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知道,白曉凡和喬梁雖然都沒有出手,其實第一次交鋒,喬梁就已經失敗了,甚至到他離開辦公室,他才知道白曉凡的可怕,這家伙難道已經在辦公室布陣了?
白曉凡看不知道喬梁誤會了自己的手段,只是等他們三人都離開了,這才笑著對安芳怡道:“芳怡姐,美顏堂如今的危機已經解除了,我想梁家,江家和金家回去就會把封鎖接解除,你安排人去處理發貨的問題吧。”
安芳怡看了看白曉傑等人,其實她有很多話說,只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適合,只能點點頭對劉復道:“小復,通知各層管理人員開會,我們要恢復正常狀態了。”
劉復也是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安芳怡的意思,笑著對白曉凡道:“姐夫,你真是厲害,才回來就解除危機了。”
“你有很多事情不知道,這些都是小事情。”
白曉凡擺擺手,讓劉復跟著安芳怡去開會,他和白家三兄弟留在辦公室,現在外人都離開,也該輪到解決一下家里的事情了。
看著安芳怡和劉復離開,白曉傑三人就知道白潤要算賬了,特別是白曉傑,從他看到喬梁被白曉凡嚇走,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完了。
他不同於安芳怡和劉復,他身邊就有一個先天高手,對半隱門的事情也有所耳聞,想不到白曉凡離開白家一年,居然加入了一個叫半月派的門派,真是好運氣,甚至還能讓梁少爺身邊的先天高手忌憚。
他不認為喬梁怕的是白曉凡本身,他以為喬梁是被白曉凡身後的門派嚇跑了,他就算對半隱門有些了解,可也不能清楚知道半隱門中儒門和半月派的地位。
白曉凡也沒想過隱藏自己現在的情況,等屋子里就剩下四個人,他才看著白曉傑三人道:“想不到我們兄弟見面,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如果真是簡單的找美顏堂合作,我也不說什麼了,你們為什麼選擇和美顏堂的敵人聯合呢?”
他的語氣很平靜,面上也看不到半點憤怒,但是白曉傑三人都是不敢開口,顯然白曉凡之前的積威猶在,更何況之前他表現得也十分強勢。
“說話啊,我問你們話,你們就這麼沉默和我對抗嗎?”
白曉凡老神在在的坐在辦公桌後面,就好像訓斥手下一般看著三人,然後指著白世傑道:“世傑,你來說,這個主意是誰出的。”
白世傑囁嚅半天沒有開口,但是眼睛不自覺看向白曉傑,就算十分隱晦,也逃不過白曉凡的眼睛。
白曉凡沒有逼問,又轉頭對白仁傑道:“仁傑,你來說。”
與白世傑同樣,白仁傑也是半晌無語,甚至他更老實,眼睛都不看向白曉傑,不過這樣的表現,也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就是個從犯。
白世傑和白仁傑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就算他們不開口,白曉凡也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白曉傑想要隱瞞顯然也做不到了。
“是我出的主意,我們畢竟是在花城的家族,在京城沒有地位,找當地的人幫忙,這樣才能拿下美顏堂。”
白曉傑好歹也在白家做主了一年,氣氛壓迫一下,他還是爆發道:“誰能想到美顏堂是你的產業啊!”
白曉凡沒有開口,只是笑看著他,目光也看向白世傑和白仁傑,兩人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但是眼中其實是贊同白曉傑的。
如果他們真是白曉凡的兄弟,白曉凡肯定十分痛心,不過他一直沒有把自己當成白家的大少爺,也沒把自己當作他們的兄長,大家不過是名義上的兄弟而已,自己能對他們做一些幫助,至於他們能不能起來,就看他們自己了。
白曉凡不開口,白曉傑還以為白曉凡不清楚自己害他的事情,越說越理直氣壯的道:“大哥,當初你自己離家出走,一點消息都不給我們,誰知道你在京城闖蕩,如果早知道你在這里,我們就直接和你聯系了,美顏堂發展這麼好,我們也是想沾沾光而已。”
“怪我嘍?”
白曉凡面色古怪的一笑,然後看著白仁傑和白世傑道:“你們也是同樣想法吧?”
