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爵又是很晚才回家,照例把仆人們打發下去,自己在一樓客廳沙發坐定,開昏暗的一盞小燈,燈光將他英俊的臉輪廓映得更英朗。
漂亮的修長手指握著一杯朗姆烈酒,輕輕晃動。
目光依然深邃冷峻。
他與這孤獨的夜色,是多相配。莫辰爵心里自嘲。
忽然,房子內出現很多幽幽晃晃的燭光,轉眼工夫,從他坐定的大沙發到通往二樓的轉角樓梯,已經曲曲彎彎擺定了一串白色蠟燭。
蠟燭形成一條小徑一般,徑心灑滿了白色的玫瑰花瓣。
唯一的這盞小燈熄滅,房間剩幽暗點點的燭光。
只見,樓梯高處一襲白色身影出現。
烏黑濃密的長發垂下來,著一件白色薄蕾絲紗衣,身影纖細高挑。
這個少女,半張面孔上也罩著一層薄紗,只露出兩只如水一般瑩潤的大眼睛。
是她!她怎麼會在這里?!
莫辰爵心里猛地抽痛,手指劇烈一晃,酒杯掉翻在地,烈酒撒濕一大片地毯。
他起初是以為自己被酒精熏了心和腦,怎麼也不能相信,但直覺告訴他,這就是她,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她。
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來某種久違了的溫柔。
白衣少女緩緩走近,長長的衣裙垂地,只露出精致白嫩的小腳,步子小小地,溫柔地走在這一片一片的玫瑰花瓣上。
莫辰爵像失了心一般緩緩站起身,身體不由自主地靠近這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兒。
莫辰爵終於跟少女貼近,他喉頭竟然一絲哽咽,說不出話來。
少女將纖纖手指點在他唇上,口中輕噓一聲,示意他別做聲。
她將自己的腰帶取下來,輕輕覆在他眼睛上,然後緩緩拉住他的手,帶他重新坐回沙發中。
女孩兒輕輕為他寬衣解帶,拉動他褲頭的拉鏈,他下身巨大的膨脹立刻跳出來。
緊接著,莫辰爵感覺,自己燥熱的下身被她溫柔地搓弄一陣,又倏地被溫熱的唇舌緊緊含起來。
“嗯……”他禁不住呻吟一聲,一雙大手輕撫著這個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的柔滑發絲。
巨大的陽物被女孩極溫柔地對待,在她的唇與舌之間被反復寵溺憐愛。
莫辰爵終於忍將不住,低喊一聲:“冰漪!”
下身的動作立刻停了,他能感覺到,女孩的身體有一絲輕微的顫抖。隨即,自己的臉頰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莫辰爵錯愕未及,取下眼罩,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呆呆站在自己面前、已除下面紗、小臉上滿是怒氣的這個人兒。
她,竟然是林蔓彤。
並不是他日思夜想的莫冰漪。
林蔓彤仍然身體不停地顫抖。她倔強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大眼睛里都是怒氣和羞憤。
她林蔓彤,一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林氏帝國獨女、真真正正的公主,這一刻,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狠狠摔破碾碎。
她這輩子最愛、以為已經得到手的莫辰爵,卻仍舊心心念念放不下莫冰漪那個肮髒無恥的小賤人。
心中的恨,羞,和氣惱,一齊衝上來,竟然不爭氣地化作淚水淌下來幾顆大大的淚珠。
“原來是你。”
莫辰爵的聲調恢復冰冷。他驚愕了兩秒鍾,隨即恢復鎮定。
莫辰爵整理好衣衫,站起身,往樓梯走去。
“我累了,想去休息。”聲音冰冷到令蔓彤寒顫。
看到他態度陡然的轉變,蔓彤的心,仿佛,從熱帶沙灘一下子被丟進了南極的冰海深淵。
“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蔓彤聲音微顫。
“嗯?”莫辰爵站定。
“你我已經訂婚,對你的未婚妻歡好之時,你卻喊出了別的女人的名字,那我算什麼?”林哽咽。
“是你要裝扮成她的樣子,來引我聯想不是麼?”
“你問問自己的心,是我故意裝扮成她的樣子,還是你時時刻刻想著她把任何一切相關的都想成那個賤人?”
