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牝雞司晨
——龍都王宮金鱗殿——
“雄雞鳴晨本是順應天理,雌雞代替雄雞鳴晨則傷風敗俗!歷代帝後各司其職,而如今皇後代替帝尊上朝,一個女人處理國家政務,這是臣等萬萬不能接受的啊!”
拓跋義博大將軍攜文武百官跪在金鱗殿外請願,希望她能放棄代替帝尊上朝,專心於打理後宮內務。
“拓跋義博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待我篡位掌權之日,一定饒不了他!”
上官婧倚坐在殿內的龍椅上,聽著殿外文武百官的討伐聲,跪趴在她腳下的“帝尊”正貪婪舔舐著她的腳趾。
“皇後放心,待我將那幾條叫的最歡的狗殺雞儆猴,看他還敢不敢囂張!”腳下的“帝尊”邊舔邊說。
“錦毛鼠,你冒充了這麼久的帝尊怎麼還沒有個王者的樣子!每次放你出去面對他們,你都膽怯如鼠,搞得我也提心吊膽的!”
上官婧撥弄了下耳邊的秀發,一腳將假帝尊踢翻在地。
“皇後息怒!皇後息怒!”錦毛鼠像條喪家犬一般爬起,向上官婧磕頭認錯。
“想你相貌堂堂,身材魁偉,到底是逃不開這流浪乞丐的賤命!”上官婧慢慢起身,走下階梯。
上官婧曾在被帝尊迎娶當日,向曼珠女王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經過幾番親密接觸,上官婧發現,帝尊雖戀美色,但對於權力也是極具占有欲,加之女人對於帝尊來說不過是消遣之物,憑借自己的力量還遠遠無法控制如此雄才韜略的一代帝王。
於是,她在村野尋找到與帝尊身材相貌及其符合的錦毛鼠,想借用西域易容之術將其改造,讓他偽裝成帝尊和她返回龍都。
錦毛鼠流落村野,憑借不凡的相貌常被有夫之婦勾引來偷情,結果落得被人人喊打的下場,上官婧見他時,他已是無家可歸,靠乞討度日,人人見他都要羞辱一番。
見如此尊貴的女子願意重用自己,為了出人頭地,錦毛鼠即刻答應加入到上官婧的計劃中來。
曼珠女王忌憚於風險,又不得不為上官婧的縝密折服,最終也同意了她的計劃,她為帝尊施下迷藥,將其關在大漠深處的石窟煉獄內,就連作為自己左膀右臂的蘭煙都絲毫不知曉。
就這樣,上官婧帶著錦毛鼠,蘭煙及一眾曼珠女,進駐到萬皇國。
——龍都拓跋府——
“將軍,一周後便是我們大喜之日,何故如此心急~”雪濯剛剛換下試穿的婚服,就被拓跋毅從背後緊緊抱住。
“將軍二字聽的未免過於生疏,莫非娘子要等到七日之後才肯改口?”拓跋毅掀開雪濯的裙底,雙手扯下她腿上的白色過膝絲襪。
“啊~將軍~”雪濯感受到拓跋毅在自己大腿處瘋狂地向上舔著,迫不及待地咬下她白色蕾絲內褲,濕軟的舌頭鑽進下體,在蜜穴里面快速地蠕動著。
雪濯被撩撥得欲火中燒,下意識將雙腿夾緊,脫下繡鞋用腳丫在拓跋毅身上胡亂蹬著。
“娘子還不改口?”拓跋毅貪婪地舔舐,不知是口水還是蜜穴流出的淫水,順著雪濯得大腿緩緩流下。
“老公!好老公!不要再玩了~啊~”雪濯不停地呻吟,更加激發了拓跋毅的欲望。
“其實娘子還想要是吧,很舒服吧~”拓跋毅起身,一手伸進雪濯的蜜穴里繼續攪弄,一手解開褲子,堅挺難耐的陽具上沾滿了透明的液體,瞬間跳了出來。
雪濯見狀,也起了淫念,纖白的玉手忍不住攥緊拓跋毅燥熱的巨龍,咬著嘴唇,一雙明澈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拓跋毅,用嬌柔的聲音,重復著:“好想要~”
拓跋毅環住雪濯如柳般的腰身,巨龍直搗淫穴,猛烈的抽插引得雪濯嬌喘不斷。
如此淫靡的叫聲讓拓跋毅全身酥軟,照這樣聽下去,一定堅持不了多久,他趕忙吻住了雪濯粉紅的唇瓣,將還粘連著蜜汁的舌頭伸進雪濯口中。
雪濯像是靈魂被掏空般空虛難耐,迫切需要拓跋毅將自己全部填滿。
她用力吸住拓跋毅的舌頭,將自己的舌頭與其交纏在一起,同時下體配合著拓跋毅的抽動,將他的肉棒直吸入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半晌過後,兩人興致愈濃,拓跋毅捧起雪濯白嫩的臀部,將她送入高潮,用強壯的手臂將她的雙腿抬起。
被抬起的雪濯小腿環住拓跋毅的腰身,背靠牆壁,在拓跋毅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吻痕,暴雨般來襲的快感激發了雪濯的內心深處施虐的欲望,她抓著拓跋毅的頭發,貼在他的耳邊,用似乎不是她自己的陰冷聲音吐出了一句“別忘了,你只配射在我腳上!”
