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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0章 春光外泄

  尚融進入小小的房間四下掃了一眼,並沒有看見愛花的身影,只是里面還有一扇小門,難道她已經睡下了?

  掛在牆上的電視機果然開著,只是光有畫面沒有聲音,一般說來晚上一個人看無聲電視的女人都有著難以排遣的心事,要麼是出於寂寞,要麼是心煩意亂,有的干脆就是春心蕩漾。

  不知愛山老婆是出於什麼心理。

  秀芬轉過身來,一雙眼睛既期盼又緊張地看著男人。

  她並沒有把門關上,這是一個女人的自我保護心理在作怪,一旦屋子里進來一個可疑的男人,那麼外面就顯得相對安全一些。

  “你說吧,找我什麼事,愛山在哪里?”

  燈光下的女人別有一番風韻,身上的那件無袖小褂似乎小了點,而胸前的兩顆肉丸又似乎大了點,那一雙雪白的藕臂足以引起任何男人對她身體其他部分的無限遐想。

  由於是面對面站著,雖然看不見女人的屁股,可尚融從女人前面繃的很緊的短裙就能判斷出後面的肥碩。

  “就你一個人嗎?愛花呢?”

  尚融似隨意地問道,那口氣好像他是這家人的老朋友了。

  男人的話讓女人稍微放松了一點,因為他居然還認識愛花,看來確實是自己丈夫的熟人,只是自己不認識罷了。

  既然是丈夫的熟人自然就不好再把別人當流氓對待了,不過,這個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和自己丈夫一類人,倒像是個有錢人。

  “愛花回家去了。”

  秀芬一邊把門關上一邊說道:“你不是本地人吧,是不是愛山煤礦上的朋友?”

  尚融在一把理發椅上坐下來,一邊拿出一支煙慢吞吞地點上,並不急於回答女人的問題,好像是故意在摸著她的性子。

  “你給我干洗個頭吧,好幾天沒有洗了。”

  尚融厚著臉皮提出一個看似正常,實則居心叵測的要求,他希望女人能夠再靠近一點。

  既然人都放進來了,秀芬也就不好拒絕,不知為什麼,她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神秘感,而這種神秘感和自己的丈夫密切相關。

  “你趕快告訴我愛山的情況吧,我都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自從……”

  忽然想起丈夫是和鄭剛一起出去撈錢的,這可是個秘密,於是趕緊打住話頭,隨手拿起一塊圍巾給男人圍上,一邊熟練地往他頭上倒著干洗液,一邊繼續說道:“你什麼時候見他了?”

  尚融從對面的鏡子里欣賞著自己頭上那一雙白嫩的小手,眼睛就瞄上了腦後那兩團隨著女人的動作微微抖動著的雙丸,他可以肯定,小褂里面是真空的,自己看到的輪廓絕對是女人真實的尺寸。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摸過女人胸前的東西了,此時心里癢酥酥的,腦子里盡想著那綿軟溫潤的手感,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色膽包天地把腦袋突然往後一靠,後腦勺就代替手先品嘗了一下女人的滋味。

  秀芬在男人的腦袋碰上自己胸部的那一瞬間就躲開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洗頭的時候對她玩這種小把戲。

  眼前這個男人從進來的時候起,她就從他的眼神里看見了那種熟悉的目光,只不過比平時那些色鬼更加具有侵略性。

  雖然剛才只是那麼短暫的一碰,可秀芬敏感的身子還是禁不住顫抖了一下,雙腿一陣酸軟。

  她心里嘆了口氣,對自己羞人的身體反應找了個理由。

  有多長時間沒有和男人那樣過了啊……

  隨即秀芬瞟了鏡子里的男人一眼,禁不住臉紅了。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的男人,不過我知道他干的每件事情。”

  尚融看著女人燈下的羞態,心中很受用,整個身子都覺得輕飄飄的。

  秀芬聽了男人的話,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脫口問道:“你……你是不是公安局的……”

  秀芬想起一個多月以前來過幾個陌生人,自稱是公安局的,拐彎抹角地打聽自己丈夫的事情,當時,秀芬和愛花就擔心男人是不是出事了,可後來,本地一個派出所的警察又告訴她們說只是了解本縣外流人員的情況,不必擔心。

  好在秀芬也習慣了,以前愛山在山西煤礦上的時候,經常一年也沒個音信,說回來突然就會出現在家門口,搞不清楚他在外面做些什麼。

  “為什麼你覺得我是公安局的,難道他們找過你?”

  尚融心里也一陣緊張。

  “沒有……你太嚴肅了……有點像……”

  秀芬忽然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尚融突然朝後面扭過頭來,腦袋再次碰到了女人的胸部,不過這次他不是故意的,可秀芬卻啊地輕呼了一聲,覺得胸前一涼,男人頭上的泡沫都粘在了她的衣服上,她在慌亂中趕緊用手去擦,沒想到自己的手上更是粘滿泡沫,只一會功夫,薄薄的衣衫里就露出兩點殷紅的痕跡。

  秀芬一瞬間面紅耳赤,一低頭就看見了男人的眼睛和自己的胸之間只有幾厘米,差點就貼到上面。

  天呐!

  丟死人了!

  洗完澡怎麼就忘了……

  誰知道半夜三更還有……

  正當秀芬無地自容、不知所錯的時候,就聽男人說道:“你這輩子在也見不到你的丈夫了……”

  秀芬的身子忽然僵在那里一動不動,因為,男人的話印證了她多少個夜晚曾經做過的那些噩夢,以及心底一直擔心而不敢正視的一個事實。

  羞臊頓時被恐懼所取代,她就那麼舉著兩只濕漉漉的手,任自己濕透的小褂里面春光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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