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聽到火車被劫持的叫喊後,他快速穿好衣服。
可是他心里卻是怒火狂升:反正都是劫,你他娘的遲半個小時會死嗎?
X你老母的,搞得我欲火梵身卡在半空,等一下讓我抓到,好好炮制你一番,讓你撞掉本少爺的好事。
兄弟,這次真的是苦了你咯,金摸著自己的胯下自言自語。
還在沉睡中的旅客聽到火車被劫,皆是心中大驚。
綁匪劫車,這樣的情節以前在電視上可不少見,那些劫匪幾乎都是殘忍凶煞的人,動不動就要殺人。
以前在電影里看得挺爽,只是誰都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會親身經歷一次。
金所在的車廂是連著機組室的,是劫匪必須控制的地方,所以這個車廂里面的劫匪也是所有車廂中人數最多的一個。
看到許多持手槍的西裝大漢進入車廂,車廂內頓時混亂一片,神色惶惶的旅客有的已經嚇的悲泣起來,特別是膽小的女孩。
而有的旅客璇縮在座位上顫抖不止,生怕自己一個不留意就會成為槍下亡靈。
金與玲也暫時璇縮在自己的座位上,可是他們臉上沒有驚慌,有的只是摩拳擦掌蠢蠢欲動的興奮表情。
他們也縮在座位上,可是他們卻是一點不驚慌,而且還在偷偷商量著怎麼把這些劫匪制服,感受一下當英雄的感覺。
“那個槍以前師傅教過,我們都會玩的。為了那些無辜的人們你就犧牲一點。等一下我……”金小聲跟玲商量著。
玲在旁邊不時點頭表示明白了解。
金眯著雙眼掃視一遍車廂,看到十來個怒目圓睜身穿西裝的大漢稀拉著站在車廂的過道上。
因為金所在位置的關系,他身邊站著倆名劫匪。
這倆名劫匪擔負著機組室的重要任務,所以他們只是安分守在門口,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身邊的金倆人的動作。
金仔細觀察著倆名劫匪,一位劫匪肩上扛著AK47。
他的年紀四十左右,但他那不經意流露的殺氣,讓人閉上眼睛都可以想到他一定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十惡不赦之徒。
他旁邊另一位劫匪手里則拿著M國最新產的只給特種兵配置的M24手槍。
不過,熟悉槍械的金可以看出來他手中那把只是仿造的M24。
能夠搞到這種黑市上的精品的人絕對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每位旅客的行李物品都是要過安檢的,能夠躲避安檢而且還能擁有這麼先進的重火力,那這幫劫匪的背景是何其強大,金在內心思索著。
這時,乘務員的聲音在播音器上響起:“各位旅客,安靜一下。請安分坐在座位上不要離開,政府很快就會前來救援……”突然啪的一聲,乘務員的聲音戛然而止。
播音器上又傳來一位男子粗魯的聲音:“她媽的,說話都說不清楚。老子教你的不說,盡說些廢話。再不合作就不止打你一巴掌這麼簡單,再來一遍。”
粗魯的聲音過後,只聽見播音室里傳來嗚嗚的輕泣聲。
機組室的門半敞著,金在門外可以看清機組室里面的動靜。
粗魯的男子甩一巴掌給乘務員的情形金完全看在眼內。
此時,被打的乘務員跌坐在地板上哭泣,臉上紅腫的巴掌印清晰可見,而且她的嘴角還泛著絲絲鮮血,顯然這巴掌的威力不小。
金從小都沒有受過人欺負,此刻看到貌美如花的乘務員被粗魯的男子如此對待,金差點暴起,還好身邊的玲拉扯提示才讓金的內心平靜下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時一定要異常冷靜才能應付這天大的劫難,金心里提醒自己。
機組室里,粗魯的劫匪見坐在地上哭泣的乘務員不肯合作,他火氣衝天怒罵道:“賤貨,哭。等一下你就還有得哭。”
粗魯的劫匪接著又是一巴掌甩過去,比剛才那一巴掌的力道要大上幾分,響聲都在金的耳朵里嗡嗡作響。
年輕的女乘務員哪里經得起劫匪接連的施暴,直接就昏倒過去。金冷眼看著里面的劫匪,玲似乎也看氣瘋了,臉色煞白,毫無一絲血色。
機組室里粗魯的劫匪跨過玲的身體,抓起話筒大聲喊道:“所有人聽清楚,你們已經被(輪盤)組織劫持,我們的目的只要Z市放棄與馬德里舉行的文化交流活動。現在你們的性命掌握在Z市市長的手中,盡情祈禱吧!你們最好合作,如果不合作的男殺女奸,哈哈……”車上的乘客聽到自己所在的列車是(輪盤)組織劫持的,頭上直冒冷汗,一片哀傷彌漫在陰霾的車廂里。
(輪盤)乃世界上一個比較有名的邪教組織,主要是活動在歐洲西方一帶。
它們宣傳的是“奉獻身體,靈魂飛升”的謬論迷惑人心,而且它們的手段極其殘忍。
它們曾制造很多起恐怖活動,絕大部分的被劫者命喪黃泉,因此它成為眾多國家打擊的對象。
Z市這次與馬德里舉行的思想文化交流的主題與它們的教義背道而馳,損害到它們的利益。
因此,它們不惜飛躍萬里來到Z國,制造這次恐怖活動,目的明顯是要阻饒這次文化活動的成功舉辦。
同一時刻,市鐵路局,市政府,H省公安廳,Z國國家安全部門幾乎同時得知開往Z市的特快列車在途中遭到世界有名的邪教組織(輪盤)的劫持。
金所在的列車車廂此時混亂一片,劫匪倆次示意未果,一名劫匪隨手抓起一名男子就是一槍。
嘣的一聲槍聲響起,那名男子就這樣倒在血泊里。
匪徒的槍聲傳開,鮮血四濺,在短暫的驚叫過後車廂頓時死一般安靜。
普通的人基本上一輩子沒有見過別人殺人,突然間看到幾秒前還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被人殺死,膽小的早就傻眼了。
金示意玲一下表示行動可以開始,可是不足一秒後他又再做了另外一個手勢叫玲不要動。
金緩緩站起身子望著車廂的那一頭,納悶的玲隨著金的眼光看去就什麼都已經明白。
車廂的尾端,中午被玲甩上一巴掌的那斯文敗類手里拿著一把新式手槍正向他們這里慢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