白仁傑和白世傑對視一眼,雖然沒說話,意思卻明顯。
白曉凡呵呵一笑,揮手一巴掌扇在白曉傑的另外一邊臉上,這下他的臉兩邊都腫起來,看起來十分對稱,只不過已經變成豬頭,英俊的容貌不在。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不僅打蒙了白曉傑,白世傑和白仁傑也是心頭一跳,白曉凡這巴掌簡直就是打在他們身上一樣疼,就看那出掌的速度和力量,他們就知道這巴掌有多疼,白曉凡也太狠了。
以前的白曉凡喝酒喝多了,或者在家胡天胡地的時候,也可能動手打人,但是那個時候就算亂打幾人,也不過拳打腳踢,遠不如抽嘴巴那麼疼。
白曉凡如今這種打人方式,直接疼痛的是臉,間接疼痛的是心,既然人疼痛也讓人羞辱。
白曉傑就算是心虛,被人抽嘴巴兩次,還是凶相畢露,怒道:“白曉凡,你夠了,你當眾抽我嘴巴,很過癮嗎?就算我打美顏堂主意,也是人之常情,誰叫它太讓人眼紅呢?我這麼做有什麼錯,誰也不知道你是幕後老板啊!”
“哦?我剛剛說了,怪我嘍,怪我不告訴你美顏堂是我的,怪我沒有把美顏堂加入白家產業,怪我沒有把美顏堂拱手送給你,怪我沒有讓你來當董事長,對嗎?白曉傑。”
白曉凡面色平靜,面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只不過每說一句話,氣勢就增強一分。
他雖然坐在三人面前,三人卻感覺自己面前好像一座巍峨的高峰,白世傑和白仁傑仿佛第一次認識白曉凡一般瞪大眼睛。
在他們看來,如今的白曉凡似乎比當初的父親更加高大,大哥已經不再是那個紈絝子弟了,人家是霸道總裁。
白曉傑也被白曉凡的氣勢壓迫的差點喘不過來氣來,他明明已經執掌白家近一年時間,明明身居高位,但是氣勢上卻比白曉凡弱了不只一籌,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看出了白曉傑的心思,白曉凡又放松了壓力,讓他能夠承受,這才繼續道:“怎麼了?白曉傑,是不是想不通為什麼不如我?”
白曉凡扭頭看了看白世傑和白曉凡,這才一字一道的接著道:“因為你不是白曉凡。”
白曉傑的心瞬間似乎被一道閃電劈過,一下子就明白了白曉凡的意思,不管白世傑和白仁傑是否明白,他是聽明白了。
正如白曉凡所說,白曉凡是白家的大少爺,也是白家的順位繼承人,白家這一代的當家人就是白曉凡。
如果白曉傑用正常手段贏了白曉凡,當上白家的家主,自然無所畏懼,就算沒有如此,他能真的除掉白曉凡,也可以心中無所畏懼,一年積累下來的氣勢,自然非同一般。
可問題是白曉凡當年沒死,而是白家出走了,盡管他認為白曉凡可能會毒發身亡,可沒有見到屍體,他也不敢確定,這一年就算不至於提心吊膽,做事也總是會有些顧慮,這氣勢就弱了很多。
如果不是白家的基礎很好,他還真不一定能掌握整個白家,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得不把白家大換血,很多人都要換成自己的人,這也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直到白曉凡強勢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虛就徹底爆發,他會猜想白曉凡知不知道自己給他下毒,白曉凡回來,白家這邊還能否徹底掌握,這樣一來,他還怎麼能硬氣的起來。
白曉凡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白曉傑先是苦笑,然後變成了狂笑,看著白曉凡道:“好好好,我果然不是白曉凡,白曉凡你贏了,一直勝利的都是你。”
白世傑和白仁傑看著有些不對勁的白曉傑,有些驚慌的道:“二哥,二哥你怎麼了,大哥只是教訓你幾句沒什麼的,冷靜點。”
白曉凡有些憐憫的看著白曉傑,這家伙一生心機,想要奪取白家的家業,甚至用出勾引大嫂給大哥下毒的手段,機關算盡太聰明,可惜敵不過天意,真正的白曉凡死了,反而是自己這個武者重生了。
白世傑和白仁傑的話,對白曉傑沒有起到太多作用,白曉傑依然在狂笑道:“白曉凡,就算你再怎麼厲害,不是還讓我送了綠帽子,你不知道吧,謝碧柔一直愛的都是我!”