“我不准你這樣說冰漪。”
莫辰爵回轉身,兩人面對面站定,空氣凝結。
“我林蔓彤,一生沒有對誰低聲下氣過,唯獨對你,我的辰爵哥哥,我對你付出我全部的心全部的愛,而你呢?不管我怎樣愛你,你還是忘不了跟所有男人亂搞交歡的淫賤髒貨!”
莫辰爵一下子狠狠握住她手腕。
“我再說一遍,不准你這樣說冰漪。”
“我就是要說!她自己做的事難道不許人說嗎?到底有多少男人看光過她、上過她,她在多少男人胯下呻吟淫蕩過求人家上她,敏感到男人一碰就受不住還整天裝聖女!連狼狗都上她……”
莫辰爵大手復住蔓彤嘴唇不讓她再出聲,滿臉憤怒,眼中像要噴出火來。
此刻的他,不再是她心目中完美的莫辰爵,而更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請你林大小姐住口。”
莫辰爵放手,轉身繼續上樓。
“如果你天真地為這個賤女人跟林氏集團抗衡,那我要讓她受更多的侮辱。”蔓彤渾身顫抖,一半恐懼,一半羞憤。
莫辰爵頭也不回,理也不理,徑自上樓去,留下跌坐在沙發中的蔓彤,跟這滿地的燭光花瓣。
自從蔓彤威脅莫辰爵放棄冰漪後,他們人前還是裝作那對天作之合的神仙伴侶,但是人後,莫辰爵甚至從未跟她有過半分身體或話語上的交流。
他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冰冷。
常常很晚才回家,回家之後一個人不開燈坐很久,灌很多烈酒下肚。
蔓彤試過各種辦法,但是就算莫辰爵醉到不省人事,她仍然無法讓他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半分。
反而,他醉到毫無意識之時,還會反復吟出冰漪的名字,神情痛苦而依依不舍。
而這對於蔓彤來說,當然是極大的羞辱。
她自小覺得,只要自己想要的人或者東西,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
而她,自記事起,就對這個俊朗沉默的大哥哥死心塌地地愛上,少女時起,最大的美夢便是要嫁給他,穿白紗,做他獨一無二的新娘。
沒想到,她用盡一切手段,卻始終在他心中敵不過那個出身低賤、清湯掛面般的莫冰漪。
而這一晚,她本來是想換個花樣來吸引他,想到自己平日從來都是嫵媚,不如這次換清純一些試試。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樣徹徹底底地羞辱。
擦干淚水,她撥通了私人偵探的電話。
三更半夜,私人偵探聽出是她的聲音立刻變得順順從從。
“請幫我找到莫冰漪。”
“喜不喜歡讓我這樣綁著你?”龍爺憐惜地捏起冰漪的精致小下巴。
“喜……喜歡……”冰漪羞恥地輕咬薄唇。
她全身赤裸,雙手被舉過頭頂吊在空中,修長雙腿被分開固定,粉嫩的小穴就這樣裸露在龍爺的身前。
“這樣乖乖地多好,免了受那麼多苦頭。”龍爺粗燥的大手又敷上冰漪柔嫩的乳房,反復揉弄起來。粉紅的花果遇到刺激,立刻挺立。
“嗯……”冰漪的身子在數月的調教間,竟然越來越敏感。
她心中的羞恥感更加強,將唇咬得更緊。
如果辰爵知道我現在這副樣子……想到這里,心里一陣抽痛,眼中竟蒙起一層水霧。一對大眼睛噙滿淚水,更加楚楚可憐。
龍爺見狀,狠狠一捏她的乳房。
“啊……”冰漪吃痛。
“是不是又在想你那個莫辰爵了?”龍爺惡狠狠地說。
“不…龍爺…不是……”為避免吃苦,冰漪只能撒謊。
“莫辰爵只是拿你當一時泄欲的玩物罷了。只有龍爺我,是真的對你好。”說罷,龍爺粗糙的大手又重新逗弄起她敏感的花果來。
“嗯……”冰漪順從應聲。
得到冰漪身體之後,龍爺夜夜鏖戰,吞下太多延時藥丸,這幾日更甚,醫生建議他休養幾天,不要過度。
這樣,他只能將絕色小美人赤裸著吊起來欣賞,滿足自己心中肮髒的淫念。
但是,只堅持了半日,他又有些把控不住。
“你這個小妖精,簡直是美得太過勾人。天生淫賤。”龍爺粗大的手狠捏兩下冰漪的嫩乳,一路撫摸下去,觸到了她完全張開的小穴。
手指才一碰到她粉色的小花核,小美人口中便輕哼一聲。
“這個小賤貨。”龍爺的粗指不斷揉弄著冰漪的花核,冰漪玉脂般的完美酮體被刺激地微微扭動著,口中開始嬌吟。
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是汁水泛濫了。
好可惡。自己是怎麼從那樣的冰清玉潔,變成了今天這樣一副毫不知道羞恥的樣子呢?
