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小賺了一筆,金高興之余在凱撒皇宮的餐廳里大吃一頓夜宵。
金也不跟自己客氣直接點了個澳洲大龍蝦,在賭桌上小有成就的他一頓夜宵就吃掉了近一萬美金的高級大餐。
走出凱撒皇宮大酒店的賭場的時候,已進入深夜,除了拉斯維加斯大道以外的地區都在晚間十點實施宵禁。
當然繁華的拉斯維加斯大道非常的長,無數的大酒店大賭場,以及各種娛樂場所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在營業,這條大街上依舊是游人如織。
特別是百麗宮大酒店門口廣場上的大型的噴泉池周圍,每天夜間都有數千有人坐在這里納涼,欣賞在夜間中隨著時而動感十足時而悠長溫柔的音樂的而不斷變化顏色的噴泉。
金在這里休息了一會,以消化他肚中的食物。
在這里,金看到了一個家伙很眼熟,突然想起這個家伙在他入住酒店的時候也登記了,房間就在他的隔壁,那個人也認出了金,兩人就這麼攀談了起來。
金知道了他叫做華特,來拉斯維加斯旅游的。
“金,看過泰坦尼克號嗎?”
華特突然問。
金一聽“泰坦”一驚,然後歷釋然,笑著說:“好像小時候看過,怎麼問起這個來?”
華特神秘的說:“那你肯定知道,那首迷人的歌曲,‘我心依舊了’對不對?”
“恩,你很囉嗦,華特,要說什麼就快說,不要吊我胃口。”
金不滿道。
“好,這里不遠處有加大型的歌劇院,唱這首‘我心依舊’的席琳迪翁就在那里駐唱。怎麼樣有沒有想興趣去看看,反正晚上無聊得很,如果不是我的肚子實在是放不下東西了,不然我一定帶你去那種美女如雲的地方,酒吧,夜總會,或者是那些18歲的年輕人進不去的地方,啊哈哈哈。”
金感覺自己跟著這個家伙會“學壞”盡管以為自己已經很“出色”了,朋友之間的葷笑話常開,但是真正接觸到社會以後,特別是很這個美國人在一起才發現自己以前知道的東西都是很幼稚。
也許現在他的級別該提高一下了。
一個鍾頭後,他們從席琳迪翁的歌聲中回過神來,腸胃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
走進一家酒吧,激烈的音樂和游客們的尖笑聲,尖叫聲不絕於耳,金不喜歡西方人這樣近乎野性瘋狂的熱舞,和這種癲狂的氣氛。
他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一邊喝著酒一邊好笑的看著華特這個大塊頭在跳舞的人群里瘋狂地扭動,引起一陣陣尖叫和口哨。
昏暗的燈光里,各色男女們活曖昧的動作,或大膽的激情,在這里沒有人會管他們。
散場時分,華特拉著他獵艷到的一個金發美女回到賓館,進了他的房間,那得意的神情讓金一陣羨慕,可惜他不喜歡這樣高大的美國女人。
日上三竿,金起床以後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市區內游覽一番,突然想起飛機上認識的拉姆斯,決定去他那里看看。
就像拉姆斯所說的一樣,拉斯維加斯不僅僅是個賭城,而他的旅游業異常的發達。
特別是便利的交通能讓游客出門便有車坐,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到達。
走出米高梅大酒店,坐上了市區內通行的CAT公車,前往拉姆斯的“西班牙風情餐館”位於拉斯維加斯北區的“西班牙風情”是眾多世界美食餐館中的一家,只要在這個城市開餐館沒有不賺的,前提是味道要客人們喜歡。
從餐館里幾乎滿座的景象就可以知道它的受歡迎程度了。
難怪拉姆斯放棄和父母團聚的時間跑回來,現在時旅游旺季,來這家餐館的游客絡繹不絕。
正在餐館一樓大廳里招呼客人的拉姆斯好不容易空閒下來,想休息一下喝杯水,看到門口進來一個他飛機上認識的朋友,驚喜地說:“天,金,你不會這麼快就輸得到我這里來吃飯了吧,哈哈哈。”
說著走上前去和金抱了一下,“歡迎,歡迎我親愛的年輕的朋友光臨我的餐館。金,來我給你找個座位。”
說著帶著金在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啊,拉姆斯先生,你這里的的生意真是不錯。”
金夸贊道。拉姆斯聽了很高興,得意地說:“那是當然的,每天的來這里的客人我都數不過來,錢自然好賺的。”
金心想。這些西方人果然不會謙虛,如果是中國商人被問的話,肯定會說:“哪里,只是一般的小生意上不了台面的。”
“金,上次我就說了,你們來我就為你們親自下廚,品嘗我做的美味”拉姆斯奇怪的問。
拉姆斯說做就做,只用了十幾分鍾就為金烹飪了三道西班牙風味的美食,誘人的香味和色澤讓金食指大動,金沒有那份閒情雅致慢刀切慢吃,左手中的刀“刷刷”幾下就將一塊牛排切成幾小塊,看得拉姆斯目瞪口呆,這份八成熟的牛排要一下子切開還是蠻費力的,金太厲害了。
不過看到金將他親自燒的美食吃的有滋有味,他的心里別提有多滿足了,要知道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下廚了。
金和拉姆斯干了一杯,問道:“拉姆斯,你在拉斯維加斯住了這麼久了,你知道那家賭場最大而且信譽最好?”
