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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種洋馬淫行記 RedRumilia 6950 2024-03-04 00:44

  標題:《設定篇》:在華夏天朝的統治下,卑微淫賤的歐美白種大洋馬們重獲全新身分,奉獻出白種肉體和性器,承擔新的職責01

  《外傳設定》

  在華夏天朝攻占歐美後,針對大洋馬的政策總共經歷過四種階段與時期的轉變:

  第一階段:《大洋馬家畜時期》

  開戰的第一年,所有抵抗華夏國的歐美大洋馬女軍人——不論是來自俄羅斯聯邦、德國、英國、法國、美國——全部都只能被判處為兩種身分:

  《洋馬軍妓》與《洋馬軍用母畜》

  《洋馬軍妓》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來慰安華夏軍人的妓女。

  她們必須盡心盡力服侍、滿足華夏軍人雄偉的大黃雞巴,只求射精、不求回報。

  《洋馬軍妓》只能為娼、只能為妓、裸體為衣,並作種種淫穢之態來取悅華人男子。

  今後無論是美貌的母親、姊妹、女兒,都將成為華夏國的軍妓,永世不得出嫁、永世不得翻身。

  每一名成為《洋馬軍妓》的白種大洋馬軍人,無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取悅那些征服自己國家的華夏黃種男人。

