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自那之後,已經過去一周。
這一周中,林尚悠見過兩次昭昭,對方似乎一度想說些什麼,但林尚悠索性對她視而不見。
盡管張夢辰那之後或許又有了新的目標,變得有些冷落昭昭,可林尚悠絲毫沒有與女友破鏡重圓的想法,一向在網絡上自詡“純愛戰士”的他,對撿破鞋根本沒有半點興趣,何況他也不是什麼喜歡熱臉冷屁股的鐵舔狗,既然昭昭能這樣背叛他,那他也絕不會對這種婊子再留存半點愛慕之心。
在得知林尚悠的悲慘遭遇後,那幾位曾經也同樣遭過這般毒手的小兄弟紛紛發來賀電……不是,紛紛前來安慰。
他們聲稱張夢辰對已經徹底玩透了的女人不會還有多少興趣,只要願意接盤,放下面子努力去追,很容易就能成功和女友復合,而如今他們所有人都已經重新追回了戀人。
雖然復合後再次回到身邊的女友比起以前騷了些,浪了些,穿了環的乳頭和陰唇也都變得黑乎乎的,甚至經常因為不能得到滿足而去找很多陌生的野男人無套內射,但卻也玩的更開了,以前不願為他們這些男友做的口交,乳交,足交,肛交,現在做起來完全沒有半點抗拒,而且技術非常棒,隨隨便便就能讓他們射個不停,每天都讓他們欲仙欲死,紛紛不由自主臣服在了女友身下。
為了更好的滿足各自的女友,他們幾人共同建立了一個換妻俱樂部,時不時舉辦聚會,互相猛操對方的女友,還經常找來女友在夜店認識的那些炮友們一起多P。
他們每個人都一臉陶醉的感慨說直到現在自己才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性,什麼叫做真正的愛,如今有幾個人的女友已經懷上了不知是誰的孩子,甚至其中一個已經成功誕下了黑人炮友的種。
這些姑娘每天邊抽著煙邊頂著隆起的孕肚和他們嗑著性藥瘋狂做愛,其中最漂亮的那位叫做欒珊,每一次肉棒在她體內挺動時,那從脖子到足踝連成一片的紋身就像活了過來一樣,淫靡的活春宮讓他們這些小雞巴每每看一眼就遏制不住的泄了出來。
他們說現在他們已經全部愛上了這種亂交的感覺,愛上了烏黑的乳暈和肥黑的大陰唇,愛上了藥物和煙酒味混雜在一起的濃厚性交,也愛上了這些只知道吞吐雞巴縱情享樂的淫蕩騷浪賤婊子們,他們早已蛻變為一個密不可分的大家庭,並且在林尚悠追回昭昭加入他們後,他們每個人都能有機會讓那個享譽全校的清純校花昭昭懷孕,每個人都有機會在昭昭嬌嫩雪白的肉體上塗滿自己的白濁,為她刻上屬於大家的記號和紋身,一想到這里,他們便激動不已,有幾個人當場就頂起了帳篷,褲子頂端紛紛被先走汁浸透,染成深色。
其中一人,竟是已經擅自將手伸進褲襠擼動了起來,他像狗一樣吐著舌頭喘息道∶“林,林哥……你想想……那時候的昭昭,她的乳頭和陰唇肯定早已淋過我們無數人的精液,變得黑如木炭,上面更是穿滿了無數細碎的乳環和陰環,她……她學會了抽煙,紅唇全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噴吐著煙霧,一伸舌頭,嘿嘿……就是厚厚的舌苔和亮晶晶的舌釘,再讓她的白嫩的手指和腳趾塗滿黑色的指甲油,每天都用她的小手和腳掌揉搓著兄弟們的雞巴,最好……最好讓她肚子趕緊大起來,全身紋滿紋身,再給肚臍上也穿個臍環,每天穿著吊帶絲襪浪叫著讓兄弟們操,我們給她來個三洞齊開加手腳並用,把一泡泡的濃精淋在她早已孕育起生命的子宮深處,哈哈!或者讓昭昭嫂子戴著耳環,穿著漁網襪高跟鞋,甩著奶子在兄弟們身上用騎乘位跳舞,讓嫂子……讓嫂子成為俱樂部里最美最浪最騷最賤最沒有底线的性癮母狗!!”