拉姆斯想了一下,笑著說:“金,要說這個那你就問對人了,恩,其實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都要受到政府的管制,不能有任何違法問題,所以你說的信譽好壞問題應該不存在,要說最大的賭場而且信譽最好的非黃金賭場莫屬,他們的流動資金多少無人知曉,但是從沒有出過問題,而且客人在那里贏了錢還提供身份保密和聘請警察來保護客人離開呢,對了,你們中國來的人都喜歡去哪里,你在那里可以看見很多你的同胞。”
金知道,中國來的不想讓人知道身份的肯定是貪官來著,看來這些賭場里還有我們中國人的血汗錢,哼哼!
感謝了拉姆斯的熱情款待後,金乘車來到這家最大黃金賭場,今天他准備大展身手,狠賺一筆,將拉斯維加斯的各個賭場都掃一遍,將這些天買設備的錢再賺回來順便為中國的老百姓出口氣。
首先就從最大的這家賭場開始。
昨天玩下來金覺得最賺錢的莫過於21點和梭哈這兩種一般人不能作弊的賭博手段,而且賠率也是最高的。
賭場地下兩層的一個密室房間內,一排排監視器清晰地顯示著賭場各個地方的畫面,高清晰的畫面連賭徒們臉上的汗毛都看的見,更別說想要在這里面做小動作,監視器前十幾個工作人員正死死地盯著畫面,檢查每一個可疑的人物的和可疑的動作。
突然密室保險門打開進來一個華人男子,他神色鐵青:“快,把梭哈二號台給我切到大屏幕上,把這個中國人給我盯仔細了,其他的幾個鏡頭全部切過來,全面觀察他。發現他出千立刻找人送到警局!”
只見這些監視器中間的六十寸大屏幕上出現了金微笑著的臉,然後慢慢拉遠直到看見他的整個身體,他的面前堆滿了籌碼,他的身後已經圍滿了觀看的人。
所有的賭徒們瘋狂的嫉妒金的運氣,今天在這個梭哈台上他已經出現了十幾把“同花順”莊家連續換了幾個也擋不住,賭場已經賠給他兩億多美金了。
金再贏下去就是不會做人了,他最後一把“四條”勝了莊家後,兌換籌碼拿著兩億五千萬的美金支票在一片掌聲中揚長而去。
然後同樣的景象出現在拉斯維加斯的各大賭場內,金瘋狂地斂財,賭博高手和賭場的安保專家們一點也找不出金出千的證據。
看著金在梭哈台上和21點中狂撈二十幾億美金,然後在賭場經理們的痛恨中,在賭徒們和游客的掌聲中而去。
得到報告的各家賭場的老板和幕後主人都是抓狂萬分,難不成這個中國人是“賭神附體”不成?
