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金往後面看去的時候,溫玉走了過來。
她一邊用毛巾裹緊身體,一邊俯下身子,嘴唇貼在金的耳朵上用力地吻著。
半晌,她松開嘴,笑嘻嘻地問∶“怎麼樣?”
金只好分出左手從下往上托住她一邊尖峰,輕輕地用手掌心摩娑著。
溫玉舒服得眯起了眼,俯下身子用雙手撐住金肩頭,任金的手隨意在她身上游走。
金的手這時離開了玲的身體,雙手輕輕托住溫玉的一對圓球,小小的圓球在金手里握著,感到結實飽滿又富有彈性。
暗紅色的荔枝硬硬地突出在金掌心中,金張開十指,盡量多抓些圓球的部分放在手心里搓揉,一松一緊地握著,沒想到溫玉睜開眼道∶“你好意思讓我在地上看你在沙發上玩嗎?”
金意識到自己的疏忽,笑笑說∶“我恨不得你快些爬上來在我旁邊,快上來吧!”
金說完一邊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懷里帶,左手抓住她蓋在身上的毛巾用力一掀∶“我都來了,你還捂什麼毛巾!”
毛巾一掀起來,溫玉下面還穿著短褲,她又笑又罵∶“你想我脫個精光,可是也得把玲搞掂吧?”
說完抓住玲內褲的褲腰往下一扯,連白色透明褲襪一下子都扯掉了。
看到金昂揚的跨下應聲而起習,直挺挺地站著,玲臉上歡喜又難堪,臉紅了。
呆了一會兒,金打破沉默∶“我說機會難得,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你要是有興趣想摸摸她,我不反對!”
金指著玲笑著對溫玉道。
玲聽了這話嬌聲起來:“壞蛋……”
“要不我們到床上吧,那里寬大。到時把大燈關掉,留著台上的燈就可以了!”
玲拍打了金一下後接著又說道。
聽到玲這麼說,金二話不說抱起玲,直接往房間走去,後面的溫玉也是緊緊跟隨。
被金抱到房里後,玲伸手按熄了燈,一側身跨上床在金身邊躺下。
金往里讓了讓,讓溫玉也側身躺在自己左邊。
玲這時嬌羞道∶“先給我摸摸好嗎?”
說著就玉手向下,一把抓住金的翹物,慢慢套弄了幾下,接著她彎腰下去,跪在金分開的兩腿中間,雙手扶住圓棍,湊到眼前仔細地看著它在她手中越來越脹,越來越硬。
金舒服地哼了一聲,玲又調皮地伸出小舌頭用舌尖輕輕舔了下,又舔了一下,停了會兒,頓時胯下尖傳來熱熱軟軟的舒服,讓金全身繃緊,從未有過的嘗試竟然讓他就要射出來。
舔了好幾下後,玲玩夠了,直起身子爬到金身體上面來,也不說話,分腿騎在金腰部,右手伸下去握住金胯下巨物,自己的身體調整好位置,找准地方,慢慢地坐了下來。
金低頭看著自己身體的一部份進入了她的下身,仍是那個又濕又熱的神秘黑洞里,這次卻感覺不太一樣。
金伸手拉了玲一下,發覺她趴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在微微哆嗦。
金抱緊她,愛撫地吻著她柔軟的嘴唇,體驗火龍在她體內時的那份濕熱,柔軟。
玲突然睜開眼睛道:“我來主動,讓我在你上面,好嗎?”
金當然樂意試試新玩意,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玲用雙手撐起身體,上半身離開金的前胸,腰部開始扭動起來,前後擺動,開始還不太熟練,金下面巨物幾次滑了出來,她都用手扶正了再坐進去。
漸漸地,她動作嫻熟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處,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輻度也越來越大。
玲的身體逐步地興奮起來,節奏明顯加快了,好象她己經找到了興奮點,閉上眼,細細體味身體里每一點悸動。
金扶著她的腰側,看著她每一點變化,努力抑制自己想翻身壓倒她的欲望。
金發現她的臉色更加紅潤,紅得發亮那種,而且紅潤還在向下步步漫延。
這時,玲一口咬在了金的肩膀上,身體急劇顫抖著。
隨後,腿根部的神秘河流一縮一緊,一股欲望之水流了出來,燙得金跨下巨物一陣麻癢。
“今天這麼快就高潮拉?”
