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海軍陸戰隊員
催眠海軍陸戰隊員
一如既往,太陽毒辣的照射在大地上,好像在趾高氣昂的告訴全世界,它不是在鄙視誰,在座的都是烤肉。就連偶爾夾雜在這毒辣陽光里的微風也跟燒烤架上吹過的一樣滾燙,微風得意洋洋的拂過每個揮灑著汗水的海軍陸戰隊隊員。
隊員們的制服早就被汗透了,可依舊大力的喊著口號努力把訓練中的每個動作做到完美。
人群中那個身高一米七八,年齡二十八歲的,就是耿安豪。或許會有人覺得不對,當兵入伍的年齡不都是二十歲左右嗎?這個想法沒錯,可這里不是普通部隊,是海軍陸戰隊,加入海軍陸戰隊,也就意味著走到了國家軍隊的最高端,什麼鋼刀連,什麼先進班,什麼烈士遺風,海軍陸戰隊沒有情懷,他們的格言是戰場上,只有活人才有資格痛苦!所以活下去,就是意義!在現代戰場上,體能並不是決勝的唯一關鍵,同時擁有體能以及擁有經歷,經驗才是更好的選擇,所以海軍陸戰隊並沒有平常人想象的那麼年輕化。
這群人中耿安豪無疑是佼佼者,體能訓練、意志訓練他從來都是數一數二,在入選海軍陸戰隊的時候,有一項憋氣,他為了能拿第一,差一點溺水死掉!可能有人覺得他是個瘋子,可只有這樣的瘋子才能戰爭中活下來——如果水面上就是敵人的掃蕩呢?多在水中帶一秒就多一份勝算!
很快然就成了隊里的名人,原因也很簡單,海軍陸戰隊的文化核心是榮譽,團隊的榮譽,耿安豪死不服輸的性格以及頑強的毅力,讓他在極端的時間內成為為他所在小團隊貢獻最多的人物。據說上頭有意讓他去做將來的隊長。
原本耿安豪和大家關系融洽,對於團隊活動非常積極,可最近卻有點不一樣了。
“安豪,今天還去給領導服務?”剛剛訓練結束,一個黝黑色隊友直接脫掉軍靴,從里面倒出水來,他一手拿著自己的軍靴,一面開玩笑。
“你們先回。”耿安豪無奈笑了笑,在部隊有些事,尤其是領導的事,還真不是你不想去就不用去的,更不用說他已經看到了那輛停在操場拐角處的黑色紅旗轎車。
“安豪最近怎麼了?”另一個隊友也好奇的問。
“人家成領導紅人了!”還是剛才那個人,他說著惡趣的往自己的軍靴里聞了一下,然後迅速做出惡心的表情,引得周圍人一陣大笑。
耿安豪沒有在意這些玩笑,他也跟其他戰友一樣,衣服黏在身上,質量上好的軍靴里已經跟進了雨水一樣,只覺得腳趾可以游泳了。但他顧不得這些,因為他已經看到了穿著人字拖,一身短打的領導。也是他所在軍區的政委,凌斌。
“首長好!”耿安豪立刻立正敬禮,好像剛才的訓練一絲一毫沒有影響他的體能一樣。
“安豪!”凌斌笑呵呵的走過來,很不見外的把手按在耿安豪的肩膀上。
“首長。。。”耿安豪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自己這一身都已經汗透,肩膀上都是潮濕的。
“上車吧,吹會空調,去我那坐一會。”
“是!首長!”耿安豪知道從進入海軍陸戰隊的第一天自己就要感謝這位首長。
“別進外,小鄭今天沒來,你開車,就咱倆。”凌斌說著把鑰匙扔了過來。
耿安豪好爽的一笑,本想直接坐到駕駛坐,可卻發現自己屁股上,大腿上的衣服早就濕透了,如果這樣坐到領導車子上車子就髒了。
“沒事沒事,你開。”凌斌毫不介意的嘟囔著。
車上空調很足——耿安豪一身汗臭味,他很擔心領導會不高興,可凌斌從頭到尾都在玩手機並沒有跟他說什麼。
“首長!”耿安豪決定打破沉默:“謝謝首長的音樂!對我作用太大了。”
“嗯?”正在玩手機的凌斌沒反應過來:“哦,沒事。這次到我那去,我那還有,你帶回去繼續聽。”
“就覺得每次聽了都干勁十足。”耿安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那是潛意識音樂,沒聽起來那麼簡單。咱們不對花了好大的力氣搞的!”凌斌終於放下手機:“已經在外頭了,不要那麼拘謹一口一個首長的!你平時都怎麼叫我!”
