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意識再次恢復時,四周一片黑暗。
隨著思緒慢慢清醒,一度試著睜開雙眼的張夢辰終於注意到,自己的臉被人蒙上了眼罩。
身下,很軟,似乎是床?
她試著用手扯下眼罩,卻只牽起一陣鐵鏈相碰的聲響,而她的手仍在原處,移動不了分毫。
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手雙腳都大大張開著,各自被拷在四個不同的方向。
張夢辰試著喊出聲,卻只能發出輕微的唔唔聲,她的口中,也被塞了塊布料,有種怪怪的,並不好聞的淡淡騷味。
她心中升起一陣恐懼,既是對黑暗的本能畏懼,也是一種因自己身體被束縛而產生的無力感。
綁架?她的腦中冒出這兩個字。
這樣的可能性並不算小,以她的家世,遭遇這種事的風險本就遠勝常人,若在平時,自己身邊都會有許多保鏢貼身保護,但這次自己是要趁著媽媽手下那位下屬出差,偷偷去他家喂飽他那早就被自己暗中吃干抹淨的年輕繼母,這段路本就不遠,加上為了防止讓媽媽知道,她便刻意支開了她們,或許正是這一點疏漏,才讓那賊人有了可趁之機,在路上弄暈了自己。
可惡!到底是誰!!她一想到有人破壞了自己原本精心規劃好的享樂時光,氣便不打一處來,飽滿的胸脯也因憤怒開始劇烈的上下起伏。
那下屬的老爹早已過世,繼母又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二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日子一久,難免互生好感。
不過雖然下屬一直苦苦痴戀著自己的小媽,但還尚未來得及表白,小媽的穴就已經被張夢辰用雞巴操成了自己的形狀,他作為便宜兒子,至今還被蒙在鼓里,做著有朝一日母子亂倫的春秋大夢,讓張夢辰覺得很是好笑。
在張夢辰看來,這女人性子很是溫潤,每次做完愛都會輕輕撫摸自己的腦袋,常常會給自小缺少母愛的張夢辰一種對方真的是自己母親般的錯覺,因此她並沒有像對待其他人一樣玩膩以後就隨手丟掉,畢竟就算是玩具,這女人至少也是值得珍藏很久的那種上品……
而也正因如此,除過無法做愛的不滿外,更讓張夢辰擔憂的是,那女人距離上一次跟自己做愛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如果再不盡快攝入自己的精液,恐怕很快她就會不受控制的去找其他人,最終在永遠無法滿足的情欲中漸漸發狂,到時候,距離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就不遠了……
想到這里,張夢辰又試著發出聲音,想要趕快離開這里,綁匪要的無非是錢而已,只要能用錢解決,就算不上什麼大事。
至於色?
她心中不由苦笑,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與生俱來的特殊精液,女人們根本不會像狗一樣紛紛臣服在她腳下,而那些不受精液影響的男人,就更不可能正視自己這樣的“怪物”了……
但她的呼喚並沒有帶來任何回應,她開始試著平復呼吸,仔細聆聽,這才意識到,周圍或許根本沒有人。
這里靜的可怕,甚至連半點風聲也沒有。
她試著清空雜念,靜靜等待著,等待著那個綁匪主動來找她。
起初,她只覺得手腳非常酸澀,想要換一個姿勢,但那些鎖鏈卻剝奪了她支配自己身體的自由。
她只好咬著牙默默忍受,一點點感受著自己的四肢從酸澀疲累,到漸漸麻木。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非常口渴,喉嚨干的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而她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已經越來越少。
另一方面,她雖然已經努力試著去習慣口中布料的淡淡騷味,但生理上卻依然無法坦然接納,時有時無的嘔吐感和唇齒因缺水而產生的緊皺干裂,始終在折磨著她。
周圍依然是那麼安靜,除過她的呼吸聲,便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張夢辰開始對這永無止境,無邊無際的黑暗與孤獨感到恐懼,而更為可怕的是,她的膀胱已經十分腫脹,她不得不放慢呼吸的頻率和強度,而即便如此,她也能感到,距離自己漏尿恐怕已經不會太遠了。
這樣的失態是出身高貴的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她微微抬起臀瓣,想要試著將快要溢出的尿液再推回一些,但她的身體卻已經開始輕微的顫抖,提醒著她膀胱的容量早已瀕臨極限。
這讓一向高傲的她終於哭了出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靠近的腳步聲,這聽在張夢辰耳中,簡直有如救世的神諭!
