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98章 床幃競技
待尚融喘息已定,小雅就背著個身子哼哼唧唧的似哭非哭的樣子,好像是受到了男人莫大的侮辱,已經失貞了似的。
尚融也不理她,只顧躺在那里享受爆發後的那一陣輕松懶散,一邊心里覺得好笑。
剛才不是做的挺好的,現在才哭不是有點晚了嗎?
當然,他知道女孩之所以哭哭啼啼無非是為了挽回點面子而已,並不是真的傷心。
看看女孩哭的差不多了,尚融就雙手一攬,像抱個洋娃娃似的把半裸的女孩強行摟進懷里,在她嬌艷的紅唇上蜻蜓點水似的親了幾下,厚著臉皮笑道:“這也值得一哭,以後還有比這更厲害的呢。”
“你流氓……壞蛋……”
小雅在尚融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的尚融一陣呲牙咧嘴,不過他現在正心情好,並沒有和女孩計較。
反而湊著她的耳朵調笑道:“這是正當流氓行為,以後經常要耍呢。”
小雅見男人的臉皮如此之厚,再說下去只能引出他更羞人的話,就一頭拱進了他的懷里不出聲了。
誰知男人並不放過她,居然又舔弄起了她的一直耳朵,那一股鑽心的麻癢激得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身子就不自覺的地扭動起來,嗓子眼里發出幾聲斷斷續續的呻吟。
這小東西的耳朵真敏感,稍微舔幾下好像就受不了了。
尚融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把舌尖直鑽入她的耳朵里面一陣攪弄,癢的小雅雙腿一陣亂蹬,只得嬌喘著向男人求饒:“別……人家都已經為你那樣了……啊……求你了……”
尚融對女孩的反應很滿意,停止了騷擾,抬起她嬌艷渴滴的面孔,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半天,直到看的她閉上雙眼,才笑道:“那你再給我摸摸,你的小手又軟又嫩,我已經上癮了。”
小雅聽男人居然又提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要求,掙扎著就要起身,嘴里嚷道:“不要……我要去洗澡……”
尚融一把摟緊女孩威脅道:“你不摸是吧?”說著作勢又要上下其手的樣子。
小雅一看還真惹不起這個無賴,只得嬌羞道:“你別亂動……我摸……”
說完就顫巍巍地在被窩里找到男人半軟不硬的東西,輕輕抓在小手里,貼在男人胸口的臉蛋霎時就變得滾燙起來。
尚融舒服的眯起眼睛,差點呻吟出來。
看來這小東西就是需要調教,不能由著她的性子,可惜過幾天就要走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和她同床共枕。
忽然又想到自己走後,女孩就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心里就有點不舍。
“小雅,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我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小雅聽了,不禁一愣,一時會錯了男人的意思,還以為他是怕自己會給他戴綠帽子呢。
這個壞蛋,一邊讓自己為他做著這麼丟人的事情,一邊還在心里想著齷齪的念頭,哼,把我祁小雅看成什麼人呢。
“你不放心就別走啊……我又不是小狗小貓……天天窩在家里……不放心你就派人看著我……”
尚融在女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罵道:“你這沒良心的,想哪兒去了。”
隨即又略帶傷感地說道:“紫惠那里有喬菲陪著,高燕和愛琳在一起,盧鳳呢有秀芬照顧著,就是小雨也有妍妍和父母兄長……唯獨你就一個人,我能不擔心嘛。”
小雅聽了男人的話,一時就感慨萬千,他說的這些正是自己想過多少次的問題,只是稍微有點出入,在自己看來,惠菲雨妍是一伙的,燕琳芬鳳是另一伙,唯獨自己和母親相依為命,現在母親不在了,還不真是形單影只無依無靠了。
況且紫惠那一伙和高燕這邊對自己都沒有什麼好感,如果男人再不給自己撐腰的話,將來還不盡受她們的欺負?
可眼下,男人整天就想著要自己的身子,看不出一點真情實意,根本就沒有一點要娶自己的意思,話又說回來,即使男人有意娶自己為妻,惠雨菲幾個能善感罷休嗎?
那時,她們肯定會聯起手來,非把自己置於死地不可。
“怎麼不說話?”
尚融忽然感到自己胸口濕漉漉的,抬起女孩的下巴一看,只見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尚融說著就替女孩抹著眼淚,他對女孩此刻的心情多少還是知道一點。
“你以後不要管我了……別再假惺惺的對我好……不然紫惠她們還以為是我……”
說著就泣不成聲,只顧嚶嚶哭起來。
尚融知道小雅這次是真的哭的傷心,一時心里就對女孩生出無限的憐憫,雙手摟緊了懷里哭泣的嬌娃,低聲道:“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更疼你呢。其實,我是希望你永遠都在我的身邊,不想和你分開……”
小雅正在自哀自怨中,忽然聽見男人真情流露,一顆心就蕩漾起來,心想,只要男人一顆心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怕她們呢,現在自己手握巨資,如果能在生意上開創一片天地,自然能夠贏得男人的心,到那時,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
忽然又想到,要想贏得男人的心,光是生意上的成功是不夠的,一個女強人未必會讓他動心,紫惠之所以讓他牽腸掛肚,生意上的才能只是一方面,她那*達達的樣子對男人更有吸引力。
自己年輕美貌,哪個男人看了不眼饞,從他每次對自己色急的饞樣,說明自己的身子對他還是有吸引力的,只是缺乏紫惠在床上的那股的* 勁,既然命中注定要做他的女人,說不得只好拋開羞恥,也學學紫惠的樣子了。
小雅說干就干,趁著男人正對自己情熱,抬起淚汪汪的眼神,盯著男人幽幽說道:“我也不想和你分開……”
說著就主動湊上自己的紅唇,伸出小香舌生澀地在男人的嘴上舔吻起來,一邊發出迷人的哼哼唧唧的嬌聲,羞答答地伸手再次握住了那已經恢復生機的東西,含糊不清地呻吟道:“那你就來疼人家……你要是不走的話……過兩天身子干淨了……好好的……好好的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