  她們居住在軍妓營內,並且以妓女的身分隨著軍隊東征西討。

  既沒有什麼獎勵、也沒有受疼愛的可能性。

  她們存在的目的就是滿足每一根黃種雞巴,讓雞巴在自己身上每一個洞射滿滾燙的精液。

  當華夏軍隊行軍時,白種軍妓必須整齊劃一地行走著。每天過著的生活也是極為軍事化的管理。

  她們原本都是幾乎女兵,所以當然做得熟能生巧。

  然而,這些白種女人身上穿的不再是軍服,而是各種各樣性感暴露的薄紗服裝,腳上還踩著極高的高跟鞋。

  如今她們非驕傲的歐美女大兵,而是華夏國專屬的白種軍妓。

  白種軍妓並不需要和白種母畜一樣背負整個營帳士兵的物品,只要攜帶自己的行李即可(這也代表她們被允許擁有自己的財產,盡管只有一兩件衣服或飾品)。

  她們也不需要和母畜一樣裸著身體,不過仍是穿著極度裸露的絲綢薄紗。

  與母畜相比下唯一的不便,是這些白種軍妓的腳上皆穿著高跟鞋。

  體態豐盈的她們,只能前足著地,走起路來搖搖欲墜,據說這會讓白種女人做事說話都會更加恭順服從。

  當一個人兩腳踏實的站在地上,會感到有自信,安全感;因此一旦成為娼妓,就要被奪去自信和踏實的感覺。

  白種性奴(或軍妓)的兩腳後根必須永遠掂起,不能踏到地面,代表根性被除,拋棄自信自尊和地位。

  而當白種女人弓起的足背,曲线性感,緊繃的腳趾,內心無法踏實。

  只能跟隨的只有華夏人的命令、只有華夏雄性的性器,才能感受到生命的意義。

  而且長時間踮著腳更能讓大洋馬的腿部訓練札實,甚至能鍛煉到陰道內的媚肉,讓她們的白鮑更加緊致,侍奉華夏黃種肉棒的時候也能更有力。

  即便是在行軍的時候,一排又一排白種軍妓們仍舊踩著難以行走的高跟鞋,試著在原野或泥濘的土地上保持平衡。

  當然,她們也不能忘記走路時要以極為夸張又淫蕩的姿態左右甩著自己的大屁股,一抖一晃地甩著大白奶。

  白種軍妓走路時不僅得刻意左右晃起大白奶,每次還必須扭腰擺臀,就像是個不知羞恥吸引男人的街頭妓女。

  等到她們扎營時,就得敞開雙腳在自己的帳棚內侍奉每一根來訪的華夏黃種肉棒。

  《洋馬軍妓》必須每天達成高達數十人的接客目標。

  如果沒有達成既定的人數或得罪任何華夏男人,她們就可能直接被打成《洋馬軍用母畜》的身分,下放至洋馬母畜營。

  《洋馬軍用母畜》是比《洋馬軍妓》更加低階的存在。

  她們通常是當初反抗華夏國的歐美軍隊中,身材特別強壯的白種女軍人。

  她們加入軍隊中不是為了滿足華夏軍人的性欲,而是為華夏國駝運各種各樣的物資,終身隨著華夏國的軍隊東征西討,像只駝獸般替入侵者的軍隊扛著沉重的物資或行李。

  她們在艷陽下吐著舌頭,渾身上下滴著汗水,卻沒有一丁點機會受到黃種肉棒的臨幸。

  又或者在冰天雪地中行軍,冷得瑟瑟發抖,卻沒有一根熾熱的陰莖來為他們驅驅寒,甚至是讓這些白種大洋馬們享受到期待已久的蘇爽高潮,以及無比熾熱又暖進心底的子宮內射中出。

  畢竟,低賤的白種母畜是禁止與高貴的華夏人交合的。

  不過扎營的時候,每天早上白種母畜得用嘴巴親自將照顧自己的三至五名華夏士兵肉棒吸出精液,這就是俗稱的早安口交。

  等到他們出外做訓練回來後,白種母畜同樣要以口交的方式接待風塵仆仆的華夏士兵。

  另一方面,為了提高大洋馬母畜的體力,華夏軍隊還會使用一種媚藥大幅度增加她們天生淫蕩的性欲。

  在這種藥丸的影響下,所有白種女人都無不發出陣陣呻吟和淫吼,她們的大白屁股扭動起來,豐滿巨大的雙乳也甩動起來。

  華夏媚藥強烈的影響讓她們的肉體開始發情,但華夏人當然不會允許她們用雙手、甚至是任何一種方法來觸碰自己的私處,無論如何都無法達到高潮,極端的搔癢感和飢渴足以逼瘋任何女人。

  既然沒辦法解決翻江倒海的肉欲,白種母畜們就只能透過體力上的消耗來發泄。

  只見這群白種母畜開始以類似於白種軍妓的行動方法走起路來。

  她們極為夸張又淫蕩的姿態左右甩著自己的大屁股,一抖一晃地甩著大白奶。

  長時間下來的高強度勞動,以及媚藥日以繼夜的侵蝕她們的內心和肉體,不管是抵抗新多麼強烈的白人女兵都會在幾個星期以後徹底地敗給這樣的雙重折磨,成為一名對華夏國言聽計從的完美白種大洋馬。

  值得一提的是,假如一頭《洋馬軍用母畜》未來表現良好的話,她也許有機會能卸下軍隊沉重的工作,轉為成為專門受孕並生產下一代的白種子宮母畜。

  在這個時期,歐美的白種女人(尤其是女性軍警)遭受最嚴厲的對待。

  華夏國的仙人或相關人員以最激烈的方式調教這群大洋馬,讓她們的身心皆轉化為華夏國黃種男兒的軍妓,有些白種洋馬母畜甚至連說話都遺忘了,只會發出浪叫、淫吼和慘叫。

  這都是為了懲罰最悍的大洋馬,來警告其餘的白種女人反抗華夏國的下場。

  ******

  第二階段:《大洋馬勞役時期》

  開戰的第二年後,當大部分歐美國家逐漸淪陷後,數百、甚至數千萬的白種平民女子被納入華夏國的管轄之中。

  有鑒於此,過去單純用來高強度調教白種女人的方法已經不能有效使用了。

  畢竟將所有白種女人轉化為軍妓或母畜是不現實的。

  也因為如此,華夏國開始對率先征服的國家——尤其是北邊的俄羅斯聯邦與南方的澳大利亞——改造成《羅刹北妓都護府》以及《南洋洋妓都護府》

  在這些占領地中,所有有姿色的白種女子皆有妓女身分,並且要求嚴格遵守《白娼律》這個律法。

  在《白娼律》的嚴厲規定之下,占領地內的白種女人全都必須服勞役,其名為《娼役》。

  所有的白種妓女幾乎都是身為普通老百姓白種女子,她們大多數人原本就是本地居民。

  現在她們的父親或丈夫都被驅逐到外頭工作,自己的家也往往變成了一間又一間的妓院。

  不過白種娼妓之中也有許多類別,大致上的層級地位為:宮妓>官妓>家妓>民妓=軍妓

  因此每次服《娼役》前,占領地內的白種女人會接受身體檢查以及《娼科考試》來考驗她們對性技巧的熟練度。

  借由前述兩者的綜合成果,來評斷這一名白種女人究竟會在這次役期間成為軍妓、民妓、家妓、官妓,抑或是宮妓。

  基本上來說,所有斯拉夫女人都從14歲開始服第一次《娼役》、20-22歲服第二次《娼役》、28-30歲服第三次《娼役》;假使胴體健康且尚可繼續擔任娼妓,她們會於35-38歲服第四次《娼役》。