“凌斌。”耿安豪嘆了口氣,他必須承認,海軍陸戰隊選拔的前段時間他第一次見到凌斌——一張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臉,一雙放蕩不羈的人字拖,誰會想到他居然能是一個核心軍區的政委,當時的耿安豪也不例外,甚至在兩人見面後感覺相談甚歡,為此居然大吐苦水,說自己當時的首長實在是太過分了,就看中關系戶。也是凌斌提出讓他試試看去海軍陸戰隊發展,可當時的他滿心滿意的認為海軍陸戰隊也是個關系戶的地方,所以第一反應是拒絕。
但也因為那次談話他跟凌斌成了兄弟,就因為凌斌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他們倆很快無話不談。直到有一次因為喝多了,耿安豪和凌斌都沒回軍營,那晚凌斌聽了一晚上的音樂——第二天早上耿安豪只覺得那音樂好的不得了,好像聽一晚上比睡一覺都解乏,於是他果斷的向凌斌要了幾首回去聽。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他們倆從酒肉朋友到現在。
“哎!這就對了嘛!跟我客氣啥!咱倆怎麼也算是貧賤之交了!哪那麼多虛面子!”
“這次去哪里?”耿安豪問:“我可是為全部隊替你隱瞞秘密了!到時候曝光出來,我大不了退伍,你就不好弄了!”
“別別別!耿哥!我怕了你還不行嗎!”凌斌連連擺手:“我又不是天天,再說了,我也沒用首長身份壓你吧!”
“那倒是!你要是用身份壓我,估計我就不敢叫你凌斌了,哈哈!”耿安豪說著笑了起來。
“那你看,必須的!”凌斌看似無意的說:“要不然就上次那家溫泉賓館吧!小別墅看著還行。”
“得嘞!就等你這句話!酒菜都買了?”
“必須的啊!到了你先去洗澡,我來弄酒菜,別耽誤時間!”
“那就辛苦領到了!哈哈!”耿安豪玩笑的說。
“切!”凌斌擺了擺手,很不屑的沒理他。
溫泉酒店里,耿安豪正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裹著浴巾從洗浴室走出來,一樓客廳里的凌斌已經布置好了一桌子的酒菜,旁邊一整箱德國皇家小麥看的耿安豪心癢,他又開始猶豫自己要不要喝點了,一身酒氣會去總是不好的,容易讓人說自己搞特殊化。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一屁股坐在松軟的沙發上,對面的凌斌正盤腿坐在地上,進了這里以後凌斌就打赤腳了。耿安豪身邊的 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黑色的盒子,看盒子的容積里面的東西應該不少——但這恐怕就屬於凌斌的私人物品,既然他沒有主動提起,自己也沒必要提什麼——當首長(領導)跟你客氣的時候,千萬別真把自己當回事!
“怎麼樣大兵,鍛煉完洗個澡舒服嗎?”凌斌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打開一瓶啤酒。
“主要就是不用排隊。”耿安豪也沒怎麼在意,他現在很放松,想到哪里說到哪里:“沒帶衣服,回頭還得換上髒衣服。”
“沒事,就放在空調底下吹一會,吹干了再穿來得及。”
“首張想我光著屁股喝酒啊!”耿安豪不以為然的走到自己的濕衣服跟前,他拿起衣服,一股濃烈的雄性汗味撲面而來,但也沒辦法,他甩了甩衣服,然後走進了臥室。
“來來來,喝著。”等耿安豪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再次響起了凌斌送他的音樂。
“這是新曲子?”畢竟是個吃苦耐勞的,耿安豪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雖然衣服有點粘,可精神已經完全恢復,加上空調的清爽,只覺得整個人舒服極了,現在就像好好享受面前的一頓饕餮盛宴,他直接下手從中間那盤剛剛定做過來的北京烤鴨盤子里抓了一大把鴨子肉直接放進嘴里,像牛一樣嚼了起來。
“你這就吃起來了?”凌斌有些差異:“你沒什麼要做的事嗎?”
