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征伐讓金三人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但是這也讓他們的體力透支。
樹林邊上的小旅館內,三人陸續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中午的十二點整。
他們相互對望著,可是久久無語。
天亮了,是該分別的時候拉。也許今天之後跟溫玉不會再有交集,想到這里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就是開口也是毫無邏輯的可言的日常語。
“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吃點東西呢,我現在感覺很餓,雙腿發軟!”
還是金首先打破沉默。
似乎倆個女的都刻意回避即將分別時的悲涼,她們同時點頭頷首表示同意。
溫玉首先戴上了胸罩,可是立刻她就發現不對,這胸罩比自己平時的碼還要大。
玲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她們同時羞紅了臉。
“你們快點穿好衣服呀,怎麼動作這麼慢的?”
金抗議起來。
最後還是溫玉紅著臉把自己的胸罩脫下,遞給了玲。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
金這時才明白過來,是溫玉倉促中將玲的胸罩誤以為是自己的戴上了。
看著倆女窘迫的臉,金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同時他心里也感慨著:世事果然變化無常啊,這麼快自己又把一個絕色的美女給上了,這種成就好像不是沒個人都可以擁有的。
等倆女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後,時間已經個過去半個小時。
草草吃了一些東西後,終於那到臨別的時刻。
溫玉不開口,金跟玲也決口不提。
三人行走一段路後,溫玉想老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自己已經離開家里幾天,父母現在肯定是到處找自己的影蹤。
想到這,溫玉終於開口道:“我要走了,我怕家里人會擔心我。”
“知道,你回去小心點。”
玲作為金的大老婆首先表態。可是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他選擇緘口不語。
看到金的表現,溫玉臉上失落的表情展現無遺,她帶著遺憾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她突然回過頭來道:“你別想跑,這輩子我賴定你拉!”
溫玉說完就轉身就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尾的轉角處。金岔岔望著街尾的轉角微笑,只是他旁邊的玲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著和什麼。
跟溫玉分別幾天後,金跟玲忙著找房子。
終於在忙碌幾天後,他們在離紅大校區不遠處的地方他們租下一間六十平方米的屋子,作為倆人在外面溫馨的家。
那屋子並不豪華,但卻勝在簡潔干淨,離學校不遠。
租房那天還發生了一件趣事,金他們按照招租的廣告找到所在的這間屋子時,門口正坐著一位可愛的小女孩。
她看到金帶著玲進來時,猛地站起來向屋里跑去,口中還驚呼不斷:“奶奶,仙女下凡,仙女下凡拉”這直把玲笑彎了要。
跟著小女孩出來的房東是一位老奶奶,她雖然頭發斑白,但是精神看起來相當不錯。
聽房東老奶奶說,她的老公以前是一位廳長級別的干部,兒子也是一位全國有名的富翁,具體名字金沒有問。
可愛的小女孩便是她的孫女,老頭退休後感覺無聊,就把孫女帶了過來,但是他們的房子還是很大,所以就決定租一間出去。
老奶奶人很隨和,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很容易感染別人。
而其她之間房子要價才500快每月,相對於這地段的房價來說是非常便宜的了,金想沒有想就答應下來。
金之所以這麼爽快就答應下來,主要還是他發現屋子的後面還有一面清澈的平湖。
平湖的氺清澈透明,每當微風拂過,水面就蕩起圈圈的漣漓,這在水汙染非常嚴重的Z市來說可是極其罕見的。
金看到屋子後面有一面這樣的平湖時就已經下定決心租下這間房子,他設想每天與玲依偎著坐在平湖的邊上看夕陽,這或許也是一件浪漫的,在他的心里,玲是非常喜歡浪漫的女人,所以他也在想法設法帶給玲多一些浪漫!
明天就是新生入學的日期,金倆人想起來都帶著和一分興奮跟幾分緊張,畢竟他們以前是沒有經過系統的教學。
殘陽如血,傍晚的天空紅雲遍布。
陽光斜射在平湖的水面,就像是散下遍地黃金,耀眼異常。
平湖邊上的草地上,玲半依偎在金的懷里望著天空出神。
突然,旁邊出現的一群人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群人分為倆個集團不斷拼命向前跑,跑在第一集團的是一名青年,他後面則是五名染著黃色頭發的少年。
其中一個黃發少年邊跑邊喊:“他媽的給我站住!”
說的貌似跟一些配槍的流氓的口頭禪一樣。
可是,逃命的時候誰他媽的都不會向SB一樣真的就站住讓你抓的,青年對後面的黃發少年置之不理,只管全力向前奔。
青年已經快跑到金他們的前面,可是突然他腳下一個釀蹌,摔倒在了地上。
沒等他再爬起來,後面已經追上來的幾名黃毛立刻對他開始拳打腳踢。
一名長相凶惡的少年怒氣泛泛道:“媽的,繼續跑啊,我操你大爺的!”
幾名黃毛專挑青年的要害打,沒有幾下青年就已經是臉青鼻腫,嘴角都開始流溢出鮮紅的血液。
“可以拉,有必要打這麼重嗎?”
已經走近他們的金開口道。
這時,幾個黃毛聽到旁邊有人插手,他們都停了下來。
長相凶惡的少年看到金旁邊的玲時,口水都快留下來。
他立刻變上一副微笑的臉容道:“美女你好耶,我叫大雄,給個面子的都叫雄哥。”
金有點佩服這名少年的變臉速度,簡直比坐飛機都快。不過看情況他應該是這幾名黃毛的小頭目,金就對著他道:“把他放了吧!”
“放了,兄弟你混哪里的,知道道上的規矩嗎?你說放了就放拉!”
黃毛小頭目囂張道。
“我哪里都不混,就是要你把他放了而已!”
金對黃毛小頭目的挑釁置之不理。
“哦,哪里都不混敢這麼囂張!在這里,誰不給我雄哥幾分面子啊!你說放了他,可以呀!你把你的女人借我玩一個晚上我就放了他,怎麼樣?”
黃毛淫蕩著,旁邊的幾名黃毛也在起哄,有一個更是吹起了口哨。
“又一個找死的!”
金不屑道。
他話沒有說完,身影一個虛晃就出現在了黃毛小頭目的面前。
下一秒,其它幾名黃毛就驚慌著看著他們的雄哥被金一只手掐著脖子直直提到空中,離開地面將近三十厘米。
他們傻眼了,這個人什麼時候出現在這里的,究竟要什麼樣的力量才能用一只手把一個人提到空中?
玲在旁邊冷眼看著,她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道:“廢物,不堪一擊!”
黃毛小頭目此時脖子被掐住,不能呼吸,整個臉都漲紅了,看起來有幾分猙獰。不過他的手還是可以動的,他正向金做著求饒的動作。
金感覺教訓得也差不多了,畢竟還是一名未成年的少年而已。
不過,金怕他不張記性,用掐住他的手把他的身體直接拋了出去,啪地一聲黃毛小頭目被恨恨摔出三米外。
金力道控制得很好,小頭目肯定不會死的,不過躺上倆三個星期肯定是要的。
幾名黃毛被嚇傻了,趕緊扶起他們的雄哥像就鬼一樣拼了小命向遠方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