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囚凰

第6章

囚凰 才不是貓大人 2887 2024-03-04 00:42

  且說上次陳真來過,居然一連幾日沒來。只匆匆來過,把飯菜一放下,便兀自去了。因著屋內有一方簡易灶台,寧珍珍不得不自己做起飯來。

  雖說在家做女兒家的時節也學過烹茶煮飯,卻從未在如此簡陋的灶台上做過飯,又加上屋子太小,煙氣嗆的人難受。

  寧珍珍內心不禁憂心起來。

  那陳真莫不是玩膩了自己身子便要走人,再也不來了麼?

  又把自己囚禁此處,尚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如何生存下去?

  這日,做飯的時候忽然寧珍珍的腦袋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疼得她“誒唷”一聲,一看,居然是一只細細的鐵絲,不知從何處落下的。

  看了看屋頂,有些黑暗,看不太清。

  寧珍珍暗道:看那古書奇談上,多有大盜以鐵絲開門,我雖不太通,為何不試他一試?

  只是不知這門鎖如何開啟的。

  故打定主意,今日陳真再來,便引他說出門鎖細節,方便自己研究如何開鎖。

  午間,陳真才來。懷里抱了許多果蔬堆在桌上。卻不見寧珍珍,心里有些慌張,忙道:“珍珍,你可在麼?”卻聽人在後面回復:“我在。”

  從隔間後出來一個少女,看她身形豐艷美麗,有了雲雨情事的滋潤,愈發誘人。

  姿容豐美,奇艷絕倫。

  臉上未著粉黛,借著微弱燈光卻看起來愈發溫柔可親。

  寧珍珍羞道:“我在後頭閒坐,不知你會來。”

  其實,是寧珍珍看那門上位置一點光亮不曾射入,想來這鎖一定十分堅固,卻發現隔間後的一扇小窗處能透露進點點微光,便搗鼓起那扇窗子來。

  陳真道:“是我沒陪好你。”

  寧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懷中:“奴現在已是陳卿的人,理應在屋里等你回來。”

  又補充道:“便像尋常夫妻一樣。”

  聽到夫妻二字,陳真動情,自第一眼看來便對她著了迷。

  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眼睛里卻如此干淨。

  回憶起那皇上看著自己的眼神,陳真只覺得一陣惡心,身上打了個冷戰。

  那樣一個偽君子,怎能有這樣美人?

  便道:“你且放心,我答應你,幾個月後便帶你走。”

  寧珍珍道:“若是走得,何苦等幾個月?不如早日動身,夜長夢多。”

  說到走,寧珍珍的心就揪心起來,想到父母還在牢里,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眼下倒是願意他全都是在騙自己的了。

  陳真蹙眉道:“眼下動身不是個好法子。只有等到宮宴時候,全城都放松警惕,方能逃出城外。”

  小手捧住他的臉頰,寧珍珍深吸一口氣吻了上去。

  不知是真的心里有幾分愛他,還是只是為了逃走,寧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與之交纏起來。

  陳真也忘情回應,二人相擁至枕上。

  陳真卻道:“稍等我片刻。”

  便起身出去,不多時便折返回來,手上居然還拿著那木偶。

  寧珍珍紅了臉道:“你不自己來,卻要那死物作甚?”

  陳真笑道:“自有妙用。”

  寧珍珍只光溜溜往床榻上躺著,看陳真寬衣解帶,露出身下那粉白白,嫩生生,又粗又大的話兒來。

  不覺花穴淫濕,這話兒發癢難熬,把指頭兒兀自摟了一會。

  陳真看見,拿開她小手道:“說著不要死物,卻還用手指。我這還不如你這小手麼?”

  寧珍珍紅了臉,一面痛恨自己的淫蕩,一面又想著那男子好處,暗道:禽獸尚然如此,況且人乎。

  這大家閨秀,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溫柔嫻靜,遵守禮法。

  好不容易才新婚,又被那聖上留在後宮中獨守漫漫長夜,春興不動便休,春興一動八火氣不曾煞得,便暗暗突起,無不能夠定了。

  想到此處,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來,不論陳真說的是否真假,皇上這樣做法實在不妥。

  不由得又把心兒往陳真這邊偏了偏。

  陳真看她面有愁色,問道:“姐姐怎的?”

