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成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曾艷的電話。
“喂,蘇成,我,我好像看到有個男人進了雪芸的客房,你在哪里?你最好馬上過來!”
蘇成的心髒劇烈的加速跳動,道:“我就在樓下,馬上就上來!”
蘇成掛斷電話,臉色陰沉如天邊的烏雲,海事大酒店的上空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而這里卻還是一片晴空,但可以肯定的是再過不多時,那團巨大的雨雲就將飄到他租住的民居上空,到那時這里也將迎來一場暴雨!
蘇成幾乎是衝刺著跑上了閣樓的,由於跑的太急,他的腳還差點崴到。
曾艷見他進來,連忙閃到一邊,把望遠鏡的鏡頭讓給了他。
蘇成低下頭,靠近鏡頭。
妻子還是呆在那間客飯,果然有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站在門口,而此時妻子一手拉著門把手,一手叉在腰間,似乎是在和那個花襯衫男子說話。
蘇成把鏡頭調的更近一些,然而站在前面的妻子卻擋住了那人的臉,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那人是誰,長什麼模樣。
說了一會話,妻子將大門打開,讓那個男子走了進來!
蘇成心想,妻子將大門打開的那一刹那,她的那具渴盼已久的嬌軀就等於是向那個男子徹底敞開了,接下來他們必定會做一些苟且之事,以宣泄這多日來的相思之苦。
蘇成以為,只要妻子一關門,兩人立刻便會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然後瘋狂的撕扯對方的衣服,然後行魚水之歡,畢竟光靠那一通通戀奸情熱的電話已經將他們壓抑已久的渴求燃燒到了極點,而此刻正是點火的時刻!
然而蘇成料想中的那一幕沒有發生。
男子肩上挎著一個軍綠色的背包,緩步走入客房中央,而妻子則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妻子的手對著客房的某處指指點點,有一次妻子的方向剛好指向了蘇成的望遠鏡,由於拉近和放大的效果,就像就站在蘇成面前對蘇成大聲斥責:你在跟蹤我?
蘇成嚇了一跳!
妻子便和那個男子交談起來。
蘇成冷冷的道:“哼,這個男人倒是挺能熬的,到了這種時候,兩人單獨見面,孤男寡女的竟然還能這麼冷靜,我看你們倆要假惺惺裝正經到什麼時候!”
曾艷輕輕的道:“那個男人已經站在門口和雪芸說了好幾分鍾的話了,半小時後他就來過一次,只不過來了以後便又走了!”
曾艷從背後擁抱住蘇成,胸前的兩個雪峰貼在蘇成的脊背上,道:“蘇成,你不要為了這樣的女人傷心,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我的身體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聽到曾艷的安慰,蘇成稍稍寬慰了一些,他全神貫注的盯著鏡頭,注意著妻子的動向。
果,沒過幾分鍾,妻子便指指豪華大床。
這是一個極其簡單的揮手動作,但卻讓蘇成完全緊張起來。
要來了!妻子終於忍不住讓那個男人上床了!
蘇成嘴里喃喃的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你就不能矜持點嗎?”
這種事情竟然是妻子主動提出的,這大出蘇成的意料之外,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握住望遠鏡的手臂也微微抖動!
接著那個男子脫掉鞋子,站到了床上。
床很柔軟,一站上去,便立刻往下陷,可想而知,如果妻子躺在上面,男子再往她的身上那麼一壓,這張大床肯定會浮動的很厲害,這樣優異的彈性將會造成非常舒適的感受,想必,這兩人摟抱著享受魚水之歡時,這張大床肯定會為兩人增加不少的情趣。
就算是蘇成家里的那張床也沒有這張大,這樣愉悅的享受,連蘇成都沒有享受過!
男人伸出雙手,做了個上舉的動作,花襯衫下露出一個肥肚腩。
他想干什麼?
為什麼不躺下,為什麼不摟抱住妻子?
為什麼是站著?
無數個為什麼在蘇成的腦海中響起,拷問著他的心靈。
蘇成忽然響起,前幾天夜里,妻子拒絕了自己的求歡,然而在浴室里,為了平息自己的怒氣,妻子曾跪在浴室地板上,用嘴巴為自己解決了一次。
難道,難道這個男人站著,就是要讓妻子這樣為他服務?
不會的!
不會的!
蘇成打死都不敢相信,因為妻子是有輕微潔癖的,這個男人剛剛從外面進來,大熱天的肯定汗流浹背,可是他連洗都沒洗過,那個地方肯定很髒,甚至帶著一股咸澀的怪味,妻子肯定不會願意用嘴的!
然而,妻子竟然開始脫鞋子,看樣子是准備站到上面去!
妻子竟然願意為這個男人做出如此肮髒的事情?
她竟然能忍受的了?竟然願意像條小狗一樣趴在男人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