“要做的事?”耿安豪一邊嚼著一邊想了想:“沒有。”然後繼續用目光物色他下一個想吃的東西。
耿安豪嘴里的東西剛剛嚼完,還沒等他再次出手,對面的凌斌悠悠的開口:“把你大屌挺起來。”
也就是一瞬間,耿安豪的臉突然就變得呆滯,他騰的一聲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胯部向前突出——軍裝很肥很大,就算是偶爾有生理反應,也看不出來。凌斌看耿安豪進入了狀態,也就站起身來走上前,一把抓住耿安豪褲襠里的那一坨——根據手感,耿安豪硬了,也是根據手感,耿安豪的褲襠很濕——那是汗透的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凌斌自己倒是忽然感覺一陣刺激,房間里明明沒有耿安豪的汗臭味,可自己就是感覺那股味道似乎混在這耿安豪褲襠里的雄性荷爾蒙一起彌漫在自己的心里。
“只要我抓著你的大屌,我所說的都會成為你自己心里所想的,我的命令就是你原本的思想。”
“你的。。命令。。。我的。。思想。。。”耿安豪低頭盯著自己的大屌,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正在血脈膨脹,他盯著那只死死掌控自己的手,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嘴里完全不知所謂的重復著。
“從現在起,只要咱們單組倆在一起,不論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咱倆單獨在一起。你就會穿上這個盒子里的所有衣服,這對你來說就跟呼吸一樣自然。”
“單獨。。。在一起。。。穿。。盒子里的衣服。。。跟呼吸一樣自然。。”耿安豪的眼睛依舊死死盯著那只手——眼神里沒有憤怒更沒有憎恨,只有空洞,就像一尊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樣。
凌斌說完松開了手,轉過身去。就在凌斌剛剛坐下來的時候,耿安豪忽然清醒過來,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轉手就抱起身邊的那個黑色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身快步進入臥室。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鍾以後的事情了——換衣服的確用不了那麼長時間。剛才在房間里真正浪費耿安豪時間的是幾個塑料片,准確的來說像是幾張玻璃紙一樣透明的塑料片,大小不一,上面印著一些花紋——耿安豪的確不知道這些是什麼,索性就先把自己能搞明白的先穿上再說。
他先是拿起里面那條紅色的丁字褲,那是一條露著屁股縫的內褲——就算上大號不脫褲子也不會有問題的那種,只是前面包裹的的確嚴實。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因為自己終於穿上了合適的著裝還是因為穿上了干衣服的原因,忽然就感覺從自己的襠部忽然傳來一陣清爽舒適的感覺!
然後是一雙女士的吊帶襪,打底的紅色絲襪一直延伸到膝蓋上方,在絲襪的上邊緣有兩根吊帶連接在一根精致的腰帶上,加上他紅色的丁字褲,真個人的兩條腿看起來只有最粗壯的大腿根部那塊是鏤空的。腳下是一雙黑色的皮靴,這皮靴似乎跟部隊里的很像但又有點不一樣,方頭闊身倒是沒問題,只是靴子的筒子馬上就要碰到膝蓋了,但所幸靴子筒就像是為自己健壯的小腿量身定做的一樣,完美貼合,並沒有露出很多的縫隙顯得不合體。
另外就是一根項圈,雖然耿安豪沒戴過項圈,可箱子里的每一件東西上到身上的時候,他都感覺自己內心的某個地方正在被逐漸滿足,最後他戴上了一雙長袖的皮手套,這手套的款式看起來跟部隊的戰術手套差不多,只是戰術手套並沒有護腕部分,而這幅手套的護腕差一點就到胳膊肘了,顯得有些肥大。
所有已知的都穿好了,只剩下最後的幾張塑料片,他對著那幾張玻璃紙一樣的東西端詳了半天,真的是看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正在苦惱的時候,發現箱子里還有一張紙,那張紙上是一個男人的身體圖片,身體上某些部位被重點標注了紋身,耿安豪忽然明白過來——標注里的這些紋身圖案跟玻璃紙上的那些一樣!