“二哥,你瘋了,你不要亂說話。”
白世傑臉色一變,趕緊想要捂住白曉傑的嘴,這話可不能亂說。
白仁傑也是一驚,年齡最小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白曉傑掙脫白世傑,對白曉凡恨恨的道:“白曉凡,你是回來找我報仇的吧?你創辦美顏堂,恐怕也是為了對付我吧?哈哈,我不怕你。”
白曉傑已經有些瘋狂了,不僅不顧白世傑的阻攔,還很勇敢的面對白曉凡道:“白曉凡,你一直都說自己英俊瀟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你的老婆只愛我,哈哈。”
白世傑和白仁傑都看出白曉傑不正常了,他們不知道白曉傑是有點承受不住白曉凡給他的壓力了。
這麼多年白曉凡就好像白曉傑心頭的大石頭一般,原以為一年前已經除掉了白曉凡,沒想到他不但沒事的歸來,甚至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勢,他的心里徹底失衡了。
白曉凡可憐的看著白曉傑,輕輕的道:“你說謝碧柔愛你,那你得到她了嗎?”
白曉傑如中雷擊,身體一顫,他確實沒有得到謝碧柔,本來他以為謝碧柔能夠幫助他給白曉凡下藥,已經完全傾心於他,當白曉凡離家出走的時候,他就會把謝碧柔弄到手,誰知道隨著白曉凡離開白家,謝碧柔也回了葉家,更是不再見他,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白曉凡早就已經猜測過,謝碧柔那麼驕傲的人,第一次肉體給自己,她就不會再和白曉傑糾纏,更何況事後她大概也猜到了白曉傑再利用她。
不然她也不會第二次出現在白曉凡面前,結果又一次被白曉凡在床上舒展的折騰半天。
這時他說出這話,除了刺激白曉傑,當然也是確定一下自己心中猜想,男人沒有不在意這個的,從白曉傑的反映看來,白曉凡十分滿意,這廝絕對是沒有得到謝碧柔。
“謝碧柔是我的老婆,就算她曾經被人迷惑,但是她的心只屬於我,身體也只屬於我,只有我才能隨意想用,白曉傑,你就別痴心妄想了,謝碧柔根本不愛你的。”
白曉凡笑了笑,很平靜的補刀道。
如果白曉凡十分得意,白曉傑反而不會太生氣,可白曉凡十分平靜,這樣的態度說明人家在陳述一件事實,白曉傑就真的被氣炸了。
本來他還認為奪了白曉凡的心愛女人,沒想到人家根本沒當回事,謝碧柔也沒有真正受到自己的吸引。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越想越覺得白曉凡說得是真話,越來越想不通,本就有些迷糊的頭腦,就更亂了,白曉傑喃喃自語,甚至開始抓頭發。
“大哥,你別說了,二哥已經有些糊塗了,他當年肯定是做錯了,你不要怪他了。”
白仁傑畢竟是兄弟中年紀最小的,這時見到白曉傑有些痴狂,趕緊找白曉凡求情,好歹白曉傑也是白家子弟。
白世傑相對來說更懂事一些,隱約猜到了白曉凡,謝碧柔和白曉傑三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可對外人道的事情,這種事情無論任何男人都忍不了。
他沒有開口,只是心中暗嘆,相對於能力出眾的二哥,花城第一紈絝白曉凡更像個大魔頭,似乎整個白家都要籠罩在他的淫威之下,偏偏誰也無法反抗,白曉傑就是反抗的例子,現在還是被大哥玩弄於股掌之間。
白曉凡沒有繼續對白曉傑說話,而是對白仁傑道:“仁傑,你今年也有十七了吧,這個年紀你應該去上學,不該這麼早參與白家的生意。”
然後又扭頭對白世傑道:“世傑,過年你就二十了,你年齡可以了,以後白家所有生意讓你來負責,有不懂的,打電話給芳怡姐學習。”
“大哥,我”白世傑沒想到白曉凡會把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他,更重要的是現在白家掌權人是白曉傑,白曉凡這話有什麼作用嗎?
白曉凡看出他的心中所想,很隨意的道:“我說你以後負責白家生意,你就盡管負責,白家還沒有人比我說話更管用。”
“白曉凡,你不要太張狂,雖然我不能讓謝碧柔背叛你,可白家現在都是我的人,你除了能在這胡吹大氣,還能做什麼?”
白曉傑聽到白曉凡的話,從痴狂狀態稍微平靜,哈哈大笑道。
他不等白曉傑反抗,直接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才道:“我是什麼人,想必你已經聽到了,我剛剛已經在你身上的主要穴位點了,你如果不聽我的話,一時三刻就會爆體而亡,除非有實力高過我的人給你解開,不然你就只能等死,你難道不怕?”