好在金只在每個賭場撈兩億多,然後就抽身而去,兩億對美金對賭場來說並不是多大的損失,但是如果金每天來這麼一回的話,那麼他們都要破產了,於是十幾家大型賭場的老板,下午就聚在一起進行緊急磋商,商討對策。
金最後回到米高梅大酒店時,嚇得米高梅賭場的經理想直接清場,拒絕他入內。
然後米高梅酒店高層馬上讓酒店的各種頂級服務人員為金提供隨身服務,暫時打消他進入賭場的念頭。
其實金也不想進了,不然沒有酒店敢讓他住了。
玩了一下午金很興奮,錢來的太容易了,心中為中國的官員把錢丟在美國賭場里的不忿終於散開了。
不過同時他的心里很清醒,他的舉動可能已經引起了各家賭場的高度關注,說不定麻煩馬上就找上門來。
“嗨。金,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下午,手機也不帶真是。”
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華特從他的房間內出來,一邊打著哈欠問道。
“賺錢去了,在賭場里轉了一圈,對了晚上去哪里玩?”
金問。
“恩……不好意思啊,金。梅麗絲,哦就是我房間里的那個美人要我陪她去購物……”
華特吞吞吐吐地說,歉意地看著金。
“明白了,華特,願你的上帝保佑你明天還能起來。”
金看著華特的會眼圈大笑著說。
“嘿嘿”金走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上,他已經感覺到他身後至少有六批十幾個人跟著他,無論是他在餐館吃飯,還是在在商店閒逛都不落下。
看來下午的斂財行動讓這些大賭場對他重點關注起來了。
金喝著飲料,笑著從幾個跟蹤他的人身邊走過。
這是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店,金將手里給溫玉和玲姐妹買的禮物放在做起邊上,點了一杯藍山咖啡,慢悠悠地品嘗。
跟著他的那幾批人不得不等在門外,吃盡了苦頭的他們不停地詛咒金這個惡魔班的中國人,這個精力旺盛的家伙一下午橫掃幾大賭場,然後又從他出酒店到現在已經足足走了四個鍾頭,竟然沒有一點疲態,還在悠閒地喝咖啡。
咖啡店里游客們都在小聲地交談著,誰也不想破壞這里的安靜祥和的氣氛。
這時,咖啡館的門開了,匆匆走進來一個微低著頭帶著白色的棒球帽的女孩,她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兩道微卷的飄逸的黑色發絲飄在胸前,穿著淺藍色的緊身牛仔裙,彰顯那迷人修長的曲线,上身是一件開領的粉紅色襯衣,兩袖捋在胳膊肘上,露出兩條纖細白潤的手臂,腳下是一雙白的旅游鞋,抬起一張眉目如畫的俏臉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的客人,在看到金一個人時,大眼睛一亮就朝他走過去。
客人們都不會去在意走進咖啡館的人是誰,他們只夠著自己的談話,白白的錯過了一個看大美女的機會。
“你是中國人麼?”
有個柔柔的聲音在金的耳邊響起,這是他來到拉斯維加斯聽到的第一句中國話,無限溫柔的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戴著白色棒球帽的女孩。
金看到了帽子那張略帶蒼白色的俏臉,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低頭看著金,漸漸地露出哀求的神色,好象有什麼急事。
金做了請坐的姿勢回答道:“是的,請問我有事麼可以幫你的。”
病美人蒼白的小臉上泛起一絲紅潮,緊張地看看四周說:“有很多人追我,能不能幫我避開他們,我不想看見他們。”
金苦笑了一下,這應該是個翹家的大小姐。
金疑惑地問道:“你就這麼相信陌生人嗎?不怕我欺騙你”病美人小臉更紅了,在蒼白的臉上泛起的紅潮很是讓人憐惜,這麼個楚楚動人的美女好像接觸社會沒多久,疑惑道:“為什麼不相信?”
說著大眼睛瞄了外面一眼馬上把身體所在金身後,低聲說:“看,就是那幾個穿黑西裝的,快幫我啊。”
金轉頭一看,果然不是跟蹤他的那幾批人,這幾個穿著西裝華人大漢,頭戴墨鏡左顧右盼好像在尋找著什麼,肯定屬於保鏢之類的。
金想了一下,這是一個好玩的游戲,拉斯維加斯的夜晚會發生很多有趣的事。
於是他立刻起身結賬,一手拎著包一手拉著病美人的有點冰涼的小手向門口走去,病美人大吃一驚,這不是將她直接送到保鏢身邊嗎,她狠狠地看著這個欺騙他的男人,好不容易從家里逃出來,過一段夢想中的生活,現在被這個可惡的壞人欺騙了,她不高興地嘟起嘴,但是手卻怎麼也不能從他那寬厚溫暖的大手中掙脫。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出逃計劃被這個可惡的中國同胞破環,不得不回家面對父母和爺爺的無微不至的關心。
但是奇怪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這個中國男人帶著她從四個保鏢面前走過,但是他們的樣子好象是沒有看見她,依舊在四下搜尋著。
他看著這個張著小嘴的病美人,蒼白的俏臉上全是驚奇:“這個,是,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他們好像沒看見我?”