  《娼役》為期長度通常為一年半至兩年。

  一般來講,14歲的年輕女孩固然沒有性愛經驗,即便華夏教育中會給予白種女還適當知識和基本訓練,但依舊不足以擔任高級的娼妓去服侍大家族(家妓)或大官(官妓),更別說是進宮了(宮妓)。

  因此,絕大多數第一次服《娼役》的女孩都是擔任《洋馬民妓》。

  《洋馬民妓》是由華夏國民私人在外領土經營的民營青樓,因此白種娼婦服務的地點較為穩定且單一,甚至有的會在白種民妓會於開在自己家鄉的城市或小鎮的華夏青樓內接客。

  當然,這些白種女人面對的客人絕非自己國家的男人,而是華夏男性。

  畢竟當華夏逐步征服世界後,白人男子都會在閹割之後發往華夏本王當勞工。

  與此同時,大量的華夏男人和華夏女人則涌入了歐洲大陸,接管空無一人的土地和產業。

  這些有為的華夏男性通常很年輕,而且沒有妻小負擔。

  然而為了種族純正,懷下男子絕對不可能將白種女人娶入家門(小妾例外,但來外國的年輕人通常沒有財力娶小妾)。

  所以大量華夏青年男子就會在這些華夏民營的白娼青樓消費,以發泄年輕人高強的欲望。

  《洋馬民妓》主要服侍的對象,正是這一群即將成為自己國家新主人的男性。

  她們在基本訓練下學會如何說華夏語、如何以自己年輕洋溢的肉體侍奉黃種年輕人的肉棒。

  有鑒於此,所有擔任必須展現渾身解數,以最熱情如火的態度來取悅每一根黃種男人的雞巴。

  在客人的要求下,這些白種妓女隨時都必須以濃情蜜意的口交吞吐黃種肉棒,又或者是激情地擺動結實的小蠻腰和修長的雙腿,以白種女人狂野的淫浪姿態騎乘大黃雞巴,讓自己的白種淫穴一次又一次吞吐大黃雞巴。

  最後毫不猶豫地接受由黃種男人馬眼射出的每一滴精液。

  另外在《白娼律》的規定下,占領地中的斯拉夫女人對於自己的身體是沒有所有權的。

  尤其是陰道和子宮都歸於華夏《北妓府》管轄內。

  可以說,白種女人除了在服役期間與華夏男人做愛之外,他們被嚴禁於其他任何情況下和非華夏男子產生性行為。

  這是為了不讓劣質後代產生,因而每一個白種女人配對的對象都是由占領地官府親自挑選的白種男性,而且只有在規定的最佳時間內才能交配,以生產為主要目的。

  其餘的時間雙方皆不能有性行為,要不然男方將處死、女方則絕育並送去當最低階的白種母畜。

  所以在最初的幾年,華夏國的歐美占領地中,常常會看見一種情況:

  一對已婚的白種男女也許五年內到八年內都不曾有性行為,因為還未達華夏官府認定的最佳熟成時刻,所以這對夫妻不准做愛。

  可是在這段期間內,這名已婚的白種女子收到了第二次或第三次的《娼役》通知,因而得前往距離家中最近的白娼青樓對華夏男兒敞開大腿接客,努力用自己的陰道取悅每一根拜訪她的黃種雞巴。

  這名妻子又可能前往附近的華夏大戶家族中擔任家妓,給當家家主貴舔肉棒,或家族的華夏小主人當作性愛練習訓練。

  或者在冬天時擔任“肉屏風”;或者夜晚在床邊隨時以口飲用家主的尿液,擔任夜壺職責等等…………

  直到白種妻子的陰道被無數根黃種雞巴抽插過、她的小嘴吞下無數華夏人濃稠滾燙的精液,甚至已經在大官舉辦的慶宴上公開自慰或大跳艷舞──當這些都發生過並等到白種妻子服完《娼役》回到家,還有接收到華夏官府的允許通知下來之後,這名白種丈夫才得以在一、兩天內的時間倉促地抽插自己妻子那早已被數百根黃種肉棒光臨過的白種小穴,在子宮內種下自己軟弱的種子。

