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囚凰

第4章

囚凰 才不是貓大人 3750 2024-03-04 00:42

  一連幾日,陳真都來看望寧珍珍。

  只是並沒有一味強要性事,偶爾也給她帶來一些好玩的東西,雖然都不是什麼太好的,只是一些小玩意兒,卻也讓寧珍珍對他有了更多的疑惑。

  若真是為了強占自己,何必這般殷勤?

  陳真並不傻,怎會不知皇權滔天,奪了皇上的女人,恐怕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家砍的。

  種種謎團在寧珍珍心中一時無法解開,又因不得外出,甚至不知自己人在何方,日益頹唐下去。

  廂房里點著暖暖的熏香,房間很空曠,四面都放著書架,只有一張茶案在中間。

  上面擺了幾只被子和一壺茶。

  二人對面而坐,陳真奉茶道:“聖上請用茶。”

  看他生得一副好面皮,眉眼帶著女子的清媚,身段頑長俊美,豐神綽然。

  只穿一件低調家常半舊淺褐色長袍,下著米白色貼身褲兒,一雙鹿皮小靴。

  看起來身體瘦削,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頗有台上風采。

  宇文炎微微抬眼,接過茶盞,手指輕輕劃過陳真的手心。

  陳真微微蹙眉,低頭不語。

  要說宇文炎,也是個極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身長八尺,虎頭虎面,豹頭環眼,一看便知是個極其富貴命的。

  宇文炎道:“陳卿事情辦的如何?”

  陳真從一旁伺候著的雲兒手里拿過茶托盤來遞給宇文炎,宇文炎把口中茶水先漱了漱口再吐了。

  他一向習慣如此,先漱口再品茶才能品出其中甘甜來。

  陳真道:“已經辦妥了。”

  宇文炎笑道:“不錯,和你父親一樣,極上道的。”

  說著,大手拍了拍陳真的肩膀,陳真只是不語。

  良久,陳真方才問道:“那何時收網?”

  宇文炎道:“不著急,再說了,那也是個美人,叫你多享受幾日又如何?”

  陳真只能拱手稱是,不敢多言。

  宇文炎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不是好惹的。

  “那我娘的藥錢...”“雲兒,去找管錢銀的官吏給陳卿拿來。”

  宇文炎頭也不抬,兀自低頭看著書卷。

  雲兒應聲前去,不多時便捧著蓋著紅布的盤子回來了:“陳倌人請點點。”

  陳真把銀子收入袖中:“不必,聖上不缺這點子錢。”

  寒暄片刻便匆匆告別了二人。

  行至宮牆拐角,冷宮里的女人尖叫著,這日子不算涼快,正值盛夏。

  冷宮的宮門甚至合不上,陳真稍微一斜眼就能看到里面女人癲狂的姿態,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快步走去,不再話下。

  打開房門,屋內點著一盞小小的琉璃燈。

  只見那美人斜斜靠在榻上。

  玉容嬌嫩,美貌妖嬈。

  懶梳妝,散鬢堆鴉;怕打扮,釵環不戴。

  面無粉,冷淡了胭脂;發無油,蓬松了雲鬢。

  努櫻唇,緊咬銀牙;皺蛾眉,淚淹星眼。

  一片心,只憶著失散父母;一時間,恨不離天羅地網。

  誠然是:自古紅顏多薄命,懨懨無語對東風!

  陳真上前道:“怎麼這樣沒精神?”

  寧珍珍連忙起身,生怕在他面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鎮定說:“沒什麼,想些有的沒的罷了。”

  陳真握住她手良久,緩緩抬頭道:“如果我說帶你離開京城,何如?”

  寧珍珍一驚:“何故?可是聖上救我來了?”