心中的無盡羞恥,卻始終敵不過龍爺這個老手的逗弄帶來的興奮快感。
“唔唔……嗯……龍爺……不……啊……”
龍爺經過連日來的歡好,已經充分了解冰漪所有的敏感地帶,他知道怎樣讓她瞬間崩潰。
“還敢跟我說這個不字?”龍爺壞笑一聲,將她從繩子的束縛中解將出來,綿軟的冰漪在他懷中順從地依著。
連日的蹂躪,早已讓她失去了所有力氣。
他將她重新放回日夜連續折磨她無數次大台子上,拉住她的修長雙腿讓她平躺在台子邊,雙手被分開用鐵銬烤著。
“龍爺……”雖然被侵犯過無數次,但,冰漪心中,仍然恐懼和羞恥。
“我最喜歡看你被我綁起來無處可逃的小可憐樣子。這樣,能激起我更強的占有欲,讓我想要更殘暴地對你。”
“龍爺……不……”冰漪輕輕搖頭。
“你的身子,都已經被我要過幾千幾萬次了,還這樣一副清純無辜的樣子,讓我怎麼能不更愛你?”
龍爺將她一只小腳抱在懷中把玩,湊上去將一顆顆玉趾含在口中。
“龍爺……不要…好羞…”冰漪的玉足,經過他們連日調教,也變得敏感不堪。
龍爺不理,繼續一根根玉趾吻下去、含下去,從趾尖吻到趾縫,一點都不放過。
冰漪完美的晶瑩剔透的足趾,在龍爺的撫弄親吻下被弄得麻癢無比,羞恥感讓她想要將足從龍爺的手中、口中抽開,她開始做無謂的小掙扎。
“這樣不聽我話,看來只好將你鎖起來了。”
龍爺提起台子兩端無數鐵銬中的兩個,分別將冰漪的纖細足踝銬定,這樣,冰漪四肢全被鎖牢,哪里都不能逃,甚至不能動一下。
她的上身躺平,雙腿被固定成了M字,小穴的風光盡覽無余。
“龍爺……不要……”冰漪恐懼又羞恥地求饒。
龍爺重新將嘴巴湊到她的纖纖玉足之旁,用自己堅硬的胡渣去刺激她柔嫩無比的小腳,直弄得冰漪又癢又痛。
冰漪的心中象有小蟲子一樣在啃噬,麻癢無比。
把玩夠了,龍爺又將那一顆顆剔透的玉趾含在口中,吸弄、撫摸,大手還不住地撓弄冰漪的足心。
他凌虐完一只玉足,又對另一只展開無盡的攻勢,一根根完美脂膩的腳趾,在他口中盡享呵護。
“唔唔……龍……龍爺……啊……啊……”
這時候的冰漪,身子跟著龍爺對自己腳趾的舔弄微微扭動,香汗涔涔,心中的欲望被足底的蹂躪撩撥開來,欲望,四散到她全身的每一寸神經,仿佛,任何一個小的觸摸,都可以讓她瞬間融化進這海洋之中……
龍爺不愧是閱女無數的老手,經過這麼多日對冰漪身體的熟悉,他不斷調弄起她新的敏感地帶。
他好享受,看這個絕色小美人,在自己膝下,被弄得凌亂不堪,嬌喘連連,同時又敏感無比,這淒美又羞恥的樣子,當真勝過這世間任何一位女子。
“龍爺…嗯嗯…別……別再……啊……折……折磨……唔唔……我……”
“小妖精,才剛雙腳,你就已經成了這副樣子。”龍爺鄙夷又憐惜地說,伸手去探了一下她早已泛濫的下身。
“啊!”渴望已久的那個地方被粗大手指侵入,冰漪立刻呻吟出來。
“小賤貨。”龍爺嘿嘿一笑。“想不想讓龍爺伴你快活快活?”
