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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極樂魔典 Kanoe 3622 2024-03-04 00:21

  諸葛桐到得本壇之後,一日三課,與男人交合,但她卻不是個縱情聲色之女。嘗有時間,便於校場,勤奮習劍,衡山諸女都去觀看。

  諸葛桐,本就是原衡山派門生之中練劍練得最勤之人。

  道名文嫦,俗名屠倰,道名文蘭,俗名黃玟、道名文慈,俗名皇甫星、道名文媛,俗名公孫宵雨,這些女子,為衡山年輕一輩,與諸葛桐較為親近,即便依附了極樂教,隨謝晶還了俗,仍喊諸葛桐師叔。

  此時見得諸葛桐在日課之後,紅暈著身子,下身兀自潺潺流著淫水,竟然就這麼拎起了長劍,練了起來,眾人面面相覷,知道逆水行舟的道理,便也加入練劍的行伍。

  衡山劍法,乃太玄上師曹貞從天師道正一劍法所悟,去得男子剛猛的路數,加上女子輕柔閃逸的天性,創得衡山八劍,此劍精妙之處,乃在招式有如八卦,變招要訣同陰陽變卦,得八八六十四變,講求悟性,悟性越高,威力越強。

  劍走輕靈,由女子所習,更是適便。

  雖然只得八劍,那也是正宗所傳,招式接續,其精且妙,雖然幕容懷評價並非上等武學,卻也不是等閒之輩。

  屠倰、黃玟、皇甫星、公孫宵雨加入練劍之後,原智字輩、明字輩、文字輩也加入劍陣習練的行列,由道名智慧上人、俗名姜慕梅掌教主持,竟將衡山的劍課搬至這陰山之西的山巔上來。

  “變!”

  姜慕梅喝令,諸葛桐就演示一招變法,一招使盡,便自停留,姜慕梅持握木板,矯正姿勢,待得滿意,又喝:“變!”

  於是諸葛桐就就演示變招,再次停留,姜慕梅繼續矯正,待得滿意,又喝。

  幕容懷此時正在內殿進修極樂功,聽得動靜,放得掌上玉女,任由玉女軟倒。穿上衣服,便出來看。

  只見女子數十人,由諸葛桐示招,姜慕梅持教,一招一式,嚴格指導。

  眾女皆是赤身裸體,尚自體膚嫣紅,熱液自陰戶內涌出,或為淫水,或為精液,宛如天女舞劍,既為嚴肅,又宛如魔障色艷,引人衝動,男人觀之,恨不得衝進女眾之中,狠狠貫穿,盡情發泄一番,卻又被嚴肅認真之情景所感動,只是觀之,任由遐想飛縱,陽根挺硬,卻不曾有越矩動靜。

  此時眾女又是如何?

  諸葛桐感受最深。

  身上歡喜禪有如無數綁帶,拉扯四肢百駭,雖可舞出招式,但是迅捷輕靈,卻已經消逝。

  一個人的行動速度若只有平常一半,再如何精妙的招式又如何使得?

  只如尋常舞動,且自疲累不堪,眾女皆有所感,因此受不了者,便自退下,待得休息一陣,再續上場。

  而諸葛桐用念最深,即便疲累、酸痛,也不停止。

  旁觀的人中,有一女子笑聲:“蠢奴,真蠢!活該成了男人的淫具,日夜把玩。既然未進淫樂天,當尋歡喜之道,直至心性自由才是。既成淫樂天,練這俗劍又有何難?”