“你嚇我啊?不疼不癢點我幾下,我就要死了,哈哈,你太小兒科了吧。”
白曉傑愣了一下,才狂笑道,顯然不相信白曉凡所說。
白世傑和白仁傑也是滿臉疑惑,這種電影里的情節,太難以讓人相信了,白曉凡之前和喬梁的對話顯示他是個高手,可沒有親眼見到,他們也不知道白曉凡到底是什麼樣的高手。
白曉凡不在意白曉傑的質疑,笑了笑道:“你不相信沒關系,那你等一時三刻試試唄,反正別怪我沒提醒你,我點的地方,你已經麻木了,就好像中毒一樣。”
白曉傑這次沒有廢話,趕緊在自己被白曉凡點的地方摸了摸,然後白世傑和白仁傑就看到冷汗送白曉傑的額頭流下來,而白曉傑的臉色也變得慘白,不用說也知道白曉凡的話沒有嚇唬人。
盡管對於白曉凡所謂的爆體而亡還不能確定,可他那幾個地方麻木沒有感覺,已經確定,這就說明白曉凡的話可能是真的。
“大哥,真的要殺了二哥啊!”
白世傑就算怕白曉凡,這時關系到白曉傑的生命,他還是迎著頭皮道。
白仁傑更是直接哭道:“大哥,我們是一家人啊,就算二哥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可他也是我們二哥啊,能不能不要殺他啊!”
白曉凡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道:“白曉傑,看看世傑和仁傑,他們雖然年幼,也知道我們是兄弟,可你給我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這點,而且還用勾引大嫂這種手段,你真是機關算盡啊!”
“你都知道了,你怎麼會知道的?”
臉色慘變的白曉傑聽到這話,更是面如死灰,一點僥幸心理也沒了,白曉凡既然知道自己要毒死他,他想讓自己死,也就正常了。
白世傑和白仁傑這次也說不出話了,原來白曉傑做過這樣的事情,他們覺得白曉傑十分陌生,那可是公認白家最有能力的二哥,居然曾經下毒暗害大哥,這個消息也太瘋狂了吧,他們都不知道應該幫誰了。
白曉凡只是憐憫的看著白曉傑,什麼都沒說,自己能知道下毒是因為精通醫道。
白曉傑看白曉凡不開口,自作聰明的身體一震,然後咬牙切齒的道:“謝碧柔這個賤人,一定是她告訴你的,我還以為她真的是喜歡我,原來還出賣我。”
白曉凡暗嘆,看來這心性不淨的人,到什麼時候都是無法讓人原諒的,他連打白曉傑的心情都沒有了,笑容收起來,冰冷的道:“白曉傑,你現在把白家的一切交出來,我可以給你解開穴道。”
“哈哈,說到底你還是想要我手中白家的權力啊,我就不給你,有本事你真的讓我死啊?我就算死了,繼承者也是我老婆,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白曉傑聽了白曉凡的話,不但沒有任何悔改之意,還放肆的大笑道:“我早就防備這一手了,你弄死我也沒用。”
白曉凡沒有因為他的話生氣,到是白世傑和白仁傑氣得夠嗆,手足相殘他們本來不知道應該幫誰,可這時候白曉傑的話卻讓他們心寒了。
“二哥,那是我們白家的產業,你送給外人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坑我們啊!”
白世傑想到白曉傑死亡的後果,不寒而栗的道,他到不是怕未來沒錢花,好歹他也接觸了白家的生意,私房錢還是不少的。
他只是覺得白曉傑這種行為,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他比白曉凡這個京城第一紈絝更敗家,簡直要毀了白家。
白仁傑也是哭著道:“二哥,你這是自掘墳墓啊!”
“你們都滾,如果不是我,白家哪有今天的局面,我願意給誰就給誰,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庶出,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我只有靠自己。”
白曉傑見白世傑和白仁傑都指責自己,徹底瘋狂了,敵視所有人的道。
“喪心病狂,沒想到你比我想得更加不堪。”
白曉凡嘆息一聲道:“白曉傑,你太過自信了,你以為這樣我真沒辦法了嗎?”