“龍……龍爺…啊啊…請……請……啊……不要……”冰漪凌亂到說不出完整的話。
因為龍爺的粗大手指,在探入她蜜穴之後,並沒有抽將出來,反而,是嵌入到更深的部位,一點一點撓弄著她的內側。
“啊……龍爺……啊……啊……”冰漪覺得自己快要被龍爺粗大的手指弄得崩潰掉,她用僅存的尊嚴,守住這最後一寸底线。
“嘴好硬,不乖。”龍爺抽出手指,冰漪頓時覺得身體內巨大的空虛。精美的面孔上竟然流露出一絲落寞失望。
龍爺打開她的手銬腳銬,握住她手,讓她去摸自己下身沁出來、沁得滿處的蜜液。
“龍爺……好羞恥……”
冰漪摸到自己還溫熱的濃稠蜜汁,羞恥地小臉緋紅。
她微微低下頭,身子綿軟地依在龍爺懷里,小腹因為之前龍爺在她玉足跟蜜穴的無盡刺激,竟仍在輕輕一起一伏。
而小小洞口處,仍然還有晶瑩的蜜汁流出來。
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冰漪更加驚慌失措,又是羞辱又是惱恨,輕輕垂下頭去。
看到這里,想到自己過幾日就要出差兩周,有漫長的兩周不能享用到這美好到極致的肉體,龍爺再也把持不住。
“去他的什麼鬼醫生!”龍爺一把將冰漪推倒按在身下,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狠狠地、直直地用自己飽脹的粗大貫穿了她。
“啊……”
冰漪低喊一聲,緊緊抓住龍爺的肩頭。自己又一次被強迫侵入,她竟也分不清到底自己是喜歡還是羞恥了。
阿衝不相信,找上自己的,竟然是林氏集團帝國的大名鼎鼎的千金林蔓彤。
這位大小姐如同傳說中一樣冷漠傲慢,全程沒有除下那副大墨鏡。
阿衝自然唯命是從。
“我要借用莫冰漪一周。”林大小姐的話說出來,讓這個請求竟變成了命令一般。
“林小姐,這恐怕有些難。”
“哦?借一個奴隸出來也會難?”
“您不知道,龍爺他,我看是真心喜歡上這個小賤人了。他跟她日夜歡好,連醫生讓他禁欲幾天的叮囑都不聽,給迷到七葷八素。”
“果然還是一樣的狐媚功夫了得。”林蔓彤冷笑一聲。
她讓人提來一個大手提箱,打開之後,裝著滿滿的現鈔。
“其余的你看著辦吧。”蔓彤依然指令一般的。
阿衝被這一大筆突來的錢震懾中,作揖鞠躬一樣謝了林蔓彤。
“辦法倒是也有。老爺子過幾天要去國外出差兩周,我可以想辦法弄她出來,再堵住兄弟們的嘴,應該好辦。”
“嗯,有辦法就好。這只是三成,事成之後,我會重賞你。”林蔓彤拍拍手,帶著三四個隨從離開。
冰漪總算可以舒一口氣。
龍爺出遠門辦事,要走兩周,她經過連日連夜的折磨,總算可以喘息一下。
這天,仆人們在例行每日功課,伺候冰漪身體各處的保養。
龍爺雖然無限度蹂躪強暴她,可對冰漪的憐愛越來越濃,派人每天為她做保養護理,讓本就玉脂般的肌膚更加嫩滑。
冰漪赤裸著全身,七八個仆人用瓶瓶罐罐的身體油、乳幫她推拿。
“都下去吧!”阿衝突然進來,將仆人們盡數逐出。
“你來做什麼?”冰漪連忙用大浴巾遮住自己的身子。
看著這個自己愛到瘋狂的小美人,秀發垂下來,雪白香肩大露,一雙纖手摟著一張剛剛足以遮住她半個飽滿胸脯跟神秘小穴的浴巾,大腿間讓人遐想無數,修長的小腿跟迷人的足好看地蜷著,簡直讓他瞬間欲火焚身。
阿衝一把抱住冰漪,雙唇雨點般狂吻著她的雪肩。
白嫩的肩頭,立刻出現幾朵阿衝控制多日、下口過狠的吻痕。
“不要!”