接著,房間的門被打開,張夢辰馬上發出“唔唔”聲,幾乎同時她的尿道不由一緊,一滴尿水滴落在內褲上,這讓她再也不敢出聲,而臉頰上卻布滿了更多的眼淚。
而她的“救世主”,正是林尚悠。
這整整一周,林尚悠都在為這一天做准備,所有的調查,所有的道具,全都為了這一刻而存在。
他身上穿著白色的寬大浴袍,手中端著半杯咖啡,烏黑的發絲朝下落著水珠,顯然是不久前才剛洗完澡的樣子。
林尚悠先是饒有興味仔細打量了下因憋尿而香汗密布大腿輕顫的張夢辰,接著伸手,取下她口中的那團布料,丟在一邊。
“廁……所……呃……水……要水”張夢辰不敢太大聲說話,除過怕自己漏尿外,也是因為那尤為干澀的喉嚨此時說起話來已經十分艱難。
林尚悠不緊不慢地喝完咖啡,然後俯身掀開張夢辰白色的長裙,白皙的象牙玉腿映入眼簾,讓他不由一陣驚嘆。
“你……做什……”
林尚悠也知道她快要不行了,便伸手將她的白色蕾絲內褲褪到大腿中央,露出她因充滿尿液而有些腫脹的嬌小肉蟲和下方雪白無毛的粉嫩饅頭穴。
這期間,林尚悠的指尖在她綢緞般的肌膚上輕輕劃過,讓張夢辰不受控制地又漏出了幾滴尿水,甚至有兩滴直接滴在了林尚悠的手指上。
“嘖嘖,你可真髒啊,大小姐。”林尚悠冷笑著將手指往她潔白的裙子上擦了擦。
她聽到這男聲,卻根本無暇思考聲音的主人和對方的意圖,只是艱難開口∶“求……求……讓我去……廁所……”
“求我?嗯……也行,但這樣誠意還不太夠啊……”林尚悠一屁股坐在床上,完全不管帶起的震顫會讓金發大小姐再次難以自持,在床單上落下更多淡黃色的液滴,自尊也受到進一步的摧殘,“來,說一句‘求主人讓母狗排泄’,我就讓你尿。怎麼樣?”
“你……”她輕輕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這種話……”
“不說?那你是想尿床上了?我身後的攝影機可一直開著呢,沒想到張家的大小姐分明已經成年了,卻還連小便都控制不了,哈哈!你說我要是把這視頻發到大學里,發到你們家的公司里,讓你的所有同學,所有家人一起欣賞,嗯……你猜猜會怎麼樣呢?”
林尚悠當然不會真的去發視頻,但對於現在已經失去基本判斷能力的張夢辰來說,這正是恰到好處的恐嚇說辭。
“別……”
他又將手覆在張夢辰的大腿上,感受著那鵝絨一般的觸感,放輕聲音乘勝追擊道∶“或者,你更喜歡一個人留在這,沒有水,沒有光,沒有半點聲音,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與寂靜中,你強忍著,強忍著,最後終於按耐不住,嘩的尿在床上,迎來短暫的釋放,但很快,很快……你就會被自己的尿騷味環繞著,邊嗅著這種味道,邊繼續在無盡的黑暗中等待,然後慢慢習慣這樣的循環……”
他眯起眼,望著她顫抖的唇瓣,手指在張夢辰的大腿上一點一點,熬制著她的焦慮與恐懼,“哦,對了,你下午吃過飯了沒?中午吃的又是什麼呢?你說,等一下會不會……你還要克制不住的大便呢?哈哈,然後,我們的張大小姐,接下來就一直在這屎尿匯聚的床上……”
“別!”她顫音著打斷道∶“我……我說!我說!!”
林尚悠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靜靜望著她。
“我……”
“算了,我走了,看來你還是覺得尿床更好呢。”
“不要!我說!求……求主人……”她的貝齒緊咬著下唇,深深吸了口氣,極不甘願地說道∶“求主人……讓母狗……排……排泄。”
“你好像很不情願?”林尚悠挑挑眉,“你知道嗎,我給你求我的機會,是對你這條母狗的恩賜,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該用什麼語氣,重新來。”
“你……”張夢辰大為光火,只想著離開這里後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但此時卻是不得不低頭,試著讓語調中帶著幾絲卑微,請求道∶“求主人讓母狗排泄……求主人讓母狗……排泄……”
“理由。”
“理……理由?”