“當然……嘿嘿……當然,兄弟們的女人也是林哥您的,您隨便用,操懷孕了也沒事,她們雖然沒昭昭嫂子漂亮,但是操起來也是真的舒服,逼也還挺緊的,尤其是我女朋友欒珊,林哥,您一定要試試,她的煙癮最大,那小嘴一吸,媽的,簡直爽的像是一口氣抽了十包華子!到時候我們先給她渾身上下都塗滿潤滑油和媚藥,這婊子肯定會飢渴的像八爪魚一樣全身死死捆在林哥您身上,然後您只要卷著她的舌頭反手抱住她和她深吻,整個人就會像是從里到外都被裹在了條溫熱濕淫的陰道里一樣!啊~說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了……不如……不如就今晚!那母狗真是太棒了,林哥您試一次就知道了,他媽同時被七個男人操的淫叫著瘋狂噴水的時候,還雞巴美的跟個女神一樣!!哎呦對了,我們還沒試過跟穿著婚紗的她做愛呢!雖然這騷貨之前在漫展上主動穿過一次讓連續六個路人給內射了,但是畢竟哥幾個都還沒享受過,干脆這次就讓林哥您先來,我們一會就囑咐她穿好白色婚紗長筒絲襪還有高跟鞋,讓她在俱樂部的水床上等著林哥!今天晚上,就當作是林哥您跟我女朋友欒珊的洞房花燭了!她是您第一個老婆,您是她第七個丈夫!哈哈!”
他話音未落,另外幾人便也淫笑著一起點頭。
“說完了?”林尚悠面無表情地道。
“嗯?完……完了……”幾人同時一愣。
他靜靜望著這群人,眼中帶著點憐憫。
“你們知道嗎?”
面目清秀的男孩微微轉頭,眯起眼看著變幻的雲層,“你們現在的樣子,就同那些情色小說中,由作者隨意揉捏出的垃圾角色一般無二,毫無理智可言,亦無人格尚在。心如枯葉,命若螻蟻。”
“你……你什麼意思?”有人最先反應過來,面色一變。
“你們甘願為了欲望沉淪,攬下數都數不清的綠帽子,你們甘願舍棄格調,同那些早已沒有靈魂與底线的垃圾混在一起,如今更是變得僅為了滿足一點邪淫的念頭,就可以隨口在不那麼熟識的人面前毫無掩飾毫不羞怯地說出這些駭人聽聞的蠢話,你們……早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他甩了甩手,斜眼望著這些面露憤怒的人,“家庭?女神?難道你們的腦子里,只剩下精液了嗎?”
他輕輕張開雙臂,像是要試著擁抱藍天,“愛,本就是占有!愛,本就是唯一!沒有愛,哪來的琴瑟和鳴?沒有愛,哪來的鶼鰈情深?而沒有這些,家庭又從何談起?至於早已拋棄愛選擇了一響貪歡選擇了沉淪欲海的卑賤女人們,又怎麼可能配得上女神這樣的殊榮?”
“草,傻逼!!”
“就是,還愛?林尚悠,我看你他媽是腦子有問題,女朋友都被人搶了還在這談這些屁話!”
“走吧,讓這傻逼自己一邊玩去!就他也配操我們的老婆?哼!”
一群人罵罵咧咧地離開。
他們不是不想揍林尚悠,而是他們深知所有人加起來,恐怕也壓根不是散打社副社長林尚悠的對手。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林尚悠默默關掉手機的錄音,隨後發送到一個郵箱。
接著,他給自己當警察的老姐打了個電話,“喂,姐,我要報案,有人聚眾淫亂……嗯……嗯……發在你郵箱里了,你看著派人處理一下……嗯,好,知道了,放假了就回去,愛你。”
他掛斷電話,輕拋了下手機,掛飾在空中搖曳片刻,眼神也漸漸變得陰冷。
他輕輕勾起一個冷笑,望著通往下一個轉角的路口,口中默默念著∶“張……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