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的心中無比的糾結,如果妻子真的張開那張櫻桃小嘴,做出了那種事情,他將無法忍受,然而他又十分期盼這一幕發生,他很想知道,妻子究竟會是什麼表情?
難道她真的很享受這樣毫無尊嚴的為一個男人服務?
出軌也就罷了,難道她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蘇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的雙目瞪大溜圓,不願錯過任何一個鏡頭。
“怎麼了?你好像很緊張,都出汗了!”
曾艷抱著蘇成柔聲的問道。
她已經感覺到蘇成的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整個人似乎很亢奮。
“她竟然幫別人舔?”
蘇成沉聲道!
曾艷捂住了嘴巴,道:“你不會看錯了吧!怎麼可能!讓我看看!”
蘇成的話引發了曾艷的好奇,她擠到前面,低頭看了過去,雖然沒有明說,但曾艷也是成熟的女人,當然懂得蘇成說的是什麼了!
“不會是真的吧!雪芸也太……太那個什麼了?這麼惡心我都做不出來!”
曾艷夸張的叫了出來。
然後沒過十秒鍾她便又道:“呼!嚇死我了,他們沒有干那種事情!”
“怎麼回事?”
“你自己看吧!”
蘇成湊了上去,果然妻子站在床上,仍然在和那個男子交談,而且說著說著兩人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妻子的手臂揮舞的越來越厲害,像是在抗議著什麼?
難道妻子不願意?
這時,那個男子點了點頭,他在床上鋪了一塊藍色的布。
蘇成心想,媽的,這男人竟然還帶這樣的東西,是怕兩人做的時候弄髒的床單?
竟然連襯布都帶來了?
這也想的太周到了。
可是轉眼一想,不對啊,酒店的東西每天都要換洗的,髒了就髒了,難道是為了迎合妻子愛干淨的習慣?
順便等做完以後,擦一擦,這也的確是用的著的!
接著,那個男人將綠色的背包放在這張藍色襯布上,然後打開了背包。
蘇成的眼皮一跳,不對,這個背包里是什麼東西?
他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這個背包看起來很詭異,他忽然想起了王峰,想起了面具女放在內褲里的跳蛋!
蘇成一陣窒息,這個背包里放著那種東西?
這花襯衫男人和王峰有著一樣的癖好,都喜歡用道具?
這麼大的背包如果裝滿了,可以放多少情趣用品?
整整一包都是為了今天晚上玩弄妻子而准備的?
這樣輪番的衝擊?妻子能承受的住嗎?蘇成不禁替妻子擔心起來。
花襯衫男子打開背包,從里邊拿出一個帶綠色手柄的東西,這已經是望遠鏡鏡頭的極限,再拉近蘇成就反而看不清楚兩人的動作了。
但不用想也知道那一根綠色的東西是什麼。
蘇成大約估計了一下,那東西的長度超過18CM,他的嘴巴張的幾乎何不攏。
妻子一向柔弱,他們這是要瘋了嗎?
然後,那個男子拿著那個綠色手柄的東西直起腰,雙手在天花板上動作著!
他倒底在干什麼?
難道接下來不應該是調情,然而把那個道具放入妻子的體內?
沒有,蘇成所期盼和糾結的都沒有發生!
蘇成把鏡頭稍稍往上移動了一下,上面是一只精致的水晶大吊燈!
那個男子手里扭著那個長約18CM的工具,正對著水晶大吊燈忙碌著!
怎麼回事?
過了大約三分鍾,水晶大吊燈突然亮了起來,一陣眩白的刺目燈光透過鏡頭射入蘇成的眼中,此時蘇成的眼睛正瞪到通紅。
“啊!”
蘇成連忙捂住眼睛。
他忍住刺痛,重新盯住鏡頭,那個男人已經從床上走了下來。
他拎著那個綠色背包,和妻子說了幾句話,便轉身走出了客房!
就這麼完了?就這樣?
原來是個修吊燈的修理工?
蘇成心中大失所望,感覺被耍了一樣!
滴滴滴!
蘇成拿起手機,竟然是妻子打來的電話。
“喂,老公你在干嘛呀?”
“我剛才從會議室出來,你呢?你在干嗎?”
