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衡山的極樂教眾先回本壇,未有行伍,各自行動。約莫兩日後,衡山眾女才來到陰山,所見所聞,更驚詫不已。
十年有大旱,此旱卻非烈陽,乃大寒。
夏結冰,作物不生,人相食頻傳,即便江南之地,也不能免。
東漢末年,黃巾之亂正是此因招致飢民而起。
而後雖有若干豐收年,然四方缺糧,自東漢、曹魏入晉,連年皆是如此。
唯有蜀地,因武侯修整都江堰,兼之土地肥沃,氣候溫和、雨量充沛,成了“水旱從人,不知飢饉”的“天府之國”。
眾女進了陰山,道陌原始,穿林渡河,有如衡山山麓,杳無人煙,郁郁蔥蔥,路上偶有聚落者,十室九空,荒廢淒涼。
然而爬得山棱,卻只見陰山西方無名山巔竟有一聚落,聚落規模,遠超郡縣,一個宛如新野城般的城鎮,憑空出現在山巔之上。
那山城,不進陰山,走上山棱又難望見,全因那村落建於山巔,山峰陡峭,山巔卻平坦。
自山下遙望,隱隱略略,不似有人煙,從山棱上走到近了,卻赫然發現眼前竟有一村落。
“謝晶師伯,你看!”諸葛桐雖然還了俗,仍喚謝晶師伯。她手指山巔,示意謝晶。“那規模,可得有數萬人!”
“想來那處便是極樂教所在。”謝晶回答。
這時眾人都是相同心思:“現下極樂教眾皆不在身邊,無人看管,若就此打住叛教,便能重生,不致落入萬丈深淵。”
然而眾女反復對望,想的也都是一樣:“我的外表年紀也像是眼前之人這般青春美麗,若離了男人,便無法這般常保年輕……”女人總是對青春美麗有種強烈執著,循思至此,便又更加一頭熱地往極樂教前去。
進得山城,眾人又是目瞪口呆。
此處規模宏大,居民有數萬,居住林立,更有二、三樓房,皆聚居在一起,人聲鼎沸,居民鄰里相聚,閒話家常,幾家孩童做伴嘻笑追逐。
大路上有幾間裁縫、木工、酒肆、肉鋪,未有歌坊、青樓,端的民風純朴,比之天府之國,更如人間仙境。
此時隊伍之中傳來尖叫,眾人望去,原來是道號文心,俗名張芸的女子,被一粗人模樣的年輕男人翻開斗篷,擁抱親吻,尖叫不已。
眾人此時駭然,然而那男人見此反應,竟也面露驚懼羞愧之色。
“難道爾等竟不是極樂教天女?”
男人疑惑驚懼,見懷中女子一絲不掛,卻又為何對於男人求歡如此抵觸抗拒?
謝晶上前說了。
“我等乃衡山派教徒,日前拜入極樂教,對山上諸事不甚清楚,請公子莫見怪。”
男人放開張芸,將她的斗篷復上。
“我的名字叫吳永,是個樵夫,在這山上出生,從小只知紅袍女子,便有看得上眼的,便驅而抱之,男女交歡,共享極樂,未曾有極樂教天女相拒者,原來是新進教徒。自小家母訓示,即便是極樂教徒,也需以禮相待。多有得罪,請各位多海涵。”衡山派諸女在衡山上,自不能動彈,至與男人日漸熟稔,能接受亂交之事,皆因教壇封閉,與男共情一月有余,但對於陌生之人突然冒犯,仍有抵觸。道家清修,門規森嚴,男女分際清清楚楚,雖成了極樂教徒,卻也本性難移。此時見得吳永此人雖有忘情之舉,卻又能守住神識,在男女之事上更能豁達,以禮相待,也是見而異之。
吳永又說:“極樂教天女與男人素無分際,從來在這山上,但凡是個男人,在街上見得紅袍女子,能看得上眼的,便揭袍相擁,男女交合,已如探囊取物,稀松平常,從未見天女阻抗。諸人若有疑慮,換下紅袍,乃能安然到得教壇。教壇就在山巔中心處。”
張芸上前,張開紅袍說:“初時被你嚇得,我才會尖叫抵抗。原來有這層典故,我們一眾確實不知。公子彬彬有禮,人見人愛,我既是極樂教徒,當守極樂教規。蒙公子看上我這身子,我自然要張開紅袍,以身相迎。請公子好生頂撞,共享極樂才好。”
吳永大喜,便上前抱住張芸,只見張芸將紅袍蓋上,被吳永推至樹上,親吻脖頸雙乳,隨後腰間縱情一頂,“哈啊——進來了——好硬!”