金問著玲。不過這個姿勢,確實是倆個人的身體都很興奮。
“不知道,反正今天特別敏感,讓我禁不住早早就泄了,但是快感卻是一點不少!”
玲嬌喘著道。
“可憐我的弟弟啊,還在站崗!”
金苦著臉捏著自己的胯下巨物說道。
聽到金這樣說的玲眼光看著溫玉,然後眼睛眨了一下。跟玲生活多年的金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意思呢,她是在示意自己拿溫玉開刀。
金放開了玲的腰,笑著轉過身去雙手握住溫玉的雙峰。
又熱又硬,金腦中傳來的第一觸感。
接著,金用手心托住山峰,手指輕輕夾住峰頂荔枝,放在手指間搓揉。
被金這樣戲弄,溫玉的手也不會空閒。她雙唇印在了金熱氣不斷的大唇上,用力吸著,丁香小舌還伸進了金的嘴中。
今晚是怎麼拉?
她們怎麼都這麼主動?
金腦海中疑惑重重,但是更多的從來沒有的興奮感。
金的動作越發急速起來,手已經攻到溫玉的腿根部,手指正不斷在神秘的森林中來回穿梭。
金大力侵犯,讓溫玉身體大輻度擺動。
她撥開金的手,快速用洪水泛濫的河流夾住金的巨物,使金的巨物在她體內攪動。
溫玉用力地磨著,目標很明確,就對准一個地方狠命地磨,嗓子眼里間斷地發出用力地哼哼聲。
百來下後,金感到溫玉的火一般熱,在里面攪拌的巨物頭部也傳來陣陣輕微的搔癢。金努力向上挺動,用力更深入地接觸她的最深處。
忽然,溫玉喉嚨里擠出了長長尖叫,成了哀怨的哭喊。
她的頭瘋狂地搖擺著,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全身都僵住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忽然,問伏下身子,兩臂緊緊地摟住金,全身微微地顫抖,等待的高潮終於來臨。
愉悅後的粗喘,赤裸的身體組成了一幅旖旎的春色圖。
出租屋里,倆個女人沉沉睡去的時候,金還在吞雲吐霧,淡淡的香草味讓他的心神極其放松。
突然,一陣細微的聲音從窗外的樹上傳來。
如果不是由於金此刻正好倚靠在窗戶的旁邊的牆壁上,可能還真的聽不到這極為細微的異動。
金透過櫥窗的縫隙往外看,一個清晰的人影立刻出現在金的眼底。
金趕緊從床上拿起毛巾裹扎在自己的身上,用力拍拍玲的臉,為了防止玲發出聲響,金順便捂住玲的嘴巴。
等玲迷糊著睜開自己眼睛的時候,金用眼神示意了玲一下,窗口外面有異動。
倆人的默契這時候就表現了出來,玲立刻就明白了金的意思,高度戒備地望著窗外。
金小心翼翼地就地一個翻滾,閃到了陽台上,一個縱身往地上跳下。
雖然金極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但是從幾米高的陽台跳下,要不發出聲音還真的是很難。
聽到陽台這邊傳來的聲音,樹上隱藏的人影立刻警覺起來,東張西望著,大氣都不敢出。
看來對方也發現了異常,金心里想到。
但是對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這就是最大的優勢,應該趁此機會給對方意外一擊才行。
敲定心中的想法之後,金開始有所行動。
樹上的人只見接近陽台的花草叢里一陣騷動,接著眼前一陣合影閃過。他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急忙甩著頭。
“還真是幻影啊,看來我是太過於緊張了!”
樹上的人喃喃自語著。
“這可不是幻影,而是真實的存在,現在你應該感到害怕了吧!”
施展夢幻步法的金這里來到了大樹上,正站在那人的背後邪笑著。
“你你什麼時候來到的!”
大樹上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人結巴著問道。由於過於緊張,他腳下一個踩滑,身體開始傾斜,有從樹上掉下的危險。
“剛剛感到的,這麼好興致在樹上乘涼啊!”