果然玻璃紙是雙層的!私下一層後,將另一層貼在身上,一分鍾後再撕下來圖案就會變成紋身貼在身上,當然在圖案是可以洗掉的,有專用的沐浴液,一次性紋身,可以說非常方便了。
耿安豪連忙拿起盒子里的玻璃紙跟那張圖上的說明一一核對,在自己左側的胸大肌上貼上了一個羽毛破碎變成大雁的紋身,然後又在自己結實的雙臂上也貼上了兩個類似圓環的紋身,最後還剩下一張玻璃紙——不是他不想貼上,主要是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他這才發現臥室里沒有鏡子,唯一的鏡子在衛生間,而那張貼紙是貼在臉上的——他又很不好意思麻煩凌斌,自己作為一名海軍陸戰隊,連穿衣服自理這種小事都不能了嗎?
正在他苦惱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這個圖案好熟悉!自己一定見過!哦!這是拳王泰森臉上的圖案,跟他的一樣!這一下子耿安豪就立刻明白過來應該怎麼穿戴了。
二十分鍾後當他踩著皮靴硬質的鞋底從房間里走出去的時候,不僅有些得意洋洋起來:“我穿這個怎麼樣?”他張開雙臂,站在凌斌面前環繞式的轉了個圈,讓凌斌360度的看了看自己。
凌斌注意到,耿安豪缺少一個後背上的紋身:“你後背的肌肉真的很棒!可惜沒有紋身圖案。”
“多大事!我面朝你不就得了!”耿安豪完全沒在意凌斌的失望,自顧自的准備走到沙發上繼續吃東西。
誰知道凌斌卻一把抓起他的大屌!
“唉!干什麼你!”耿安豪完全是下意識的直接伸手去啪的一聲打掉了凌斌的手,臉色也立刻陰沉了下來。
“啊!”凌斌沒准備就被耿安豪打了一下,耿安豪的手可是徒手劈磚的——不是泡菜國的塑料片,是貨真價值made in china的,工地上用的,磚頭!
凌斌捂著手雖然老大不高興但剛才皮手套的觸感接觸到他手的那一刻還是讓他很興奮,就看著耿安豪也黑著臉一屁股坐到自己對面——兩條岔開的肌肉大腿中間那一大坨倒是毫不害羞的向自己打招呼。
“把你的大屌伸出來。”
耿安豪一下子又站起身子,將自己熬人的大屌向前挺去,剛才穿著軍裝褲看不出來他的大屌只能用摸的,這會子可就沒那麼麻煩了,這條窄小的丁字褲里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經在聽到指令後迫不及待的一柱擎天,紫紅色的龜頭已經從丁字褲上邊緣探出頭來向凌斌打招呼。
凌斌伸出手,一把抓住耿安豪的大屌:“咱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會一直硬著。”
“單獨。。。在一起。。。一直硬。。。。”
“不論什麼時候,你都不會拒絕我用任何方式接觸你的大屌。”
“不拒絕。。。任何方式。。接觸我。。大屌。。。”
“不論什麼時候,只要我碰到你的大屌,你就會立刻硬起來。”
“碰到大屌。。。硬起來。。。”耿安豪低著頭,眼睛再次死死盯著凌斌的手。
凌斌終於心滿意足的松開手,他轉過身,給了耿安豪一個清醒過來的時間。然後再次轉過身。
“你覺得這個房間怎麼樣?”他說著伸出手去主動觸摸耿安豪的大屌,耿安豪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他臉上的表情也抽搐了一下,但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凌斌玩弄。
“。。很好。。”很明顯耿安豪想要自然的面對凌斌,可畢竟一個直男的大屌被另一個男人抓著,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跟人交流——這反人類啊。
“倒杯酒。。。”凌斌的話沒說話,耿安豪便借故起身倒酒,直接將凌斌的手從自己的大屌上硬硬的拔了下來。
“別光說話!喝酒!”耿安豪說著自己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喝了一杯,然後嘗嘗的舒了口氣:“訓練完來口酒真是太好了!”
“是吧!我就說!”凌斌被吃了個閉門羹,一時間有點尷尬,他想要的可不是這樣的效果,他看著耿安豪健壯的胸肌和那一排由羽毛變成的大雁紋身,心里決定該到到今天的第二步劃了。
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隨身小包里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他拉開小包,里面居然是穿刺工具!
