肉縫口處。
密實而嬌嫩的花徑包裹著稍稍侵入了一分的碩大龜頭,使得白曉凡最後一絲控制力也蕩然無存。
忍不住發出一聲最後通牒:“艷艷,我要進來了。”
“曉凡,我愛你……你、你來吧,我不怕的……啊啊啊,痛!”這個愛字一出口,白曉凡腦中突然炸裂了一般,心中一下就想到了陳涵依。
“是啊,我並不愛艷艷,我怎麼能這樣,我愛的是涵依姐”心中想著陳涵依,身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同時白曉凡向後退去道:“艷艷,我們不能這樣,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們不能這樣”剛才還充實在濃濃的愛意之中的薛艷艷,突然聽到白曉凡這麼一說,剛才的激情與欲望全部變成了深深的失落。
“白曉凡,你……”
薛艷艷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愣愣的躺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