金拖了那人一把笑問道。
“是啊,在樹上乘涼看月色非常不錯的,難得你也有這麼好的興致!謝謝你拖了我一把,要不然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還真不好受”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尷尬笑道。
“不客氣!不過,你說的話也太假了,貌似今晚沒有月亮呢!”
金臉色開始變了。
“說錯了,我”
“我什麼我,下去吧!”
金直接踹了那人一腳。
“蹦……”
物體著地後發出的聲響。
“你以為我真的是好人嗎,會樂意幫你!”
金怒視著跌落在地的黑衣人。
“哎呦,痛死了!不跟你這種人在一起,我要走了!”
黑衣人圓珠左右轉動,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可是,他剛站起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玲卻擋住了他的去路。
“想走,不過我這關怎麼行啊!”
玲說完直接一個掃堂腿把剛顫顫巍巍站起來的黑衣人又打倒在地。
“你們人多欺負人少,我不干!”
那黑衣人又叫囂著。
“好了,不要裝了,你再不說實話我就不客氣了!”
金語氣冷冷地,眼中射出了倆道寒光,仿佛想刺穿黑衣人的內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黑衣人絕口不提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你不說是吧,那你以後都不要說了!”
金舉起了右手直接向黑衣人劈去。
“等一下……”
黑衣人趕緊阻止了金的下一步動作。
“有話快說,我們可沒有多余的時間陪你玩。”
看來今天不說是不行了,他們倆個人也太厲害了,倆次被人悄悄來到後面都不知道,真他娘的窩囊,看來這次生意是做不成了,黑衣人想道。
“磨磨蹭蹭地干嘛,想找死啊!”
玲說完又是一腳踢到了黑衣人的身上。
“不要打了,我說還不行嘛!”
黑衣人哀求起來。
聽到黑衣人終於松口,玲跟金心有靈犀地對望了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是一個叫樂鳴的家伙出錢請我們過來的。”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說道。
“我要具體的情況!”
金不耐煩說道。
“我說就是。那個叫樂鳴的是個少爺級的人物,他家里挺有錢的,跟在他身邊的保鏢都倆三個。聽他說,因為你把她的獵物給搶走了,而且還在什麼晚宴上羞辱了他一番,所以他氣不過,就請我過來調查一番!”
聽到他的話,金沉思幾秒後問道:“那你來多久了?”
“我是剛來,才跳上樹的時候就被你發現了,我真是倒霉,被你的女人修理了倆次。以前從來沒有試過像今天這樣的窩囊事,看來流年不利呐!”
黑衣人說完,玲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如花的燦爛笑容,讓黑衣人也情不自禁一陣眩暈。
“有什麼好看的,再看把你的眼睛給挖了!”
玲大聲道。
“不,不看了!”
“再說說你的來歷吧,你應該不是普通人吧,剛才第一下的時候我可是用了暗勁的,可是你摔下來以後一點事都沒有!”
金好奇地問道。
“說到這里,不是我自夸啊,我所在的“黑道煞星”可是殺手屆出名的組織,連我在內一共五人,經過好稱魔鬼的旅程式的訓練方法,假如我們幾個聯手,那可是所向披靡的!”
黑衣人難得露出了自傲的語氣。
“如果真的這麼厲害,就不會倆三下被我放倒拉,你就會吹!”
金不屑地說道。
“我是識時務,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就沒有再浪費力氣罷了!”
黑衣人泄氣地道。
“這也行。不過,今晚你到此一游,總該留下點紀念吧!例如你的手。”
金轉過身背著黑衣人。
“不要拉,我還要靠這雙手吃飯的,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
“打住,我不是善人。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會想到今天這樣的下場。我是善惡分明,一只手,或者一只教,自己選吧!”
金冷冷說道。
“算了,你就放過他吧,反正我們也沒有失去什麼!”
玲這時開口說道。
金疑惑地看了玲一眼,按說以前,玲可從來不會為惡人向自己求情的,可是現在“好吧,聽你的!”
金摸了一下玲頭上的柔軟發絲道。
“謝謝,謝謝……”
“還不滾,想死啊!”
金怒聲對著黑衣人說道。
金話音未落,黑衣人三倆步就不見了身影,比逃竄的野兔都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