  陳真咬著牙罵道:“聖上,聖上,卻只知道那家伙。卻不知誰是對你好的麼。”

  寧珍珍被罵的不知所以,也嗔道:“你對我好,卻不該玷汙我身子,擾亂我和聖上的生活。”

  陳真揚起手,寧珍珍以為他要打自己,嚇得閉上了眼,卻看他從懷里掏出一枚玉佩來遞在寧珍珍小手上:“這是我的東西,你且收好了。”

  寧珍珍道:“我不要,什麼臭男人拿過的玩意呢。”

  陳真道:“日後你被扔到冷宮里面,還可以看看這玉佩,回憶回憶現在的日子聊以度日。”

  寧珍珍被唬了一跳,忙問:“什麼冷宮?聖上怎麼了?”

  陳真冷哼一聲:“他好得很。”

  苦於無法把事情和盤托出,只能做到一邊斟了一壺茶水幾口飲下,以殺心火。

  寧珍珍看他這副模樣,心知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陳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便放軟了語氣抱著他手臂,用一對兒豐滿乳兒去蹭他道:“陳卿,是我不對。你別生氣,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自委身於你,自然不該念著舊情。眼下你且消消氣。”

  看她這樣殷勤,陳真也知道她不過假意,不過臉上還是控制不住地浮現出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沒有生氣。可是嚇著姐姐了?”

  寧珍珍故意委屈地點了點頭,陳真把她抱到懷里,陳真給她立下規矩,在屋內不能穿衣裳。

  也沒留一片不料給她。

  少女溫香軟玉靠在懷里格外叫人心跳加速,只輕輕坐上去,那塵根便不聽話地硬了起來。

  陳真道:“我只是急了,嚇著你了,理應是我給你賠不是。”

  寧珍珍故作嬌媚地撲在他懷里用小臉蛋蹭他脖頸道:“無礙。你擔心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說什麼冷宮,可真真嚇死奴家。”

  陳真眯了眯眼,道:“你真想知道怎麼回事麼?”

  寧珍珍點了點頭,陳真道:“那我便告訴你,只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寧珍珍紅了臉:“是,都聽陳卿派遣。”

  陳真起身抱起懷里的人兒,二人一同滾到床上去了。

  略微蹭了幾蹭,那麈柄便被弄硬了,陳真跪起,寧珍珍跌在床榻之上。

  把一雙美腿豎在他肩上,將那麈柄投進去,進勢抽送。

  不多幾抽,便把寧珍珍干到妙處,將腦兒向後橫鑽去,陳真抱著寧珍珍,也親了一個嘴,道:“姐姐,不是常說不要放肆麼?眼下看來,姐姐也該放尊重些。”

  寧珍珍紅著臉道:“你不要笑我。只做你的便是。”

  前面那樣狂蜂浪蝶,日日歡愉,這幾日沒能肌膚之親,倒是有幾分想念著陽物的滋味起來。

  寧珍珍一直以為自己是極其端莊的閨秀,卻不知被這陳真開葷過後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陳真笑道:“讓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寶來。”

  便拔了屌兒,起身取一個水銀鈴兒,推進寧珍珍牝內,依舊如前跪了。

  那水銀鈴鐺兒泡在緊緊嫩嫩的小穴淫水中,一時大震,弄得寧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時間一句話兒也說不出了。

  只會把手搭在陳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這。

  那陳真也不老實,又把那大陽物往前一頂,整根沒入,將那水銀鈴鐺兒推到子宮口去。

  以龜頭推住鈴兒,著實抽送。

  那寧珍珍干得有興,一個身腰不住的搖紐,這鈴兒內,卻是水銀,最活動的。

  但是腰兒一動,這鈴兒也在戶內就如麈柄兒不住的搖動。

  寧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陳卿饒命!”

  不等陳真說話,那水兒又從陰戶里噴出。

  弄得陳真整個下腹都濕噠噠的。

  寧珍珍嬌弱無力,一身美肉就這麼靠在陳真懷里,小嘴吁吁地喘息著,分外可愛。

  稍微溫存片刻。

  陳真笑道:“這回可是盡興麼?”