“哦?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啊?”白曉傑有所依仗,即便被白曉凡點了死穴,也不怕,笑著問道。
“很簡單啊,我可以把你們白家所有產業都收購,美顏堂是我的,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白曉凡笑了笑,胸有成竹的道:“當然了,你可以說拒絕收購,不過我還有別的辦法。”
說到這里,白曉凡語氣一變冷酷無情的道:“誰不願意,我就殺了誰,一個不同意,我殺一個,一家不同意,我就滅他們的門。”
白曉凡的語氣森寒,不管是誰都能聽出他沒有開玩笑,更重要的是他說殺人時候那語氣,輕描淡寫就好像說吃飯喝水。
白曉傑不自覺打了個冷戰,然後努力讓自己不相信白曉凡,哼哼道:“不會的,這是個法治社會,你不可能為所欲為,王家那麼一個家族,你不可能亂來的。”
說著話,還在征求白世傑和白仁傑的意見道:“老三老四,你們說是不是,他不敢的。”
白世傑和白仁傑也被白曉凡的話驚呆了,他們不敢肯定白曉凡是否會那麼做,但是從他的表情和語氣看得出來,白曉凡真的視人命如草芥。
“白曉傑,你其實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白曉凡語氣一松,略帶輕蔑的道:“你可以讓他們試試不把家族產業還給我看看?我不僅可以送他們去見你,而且保證不會有任何人抓住證據。”
白曉傑看了白曉凡半晌,忽然哈哈大笑道:“你這個惡魔,你就是惡魔,你就是上天派下來對付我的,為什麼我付出這麼多,還是比不上你。”
“因為我是白曉凡,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白曉凡擺擺手指,微笑道:“你不要怪老天,只怪你選擇錯了敵人,你的下場是注定的,你現在把白家的產業還給我,可能還會有幾年好日子可活,不然那就看看最終王家是否能斗得過我吧!”
白曉傑眼睛一亮,問道:“白曉凡,你真的答應放過我?”
“我都說了,我只是要拿回白家的一切,你只要交給我,我可以讓你活幾年。”
白曉凡暗中冷笑著道,他說話的語氣真誠,似乎還真的有些念及兄弟之情。
“好,那我現在就把所有東西還給你,你不要讓我死。”
白曉傑看到希望,哪還有之前的硬氣,相比活命,什麼財富,家產,他根本就不需要考慮,至於白曉凡是否騙他,他現在更是不在意了,白曉凡就是他的魔障。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麼做好了。”
白曉凡打了個響指,笑著道:“早這麼做多好,現在實在是有傷我們的兄弟感情。”
白世傑和白仁傑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兩人,他們想不到家族家業這麼大的事情,就在兩人幾句話間易主了,他們都知道現在白曉傑是白家真正的掌事人,大多數產業都在他的名下,如今卻都要送給白曉凡了。
白曉凡本來就是白家的第一繼承人,對於白曉凡成為白家的掌事人,白世傑和白仁傑也沒意見,反正都輪不到他們倆,現在白曉傑猶如喪家之犬,顯然沒有領導能力了。
美顏堂就是白曉凡的地方,白曉凡直接叫人起草了各種財產轉移的證明。
在這個社會中,白曉凡也不得不遵守規矩,法律生效才是最穩妥的,盡管他可以用其他手段奪回白家財產,可那些都比較麻煩,哪有直接用財產轉移證明來得容易。
為了活命的白曉傑也沒有任何猶豫,不管他是否有別的主意,簽字的時候卻都十分痛快。
白世傑和白仁傑就變成了公證人,兩個哥哥把財產轉移來去,他們根本就無法插手,不過從白曉傑轉移的財產,他們才知道白家現在的情況,盡管還是花城第一家族,卻已經大不如前。
“白曉傑,這已經是所有產業了嗎?”
當所有產業轉移完畢,白曉凡都有些疑惑了,皺眉道:“花城第一家族全部產業,不夠百億?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保留。”
“沒了,我把所有能給你的東西都給了,白家現在的產業就這麼多,還有一些在其他人手中,比如世傑和仁傑手中,白家的總資產肯定超過百億了,不過多數是不動產,遠沒外面說得那麼風光。”
白曉傑十分光棍,為了活命還真是沒有保留。
白曉凡沉吟片刻,暗中計算,白家作為花城第一家族已經近五十年,從他爺爺那輩子就是如此,經過兩代人經營,按說應該發展很好,可惜白曉凡之前是個敗家子,能有百億財產,應該已經算是極限了。
想到這里,白曉凡點點頭道:“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你走吧。”
“走吧?”
白曉傑一愣,白世傑和白仁傑也不明白的看著白曉凡,白曉凡放過白曉傑這是他之前就說過的,可這也不算放他一馬啊,那穴道還沒解呢!
“對啊,你可以走了。”
白曉凡似乎沒看出三人的錯愕,直接揮手道。
“可我的死穴還被你點了啊?”
白曉傑指著身上被點的地方道:“你不是說好了放過我嗎?你怎麼說話不算數,世傑和仁傑可都看著你這個當大哥的呢!”
