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坤哥帶著他的人已經走了很久。
趴在地上的樂鳴才能挪動他幾經重創的身體,緩緩坐起來,不忘擦掉嘴角的鮮血。
他沒有恨誰,怪的只是自己。
又過了十來分鍾,樂鳴終於拖著重傷的身體在寒風中艱難前行。
天,此時飄起毛毛細雨,一股心灰意冷的感覺伴隨著那令人蕭瑟的寒風涌入心頭……
這就是我的人生命運吧,樂鳴臉上不經意間露出了讓人看不透的冷笑。
“跟我走吧!”
何老不知何時出現在樂鳴的身後,語氣頗重地說。
或許經歷的事情多了,樂鳴對於何老的出現倒不顯得驚乍。
他只是費力地轉過身體,凝視著何老。
大概十秒後,他深深地點點頭。
歷史將從這里改寫,若干年後,樂鳴回憶起今天的情節之時只說了倆個字:趨勢!
香花飄絮,寒風隨冬,八年就這樣過去了。
嶺南山林一座無名古院,經過風雨衝刷的院牆光芒暗淡,盡顯老態。
院內異常清靜,准確說應該是蕭條。
近四百米的古院陽光的照射面積只是不到一百米,一棵古老的大樹幾乎遮蓋天空。
樹下,倆個快若驚鴻的身影在不停奔跑,那夢幻般的步伐令人眼花繚亂。半小時後,略顯疲憊的身影才停下,雙雙依靠在樹干下微微喘息。
這是一對年紀不大的男女。
少年一臉的剛毅超出同齡孩子太多,屬於比較早熟一類。
他的皮膚黝黑,讓人過眼難忘。
此時他正仰望雲空,怔怔入神。
依偎在他身邊的少女皮膚特別白皙,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地望著少年。
雖然她年紀不大,可是胸前的突起已經略顯規模。
這個美人胚子長大以後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而她的身體似乎散發著無形的誘惑,讓人有忍不住咬她一口。
烽火戲諸侯,值。
古人說紅顏禍水,的確是。
像她這樣擁有無形誘惑的女人,正常的男人根本沒有多少免疫力。
“金,想什麼呢?”
少女甜美的聲音打破沉寂,小手還不停在少年的眼前晃動。
金回過神後只是微笑一下,卻沒有回答少女的問題。
少女也不覺得出奇,默契地不再問這個問題。
因為她問金這個似乎沒有答案的問題已經將近千遍,每次得到的回答總是一個非常難看的神秘微笑,至少少女是這樣認為的。
當一種行為成為習慣之後,它總會潛移默化的讓你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去重復。
“師傅為什麼讓我們每天都你追我趕的?”
少女又問金一個她問到也是將近千遍卻也沒有答案的問題。
“師傅是讓我們練習夢幻步法。玲,難道你沒有發現,以前我們看到野獸時是讓野獸追嗎?而現在看到野獸時是我們追野獸嗎?”
金開口回答玲的問題,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但是很有磁性,聽起來讓人感覺異常舒服。
玲呆了一下,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金會回答這個問題,好一會兒才從震驚中回過神。
“你一說我倒是注意到了。確實,現在的我可以輕松將一頭華南虎擊敗。”
玲輕笑道。
“華南虎?頻臨滅絕的國家保護動物!哦,華南虎滅絕是你的原因!”