  寧珍珍紅著臉道:“什麼盡興不盡興,汙言穢語。”

  陳真道:“這怎是汙言穢語?行兵陣前需搖旗呐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說些淫話,聽些騷聲,好以助我軍威。”

  寧珍珍故意不理睬他,問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陳真卻戲謔地笑道:“我的要求還沒有完成呢。”

  寧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麼?”

  陳真道:“我可沒說一次,我說的是做一天。”

  寧珍珍幾乎暈倒,早上起來的時候看了看陳真給自己帶來的西洋鍾,大約只有早晨時分。

  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誰知會是怎樣光景!

  想著心里難受,臉上通紅,身下卻又流出許多淫水來。

  陳真打趣道:“先與你沐浴一番便是。這水兒都快洪水泛濫了。”

  陳真取了浴桶,又燒了熱水下來。

  看寧珍珍紅著臉傻站一旁,便兀自坐進桶里。

  寧珍珍看他滿身識白,玉莖倒垂,在石台上弄水。

  陳真道:“你可來也。”

  身上又是汗又是淫水,黏膩膩確實難受。

  寧珍珍便也走到浴桶里,靠在浴桶之上。

  那陳真道:“我來與你洗個浴兒。”

  陳真便將水兒撮上來,即向牝戶摩弄,戲道:“多淹一淹。”

  弄得寧珍珍陰處脹狠,騷水頗流。

  羞道:“陳卿,羞人答答的,為何這般戲弄?”

  陳真答道:“這會子還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沒見過?”

  便叫她仰面靠在桶上,肩架兩足,投入麈柄,兩人大鬧,弄得遍體汗流,忽遇一陣香風,清涼可愛。

  陳真笑道:“好個熱卵,少不得有陣涼風。”

  寧珍珍掩面:“少說這些。”

  陳真不依不饒:“你同我做,也要被這屌兒插,你同那皇上做,他難不成少了一根屌兒麼?你不看看清楚,日後受用都不知為何。”

  說罷,兩個欲興如火,一來一往,狠命送迎。

  寧珍珍快活無比,阿呀連聲,陳真遂將津唾送過口去,道:“怎的來了趣兒?”

  寧珍珍罵道:“如今是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里時得尊重也。”

  兩個熱鬧多時,寧珍珍口中胡言亂語。

  陳真也不問他,狠命抽了一會,也覺快活難熬,陽精大泄,流到水中許多。

  陳真抱著懷里人兒道:“姐姐,可惜了這精兒。”

  寧珍珍問:“如何可惜?”

  陳真道:“若能射在姐姐口中,不知如何暢快。”

  寧珍珍錘了他一拳道:“豈不汙穢麼?”

  陳真道:“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風流俊俏的人,他這一點精液,不禁給女子保養容顏。更是一滴精十滴血,宜養壽命。”

  寧珍珍道:“你騙我呢,這精兒怎會是好藥?一股子腥味,實在淫邪。”

  陳真便按下她頭去強迫她含弄龜頭。

  寧珍珍大驚,卻被按著腦袋,只好聰明。

  只用舌尖輕輕剮蹭龜頭邊緣。

  陳真叫道:“來了。”

  不覺放了寧珍珍一口,一個反應不及時,都咽了。

  嗔道:“這次便算了,下回再犯,必定不饒了你。”

  為何寧珍珍並不惱怒,原來陳真說這精兒妙處的時候,寧珍珍動了幾分心思,雖說自己肚兒里不少被他射了精液,可這嘴里卻沒有受過。

  說那穴兒和一張小嘴一般,那下面的小嘴吃過了,直覺得暖暖燙燙,好不快活,如今吃到上面這小嘴兒里來,更是安逸。

  那味道聞起來有些腥,吃到嘴里卻並不難吃,有些咸咸的而已。

  陳真又欲要抱她到榻上,寧珍珍忙道:“且讓我歇息歇息。”

  又紅了臉故意道:“這水兒流了半晌,人都虛了。”

  陳真便從衣服里取出一顆藥來道:“何不試試此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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