白曉凡似乎這才想到白曉傑的死穴,笑了笑道:“這個啊,我騙你呢,我其實就是點了你的麻穴,這世界上哪有死穴啊,你真是看多了。”
呵呵笑了笑,又對白世傑和白仁傑道:“世傑,仁傑,你們未來在生意場上一定小心,沒有經過驗證的事情,不要輕易相信。”
“白曉凡,你個混蛋,你居然騙我。”
白曉傑怒吼一聲,似乎眼睛里都能噴出火了。
白曉凡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白曉傑,你可不要忘了,我說的是你把所有家產給我,我給你幾年好活,我可沒有說給你解除死穴,誰叫你太蠢,相信了我的話,就好像當初你騙我一樣,現在我只不過騙回去而已。”
白曉傑還是想發火,但是看到白曉凡冷冽的眼神,頓時壓住了火氣,白曉凡之前沒點自己的死穴,不一定是他不會,而是他沒想這麼做,如果自己上去動手,豈不是給他干掉自己的機會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白曉傑准備忍下這口氣,之所以用家產換命,不就是留待未來嗎?
“好,白曉凡,我會記著今天的教訓的。”
白曉傑壓著一口氣,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也不管兩個兄弟了。
白世傑和白仁傑看到白曉傑轉身就走,對視一眼,然後看了看白曉凡,白世傑才開口道:“大哥,我們先去看看二哥,二哥這個狀態我怕出事。”
白曉凡擺擺手,對這個兩個弟弟其實也沒什麼感情,不過他們好歹也是白家的後人,而且也沒有什麼大錯。
“你們倆跟著他也小心點,他現在的狀況很瘋狂,說不定會對你們不利。”
想到自己留下的後手,好心的提醒一下兩人,他們聽不聽就看他們對自己的態度了。
白世傑和白仁傑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而去,相對白曉凡,就算白曉傑略顯瘋狂,他們也願意跟著他。
白曉凡當初花城第一紈絝的名頭可不是說來好玩的,就算是他家里的兄弟,對他也有些懼怕,現在白世傑和白仁傑就是心里有陰影。
“白曉凡,你這個白家大少爺的身份,可是瞞著我很久啊!”
白家三兄弟離開,安芳怡裊娜而入,看著白曉凡略帶嘲諷的道,對於白曉凡隱瞞身份,她不生氣才怪,以前以為他是個窮小子,結果是花城第一家族的大少爺。
白曉凡就知道這時候該秋後算賬了,苦笑道:“芳怡姐,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啊,這里面有很多隱情的。”
“好啊,說說吧,電視劇里都這麼演,有什麼苦衷就告訴我。”安芳怡沒有著急,慢悠悠走向辦公桌後面,占據了白曉凡之前的座位。
現在的樣子就好像當初白曉凡和白家三兄弟說話的樣子,只不過角色互換,白曉凡反而變成被問話人。
“事情是這樣,在很久很久以前。”
白曉凡一邊猶豫著是否和安芳怡說實話,口中一邊講故事一般的說著,只是話才開始,就被安芳怡打斷了。
“我要聽實話,誰讓你講故事呢,如果讓我知道你隱瞞我,以後肯定不搭理你了。”安芳怡美目一瞪,不滿道。
安芳怡是個美女,白曉凡認為他是自己見過女人中,最美那個批次的,更何況他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認可的女人,相對於謝碧柔,宋迪,劉晚秋等人,他其實最喜歡的就是安芳怡。
別人面前他還可以揮灑自如的說些甜言蜜語,現在卻只能老實的點點頭道:“好吧,那我告訴你實話,你可不要生氣。”
“嗯,你只要說實話,我就不會生氣。”安芳怡好像很滿意白曉凡的態度,點點頭。
白曉凡心道老子真說實話,你不氣死才怪呢,畢竟其中關系到了自己和謝碧柔的關系,就算他們這種關系與一般夫妻不同,但自己也算是結過婚的人啊!
他想了一下,這次也沒有隱瞞安芳怡,挑挑撿撿的把自己和白曉傑之間的事情說出來,只是把他下毒的方法省去,就不會提到謝碧柔了,從自己重生以來的經歷,一直到現在,除了那些不能被普通人相信的經歷,都沒有隱瞞的告訴了白曉凡。
安芳怡之前雖然因為白曉凡隱瞞自己真實身份有些生氣,也不至於不肯原諒白曉凡,可真的聽他說了這些,也是目瞪口呆。
愣愣半晌才道:“我說白曉凡,白曉傑是你親兄弟嗎?居然下毒殺你,就為了家產?”