“不要跟人家說哦。”
“我不說,書友也會說的,你慘咯。”
“大大們,美女求你了,保密的賜你一個吻。”
“呵……”笑聲回蕩在寬敞的大院,夢幻的身影又在院里追逐起來。
“金你壞蛋,摸人家的胸、嗚嗚”
“你不一樣襲擊我的神棒嗎……”
“左邊讓你摸了,追上我右邊也讓你摸好了……”玲調皮說道。
“我來也……”話都沒有說完金的身影就已經撲了上去……“啊,不要摸下面,今天沒穿……”玲驚慌的聲音回蕩在院里春分細雨,香花飄絮。
寒冬臘月,樹木枯寂。
眨眼四年已經過去,還是在嶺南的無名院內。
院內兩房一廳的套間,某男正趴在衛生間的門口干偷窺美女洗澡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晚上8點整,金正在浴室門外全神貫注偷窺。
浴室的門是古代的那種木制門,由於年代太久被歲月無情侵蝕,所以木門上出現了小孔,這正好為金做偉大的事業行予方便。
此時金深邃的眼瞳瞪得圓滾,他小心翼翼地趴在木門上通過小孔往里瞧。
一位幾乎完美的美女在浴室里哼著小曲,如果這女人要是放到古代絕對是紅顏禍水。
一顧傾人城,再故傾人國說的也許是她吧。
這美女是與金一起生活6年的玲,同時也是她的師姐,貌似金從來就沒有承認罷了。
金認為玲老是用師姐的身份在金的面前顯擺,這令金十分不爽。
嘴頭上不服,可是事實卻是殘酷的。
玲確實是比自己早倆天給師傅收養的,只是久而久之,金也不怎麼在乎這個問題了。
說起偷窺自己的師姐洗澡,算算時間都已經超過一年。
那是一年多前的一天,金無意中發現浴室的木門上有個小孔,碰巧的是剛好自己的師姐在里面洗澡。
金偷偷望上一眼,從此以後就迷上這個勾當,一年間從不間斷,比練夢幻步法都要勤奮。
浴室里,玲將換洗的衣服掛在衣架上,對著鏡子照一下,摸摸自己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玉臉,這才開始脫衣服。
最關鍵的時候來了,金死死睜著眼睛,生怕錯過這精彩的鏡頭。
隨著玲的巧手輕解,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少去,紅襯衣脫下,米白色紗裙解掉,接著就是金感覺自己的心撲撲得加速跳動,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今天好像特別興奮。
咦,那是什麼?玲身上的外衣脫下後,金終於又看到玲已經發育得極其完美的曲线,但是更讓金感興趣的是玲今天所穿的那套內衣。
那是一件藍色帶有花邊的蕾絲胸罩,可是這件胸罩與傳統的卻不太一樣。
這件藍色的胸罩千穿百孔,卻又百般纏繞。
玲那至少有C級的玉女峰金以前可沒少摸,雖然都是占占便宜而已,但是金知道這件胸罩玲以前絕對沒有穿過。
再看那胸罩下若隱若現的春色,金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來,無限的誘惑讓金飄飄欲仙起來。
玲的皮膚雪里透白,仿若吹彈課破,一雙水靈眼眸流轉無間,里面透露出許許清秀靈氣。
她那柳條腰肢由於常年練武毫無鰲肉,看起來驚艷四方。
此時,金眼中閃爍這炙熱火焰,體內的欲火快速升騰。
這一切因為今天玲穿上這性感的內衣,但最重要的原因是玲今天穿的內褲不是以前什麼大象,小象之類的小可愛,而是一根布條。
這不是幻影,確實是一根布條,那淒淒的芳草都已經忍不住從倆旁鑽出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丁字褲?
丁字褲,金是知道的,只不過實物直到今天才有幸一睹其神秘的真是面目。
金印象中關於丁字褲最深刻的描述是:傳統的女性內褲要扒開內褲才能見到臀縫,而丁字褲要扒開內褲才能見到內褲。
丁字褲的性感指數達到了最高級的五星。
不行,就快不行了,金感覺自己的心髒已經達到快要崩潰的邊緣,下面已經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開始出現漲痛,沸騰的欲望到達爆發的邊緣,再下去就支持不住了。
沒有辦法,金只好快速逃離犯罪的禁區,避免又一件人間慘劇的發生,雖然自己很想。
聽到金逃離的腳步聲,浴室里的玲臉上現出了神秘的微笑。
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自從六年前來到無名院後,玲是唯一跟金有過交流的女孩,雖然內心早把玲定為自己的女人,只是沒有捅破那層膜。
自己的夢幻神功似乎達到瓶頸,已經快一年沒有動靜,而且在夢幻神功停滯不前的這一年間,體內的欲望騷動不止,並且越來越強,自己剛才差點就把持不住,等師傅回來一定要問清楚,金想道。
咯,外面傳來浴室木門的開門聲。
不肯能這麼快的呀?
往常這妞洗澡都要半小時以上,現在離自己剛才偷窺的時間只相差2分鍾,穿衣服都要這麼點時間啦,金詫異想到。
房間外響起玲那熟悉的腳步聲,是往這邊過來。為了不讓玲看到自己的窘態,趕緊坐起來,並又收壓下自己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