他直接拿著那個小盒子來到耿安豪面前,打開小盒子,讓他看到盒子里面的東西:“你有沒有想過,在自己身上做個穿刺什麼?”
耿安豪開始的時候沒有聯想到穿刺的含義,他先看了一眼盒子里的東西,然後果然的搖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笑容:“從來沒想過!這東西太變態了!你不會喜歡這調調吧!”耿安豪說完用一種帶有鄙視嘲諷的眼光看著凌斌。
“你誤會了!這才不叫變態!一個男人,傷疤是勛章!這可是純銀的,絕對是最好的勛章,你不覺得嗎?”
“。。。”耿安豪寫著眼睛看了一眼刺穿工具,搖了搖頭繼續喝酒,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
“耿安豪,挺起你的大屌!”凌斌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耿安豪非常溫順的向前挺起自己已經勃起的大屌,再一次任由凌斌的手肆意抓在上面。
“其實你很希望能做刺穿,只是部隊有部隊的規矩,你一直沒這個機會,今天也是你想我表達願望以後,我再三猶豫看在咱們朋友的分子上才幫你的。”
“希望。。穿刺。。。求你。。。穿刺。。。感謝你。。。穿刺。。。”耿安豪說著,他胯下的那玩意也許是因為催眠指令的原因漲的更疼了!
“實際上你更希望穿刺的部位是你身體上最柔軟的部位,這樣才能凸顯你受傷後的勛章。”
“最柔軟的部位。。。受傷後的勛章。。。”耿安豪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凌斌的手。
“所以如果你身上連穿刺都沒有,連個男人都不算,對不對?”
“。。。對。。。連個男人都不算。。。。穿刺。。。”
凌斌轉身走回自己盤腿坐著的地方,等耿安豪完全從催眠中清醒過來以後,他伸出手裝出要收拾東西的樣子:“好吧,不勉強你。”
“等等!”耿安豪那雙戴著手套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凌斌的手上,凌斌猛的一個激靈,抬起頭認真的盯著耿安豪:“怎麼了?你不是不願意嗎?”
“誰說我不願意的!我不是一直都想穿刺,就是部隊不允許,你又是首長!”耿安豪看起來有些尷尬,他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你也同意了,那就來吧!但這事只能限制在咱倆之間。”
“必須在咱倆之間!”凌斌認真的點點頭:“你想在哪里刺穿?”凌斌的手一邊擦拭著酒精,一邊看著耿安豪。
“傷疤是勛章,就得放在容易受傷的地方!”耿安豪說著自豪的站起身子,帶著他那雙皮質的戰術手套不由得在自己身上慢慢摸起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的手當然是從胸口往下摸,耿安豪還沒結婚,進部隊的時候也沒有過女朋友,進了部隊以後男女事情更是根本不沾邊,所以他的手輕易的就劃過了自己的乳頭——他並沒有意識到那里的脆弱敏感。他的手繼續向下,對於一個每天風吹日曬接受瘋狂訓練的男人來說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腹肌是個軟弱的地方。
更往下似乎也不再考慮范圍里,於是他的手又慢慢的向上摸去這次他居然摸到了眼睛!
凌斌只能搖搖頭他拿著那個穿刺用的銀質東西,走到耿安豪面前,伸出他的另一只手,用食指慢慢的頂在耿安豪丁字褲上邊緣露出來的那個紫紅色圓潤龜頭上:“這里怎麼樣?”
“這里?”耿安豪顯然沒想到凌斌會有這樣的提議,他看著凌斌的手指,看著自己的龜頭——的確從理智上說,那里的確是男人身上最軟弱的地方。
“這。。”耿安豪說著就笑起來,他從沒想過這里可以做穿刺,可隨後他意識到凌斌是認真的:“這里?”
“掏出來吧,男生的傷疤是榮耀!”凌斌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准備,他一定要拿下這個男人。
“真是太感謝你了!”耿安豪一邊說一邊掏出了自己的大屌,一柱擎天的向前撐起:“真沒想到,咱們部隊的高層居然有你這種靠譜的兄弟!”