金笑著說:“你不是要我幫助你嗎,現在我做到了啊,而你應該則呢沒回報我呢?”
病美人紅著小臉想了一下,嬌聲道:“那……那我就陪你玩好了,哪里好玩你帶我去。”
金無語,這好像是他金回報她呢。
哎,算了,不和她見識了,於是說:“我去賭場,你去嗎?”
病美人眼睛一下子睜得好大,驚喜道“我可以嗎?”
“是啊,走吧”
“恩”
“女孩子最好不要隨便拉別人的手。”
“可是你剛才不是拉著我嗎?”
“額……好吧隨你”金看著固執地拉著他的手的病美人說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病美人嬌嗔道:“我也不知道你的啊!”
金苦笑地說:“好吧我先說,我叫金,來自中國。”
病美人嬌笑了一會:“你果然是中國來的,我叫安琪,英語里就是天使的意思。我家在……咯咯咯就不告訴你。”
安琪看著街上一對對男女朋友們都是女的手勾住男人的胳膊彎於是也學樣子兩只手抱著金的左胳膊,然後很是得意的笑著。
金有些不自然,安琪又不是他的女朋友。
但是男人的虛榮心在這異國他鄉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一路上安琪對所有的事物都很好奇,不停地問這問那,金也是個半調子,不知所雲的回答安琪竟然全部都相信了,由此金更加肯定她一定是因為生病從小就被保護在家里,沒有出過幾次門。
那柔弱的身體,蒼白的額俏臉,不由得讓人一陣心疼,至少她很清楚自己的病情,還能這麼快活的過著每一天。
在游樂場里,因為金給她買個小孩子的玩具而了上半天,在游樂場里的燈光下翩翩起舞。
游客們漸漸少了,夜生活的時間到了,有孩子大人們帶著小孩回賓館休息或者去看各種娛樂表演;而大部分人向著賭場和各種酒吧夜總會而去。
安琪一定要跟著金去賭場,這種她只在電視上看到的地方。
“經理,不好了,那個中國男人又來了。”
聽著對講機里賭場的安保人員的報告,黃金賭場的總經理無奈地搖搖頭,他剛才已經接到了去跟蹤金的屬下的電話,知道金帶著個女人走向他們黃金賭場這邊。
不得不打電話通知老板,沒想到老板笑著說:“哈根啊,等會那幾位和我有合作關系的朋友要到賭場里玩,他們甚至還約了對手來,你到時候把那個中國人推進去就好了,哈哈哈,無論怎樣我們是不會虧的。”
賭場經理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也笑著說:“我知道怎麼做了老板。”
“哇,這就是賭場嗎?好熱鬧啊。”
安琪驚喜地晃著金的手臂,“金,我要進去快走啊你”金只好拖著她進去,來到換籌碼的地方換了一百個硬幣,帶著安琪到極受女性歡迎的角子機前,告訴了安琪怎麼完之後,坐在一邊看著她玩。
看著這個一直養在深閨的病美人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讓金覺得自己做的很對。
“啊------氣死我了,怎麼又輸了!”
安琪可憐兮兮地說:“金,你能再給我一些硬幣嗎?好不好嘛?”
金看著已經是第三個硬幣盤被她用完,安琪的運氣差的可以,投進去上百枚硬幣才會贏十幾枚,這不一會就輸完了。
這是,來了幾個西裝筆挺的人讓安琪一正緊張,中間的男人說:“這位先生我是這家賭場的經理,我想邀請你到貴賓室和我們的貴賓,當然您也是貴賓之一,玩幾場游戲,我們知道你肯定喜歡賭注大的游戲不是嗎?”
“是的,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