冰漪奮力掙扎,一支手臂繼續護住浴巾,一支手臂想要推開他掙開他,而好不容易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近距離得到自己的夢中美人,阿衝當然不遺余力地死死攫住她不讓她有半分能逃開的空間。
“我好愛你,冰漪,我失了心一樣的愛你。”
阿衝變得語無倫次,眼中像中邪般,嘴唇不斷吻著冰漪的雙肩,雪白的脖頸,美麗的眼睛,雨點般的,惡狠狠的,或憐愛的。
“不要!不要!”冰漪柔弱的身體奮力掙扎,她被這肮髒的人緊抱強吻,委屈、羞辱、恐懼匯作一團,大顆大顆的淚珠垂下來。
“不要哭,不要哭我的小美人!”阿衝心疼無比,但仍像發瘋般狂吻著她,最後,他的唇竟強復上了她的柔嫩櫻唇。
立刻,冰漪口中的馨香像蜜水一樣滲入他的舌中。
好香,好香。他心中更是亂成一團。被冰漪周身的香氣弄得更加意亂神迷。
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舌被對方用力一咬,一陣咸腥滲入口中。隨即是痛感。原來,冰漪為了反抗,將他的舌咬出了血。
這一痛,立刻讓他清醒過來。
冰漪從他懷中掙脫,在按摩床的一頭瑟瑟發抖,看著阿衝突然從剛才為自己柔情蜜意、發瘋發癲,突然變成了平時的猙獰樣子,他的口角滲著血,眼神中的憤恨快要溢出,顯得更加可怖。
“看來,你可以求任何一個男人上你干你,卻都不願意給深愛著我的你吻一下。”阿衝狠狠地說出。
他的眼神更加恐怖。
“你……你要……做什麼……”冰漪驚恐。
現在,連她的坤大哥,也無法救她一分了。
阿衝用一對鐵鉗一樣的大手拉住冰漪細嫩的足踝,將她猛拉到按摩床的這頭,說是按摩床,其實這也是他們找人特制的一件淫辱女人的特殊椅子。
他迅速將冰漪足踝銬住,一把扯下她緊緊攥住的浴巾,將她的雙手也銬在椅子兩旁。
這一些列的動作來得過於迅速和強勢,冰漪還沒來得及逃開,就已經被禁錮地渾身動彈不得。
這時候的她,恐懼地不住顫抖,阿衝隨手摁動機關,她的上身被弄成坐著的姿勢,雙腿被大大分開。
“不……不要……”
“放心,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著求我干你。在那之前,我只有狠狠地,慢慢地折磨你。”
阿衝撩撥著她的發絲,仍然面目猙獰。
“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無盡的恥辱。讓你知道,你有多肮髒跟無恥。”
阿衝隨手翻翻按摩椅旁仆人們的工具箱,找出來一根細長的粉刷。
“你……你要做什麼?”冰漪的一雙大眼睛望著那根細細長長的粉刷,滿是驚恐。
阿衝坐定在正對冰漪小穴的凳子上,他將冰漪的大椅子位置調高,讓冰漪的蜜穴幾乎到了緊緊挨著他鼻尖的高度。
粉嫩的小穴剛剛做完保養,顯得更讓男人們垂涎欲滴。
“不要……請不要……”冰漪可以感覺到阿衝就這樣在自己的雙腿之間,看到了自己最深處最隱秘處,她能感覺到他熾熱的呼吸。
羞恥席卷了她。
阿衝抬起拿著粉刷的右手,慢慢地,將她伸向冰漪的最深處。
“不……”冰漪淒聲輕呼。
突然,阿衝拿著粉刷,向冰漪的小穴內側狠狠一剜。
“啊!”被這毛茸茸的尖細之物入侵襲擊,冰漪幾乎要痛出眼淚來,禁不住痛喊一聲。