“必須的!”凌斌下手沒有停留,他早就想找個猛男這麼干了,現如今有個已經被催眠的,他何樂而不為。
“嗯!”耿安豪不愧是海軍陸戰隊的佼佼者!在毫無准備的痛苦來臨的時候,他居然下意識的就忍住了!只是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的鮮血順著自己的大屌慢慢留下來。
“把這個戴上就行了!”凌斌拿出了一個銀環,銀環的兩端各有一個小球,用來將銀環固定在穿刺的位置。
在耿安豪的忍耐下,凌斌雙手沾滿鮮血的為耿安豪戴上了這個環。
“這個不會影響我以後生孩子吧?”耿安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內心深處有一絲不安。
“不會的就跟耳環已經,等你想用大屌的時候取下來,不用了就自己戴上沒關系的!”凌斌拿出碘伏慢慢給耿安豪塗在了傷口上:“銀制品本身就是具有殺毒功效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感染。”
“嗯,回宿舍就得拿下來。”耿安豪低頭撫摸著自己剛剛戴上的環。
“哦!對了,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凌斌連忙轉過身去,又掏出一個奇怪的東西,也是銀質的,一個空心的圓柱體,上面有一些圓粒的凸起,空心的里面有一個奇怪的杆子看起來就像是要插在什麼地方一樣。
“忍著點,把這個給你戴上。”凌斌說完直接上手,將耿安豪大屌上的銀環直接取下,更顧不得耿安豪因痛苦而帶來的抽搐就把手里的那個奇怪的東西給耿安豪又戴上了,戴上以後才看出端倪,原來那是一個類似於情趣避孕套的東西——不是套上,是插上的,上面的那些凸起可以作為陰莖進入後調情的作用。
“這是什麼?”耿安豪問。
“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是不是也得幫我點?”
“怎麼幫你?”
“操我!”從凌斌第一天拿出催眠音樂給耿安豪聽一直到今天,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這句話來。
“少胡扯!”誰知道耿安豪大手一揮,居然噗嗤一笑然後轉過身准備繼續吃飯了!
“哎!我說真的,操我!我都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了,為什麼不能幫幫我?”凌斌一手拉住耿安豪厚實肩膀想要阻止他離開。
“你是認真的嗎?”耿安豪一臉詫異的看著凌斌:“你要是認真的,我可做不了這個!我不是變態!”說完他冷著臉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你要是真沒別的事,咱們要不先回去?”
“就當我求你不行嗎?我是真喜歡你!”凌斌也坐下來,就坐在耿安豪身邊,他一只手放在耿安豪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到耿安豪的褲襠里揉搓著。
“開什麼玩笑!兩個大男人!我又不是變態!別的事情都行,這種事違反人性的,你要我怎麼搞!”耿安豪有些黑臉了,他把腦袋轉向另一邊頭也不回的說著。
“我都答應你幫你做穿刺了,你為什麼不能為我做點?”
“那是因為穿刺是我主動想要的!”耿安豪騰的一下站起身子,聲音也不由得大了好幾個階梯,他原本就俊朗的眉毛此刻正擰成一個疙瘩:“這種事不是說你是首長就能強迫的好不好!如果你真把我當兄弟,讓我干什麼都行!這事我干不了!”
“挺出你的大屌。”凌斌再次說出了那句話,然後一把抓住依舊還在流血的部位:“其實你只是嘴上在拒絕,你的心里早就已經答應了。”
“嘴上拒絕。。。心里。。。答應了。。。”耿安豪看著自己的血一點點從自己的大屌上留到凌斌的手上最後滴到地上。
“你心里早就已經認定了,我只是個外強中干的家伙,如果咱們倆之間發生關系,就只能是我服從你,你要做我的主人,你要壓制我,你才是主動的那個!”
“你。。外強中干。。。壓制你。。。做你的主人。。。”
“你太想得到我,所以只要咱們在一起,你就要作為一個好主人。”
“想要得到你。。。做一個好主人。。。”
凌斌說著松開了手,然後打開手機放在房間的角落里開始錄像。耿安豪則眨眨眼睛,感覺自己忽然對凌斌充滿了欲望!其實從剛才開始自己就是自欺欺人的,凌斌這種人能當政委?!他耿安豪還能當師長呢!
“你想我操你?”耿安豪主動一把拉過剛剛放好手機的凌斌。
“是。”凌斌有點緊張的看著耿安豪:“但你不是說變態嗎?”
“變什麼態!”耿安豪輕蔑的笑了笑:“不是變態,我有條件!”
“條件?”