,可見得吳永腰部在那紅袍之下連續上挺,張芸便歡叫,竟然在此野合了起來。
衡山派上下諸女近百人,看得此情境,無不面紅心跳,性欲陡漲,也恨不得能撞上一個粗魯的男人,就這樣好生發泄才好。
謝晶說:“吳永公子方才所言,眾姊妹們聽見了!我的態度如張芸師妹一般,便披這紅袍進城,見有男人前趨,自當張袍相迎,踏著極樂之道入殿。不願從道者,換了便裝去吧。”
沒想到,眾人之中,只寥寥四人,換下紅袍,穿著便服散去。
其余人等,留下被男人抱在樹上頂撞歡快的張芸,趨向山村去。
自帶頭的謝晶,乃至跟隨其後的諸葛桐、衡山諸女,此時竟然將原先覆蓋面容的斗帽摘下,以面目示人,就是希望能更容易遇到男人對她們上下其手,肆意求歡。
她們卻錯估了此山村的居民之眾,整整花了兩天才在男子教眾的護送下悉數進了歡喜壇,每個人都嘗了十幾個男人,受了十幾個男人的種,疲累不堪。
衡山眾女,妄自托大,脫了斗帽,吸引兩千余男人,對這百名女子日夜輪奸,哀號鳴天。
為何如此?
也是眾女該當遭此劫難,原來她們歡喜功進境未深,行動不便,身輕力小,幾次交合過後,便氣疲力虛,不但難以抵御男人,尚自身體敏感,稍加玩弄就春潮連連,比之性奴還更加好玩!
哪個男人不喜歡泄精之前會泄身好幾次的女人?
尚且牝戶後庭,交錯頂撞,連奸了兩日,才給極樂教眾一一尋收了去。
到得教庭,竟有九女仍被村民留置荒僻狹玩尚未尋回!
只是這山村人數之多,直比城中,竟有萬戶,遺珠難尋,只得便了。
於是道號智德、俗名淳於婭、道號智舜、俗名葉環、道號明御、俗名馬楚雲、道號明言、俗名鍾紫雪、道號明雲、俗名申屠娥、道號文時、俗名陳瑤、道號文信、俗名北宮艷、道號文雪、俗名石雅、道號文機、俗名張素等九女,便叫村民收了,作為性奴,不復見尋。
諸葛桐自在衡山上,受男人日夜奸汙,她的心性,有了怨懟。
常想:為何是我?
及至眾女遭受劫難,她雖然也在其中,但幸災樂禍,乃自平反。
自進了教庭,身下顏上,皆是泥濘,精尿交錯,幾近無法動彈!
眾女皆如此,此時已過了洗浴時點,便棄之校場,一時竟如屍堆,尚自苟且喘息。
帶得夜食後,池水已無伙房之需,便又將眾女抱至泉池洗浴,如此輕賤待遇,從未有之。
諸葛桐心想,她美色過人,胴體嬌靈,兼之面目回春,一副二八少女清楚模樣,進得教庭,又當給男人收了去。
誰想一連數日,除日課外,再無男人碰得,不僅如此,竟連教主都未見得,未能收進內殿,可見姿色竟也非上乘,獨自詫異。
她卻未曾想,她的極樂功進境只得蕩樂天,這本壇上原就住有四百淫樂天,兩百蕩樂天,數十奴樂天。
功法進境,引蕩功力自非同日可比。
然而,不只是女人,男人亦是如此。
本壇男人,受得淫樂天日夜定力磨煉,金槍之功更是高明,衡山教眾女受老練金槍頂撞不到半柱香,竟接連泄身,春潮不止。
眼前只得一個男人,卻被頂滿三柱香,春潮已去了七、八次,三柱香之間,有如遭受三四男人輪奸一般,都以為苦。
原來當初衡山之上,受歡喜禪之初,上下眾女皆未有任何進境,正適合功力較淺者修練。
功力淺者,心性不定,才會有輪番奸淫之事。
到得教庭之中,與功力高深者雙修,心性已定,金槍老練,這才知道:原來真正功課竟是如此艱難。
而內堂之中,男女雙修更是難上加難。
為了更加修練定性,眾男皆交錯散坐,面前各有數男女,無有背向者。
淫樂天攀附男體,或龍鳳並鑾,或一龍二鳳,交錯誘引,赤身裸體,肌膚相親,性器相接,此座女子扶在男子身上,熱烈抽送,連聲稱歡,彼座雙鳳品蕭,卑微服侍,而幕容懷身上抱有一女,以對面坐姿,野蠻頂撞,以歡喜教淫樂天之功,卻抵擋不住數合,連聲泄了。
其背後又有一女,以軟胸巨乳,在背上摩娑,親吻脖頸。
此景竟有如淫樂地獄,男女交纏之象。
女子縱情聲歡,連泄不止,得享歡喜,男子卻是如何?
觀色景,聞色聲,嗅色香,嘗色味,淫色體,泄色欲,縱情之極,卻心不動,緊守精關如常。
此等境界為極樂功圓滿境界,為自在之境界。
抱得女體,粗暴頂撞,既強且急,肉棒雖美,卻能自在守得精關,收放自如。
此時內力流轉豐沛,交合間,不數合便練得一周天,內功進境,常人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