  等到妻子懷孕並生下規定數量的後代,白種丈夫就再也不允許觸碰自己的妻子,甚至連接吻都不行。

  在這之後,已經成為熟婦的白種妻子或許還得去完成她第三次、甚至第四次《娼役》,滿足更多華夏黃種男人的肉棒,繼續擔任他們發泄欲望的精盆直到官府解除自己的職責為止。

  而上述所講的一切,就是許多白種平民女子的人生寫照——

  總而言之,任何有資格的白種女人,下至青澀的青少女、上至少婦熟女,全部都必須擔當起成為華夏國公共娼婦的職責。

  這是她們的使命、也是她們的天職。

  然而,占領地內總會有許許多多個性強悍,甚至是性冷感的白種大洋馬。

  由於軍妓與母畜已經由歐美女軍警擔任了,因此華夏國特別設立了一個階級身分給這些頑固不靈的大洋馬。

  它就是《洋馬苦役》。

  這些白種女人通常強壯的俄羅斯女人、日耳曼德國人、美國女人等等——

  白種女人本身就擁有比華夏人更健壯高大的身軀,比東亞女性更結實的肉體,更適合做各種各樣苦力,因此華夏國利用她們的肉體創造產能之際,還能持續慢慢消磨她們的意志。

  而當大洋馬拒絕成為華夏國娼婦的時候,她們就會被強制分發至華夏天國各處進行各種各樣的苦役工作。

  《洋馬苦役》擔任的職責就非常多樣化,依照不同的地區也有不同的工作內容——

  其中包括在炙熱的鋼鐵場中讓鼓風運作,在炎熱的環境下香汗淋漓滴著汗水、渾身沾滿淫蕩的水色光芒、鼓動全身的肌肉踩踏踏板、拉動杠杆機構。

  又或者,《洋馬苦役》必須在天寒地凍的冰河上切割冰塊。

  盡管每一名洋馬苦役都被凍得瑟瑟發抖,還是必須使出全身的力氣拖曳冰塊。

  幸運的洋馬能夠得到全身塗滿防寒油脂的殊榮,渾身閃亮亮的好不美麗,但辛勤的工作成果卻是給華夏國的子民過上奢侈的生活,就連抹上防凍油脂、反射出油亮感的豐滿肉體也只是讓那些華夏人大飽眼福一番罷了

  另外也有一群《洋馬苦役》,被分發至在天險峻嶺中的礦坑開采礦石。

  這些干苦力的既不是強壯的雄性奴隸,也不換族普通士兵,而全部都是赤裸的強壯白種女人。

  這些白種女人小腿粘滿了淤泥,扭動的屁股,干著都是強壯男人才能干的力氣活。

  比如有些大洋馬晃蕩著豐滿的白奶子,並將一車車沉重鐵制鐵鍬以及鐵煉滑軌送到到礦坑之中。

  曾經高貴的白種女人,在白天要和那些男奴一樣將煉制好的足足有三十磅重的鐵塊從一個車間送到另一個車間,赤身露體汗流浹背的肉體,而且還逛蕩著大白奶子,因為鐵塊沉重而嬌喘連連的白種女人們的聲音響徹四川的山谷。

  在華夏的森林中,《洋馬苦役》也可能被派去進行伐木工作。

  許多白種裸女齊心協力扛著圓木,在崎嶇的山林之間穿行。

  那一根必須要好幾名壯漢才能扛的動的木頭,現在卻是讓一群嬌滴滴的健壯洋馬苦役去扛,白種女人們雖然香汗淋漓但依然艱難的前行著;還有些裸女拿著鐵鍬、十字搞一類的工具在給漢人的房屋打地基,那赤裸的美背上已經滿是汗水和泥土。

  在還未開發的處女地上,許許多多的白種洋馬苦役們手持鋤頭、鐮刀、圓鍬等等的工具,努力地搖晃著自己的肥乳與豐臀,奮力開墾著一片又一片荒地。

  而在一旁,華夏的農民們卻是得以喝著茶水談笑風聲地看著這一切,欣賞著豐乳肥臀的裸體大洋馬替自己種田的美景。

  更別說為了給田地灌溉,清理河水的淤泥也是必不可少。

  有時候幾百、甚至幾千名大洋馬挑著扁擔中裝滿沉重的泥沙與石塊,重復來回把大量的砂石倒進一個巨大的篩子里頭,隨著兩側的白種洋馬苦役奮力地踩動踏板,整個巨大的篩子竟然就像是一座大型水車般開始旋轉起來,這樣不僅可以更快速的篩出沙土與石塊,也能夠更加有效率的鍛練這些好吃懶做,只會漲著一對淫檅的肥奶與大屁股的洋馬苦力