“你記住了!”耿安豪的右手食指不快不慢的戳著凌斌的胸口:“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兵不假,但只要咱倆在一起,我是你主人,你就是我的騷逼奴!能不能接受?!”
“是!騷逼奴接受主人命令!”凌斌已經快要記不清自己上次敬禮是什麼時間了,好像是去年中央來人那次吧?不重要了,這次才重要!
“這他媽才對!”耿安豪說著伸出手在凌斌的是臉上拍了拍,然後拉著凌斌的衣服直接將他推到沙發上:“自己把褲子脫了,老子要操死你這個騷逼!”
“快!快來!”凌斌根本不用耿安豪去命令,他直接連同自己的內褲一起把下身短打脫掉,然後用根本沒怎麼清洗的屁股對著耿安豪。
耿安豪跨間那根有些血淋淋的巨大肉棒此刻正漲的發痛,上面的銀質陰莖套也完全被撐滿。
凌斌只聽到身後是軍靴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充滿力量。隨後一雙大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啊!”他不由得叫出聲來。
“叫!騷逼!給我叫!就想聽你叫!”耿安豪在凌斌身後更加用力的抽打著凌斌的屁股,另一面他根本不顧自己已經流血的大屌直接對准凌斌的後庭就插了進去。
“啊!。。。啊!。。”凌斌的暢爽就是耿安豪的痛苦——但此刻的耿安豪只為自己自豪!
“騷逼!老子終於騎上你了!”耿安豪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大屌在流血:“早他媽看你小子不順眼了,當什麼政委?!你這騷逼就是老子的奴!你他媽就是老子的奴!給老子叫!大聲!”
“啊!。。。啊!。。”一方面他感覺到自己的後庭快要被那個銀質的陰莖包裹給捅出血了,另一面耿安豪不停的在自己屁股上抽打著——此刻的耿安豪就像個機器一樣,原本充滿力量的要不不停的瘋狂衝刺,好像完全不感覺自己剛剛做了穿刺應該好好休息一陣子一樣!
“你好猛!你好猛!。。。啊。。。”凌斌的叫聲已經快要變成慘叫,忽然他發現如果真實在戰場上對敵軍進行這樣對審訊真是不錯對選擇,雖然自己很痛苦,但莫名的心里有一種滿足感:“操我,我是你的奴!操我,操我!啊!”
“騷逼!。嗯。。。騷逼!。。”耿安豪也有些進入了狀態,他一邊呻吟,一邊衝刺,一邊繼續拍打著凌斌的屁股——他已經四下看了好幾圈了,房間里根本沒有皮鞭之類的東西!只能用手:“你他媽以後就是老子的人了!”
“對!。。。對!你是我的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以後。。。以後。。啊!。。就是你的。。你的人。。。!”凌斌已經很難利利索索的說話了,他只覺得自己幸福死了:“主人。。操我。。使勁。。用力。。用力!”
“操!騷逼!賤貨!”耿安豪也很興奮。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凌斌並沒有打算讓耿安豪射在自己身子里面,也沒有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來承載耿安豪的鮮血加精液,於是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時候,他大聲的說:“啊。。。爽。。你操的真他媽。。爽!。。爽!。。。。伸出你的大屌!”
耿安豪的動作立刻就停止了,他依舊低著頭一動不動看著自己的大屌。凌斌氣喘吁吁的轉過身一把抓過耿安豪滿是血的大屌:“你要做一個好主人,好主人不會操射自己的奴,他們會給自己的奴口交,然後喝下奴的精液。”
“做個好主人。。。給你口交。。。喝你的精液。。。”耿安豪喃喃的重復著,剛才那個干柴烈火的猛男肌肉主在催眠影響下再次接受了新的人格設定。
凌斌松開手看著耿安豪的眼睛恢復神采,他看到耿安豪一把將自己退到,讓自己的寶貝朝上挺起,然後他看到耿安豪那兩條穿著紅色吊帶絲襪的粗壯大腿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然後兩雙帶著長筒戰術手套的大手猛的按住自己的胯部,他左側臉頰上那個跟泰森一模一樣的臨時紋身看起來野性十足,此刻的耿安豪眼睛里充滿欲望,完全沒有被催眠時候的呆滯,他迫不及待的衝向自己認為最重要的地方!