  尋視其女,只見一少女周圍數女環繞,柳眉杏月,甚是好看,眼上帶著喜悅,沒想到說話卻這般刺人。

  她看上去年紀不過十四、五歲,然而胸部堅挺、陰毛濃密,想是因歡喜禪而回春,卻不是真實年紀。

  真實年紀多少,卻看不出來。

  此女額上卻無朱砂,只得下腹之上,落了個淫字,乃淫樂天。

  眾女見其說得狂妄,臉色皆憤然。

  “你是誰?憑什麼如此批判!”屠倰憤然道。

  “與我比劃!定不饒你!”那女子見狀更加笑了。

  “我乃楊玄媚。世間萬物,皆可公評,見而評之,何人不可呢?只是我跟你比劃?我的極樂功已到淫樂天進境,一個人可以將你一眾翻了!那是恃強凌弱,即便是贏了,也沒光彩。這個豎奴,名喚石纖,是我在山上抓來的玩物,種了歡喜禪後,讓男人日夜奸淫,輪流玩弄,就這樣給玩到了蕩樂天,竟把她給玩到神智不清,瘋了!也是我造的孽,只好把她帶在身邊,日夜照顧。她沒學過武功,更不懂過招!你跟她比劃比劃,就知道什麼意思!”

  江湖規矩,同門之間若非大小較,平日絕不交手動武。

  此時屠倰憤然邀戰,諸葛桐等人都覺得不妥,但是,卻又見教主幕容懷竟然此時赫然就在旁觀,且未阻止,就靜觀其變。

  石纖是個少女,沒想到楊玄媚竟然拿出一個黝黑的烏木長棒,插進石纖的牝戶之中,頓時讓她意亂神迷,紅唇微微綻開,這是要索吻。

  楊玄媚並不搭理她,只給她上了皮套,那長棒就刺在牝戶中,拔不下來了。

  “豎奴!跟你交合的女人,在那里!”說完,楊玄媚就把石纖推到屠倰面前。

  石纖被推到屠倰面前十步的位置,便自停下,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的武器呢?”屠倰喝問。

  “她的武器就插在她牝戶上,你看不到嗎?”

  楊玄媚笑了,這是要石纖當眾羞辱她,屠倰實在氣憤了,就持劍上前,挺身一刺,要將石纖刺出個洞來。

  石纖懵懂無知,更不知應變閃躲,讓屠倰一劍刺在肩上,刺出個血珠,立刻順著光滑的香肩流下。

  這一劍沒有殺人,卻不是屠倰手上長劍有什麼毛病。

  道家軟劍,需得以勁御之,若得巧勁,一劍可將人刺穿,甚或割喉索命。

  但若手下留情,雖受傷疼痛,卻難以傷人命,眾人皆稱:劍乃君子。

  屠倰既無殺人之意,只是想給楊玄媚殺殺銳氣,刺在石纖的肩上,劃破了皮。

  石纖吃痛,有如稚兒雛子,尖叫痛哭,屠倰登時氣軟了,退後一步。

  “這樣就勝了!你說的道理是什麼!”

  她氣著轉頭質問楊玄媚。

  楊玄媚卻露出緊張的神色,狀似好心地說:“當心哪!較量可別轉頭!”

  屠倰被這番戲耍,實在是氣得盛了,便要離開,卻自遲了。

  只見石纖奔向屠倰,將屠倰雙手環抱,兩人皆盡倒在地上。石纖倒在屠倰身上,屠倰正要脫身,竟是不能。

  蕩樂天尚自難以行動自如,身子力軟氣虛,這石纖體格已是嬌弱,不過1石1鈞的體重,柳腰盈握,胸部亦小,直是少女軀體,相較之下,屠倰體格較為高大、胸部也較豐滿些,體重1石2鈞的體重也不為過,此時竟然無法掙脫。

  自掙扎間,便感到有一異物頂在洞口,更有壓力緩緩探進!

  那異物干涸無比,自牝戶口循循穿入更是疼痛!

  屠倰此時心知肚明,這是給這少女腰際的異物給占了身子。

  待要呼救,雙唇又被封住!