“就為了家產,豪門生活你不明白,為了這些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這也是我願意告訴別人身份的願意你,我不想利用白家大少爺身份做什麼。”
白曉凡聳聳肩,順勢道。
安芳怡依然難以想象的道:“我以前以為電視劇里都是瞎演的,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豪門恩怨。”
白曉凡撇嘴道:“這算什麼,有很多比這還過分呢,我當時如果不離開花城,可能就真的被人害死了,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會認識你了。”
“呸,誰要認識你啊,你還真臭美。”安芳怡明白白曉凡的意思,俏臉發紅,假裝聽不懂的嗔道。
白曉凡嘿嘿一笑道:“芳怡姐,你這話可不對,我這輩子如果不認識你,哪能走進這個行業,哪能創辦美顏堂,哪能成為的富豪,甚至比白家都不差。”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那你遇到我是很幸運。”安芳怡一愣,沒想到白曉凡是這個意思,有些失望的道。
白曉凡心中暗笑,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看來一點都不假,安芳怡這麼聰明的女人,都看不出自己言不由衷,看來還真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芳怡姐,其實說真的,從我認識你那一天開始,就知道咱倆不會分開了。”白曉凡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曖昧。
安芳怡很久沒見白曉凡,早就十分想念,剛剛因為別的事情牽扯了精力,才沒有多想,驀然聽到白曉凡如此的話,心跳都快起來,有些躲閃的沒好氣的道:“你以為你是算命的呢!還第一天就知道了。”
白曉凡嘿嘿笑著東阿:“芳怡姐,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
“什麼話?”安芳怡好奇,詢問道。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你當初可是被我救了呢!”白曉凡笑著把之前的話說完。
安芳怡一愣,然後反應過來自己被調戲了,嬌嗔道:“你個臭流氓,就知道欺負我,我這天天當牛做馬的給你賺錢,你還說這些話,真是湊不要臉的。”
白曉凡毫不在意安芳怡的嬌嗔,反而嘿嘿笑著道:“其實我是想讓芳怡姐給我當牛做馬,但是不想讓你給我賺錢。”
“什麼意思?”
安芳怡一愣,白曉凡這話有些怪,怎麼有點聽不明白,這話不是前後矛盾嗎?她現在被白曉凡的話帶著心神,心思都亂了。
白曉凡也看出安芳怡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暗笑三十來歲的女人還如此單純,自己算不算撿到寶了。
想到這里,白曉凡繞過辦公中,一點不管安芳怡的逼視,慢慢靠近安芳怡,不等安芳怡退縮,一把抓住她的纖纖玉手道:“當牛做馬可不是要讓人騎的嗎?我更喜歡這個。”
白曉凡的話說得很柔和,但是聽在安芳怡的耳中,卻似乎被引爆了什麼東西,頓時紅霞上臉,即便晶瑩的小耳朵也紅起來,呼吸也急促了。
安芳怡和白曉凡有過幾次親密接觸,如果當時不是還保持著清醒,兩人早已經變成了真實的夫妻關系。
現在這許多天不見,心中十分想念,盡管很羞澀,安芳怡卻不忍心把手撤回來,只能用酥得讓人骨頭都軟的聲音道:“討厭,你個臭流氓,就知道占我便宜。”
白曉凡的骨頭都輕了幾分,把玩著安芳怡柔若無骨的小柔,嘿嘿笑著道:“芳怡姐,你就是我的牛馬。”
“呸,我才不是呢,誰讓你,讓你騎啊!”
安芳怡這時就好像小女孩一般,哪還有三十歲女人的總裁氣質,說到“騎”的時候,更是羞紅滿面。
“哈哈,芳怡姐,你已經注定跑不了了。”
白曉凡哈哈大笑,攬著安芳怡的纖腰,把她抱在懷中,他坐在椅子上,讓安芳怡坐在自己的腿上,不管她的反抗,一下子吻住了安芳怡的櫻唇。
安芳怡也只是意思一下的拒絕,這許多天的思念一下爆發,她可舍不得真的拒絕白曉凡,干脆就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白曉凡感受到安芳怡的思念,不僅挑逗著她的舌頭,大手也在她的臀背撫摸不已。
如果不是安芳怡穿著的OL制服不方便,他都把手伸進安芳怡的衣服里了,許多天不見,不只是安芳怡想他,他其實也思念安芳怡。
還好安芳怡雖然不拒絕白曉凡的親熱,但這方面的克制力也比較強,坐在白曉凡的腿上,能清晰感覺到他的變化,一時心慌意亂,怕白曉凡在辦公室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
輕輕在白曉凡的腰間擰了一把,然後推開白曉凡,略帶喘息的哀求道:“這里是辦公室,你不要太過分,有人進來就不好了。”
白曉凡對安芳怡一直都是心軟的,不然當初就已經把安芳怡吃掉了,現在聽到他的話,白曉凡盡管心中很有想法,還是壓抑著,安芳怡說得沒錯,這里是辦公室,可不方便做太多事情。
安芳怡看白曉凡停下來,就知道他暫時控制住了,嫣然一笑道:“你對我還是比較好的,每次都能控制住,從這點看來,你就是個純粹的流氓。”
白曉凡哭笑不得,不知道應該為這樣的夸獎高興還是無奈,只好搖頭道:“芳怡姐,你這麼說話,很傷自尊,我覺得還是做個純粹的流氓比較好,至少純粹的流氓,可以無所謂顧忌,我這樣太弱了。”
“討厭,說說就沒正經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安芳怡白了白曉凡一眼,沒好氣的道。
白曉凡被她這一眼勾得差點魂都沒了,摟著安芳怡纖腰的手一緊,不自覺的挺了兩下,佯怒道:“芳怡姐,你這是在挑釁我的威嚴,你就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嗎?”