“今天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好主!”耿安豪得意洋洋的笑著,然後埋下開始給凌斌口交。
“啊。。。”凌斌之前就被人口交過,可他從未想過通過自己的手段,從零開始催眠一個猛男,然後讓他一步步淪陷,最後還得意洋洋的來給自己口交,居然這麼爽!
他不想很快的繳械投降,於是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始玩弄起來,他要分散一下精力——但耿安豪卻賣力的可怕,他不僅僅用舌頭靈活的刺激自己的龜頭,居然還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柱身,更有甚者,他居然一口吞掉了自己的整個寶貝,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在耿安豪的嘴里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絕不能射!他要好好享受,於是干脆打開手機開始看毫無關系的內容。身體的暢爽沒有打擾他看東西的雅興,肉體的確在喘息,可精神除了享受還有一部分真的在玩手機了。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到凌斌再次看時間的時候,耿安豪已經瘋狂的為他口交了整整四十分鍾了!他抬起脖子看到自己的陰毛已經試了一片——不知道是耿安豪的口水還是自己的前列腺液,反正耿安豪每次吞吐自己寶貝的時候,總有一些液體從里面滲漏出來。
他已經不打算繼續這場無聊的游戲,於是放下手機,雙手抱住耿安豪的腦袋——就像在使用飛機杯一樣拼命的按到自己的襠部,他能明確的感知到耿安豪的咽喉!這太爽了!於是不由得雙手用力,每一次按壓都一定要讓耿安豪的咽喉擠壓到自己的龜頭才行!
“啊!。。。啊!。。。嗯。。。”凌斌終於忍不住射在了耿安豪的嘴里,耿安豪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股咸醒的東西射了一嘴,可他終究是能吃苦耐勞的人,反應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呼吸沒有被嗆到。
耿安豪愉快的抬起頭張開嘴,故意衝著凌斌笑了笑——嘴里除了雪白的牙齒,還有一些白色粘稠的東西在流動:“老子是個好主!你走大運了!”
已經激情過後的凌斌有些累了,他根本不關心耿安豪有沒有激情過,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沙發上。
“好了!騷逼,爬過去,讓你主人好好操!”耿安豪命令道。
“伸出你的大屌!”
“今天你已經贏得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穿刺,另外你也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奴,你已經滿足了。”
“夢寐以求的穿刺。。。。夢寐以求的奴。。。滿足。。。。”
“從現在起,只有戴上你現在這個屌套你才會有性欲望,不然就算勃起你也不會有做愛的衝動。”
“戴上屌套。。有欲望。。。不戴。。。沒有欲望。。只能硬。。。”
“這才是好孩子。”凌斌用手摸著耿安豪那張痴痴呆呆的臉:“從今天起你要做一個好主人,一切為你的奴著想。從今天起,你的日記就是你對你的奴思念的地方,除了你日常的每一個想法,每天做的每一件事,你還要認真記下你對我的每一個想法,每一次思念。”
“做一個好主人。。在日記。。。對你的思念。。。”
“每周四晚上,要來找我,讓我看看你對我的思想。”
“每周四。。晚上。。。讓你看日記。。。。”
當兩人離開酒店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十分了。
“這沒事吧?”凌斌問。
“沒事,你選的肉色的絕對沒問題,都是男人,誰會盯著大屌看!”耿安豪豪放的揮了揮手。
“主要是防止你剛剛穿刺的地方重新愈合,那就白受傷了!”
“有你那個硅膠的活塞就行!跟我屌顏色差不多,誰也看不出來!你想太多了!”耿安豪有些無奈的笑著:“你也太膽小怕事了!出什麼事主人替你扛著!”他說著一把摟過凌斌在懷里。
而凌斌則壞壞的一把抓到了耿安豪的褲襠里。
“哦!”耿安豪猛然閉上眼睛豪放的呻吟了一聲:“你要不是老子的奴,就這一下,非廢了你不行!”
“你的秘密在我這很安全!”
“操!談什麼安不安全!你人都是老子的,你出了事老子替你扛!騷逼!”
遠處的夕陽已經失去了它的熱量,伴隨著夜晚的涼風,凌斌坐在副駕上左右盡情的玩弄著耿安豪剛剛受傷的大屌,右手托著腮幫看著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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