妻子氣鼓鼓的道:“真是氣死我啦!今天一住進來,我就發現吊燈壞了,你知道晚上要是沒有吊燈,整個房間會很黑的,我最怕黑了,於是我就聯系酒店修理人員讓他們來修理,可是搞到現在才來人,來了以後還老大一通埋怨,這本來就是他們的本職工作嘛?他們竟然拖拖拉拉的,到現在才來,氣死我啦!”
“老公,你快點吧事情做完,做完以後就來這里陪我吧!”
從鏡頭里看,妻子此刻正慵懶的斜躺在大床中央,露出姣好的身體曲线,兩條雪白玉腿隨意的蕩在床邊,十分的愜意。
蘇成心里和明鏡一樣敞亮,妻子又在試探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臨湖重工的調查,她好確認最後與那個男人幽會的時間,以確保萬無一失。
看來在8月1號之前,妻子還會屢屢的試探自己,而且蘇成隱隱覺得,這個地方不會是最終的幽會地點,妻子仍然沒有決定仍然擔心蘇成會突然出現。
而真正的情夫肯定會在妻子確認完全安全以後才會現身!
“我恐怕暫時脫不開身了,臨湖重工的調查已經進入最後階段,還有一個重大疑點未能突破!”
“嗯~嗯~!”
妻子嬌憨的撒起了嬌,道:“老公,你最近好忙,我都好久沒聽你叫過我小寶貝了,你在電話里叫一聲給我聽聽嗎!這樣我一個人就不會寂寞了!”
妻子始終在強調一個人,這是在給自己制造心理暗示,讓自己放松警惕!
“小寶貝,你要乖點!”
“嗯!”
妻子道:“那老公你去忙吧,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安心多了!88!”
掛斷電話後,蘇成累的坐在了椅子里。
“怎麼回事啊剛才?”
曾艷關切的道。
“是個修理工!”
“我說呢,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曾艷給蘇成搓了塊冷水毛巾,敷在他的臉上,道:“你也別太緊張了,看樣子那個男人一時半會還不會來,放松點,別把自己的身體折騰壞了!”
“我知道!”
蘇成舒了口氣。
曾艷湊到他耳邊道:“你現在的身體不止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不准太操心了,不然以後我怎麼辦?”
蘇成開車來到外面,買了兩份外賣帶回來,和曾艷一起吃,兩人忙活了半天,早已飢腸轆轆,這一頓吃的十分入味。
曾艷把飯盒丟進垃圾桶,把閣樓的小桌清理了一遍。
蘇成仍盯著鏡頭在看,一刻也不願意離開。
曾艷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別老蹲在那里了,過來休息會吧!你不是把鏡頭接到電腦上了嗎?”
在曾艷的提醒下,蘇成才連接了USB接口,電腦屏幕上頓時出現了鏡頭內的畫面。
這是開啟了錄像模式,只是電腦硬盤畢竟不算大,如果24小時錄像的話,很有可能會把硬盤給塞滿,而蘇成還想把錄像留在錄制關鍵的場景時,比如妻子與情夫親熱的時候!
但此刻在曾艷的要求下,蘇成還是坐到了閣樓的小床上,大不了這些無用的視頻待會在手動刪除唄!
轉過頭去,蘇成發現,曾艷已經換上了一套十分暴露的白色護士服內衣,顯眼的紅十字符號,白色的鏤空開襠網襪,讓蘇成眼熱心跳。
曾艷輕啟朱唇,道:“干嘛跟自己過不去,她既然可以做那種背叛的事情,你也應該想開,讓自己變得快樂起來!”
曾艷的雙腿微微張開,道:“我就能讓你快樂起來,你覺得這套護士服好看嗎?”
蘇成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曾艷嬌喘著承受著,酥胸被蘇成牢牢的抓在手中,曾艷十分主動,熱烈的回應著蘇成,似乎是想撫慰蘇成的傷口。
“這樣一來,你也背叛了雪芸,她偷情的時候,你和我在一起做這種事情,你就不吃虧啦!”
曾艷用手指摩挲著蘇成的胸膛。
曾艷嬌聲道:“蘇成,你說這個時候,如果雪芸也在和別的男人做,會不會特別刺激?你們夫妻兩個同時出軌了!”