“對啊,你平時在學生會不是挺耀武揚威的?我們社團向你申請點經費,都要寫上幾千字的申請理由呢。怎麼,現在你跟你的主人請求排泄,難道不用准備點說得過去的理由嗎?”
“你是……學校的……唔!”
她胯間忽的朝上一挺,又是許多尿水撒了出來,順著她的馬眼呲出,落在兩顆圓潤的潔白蛋蛋上,又沿著渾圓的弧线直流而下,她這次的聲音直接帶上了哭腔,“求……求主人讓母狗排泄……求主人……母狗……母狗想要小便……想要小便……唔唔……想要小便……”
“還是不夠好,你是條母狗,怎麼能用小便這麼文明的用語呢?重來。”
“嗯……嗯……母……母狗想要……尿尿……母狗想要尿尿……想要噓噓……唔……母狗想要撒……絲絲……求求主人……唔唔……求求主人……”
“好吧,我准了,”林尚悠將杯子湊近她的雙腿之間,杯口對准她奶白色的小雞雞,“尿吧,我用杯子幫你接著。”
“接……著?不是,不是去……去廁所嗎?”
“哈哈,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讓你去廁所了,我只是說會允許你尿尿而已!”
“你!無恥!卑鄙!我操你……”
“啪”的一聲,林尚悠直接拍在張夢辰凌空抬起的臀瓣上,打起一陣肉浪,她長久以來的堅持頃刻間化為烏有,早已積滿包皮的尿液根本無需任何繁瑣的輸送流程,淡黃色的液體瞬間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形成一條穩定的水线,精准地落在林尚悠手中的咖啡杯里,原想口出惡言的張夢辰霎時變得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緊繃的臉頰也開始舒展,享受起解放的快感。
“噓……噓……”林尚悠不斷吹著尿哨,讓張夢辰心下倍感恥辱,但她卻又沒來由地想要順從著這聲音,舒舒服服地將體內的廢液通通尿出來。
從膀胱,到尿道,再自馬眼衝出龜頭,一齊破開裹著龜頭的包皮,張夢辰體內的這些尿液延綿不斷,生生不息,一時之間,她的耳邊只剩下讓她安心的“噓噓”聲,與水流落入容器所奏響的動聽樂曲。
直到數分鍾後,張夢辰的小便才終於告一段落,包皮頂端的開口處也只是偶爾才緩緩再滴落一兩滴殘余的尿水。
咖啡杯早已裝滿,不少尿液更是落在了床單上,但後半段張夢辰已經破罐子破摔,此時索性癱在床上,絲毫不顧形象,任由自己兩條養尊處優的大腿枕著溫濕的尿液。
“對了,母狗,你剛才是不是說想喝水?”
“唔……”張夢辰無力地應了一聲,接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劇烈掙扎起來,“你……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林尚悠低聲笑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你還是不是人!你這個王八蛋……唔……唔唔……”她的叫罵剛剛開始,便被林尚悠捏住臉頰,將杯子湊近,濃郁的腥臊味撲面而來,她的嘴唇下一秒便被杯口堵住,那些剛剛離體的新鮮尿液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汽,一股腦的被灌進她的喉嚨里。
張夢辰用力想要擺脫林尚悠的大手,將臉蛋偏開,但無論她怎麼搖晃腦袋,依然被迫喝下了大半杯的尿水,還反而因抗拒讓自己臉蛋上也撒落了不少尿液。
“唔……嘔……嘔……”她的喉嚨因惡心而不斷干嘔,牙縫中蹦出盈滿恨意的吼聲,“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你怎麼連自己都嫌棄?剛才嘴里咬著我昨天穿的內褲的時候,不是還挺自在的嗎?”林尚悠順便又用她的裙子擦了擦手。
“內褲!?你這個公豬!居然敢……嘔……把那種東西放本小姐……嘔……嘴……嘴里……”
“哈哈哈哈哈哈!”林尚悠猖狂大笑。
“媽的!你……你知不知我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唔……們家的勢力有多大!嘔……嘔……你……你有種就在這弄死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嘔…………”
不等她繼續放狠話,林尚悠便用手捏住她小巧的陰莖,“你……你又要干嘛!你快松開!松開!!”
