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宇文炎來的唐突,弄得寧珍珍一天都心不在焉。晚上陳真來了,二人只是草草吃了晚飯,便上床睡了。
寧珍珍側著身,並不十分熱情。
心兒還在撲撲直跳。
若不是他忽然良心發現,真不知自己現在該如何面對陳真。
又不敢把此事給陳真知道,自己眼下已無一人可靠,若是陳真也離自己而去,那豈不是只能做了那皇家的長生不老藥了麼?
陳真看她心事重重,以為她又是想父母了,便側身抱住她道:“姐姐,別不開心了。”
少年溫熱的手心覆蓋在少女的身上,暖暖的,稍微緩解了一些心里的負擔。
寧珍珍轉過身來,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他的臉頰:“沒有不開心。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以為陳真來了興致,寧珍珍心虛,不知那皇上見了陳真會如何說來。
總覺得他對著陳真有些敵意,否則怎麼忽然想起自己來了呢?
便主動湊上去,一張香唇迎送,親得陳真神魂顛倒。
陳真笑道:“怎麼今天這樣有興致。”
寧珍珍小臉通紅,咬著下唇道:“不知怎的,格外想你。”
陳真抱緊了懷里的人兒,獨享這溫香軟玉。
看她櫻唇皓齒朱顏,裊娜如花輕體。
錦重重,五彩叢中;香拂佛,千金隊里。
妖嬈嬌媚。
賽毛嬙,欺楚妹。
傾國傾城,比花比玉。
妝飾更鮮妍,釵環多艷麗。
蘭心蕙性清高,粉臉冰肌榮貴。
黛眉一线遠山微,窈窕嫣姌攢錦隊。
玉女仙娃。
深可愛,實堪夸。
寧珍珍悄聲問:“若是能出去,陳卿想做什麼?”
陳真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道:“帶你歸隱山林。順便把我娘接上。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她了。自我爹死後,她便遭了打擊,一病不起。我給那皇上做事賺的錢都用來給她治病買藥了,也不知她現在如何。本來我爹在宮中做這沒有人道的事情,又是如此風流,已經違背了她,現在死的還是如此淒慘,她每日都郁郁寡歡的。大概換個地方生活能夠好些。”
寧珍珍微微一笑:“沒想到你還挺孝順的。”
陳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百善孝為先。哪怕我再沒心沒肺,我娘對我好我還是知道的。”
說罷,立刻補充道:“我會對你像對我娘一樣好的。你且放心,在家里你比我娘重要。”
寧珍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嬌憨地依偎在他懷里低語道:“我知道,陳卿待我極好。我此生便不再更改。只願一生一世跟著你。”
陳真感動,褪去衣裳,又替寧珍珍解開衣裳。
二人赤條條,紅對紅來白對白,分外好看。
寧珍珍紅著臉,這樣一弄,自己也動了淫興,身下流出不少淫水來。
陳真伸手一探,滑膩無比。
又加上這幾日每日纏綿不休,她那小穴兒被肉棒宣大了不少。
只把她壓在身下,肉棒在穴縫兒上磨蹭幾下,便捅了進去。
少女嬌嫩小穴內溫熱無比,又暖又濕。
陳真神勇莫敵,攛上墜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來又有二千來度,弄的寧珍珍淫水四溢,幾欲成河!
美人兒雙目緊閉,媚態十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
口內呀呀,百般淫叫。
要緊之處,牝肌緊鎖,蓮瓣梳攏,陳真直覺龜頭酸癢,猶小兒口咬一般,暢快莫禁。
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紅心,馳驟數百,不覺腰一發軟,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寧珍珍正在興頭,焦躁萬分。
遂不顧羞恥,推倒陳真,令其仰於榻上,翻身趴起,蹲於陳真身上,又俯於其腹上,捻住那軟物兒,張口含住。
學著上次的法子舔弄。
卻不想心下一急,竟將全龜沒入,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方才吐出些,旋即一頭大吮大咂,一頭握住柄根櫓揚不止。
俄爾,陽物漸硬,昂然衝天而立,卜卜亂跳。
寧珍珍喜極。
舌繞龜頭,唇貼青筋,大吮片時,騰身跨上,手捻陽物,照准穴口,猛的坐將下去,只聽“唧”的一聲,陽物已進大半根。
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沒入,直抵花心。
隨即一起一落,樁套不住。
寧珍珍心里美極,口內呀呀作聲,微閉雙眸,急急的亂樁。
並無甚章法,只是一味大動。
胸前兩團豐潤乳兒隨之亂跳,臀浪如波,刹時淫水兒四溢,緣那陽物兒流下。
陳真淫情大蕩,雙手握住那玉乳兒,摩弄不止,一頭腰下著力,舉臀頂聳湊迎。
寧珍珍狠命顛套,亦不顧搗爛花心,撞破嫩蕊,嬌聲滴滴,其樂無限,套弄二千有余,覺陰戶內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熱流迸出,急道∶“乖弟弟,我要小解!”陳真嘻笑道∶“俏心肝姐姐,那不是小解,乃是丟了陰精!”
寧珍珍羞答答的,恍然大悟,只是笑而不語。
二人纏綿良久,方才精疲力盡,相擁而眠。
寧珍珍打定主意,不要等到那皇上對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平添煩惱。
便一五一十把今日之事說了,沒想到,陳真居然並沒有十分生氣,雖然臉上稍有慍色,卻仍然道:“這樣一來,倒是運籌帷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