蘇成聞言,身體一震,他的狠狠撞擊了幾下曾艷,視线無意中瞄向了電腦屏幕。
屏幕里妻子正坐在床上,一臉笑意,接著她走進了浴室,開始脫下衣服洗澡。
蘇成被曾艷這話一激,便從曾艷身上站了起來,回到電腦前,他調節了一下鏡頭。
曾艷似乎也感覺到鏡頭里的閨蜜與平時有一絲不尋常,她連忙拿過一張薄薄的紙巾,在下面擦了擦,然後跟到蘇成背後。
當妻子將身上的最後一道偽裝,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滑過妻子圓挺的翹臀,將其徹底剝掉時,蘇成的心不由自主的蕩了一下。
妻子擰開了水龍頭,水珠落在她那象牙般滑膩的肌膚上,就在這時,浴室內的妻子忽然將水龍頭給關掉了,她似乎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妻子迅速的從浴室里衝了出來,她甚至沒有來得及擦一下身上的水,就這麼光著腳丫子衝到了外面,手里拿著一塊毛巾。
嬌嫩的肌膚在水晶吊燈下吹彈可破。
只見她飛快的走向了茶幾邊上,拿起手機便接了起來。
有人在給妻子打電話?
看她的樣子如此急切,難道是那個男人開始聯絡她?
他們兩個要准備見面了?
蘇成隱隱覺得沒那麼簡單,經過半天的觀察,他發現妻子行為及其反常而且極其的謹慎,隨時提防著自己。
妻子將電話放在耳邊,不停的說著什麼,她甚至忘記了用毛巾擦拭身體,只是蜷縮在大床上,隨意的用床單遮住了嬌軀。
隨後妻子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抱著手機嚶嚶的哭泣起來,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蘇成可以斷定妻子一定是在哭!
妻子最喜歡用這一招來博取男人的憐愛了,一旦哭的梨花帶雨,酥胸半露,嬌滴滴的性感樣子,誰見了都會雄性激素勃發,想要好好的蹂躪一番。
妻子放下了手機,嬌嫩如藕的兩條玉臂飛快的在床單上拍打著。
難道是那個男人有事暫時來不了?
妻子等了一整天,已經心急如焚,迫切的渴望與那男人見面,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歡愛,可事到如今對方還沒出現,焦渴的妻子自然十分難熬。
蘇成冷笑幾聲,他將將頭往下一轉,在海事大酒店的門口,忽然停著一輛臨湖牌照的別克商務車。
如果是普通的商務車就罷了,問題是這輛商務車很新,而且是臨湖牌照,蘇成飛速的回憶著,他記起來了,這輛商務車自己應該做過,當初去臨湖重工第一分公司時,就是這輛嶄新的車子接的,當時車子上只有自己和杜麗雅兩人。
蘇成頓時提高警惕。
曾艷抱著他的脖子道:“蘇成,休息會吧!反正暫時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剛才只做了一半,曾艷還未盡興,所以才會如此催促蘇成。
蘇成擺擺手道:“不對勁!”
商務車里走下來一個身穿T恤的高大男子,男子關好車門,徑直走進了海事大酒店的大廳。
蘇成注意到,車主沒有把車停到停車場,而是直接丟在了酒店門口。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車子很快就要走!
蘇成的雙眼眯了起來,男子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堂。
蘇成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高大男子就是去找妻子的。
蘇成懷著激動的心情又把鏡頭對准了妻子的那間海景客房。
他在心里一秒秒的倒數著,當數到三十的時候,妻子早已穿好了裙子,接著妻子似乎聽到有人敲門。
她從床上走了下來,一步步的走向門口。
直到此時,蘇成還希望妻子是上洗手間或者去開電視機什麼的。
然而妻子卻走向房門,在開門前,她在房間內的鏡子前理了離頭發,轉身打量了一下自己,並且拍了拍雪臀,直到自己滿意之後,她握住門把手,把房門打開!
蘇成的雙目盯的發酸了,他屏住呼吸仔細向門口看去,門口那個男人正是剛才從別克商務車里走下來的高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