  總而言之,不論是做什麼樣的工作,華夏國每天都會把她們操到無法動彈、累得無法去思考該如何反抗。

  汗水順著美頸滴落而下,嘴里吐出舌頭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而《洋馬苦役》的另一個工作,便是給工作地的勞工、農民用於泄欲之用。

  然而,她們的陰道和子宮並沒有資格得到黃種雞巴的厚愛,也沒有榮幸給華夏精液沐浴自己淫蕩下賤的白種子宮。

  《洋馬苦役》每天白天被皮鞭和飢餓驅使著,光著屁股在華夏工人的注視下搬運著笨重鐵塊,還有根本不是女人干得粗活。

  晚上,她們則必須在肉棒和強壯臂膀的驅使下,扭動著嬌軀,噘起淫蕩的屁股,成為漢人們的肉奴隸。

  沒有錯,雖然肉穴和陰道無法使用,但這群白種女人依然得獻出自己的肛門和口穴,努力服侍那些在地的華夏居民。

  眼神中帶有反抗的大洋馬們,只能噘著屁股獻給每個華夏男兒猛操自己的屁眼。

  而且,由於這些在地和人都是農夫、礦工或勞工,所以干起也來特別激烈和持久。

  每天夜里,這些女人就會在被安排在地農村家庭或礦坑家庭之中,被狂操屁眼直至高潮、瘋狂地發出整夜淫吼。

  過去完全無法想像屁眼也能成為性器的她們,如今卻被鍛煉到括約肌如此結實和善於收縮,直腸也仿佛有了生命似地不斷按摩衝入其中的華夏勞工或農民的大黃雞巴。

  也因為如此,成為《洋馬苦役》白種女人各個無不被調教成能夠用屁眼來取悅黃種雞巴的性器。

  並且,只有當大洋馬們個人被分配到的工作超越一定的階段,像是開采了高標的礦物,抑或是田地收成相當不錯。

  她們就會被每年一次的官方活動當中,公開拿下假陽具,並且進行授精活動宴席。

  在那一天,全農村的大明黃種男人、或者權礦鎮的黃種男人,都能有機會臨幸這名白種女人的陰道和宮,進行無限次數的內射。

  直到她身懷六甲,這才可以擁有懷孕周期的休假。

  因此也可以說,每個《洋馬苦役》為了得到休息和喘息,無不拚了命來讓自己有機會懷上這些閹割自己男性親人,並且將自己屁眼當作自慰套的黃種男人的子嗣。

  每天辛勤的工作、勞動,灑下汗水,就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子宮有機會被這群男人的精液灌滿,讓自己的白種卵子有那麼一定點機會和黃種精子結合,借此漲大自己的肚子,取得一絲喘口氣的機會。

  不然的話,《洋馬苦役》將永遠在白天做著苦不堪言的苦力、晚上則是掰開自己緊實的屁眼給黃種人狂操,讓自己住在不遠處谷倉的丈夫、哥哥或父親聽見自己在夜里淫吼連連的聲音,接受永無止盡的苦難。

  而當這群大洋馬們赤裸身子挺著大肚子,懷著黃種小孩的暫且休息的時候,卻也同樣被她們被閹割的白種男性親人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感到羞恥不堪。

  《洋馬苦役》這完美的系統,也讓華夏中許多荒地的發展更加迅速,更多年輕華夏人願意進駐這個蠻荒之地開墾,只為了享受大洋馬的肉體以及征服使喚白種男人的優越感。

  擔任《洋馬苦役》的白種女人,也會在每日每夜肉體的疲倦和屁眼的侍奉中,緩緩卸下那份無謂的矜持和對於華夏人的敵意,逐漸臣服於華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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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關於第三與第四階段,將會留到下次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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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階段:《大洋馬孕母時期》

  《洋馬純血孕母》

  《洋馬混血孕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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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階段:《大洋馬妻妾時期》

  《洋馬妻》

  《洋馬妾》

  《洋馬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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