安芳怡感受到白曉凡的心情,頓時花容失色,也不敢引誘白曉凡,正色道:“好吧,我們說點別的事情。”
白曉凡無力的看著安芳怡,都說女人擅長變臉,現在看來,一點都沒錯,在這樣的時刻,安芳怡居然能夠如此快的冷靜下來,這人的心理素質是怎麼練成的呢?
但白曉凡卻不想就這樣放過安芳怡,他也知道安芳怡只是不想在辦公室里做而已。所以白曉凡就想要約安芳怡出去吃飯,然後在順水推舟。
但出乎預料的是,安芳怡並沒有答應,反而是邀請白曉凡自己的家里吃飯,而且要親自下廚給他吃。
這可樂壞了白曉凡,這讓他本來的計劃更加的方便實行。
安芳怡的手藝不錯,兩個人也都喝了點酒。也不知道是裝醉還是真醉,安芳怡有些迷離了。
白曉凡半抱半扶地把安芳怡弄到了沙發上,安芳怡沒有全醉,有點懶散地靠坐在沙發上。
望著半醉中的性感尤物,白曉凡的肉棒已經勃起到難受的地步,硬硬地撐在褲子上。
望著安芳怡的嬌軀,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後頸上,高聳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线也在輕柔地顫動,光澤瑩瑩的小腿露在黑色的職業套裙外面,更顯得光滑柔嫩。
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令白曉凡更加撩起欲火。白曉凡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弄了兩杯溫開水,扶著安芳怡喝下了。
安芳怡喝完了水,嘴唇潤濕了一下,看上去更加紅艷欲滴、嬌潤誘人。白曉凡怔怔地看了一會兒,恨不得馬上撲上去猛啃幾口。
安芳怡看白曉凡呆呆地盯著自己的嘴唇兒看,紅暈上臉,越發的嬌美誘人。
她有點羞怯地打了白曉凡的手臂一下:“看什麼呀?哪有這樣看人的?”
白曉凡痴痴地說了聲:“芳怡姐,你真美,真的”。
安芳怡一下子心跳都快停止了,俏臉變得更加紅艷,性感的小嘴兒急劇的呼出絲絲女性特有香氣。
陣陣幽香漬入鼻端,縷縷發絲拂過面龐,柔軟的嬌軀、顫抖的身體,白曉凡只覺柔情萬千。
他大膽地握住安芳怡的柔潤冰涼的小手,堅決而有力地往自己的懷里一帶,安芳怡來不及反應,小嘴“啊……”地一聲輕叫。
充滿彈性的胴體就跌到了白曉凡寬闊的臂彎,白曉凡趁勢緊緊地摟住並往自己的身上緊貼,俊臉充滿柔情地貼靠在安芳怡白皙的脖子上,陶醉地呼吸著女體動人的清香。
安芳怡緊張地嬌喘著,一絲的不安,一絲的期待,一絲的欲望!
復雜的思緒使她無法正常思考,也許這一刻她也盼了很久。
迷醉中的女人輕輕地掙扎著,櫻唇中呢喃著:“不要……放……放開我……不要這樣曉凡!”
懷中的女人似乎牽動了白曉凡某種情緒,使他狠不下心來對她用強。
但安芳怡雖然微微地掙扎著,卻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喝了酒的嬌美尤物,顯然只是象征性的抵抗。
白曉凡依然緊擁著她,感覺她柔軟溫暖的身軀不停地顫栗抖動,這更加激發了他原始的衝動。
他欲火如焚,血脈賁張,想要將安芳怡征服胯下的心意已無法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