“哼,我看你這樣不服管教的母狗,不僅需要排泄管理,還需要射精管理呢~”
林尚悠隨口回答完她的問題,手上維持著四指輕握她陰莖的狀態,接著將空出的食指抵在包皮口,借著先前尿液的潤滑,對准位置輕輕一探,便直接伸進張夢辰的包皮內部,指尖與龜頭相觸,讓她驚呼不已,身子卻又因異樣的快感不由自主輕輕扭動,“啊!你……快……松開……給我……松開……啊……”
林尚悠邊揉搓著她柔軟的海綿體,邊用食指在她的馬眼與龜頭打轉,他不禁有些感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這漂亮扶她竟然就連生殖器,摸起來也有著如同溫良美玉一般的觸感。
被封閉了視覺的張夢辰此時的敏感度比之平常高出了無數倍,而且她雖然經常操女人,也熱衷於用道具調教她們的三穴,但由於其他地方在她看來很是肮髒,所以她本人只會使用女人的陰道,再加上她自己從沒有自慰過,因此被其他人這般觸碰自己的龜頭,對她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啊……嗯~嗯~”很快,她的叫罵聲便化作了若有若無的呻吟,陰莖也慢慢變得堅挺,龜頭開始膨大,意圖衝出包皮,可它卻被林尚悠狠狠按在馬眼上往回壓,根本無法順利重見天日,這種集中於一點的壓迫感和勃而不得的憋悶,讓金發美人扶她張夢辰渾身酥麻,不停的輕輕扭動身體,帶起悉悉索索的鐵鏈相碰聲。
林尚悠的手指卡在她龜頭與包皮之間,那包皮直接被撐出一根手指的形狀,他順勢用在夾在二者之間的手指於內部畫了一個圓,隨著一周畫完,便拔出手指,那不斷向前推進的龜頭也終於露出本來面目,完成了勃起。
林尚悠輕彈了兩下她的肉棒,嗤笑道∶“這就完了?就十厘米?電話里說的那麼厲害,我還以為你這死人妖有多粗多長呢。”
聽到這話,張夢辰回過神來,“電話?你……你是那個姓林的!?”
床頭櫃上擺滿了各種道具,林尚悠取過一瓶潤滑油,朝張夢辰龜頭上擠了不少,冰冷的液體和滾燙的肉棒相觸,讓金發扶她不由猛吸了口氣,林尚悠片刻不停地伸出五指握住她完全勃起的肉棒,開始勻速擼動。
“松手!松……你在干嘛……你……”
“干嘛?當然是幫我的小母狗做下性欲處理啊。”
“啊……別……嗯~嗯嗯~我,我把昭昭還……還給你,你放過……放過我……”
“還給我?我可不想喜當爹!”
“不……不……我是沒法……沒法讓女人懷孕的……”
“哦?”林尚悠眯起眼,望了眼她腿間,“這麼說……”
“這里……才是正主是吧!”林尚悠猛地伸手探向金發扶她的蛋蛋下方,手指開始如靈蛇一般在那處飽滿白嫩的美鮑上游動。
“嗯~~不要!不要碰!!別!!!”
林尚悠左手陡然加速,在張夢辰的肉棒上飛速套弄,右手則伸出兩指,沾上些許蜜穴中滲出的淫液,順著那扇緊閉的小縫緩緩擠入,張夢辰生平第一次被人碰到小穴,竟是在這樣離奇的狀態之下。
“拔出去!啊啊啊~不要!啊~”
很快,林尚悠探入她小穴的手指便觸到一層薄膜,這倒讓他大感驚訝,手上動作不停,口中則提問道∶“我還以為你這婊子早就讓人操爛了,怎麼還是個雛?”
“別……嗯~啊啊啊~唔……”她的呻吟中又帶上了些哭腔,“求求你……別碰……求求你……”
說話間,她的肉棒卻自己向上挺動,尋求和林尚悠手掌更多的摩擦,本能的追逐著快樂,小穴也在林尚悠的摳挖下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潤滑油和林尚悠略顯粗糙的手掌釀出某種奇特的化學反應,帶給了張夢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竟覺得這種被人掌控著速率,被人拿捏著把柄的感覺,要遠比抽插那些女人的陰道爽上百倍!