雪濯隨即將拓跋毅的肉棒從自己身體里拔出,跳動的肉棒粘連著淫絲,每碰一下都是鑽心的快感,拓跋毅忍不住想用手去解脫瀕臨射精的肉棒,被雪濯一個巴掌打到臉上。
“娘子!你…”還未等拓跋毅說完,雪濯便用足狠狠踢在拓跋毅膝蓋上,毫無防備的拓跋毅雙膝跪地,伏身在雪濯腳下。
雪濯蹲下,用一雙絲襪分別綁住拓跋毅的睾丸和雙手,拓跋毅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勒緊到腫脹的睾丸被牽在雪濯手里。
雪濯伸出腳,將拓跋毅的肉棒踩在地上,光滑的腳掌和粗糙的地面同時蹂躪著他的肉棒。
就在拓跋毅馬上就要噴薄而出時,雪濯將睾丸的束縛解開,拓跋毅只感覺下體一陣酸痛襲來,肉棒也瞬間感到麻木,從睾丸卸下的絲襪被蒙在他的雙眼上。
“好好珍惜你最後一次射精的機會~哈哈~”雪濯精准到拓跋毅肉棒恢復知覺的一瞬間,用塗滿潤滑的手掌,蓋在龜頭處摩擦,突如其來的龜頭責使拓跋毅大量噴射出來,而隨即一陣冰涼的觸感讓拓跋毅意識到不祥,此時掙脫已經為時已晚,沉重的陽鎖已經套在了他疲軟的肉棒上。
“不錯啊!我還以為你下不去手呢~”上官婧拍著手從屋內的屏障後緩緩走出。
“這下你可滿意了?”一身赤裸的雪濯,見上官婧出來,抓來一旁的絲袍披上。
“沒想到這麼溫婉嫻淑的雪濯,做起背德之事也是很享受嘛,只是苦了你還未成親的夫君,這麼好用的東西就被鎖起來了~哈哈~”上官婧用腳挑起了拓跋毅被鎖起的肉棒,看一眼又將它踢開。
“你是誰!你們想做什麼!雪濯,快給我解開!”被蒙上雙眼的拓跋毅掙扎著叫道。
“去,幫我斷了他的腳筋,我要讓他筋脈俱損,武功盡廢!”上官婧指使雪濯道。
“我們不是說好陽鎖就可以控制他的心智,何須下如此毒手!”雪濯爭辯道。
“怪就怪他那陰魂不散的老父非要與我作對!我要讓他以後看著自己唯一的愛子,令他引以為豪,辛勤培養的一代將才,只能在我腳底下爬!今日你若不斷了他的腳筋,我便要了他的性命!”
上官婧說完便抽出一根毒針指向拓跋毅的太陽穴。
“好!我斷!只是斷過之後拓跋毅對你再無威脅,預言也不會重演,我求你留他一條生路!”
雪濯說罷,噙著淚水,心頭一狠拿起了桌邊的匕首。
“士可殺不可辱!雪濯,你若還念我一點情分,就殺了我!我拓跋毅就算死也不能爬著苟活下去!”
拓跋毅的叫喊如同手中的匕首般片片割在雪濯的心頭,此時拓跋毅的痛苦,她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