  柔軟香唇溫熱地壓覆在她的櫻桃小口,胸部也被女子襲擊,更讓她感到驚懼的是,這個女子的另外一只手,竟壓附在自己的陰核之上,不停擺動。

  “嗯!啊——啾——唔嗯——啾——啾濡——嗯哼——”石纖擺動腰部,烏木在股間往屠倰牝戶內抽插,刺入的時候干涸無比,拔出的時候,只見烏木黑漆上微微地濡濕了幾分。

  屠倰正在被奸淫著,她的身子有了反應,抵抗的力道頓時又去了半分。

  她閉上眼睛,知道此劫是避不過了。

  屠倰只覺身上有著極度柔軟、不重的物體壓在自己身上,奈何氣虛無力,無法把她移開。

  而石纖卻失了神智,把自己當作什麼美妙物事在品嘗享受。

  女體柔軟的雙唇不斷親吻著屠倰的雙唇,挺進得時候自己也被激得嬌喘連連,熱呼呼地喘著氣,屠倰慢慢地也被牽進了美境,跟著迷失了神智,嬌喘連連,眾人看了皆駭然。

  石纖像是在品嘗什麼美物一樣,然而明眼之人一看便知:此人是喪失了神智。

  只見她舔著屠倰的唇舌,一手搓揉著她水滴般柔軟的美胸,一手搓揉著自己的陰核,腰部不斷挺送著。

  烏木的黑漆上自干涸到泥濘,自泥濘到濕潤,拔出的時候映著陽光清清楚楚,屠倰早已陷進無邊的情欲之中,任由石纖頂撞、親吻、搓揉,石纖的指甲在動搖的同時,也壓迫著屠倰的陰核,她的快意不斷地在爬升,竟然撤了劍,抱著石纖,跟石纖交融在一起。

  “見著了嗎?若無氣海修為,尋常人等也能欺你。有模有樣地習練著劍,若遇了尋常男人,便如這豎奴、豎姑般纏在一起,連掙扎都是不能。小姑!姑娘卻不是羞辱你,正在助你修練歡喜禪呢!”

  楊玄媚此言卻是不假。

  當初眾女托大,脫了頭帽,將美貌示以男相,竟慘遭奸淫,即便是武功最高的謝晶,也無法推開男人分毫,被男人狹玩了兩日夜。

  那行徑叫奸淫,男人樂得,女子卻是甚苦。

  進得歡喜教,雖有日課,每次三炷香,頻頻合歡,但卻也是助男人修練。

  而若能得這番纏膩,兀自難以抗拒,才教歡喜!

  屠倰被石纖好聲頂撞,全身的魂都給化了去。

  楊玄媚在說這話時,屠倰已經來了春潮,媚眼如絲,眼望虛空,身子不停顫抖。

  眾人沒有想到男女交合自然淫靡,女女交合竟更蕩神動魄,便是認為對女子毫無動情理由的女人,在看到此景後,更有人想著:原來與女人交合,那美意更美了幾分。

  說也奇怪,也許是進了美境,在石纖的柔纏抽送之下,屠倰境能感到一股微微的熱流,在向丹田匯聚。

  這是歡喜功正在催動。女子越動情,春潮越熱烈,歡喜功的進境就越加明顯。屠倰悟了,任由石纖頂撞。

  “爾等修練歡喜禪,進境卻不若本壇女子,可知為何?無人點撥。進了蕩樂天,卻棄了奴樂天境界,自以為進了美境即可,其實不然。當求美境之極,修得奴性、蕩性,乃至淫性,於是無棒不歡,皆為歡喜,乃不為苦。小姑,你可悟了?”

  “悟了,悟了!”她說,“日課之際,當求男女合歡!我不練劍啦!啊,好美!”

  楊玄媚皺眉。“仍是未悟。”說完,便將離去。

  “且慢。”

  諸葛桐棄下群眾,來到楊玄媚面前。

  楊玄媚聞言,疑惑轉身。

  諸葛桐跪下,將劍置放身側,“自請為奴,重修奴樂,請姊姊教我歡喜之道。”

  謝晶竟也趨前跪下,不論眾人,楊玄媚神色之中也有幾分詫然。

  尋思:“此女悟性如此之高,未來定有成就。”

  “既然叫我姊姊,”楊玄媚微笑道。

  “當傾囊相授。”說完,將幾人扶起。

  幕容懷看到這里,便離開了校場。諸葛桐的印象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深深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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