加上她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從小穴收獲快感,雙重的享受讓她香舌微吐,幾近衝入雲霄。
林尚悠見她肉棒微微顫動,知顯這是射精的前兆,馬上松開手,並將食指與大拇指圈成一個圓環,向下一箍,緊緊箍在張夢辰的肉棒根部,無情地鎖死她射精的道路。
“啊~啊~你……你干嘛!我要射了!快松開,讓我射!”她雖然看不見,但卻依然奮力昂著頭抗爭。
“啊~難受……好難受~讓我……讓我射……讓我射!”
“求我啊,”林尚悠的聲音像是魔鬼的低語,“像剛才一樣求主人,主人我就考慮考慮。”
“我……唔……嘶~”就在她猶豫間,林尚悠一邊死死鎖住她精關,一邊不斷摳挖她濕漉漉的小穴內壁,並用剩下的幾根手指反復撩撥她懸在上方的兩顆光潔蛋蛋,指尖一頂一放,蛋蛋們便也跟著一升一降,讓她不能得到釋放的肉棒更為痛苦。
“我說……我說……”她的嘴唇不住顫抖,“求主人讓母狗……射精……啊唔唔唔~哦~求……求求主人……哦唔唔哦~”
“不行……母狗不行了……讓母狗……射吧……哦唔唔唔哦哦哦~主人……求……讓母狗哦哦哦唔~”
但她又一次放下尊嚴,卻依然沒有換來自己想要的東西。
林尚悠不僅沒有把手從她的肉棒根部移開,反而箍的更死,他解開浴袍,跪坐在床上,身體正對著張夢辰的胯間,接著說了一句讓張夢辰一時沒有聽懂的話,“母狗,你穿的這種綁帶內褲,很方便,主人很喜歡。”
林尚悠輕輕將綁繩一拉,原本停在張夢辰大腿上的內褲便失去支撐輕飄飄地落下,無力地搭在秋藕般的一側大腿上,那如蜜桃一般多汁鮮嫩的花穴與林尚悠之間,再無半點阻礙。
接著,他左手施力將金發扶她的肉棒自根部使勁一提,張夢辰立時吃痛,小腹條件反射也跟著一起上抬,便是在這一刹那,林尚悠腰部忽地一挺,足有二十多公分長的巨龍便狠狠撞進金發扶她的處女小穴里。
“啊!!!”
張夢辰猛的大叫出聲,她感到雙腿間劇痛無比,如同被撕裂成兩半一般。
而連續兩次吃痛,也讓她原本已在爆發邊緣的肉棒迅速縮小,變得萎靡不振。
不顧她胯間仍在淌著鮮血,也不顧她撕心裂肺的悲號,林尚悠雙手托起她的臀部直接狂操起來,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翹臀即使擱著雪紡長裙也無比滑膩,讓林尚悠愛不釋手,一雙大手將之捏出各種形狀,“射精?你他媽這輩子都別想再射精,畢竟你只是一條母狗,怎麼可能有射精的功能呢!”
“我操你媽!我操你媽啊啊啊……啊~別……別……我錯了……別插了……唔唔……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啊~啊~”
林尚悠一把抓住白裙的領口,“呲啦”一聲,昂貴無比的長裙和胸罩便一起化作碎片,他抓住一對乳球,惡狠狠湊在她耳邊說∶“我說過很多次了,求人的時候,就該有求人的態度!”
“不要!啊~主人!主人!不要!啊啊~唔哦哦~”
“主人……主人……求求主人放過母狗……啊~啊~”林尚悠的肉棒瘋狂進出著剛剛破瓜的少女秘處,兩瓣粉嫩的陰唇被帶的不斷開合,時不時翻到外側,但更為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節奏,開始漸漸感受到快樂,穴壁也分泌出更多粘稠濕滑的愛液,“求主人……求哦哦哦~啊~啊~嗯~”
“母狗,接過吻嗎?”林尚悠邊操邊問。
“沒……嗯~啊~~嗯~沒~哦哦喔~”
“舌頭伸出來。”他淡淡命令道。
張夢辰聞言心生一抹抗拒,但很快便在高速的活塞運動中失神忘我,輕輕張開檀口,朝上伸出丁香小舌,臀部也盡力迎合起男人的動作,讓他好能進到更深處,更好的翻弄自己的花穴。
“再伸長點母狗!全部伸出來!”
