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夜晚總是冰冷無比,尤其是那些沒有帝王撫慰的女人。
每個夜晚都是漫長的。
冷宮里更是傳來一陣又一陣淒慘的尖叫,都是失心瘋了的女人們。
卻見冷宮後一間小小的廢棄廂房內,那叫一個地動山搖。從細微的縫隙里透露出的微弱燈光似乎見證了床笫之上的激情。
這已經是自己第幾次丟了身子,寧珍珍早就記不清了。
只剩下自然地叫床,也顧不得什麼女兒家的體面,千嬌百媚,十分放浪。
看那娘娘香腮粉臉,譬流巫山,裙拖瀟湘,一雙長腿盤在男子腰上,好不暢快。
吃了那藥劑之後,不論女子如何動性,身下穴兒如何流水,都不會滴漏一滴出來。
俱存在女子腹中。
看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不僅僅有存下的淫水,更是有男人的精兒。
身上的少年渾身大汗,他也吃了那一丸藥。
男子若吃此藥,便是久肏不射,凶猛異常。
若是大泄,精液必定濃稠無比,數量巨大。
射殺婦人也。
“不行...陳卿...我好難受...”寧珍珍仰著臉,身體弓成了蝦米的形狀。一聲嬌呼,再次泄了身子。
陳真怕傷了她,暫時停了手,把她抱在懷里。
卻並不讓她閒著,讓她一雙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屌兒。
實不必說,那藥劑叫寧珍珍一離開了男人的屌兒,就宛如行走在冰天雪地里的旅人一般渾身發寒。
再加上已經體力不支,頭腦發昏,肯定本能地手里就去摸他那龍陽。
見寧珍珍一手插入陳真頸下,環住少年脖頸攬在懷里,貪婪地吮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哪怕自己不願,哪怕自己也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子,還是會痴迷於他身上的氣息。
想來前人勸導女子不可輕易委身於人,也有其因。
寧珍珍雙足交綰其足,又把屌兒著上唾味,按頭而進。
陳真惜香憐玉,隨隨振蕩,覺穴門略開,又進少許。
寧珍珍身上疲憊,不能抵擋。
陳真為之從容,再用饞唾潤滑,再銳進半寸許。
寧珍珍喊道:“快些進來,莫要折磨得人心里難受。”
陳真索性故意一手扶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心里幻想著這是已經懷了自己骨肉的身體,陽物堅硬無比,大約銳進者已半矣。
大手在寧珍珍雙乳撫弄,更施以雨露。
叫那美人眼中忽生秋波,呵氣如蘭。
陳之厥物亦壯堅,突熱遂再不能作溫存狀,策馬直搗黃龍。
寧珍珍方不覺穴中之苦,笨拙地扭動起腰肢迎送。
遂大抽大弄,寧珍珍幾欲出聲,旋即堅口嚶嚶,僅受刺聲,移多時覺穴內似刺非刺,又癢又麻,此時又不似前之痛楚。
身不自主又向欲迎湊上,陳真知其得趣,覆轉其身,叫寧珍珍躺在榻上。
把她一雙小腳捏起抗在肩上,狠抽猛撞,撞得她淫水浸浸,心搖目眩,聲抖氣微,屁股亂聳亂顛,腰肢亂扭亂歪。
口中直喊:“陳卿射殺我也!”
陳真頓首徹尾,其進愈力。
不知怎的,寧珍珍只覺腦中一片空白。
居然想著做了正頭夫妻,夜夜與他一如此,豈不美哉!
但恐明日君王來見,落得尷尬,說不定還要家破人亡。
又緘口不言,把自己心中欲火壓抑下來。
陳真看她表情古怪,少不得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不如做些體貼,以結其心。
因叫姐姐,夫人,又俯身吻之。
二人唇舌交纏,品砸對方舌尖品砸得嘖嘖有聲。
饞唾交替,好不淫艷。
怎美得那寧珍珍穴里面只管癢,淫水只管奔涌,卻一滴不得漏,未免難受。
寧珍珍喊道:“陳卿,舍我解藥罷。一會子弄髒了這床鋪卻不好了。”
陳真聽此言,正是快活無極的時候,笑道:“一做此事,姐姐便百般推脫。每次看著被自己淫水打濕的被褥又羞得小臉通紅,我原以為姐姐不愛看這個,便給姐姐吃了此藥。怎麼現在又想大泄?”
說實在的,那淫水積存腹中,給那女子花房帶來的壓迫感是不容小覷的。
弄得寧珍珍小腹又酸又麻,脹癢無比,又輔以大屌兒亂插,怎能不欲仙欲死?
寧珍珍紅著臉道:“便要被你折磨瘋了。這藥想來是傷了身子的,否則怎能如此烈性?你若真是疼我,便給了我那解藥。”
看她嬌媚無比,一發美麗。
陳真動性,低語道:“姐姐只管等我與你殺癢。”
便塞了一顆藥丸到寧珍珍口中。
又把那屌兒盡根拔出,出來搗入,一邊五六百椿,椿得她魂飛魄散,湊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螞蟻走在熱磚上,只好亂滾!
那藥丸也奇了,吃下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果然大泄。
一時間床榻之上像是聚集起五湖四海之力一般。
淫水、精液、汗液,把那被褥全然浸濕。
陳真愈發動性,口中念道:“說著不要,卻有了這樣多的淫水。日後你再說不要,哪里做得數?”
寧珍珍只覺此中酥癢爽利得緊,心蕩神恰,意可會不可得而言,到酣美處自己扳湊奉承,口首接唇,叫親叫愛,百般恩愛。
陳真快情滿欲,一泄如注,而=寧卿之淫漿隨厥物流被者透席下三層。
陳真道:“我今日便把話兒都說明白了,不論你信不信。都由你去。”
寧珍珍本來全身疲乏無力,聽他要說內情,便掙扎起來:“但說無妨。我自有判斷。”
陳真道:“那皇上對你並無一分真情。”
寧珍珍笑道:“胡言亂語。若無真情,他為何不娶振國大將軍之女?還可穩定河山。我爹只是個太子師,要論官位,並非身居高位,只是口碑良好,得先帝信賴而已。他為何娶我?想來是你求愛不成,拿話兒誆我。”
陳真蹙眉道:“你卻只看表面。他若真是愛你,為何從不來看你,只把你軟禁在這來儀閣里?這不是鳳凰,只不過是囚凰罷了。”
寧珍珍一愣,把他的話兒疑了又信,低聲問道:“那是未婚夫婦不能見面。皇上貴為真龍天子,也得遵守律法。”
陳真冷笑:“為何不讓你和你父母相見?他是真龍天子,這天下的禮法都是他說了算的,若是真心有你,又有什麼不能更改?”
頓了頓,又道:“你若見了你父母現狀,只怕你此生不願與他再見。”
寧珍珍花容失色,忙問:“爹娘如何了?”
陳真卻瞟了一眼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便捂住寧珍珍的嘴道:“你莫叫嚷。你只消聽我的話便是。你父母如今關在天牢,我不是什麼蓋世英雄,不得解救,卻只能救眼下的你。可我若是話多,只怕明日連我也要掉腦袋。你且在此,莫要輕舉妄動,等我來日給你答復。”
便穿衣匆匆起身而去。
不再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