  寧珍珍嘆息道:“只嘆我一生命運多舛。你盜了我來,卻又說那皇上並非真心愛我,又說什麼我父母在天牢之中。直叫我終日心里惶惶,不可入睡也。”

  陳真有些後悔,安撫道:“眼下過好自己已經不錯,我先帶你出去,便再想辦法救你爹娘。我說的字字實話,卻沒能考慮到心肝會如此掛懷,是我不周。給你賠罪。”

  寧珍珍長嘆一口,摟了他道:“罷了,罷了。”

  陳真把那木偶墊在寧珍珍身下,寧珍珍道:“這是做什麼?”

  陳真道:“便來個雙龍穿花。”

  寧珍珍不解其意,只覺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不大舒服。

  陳真提起絲线,那木偶也動起來。

  又扶著自家那話兒在寧珍珍穴口磨蹭著。

  不論做了幾次,寧珍珍那話兒都是白又白,嫩又嫩,只有一道小小細細的縫兒。

  分外可愛。

  陳真愛不釋手,不願意傷了她,便盡量忍者欲望輕柔些。

  那木偶把寧珍珍一雙美腿提起,擺出一個淫蕩的姿勢,叫陳真能毫不費勁地看清穴內風光。

  層層疊疊的媚肉,粉紅緊致的小穴,一張一吸的宛如一張飢渴的小嘴兒一般。

  陳真痴道:“好美。”

  提起陽物便直插進去。

  那穴兒里能緊能寬,再不叫那陽精漏泄,又將陰中吐出的熱騷水,浸著麈柄,甘美不可言。

  陳真低呼:“姐姐身上這塊美肉,真叫人一刻也離不開也。”

  幾日未做,陽物有些不適應穴中濕潤,方才抽了四五百抽,竟也有了些泄身的意思。

  那木偶便看准時機,將那陽物在寧珍珍後穴磨蹭。

  寧珍珍方才悟道原來雙龍穿花是這個意思!

  紅著臉啐道:“怎好這樣淫邪?人說一女不可事二夫,這前門後門都走,真是豈有此理。”

  陳真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腿笑道:“怎會沒有道理?我不是說了麼,這木偶和我已經不分你我。自然不算事了二夫了。”

  寧珍珍啞口無言,又覺那硬硬的木質龜頭在自己後穴上摩擦愈發得意,也有許久沒有和這木偶干過,心里癢癢,竟然啞啞的應承下來。

  陳真伸手去摸她那後穴兒,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那縫兒緊緊密密十分可愛。

  笑道:“倒是便宜了這死物。”

  又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操縱那木偶把美人把兩股扳開,插進木質麈柄,慢抽浸抵,似緊還寬,弄到半個時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樣有淫水流出。

  那木偶便把麈柄抽出小半根來,緊緊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陣又一陣,竟如陰戶淫水一般。

  那女子哼哼的騷聲可愛。

  後面得趣兒,前面也不曾放過她。

  陳真看寧珍珍這幅騷答答的模樣,心癢難耐,那銀槍又再振雄風,殺的那花穴內片甲不留,淫水橫流。

  干了片刻,陳真欲要泄身,喊道:“心肝,這前後都有花心,且讓我摸摸助興。”

  寧珍珍喘息道:“只說前面摸著有些感覺,這後庭卻不知還有花心。”

  陳真笑道:“你便不懂。待我摸摸便知。”

  便將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門,覺得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抽出插入後戶,可也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流出些騷水來。

  陳真喜道:“原來書上不假,我的親親心肝。”

  把那木偶掀開,又將麈柄一頂,正頂在後戶花心上。

  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二人一番嬉鬧,不出一會兒,便雙雙大泄。

  陳真許是白日家累了,便一頭沉沉睡去。

  見套話不成,人便睡去。

  寧珍珍並沒有氣餒,慢慢起身,盡量不驚動他。

  心里雖說對他有了三分情誼,卻仍然想一探究竟。

  便悄聲到了隔間鼓搗起來。

  幸運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鍾,那窗戶居然被撬開了一條縫兒。

  寧珍珍大喜過望,用了吃奶的力氣掀開窗戶,那木刺刺在手上讓那嬌嫩小手鮮血橫流。

  顧不得許多,寧珍珍一跳便跳出了屋子。

  但眼前景象,卻是讓她想不到的。

  熟悉的宮牆,熟悉的宮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處的屋子,雖然破敗,卻是前朝宮廷的建築樣式。

  耳畔還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叫。

  原來,兜兜轉轉這麼久,自己真的還在這後宮之中。

  眼下看來,陳真說的話也有了七八分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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