“主人……”
金發扶她面色潮紅,盡力仰頭,張大唇瓣,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將淡粉色的舌頭吐出到極致,她的唾液也自口腔四壁大量分泌而出,滿懷著期待等待著一次濃厚而熱烈的初吻。
就在她有些堅持不住時,有種濕濕的觸感落在她的舌尖上,隨著那觸感順著她的香舌緩緩滑下,她很快意識到這並非那人的舌頭,而是一種嘗不出味道的液體。
她不由愣了一下,“這是……?”
此時的林尚悠邊挺動腰部,邊張著嘴讓口水下落,透明的口水在空中連成一道絲线,慢慢墜在下方金發扶她的舌頭上,再漸次滑落,一一進入她的口腔。
待她吞下不少自己的口水,林尚悠才低頭用她奶白色的胸口擦了下嘴,接著冷笑道∶“賞你的口水而已!”
“口水?為……嗯~~啊~為什麼……”她的聲音中帶著點迷離,“接……接吻……”
“哈哈哈!”
林尚悠雙手握住她的纖腰,戲謔道∶“母狗,你是不是忘了,你剛剛可是才喝完滿滿一杯尿,老子怎麼可能跟你接吻!哈哈哈哈!”
張夢辰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但小腹中升起的陣陣暖流,讓她無暇再作思考。
林尚悠已經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每一次抽送都以極強的力度將肉棍搗向最深處的子宮口,龜頭與花心接連相碰的同時,金發扶她軟成橡皮泥一樣的小雞雞也跟著飛快前後甩動著,頂端時不時滲出一點之前榨好的新鮮精液,四處飛濺。
又是數十次抽送之後,伴隨著張夢辰從未停歇的高亢浪叫,林尚悠也很快便來到臨界點,他陰狠一笑,一把扯開張夢辰的眼罩,然後猛的將肉棒全根沒入蜜穴,金發扶她的雙手不由攥緊床單,十根纖長嫩白的腳趾也不受控制地蜷起。
這一刻,他們同時高潮了。
張夢辰的雙目努力適應著燈光,由迷蒙到清澈,由模糊到細致,滾燙的精浪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她的子宮口上,與她盈滿高潮陰精的新破肉穴交織在一起。
每迎接一次林尚悠的精液,她就被推向更高一層的快感,那胯下的小肉蟲盡管沒能像林尚悠的巨龍一樣迸射而出,僅是不受控制地緩緩淌出些許白濁,但卻也為張夢辰帶來了些許酥酥麻麻的暖流,讓她沉浸在這前所未有的幻夢里。
良久,良久。
終於,他們的喘息漸漸平復,身體也在高潮的余韻中回轉過來,林尚悠雙手撐在金發扶她光潔無毛的腋下,與靜臥在床釵橫鬢亂的她四目相對。
她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就連太陽穴黏著的幾滴汗珠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眼中有著快意,有著酣暢,也有著……對自己的厭棄……
她的眼角淌下幾抹淚珠,嘶啞著輕輕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毀了我……你毀了我……”
林尚悠聽到這話,心中又是一陣無名火,但當看到她淚光點點的嬌弱之態,卻又不由有些憐惜。
好看的女孩總會得到很多優待,更不用說,這畢竟是剛剛才被自己奪走了處女的姑娘。
她搶走昭昭,自然是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但換句話說,昭昭這樣的女人,既然能夠被她奪去,難道今後就不會被別人搶走嗎?
報復她分明有更好的方式,可為什麼自己卻一時精蟲上腦,輕易便奪去了對方最珍貴的東西呢?
林尚悠的心終歸還是軟了下來,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下張夢辰的臉頰。
他嘗了下那微咸的淚水,隨後轉身,獨自離開房間。
仍被捆著四肢動彈不得的張夢辰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她尖叫道∶“混蛋!你這個混蛋!!操完我就這麼隨手扔到一邊……唔……混蛋,你毀了我……唔唔……”
很快,房門再次響動,林尚悠端著一盆溫水和毛巾重新回到這里,接著默默的解開鎖鏈,張夢辰愣了愣,但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她第一時間就想向外逃,可她酸澀的四肢卻根本提不起力氣,掙扎了兩下,又無力地跌在床上,眼中帶著淚水,憤憤地瞪著林尚悠。
林尚悠不去看她的雙眼,只是將水盆和毛巾都放在床頭,接著便從後背將張夢辰抱入懷中,肌膚剛一相觸,後者便馬上抓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住,但林尚悠既沒有松手,也沒有對她拳打腳踢,更是不見發出半點聲音,任由她狠狠咬著自己,直至滲出血絲。
金發扶她疑惑抬頭,卻見他面無表情的將濕過的毛巾朝自己臉上按來,一通亂揉擦拭掉淚痕和尿漬,隨後冷哼道∶“咬的真狠,真是條母狗。”
“你才是狗……”她小聲反駁。
不知為何,在他懷中,張夢辰竟莫名地感到有些溫暖,他讓胸膛與自己赤裸的後背緊貼在一起,然後一只手環住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用毛巾細致地為自己擦拭起身上那些汙穢不堪的角落。
從滿是香汗的脖頸,到布滿手印的雪峰,隨後是嬌嫩的肚臍,混雜著血跡和精汙的蜜穴,還有沾上了潤滑液與尿液的大腿……
最後,林尚悠用溫水幫她清洗起又軟又小的陰莖,她面色微紅,傻傻地盯著自己被撥來弄去的小雞雞。
“不如你把這個割了吧,索性做個女人,不也挺好?”林尚悠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金發扶她縮了縮肩膀,垂著頭一言不發。
林尚悠從她的頸側伸過腦袋去看她的表情,卻見她顯得有些失落。
她反復動了好幾次嘴唇,才終於下定決心開口,“如果能割的話,我,我早就割了……可是我們家每一代人,都是這樣的……”
她緩緩收回伸展著的長腿,在林尚悠的懷里抱住膝蓋,“不管是更早的祖先,還是我媽媽和我,都曾經試過割掉,但是很快,就會繼續長出來……我……我真的……真的……沒有辦法……”
她把頭埋進膝蓋中,輕聲抽泣起來。
林尚悠不得不懷疑,她這些年的眼淚,通通都流在這一天了。
“那個和奶奶結合的人,在看到她長著這個東西後,馬上……馬上就拋棄了她,我媽媽她……更是只能靠著試管嬰兒來延續後代,這才生下了我……我,我小時候其實很自豪的,因為我有其他女孩子沒有的東西,我就傻傻的向她們炫耀……”她忽然淒然地笑了兩聲,“結果,你應該能猜到的,我這樣的人,我們這樣的人,根本就是怪物,怪物……”
林尚悠懵了,他只好伸手抱住懷中的金發扶她,試著安慰道∶“不是,你也算不上怪物吧,就是比別人,多了一點那個……嗯……部件。”
“我們一家的精液,對女人來說,就像毒品一樣,可以無條件地讓她們成癮,如果不能定期的攝入,除過極少數人可以撐過戒斷反應恢復正常,大多數人……都會成為只知道做愛的瘋子,而且她們的身體,還會對身邊的男人產生致命的誘惑……”她輕輕吐了口氣,幽幽說道∶“你真的覺得,擁有這種力量的生物,可以算作是‘人’嗎?”
“嗯……林……”
“林尚悠。”
“嗯,林尚悠,”張夢辰抬起頭,素白的小手落在他懷在自己腰間的手腕上,試著要將它們分開,“我們本就是怪物,也只能是怪物,除了……找些女人來發泄發泄尋求短暫些的快樂,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溫暖留給我們了……”
她的力氣恢復了一些,緩緩移動到床邊,將雙腿落在地上。
她坐在床邊,呆呆凝視著自己圓潤嬌俏的腳趾,“就算我們兩清了吧,嗯,兩清了吧……我事後不會找你麻煩的,昭昭的話,如果她能戒掉精液依存症,不去找其他男人,我覺得她還是不錯的,一般女人可能短則半天,長則兩三天就受不了了,她倒是足足讓我調教了一周,直到最後才徹底墮落呢。”
“可能,她真的挺愛你的吧,”她雙手撐了下床,慢慢站起身,瑩白如玉的身體扶風而起,金色長發披散而下,如有煙波流轉。
“走啦,”她背對著林尚悠輕輕點了點頭,緊接著再次點了點頭,“我……走啦。”
可正在她要邁出第一步時,林尚悠猛的下床,從背後緊緊抱住她。
她再也前進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