接著,阿衝拿著這細長粉刷,忽而狠戳,忽而又溫柔地用刷子毛茸茸的尖部輕掃冰漪的蜜穴深處,冰漪則被這忽溫柔忽殘忍地手法刺激地香汗涔涔,不住地發出嬌吟或哀喊。
“衝……衝大哥……啊……不……嗯……不要……”冰漪額頭的秀發已經被汗水浸濕,她不知道下一秒鍾,這粉刷是要刺激到她蜜穴的敏感處,還是要將她最柔嫩的地方弄痛。
阿衝口角邊帶著一絲冷笑,看冰漪在他手上的動作下,一會兒被刺激地禁不住呻吟,一會兒又被戳弄痛地哀喊,而她小臉上,情欲,痛苦,羞恥,各種感情交雜,更顯得嬌艷可人。
“衝……衝大哥……唔唔……”冰漪在這粗暴與溫柔的合力攻擊下,減減失去了反抗的意識。
“如今,聽你喊一聲衝大哥,也是當真不容易。”阿衝醋意十足地說。
他又將粉刷移出,選了另一根更粗、頂部毛更多的,用嘴巴輕吹著頂端的毛毛。
“你……你要做什麼……”
冰漪好不容易剛剛好過一些,看到他又拾起來另一樣刑具一般的物件,失聲問道。
阿衝還是不答話,他抬手,竟用大粉刷輕輕摩擦冰漪的小核。
“啊……不……”冰漪口中說不,可小核一經柔軟毛刷刺激,登時挺立起來。
身體劇烈的反應讓她羞恥地不能形容。
阿衝將粉刷向上一順,毛毛的頂端復住了她的尿道口。
一股不適感襲來,摧殘著冰漪的心志。
“不……”
阿衝頓時想看看,這個倔強的絕色小美人,如果在自己面前失禁,會是多大的羞恥。
他想要看到她被擊垮的樣子。
想到這,他拎起旁邊桌上的大水壺,扔下粉刷,一只手捏住冰漪的鼻子迫使她張開櫻口,咕嘟咕嘟硬是將一整壺冰水都灌了下去。
冰漪的臉上、身上都被自己嗆出來的水打濕,看著她這一副凌亂的樣子,阿衝又忍了忍自己早已堅硬了好久的下身。
阿衝重新坐回凳子上,看著冰漪原本平滑緊致的小腹,被這麼一大壺水撐到有些微微隆起。
他開始用自己的一雙大手,輕輕搓弄起冰漪的腹部來。
“不……不……”冰漪痛苦地搖頭,那壺冰水,加上阿衝反復的揉弄,自己已經微微有了便意。
阿衝看冰漪為了克制尿意,微蹙起秀眉,被鎖住的小手和玉足也都緊緊握住,額頭上更是泛起了汗珠。
他嘿嘿壞笑一聲,手離開冰漪小腹,轉而握住了冰漪的一只玉足,用手指輕輕撓起她的足心。
“啊……不……不要……”冰漪痛哭的哀求,她在用盡全部意志不要在阿衝面前失禁,而阿衝突然又刺激她新近的敏感地帶,仿佛將她的最後一道防线也要衝擊掉。
“我知道,老家伙就喜歡你的一對玉足,調教地不錯嘛,反應這樣大。”
阿衝一面繼續不停地輕撓著她的足心,看她的玉足緊緊繃直又蜷曲,像是在忍住巨大的誘惑跟痛苦,一面,又將粗大的手指復住她的尿道小口,慢慢地揉弄,直弄得冰漪嗯嗯嬌吟。
“不要……唔唔……不要……我……啊……快……快要……啊……受……不住了……”冰漪痛苦地閉上眼睛,她已經被阿衝撩撥起的欲望,跟苦苦逼迫自己絕對不能在阿衝面前失禁的羞辱感,霸占了全部意識。
“如果忍不住,就不要硬撐,我的小美人,那樣對身體不好。”
阿衝重新拾起那根較粗粉刷,緩緩插入了冰漪的尿道口,在里面反復攪弄。
“啊……不……不……啊…我……啊……受……唔……受不住了…”
冰漪失聲大叫,粉刷上一根根細硬的毛毛,在尿道口摩擦產生的強烈刺激讓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啊……不要…不要…”
終於,在阿衝一手撓弄她足心、一手用粉刷反復插戳摩擦她尿道口的雙重刺激下,冰漪終於還是被擊潰,一股透明的尿液噴出來,甚至噴到了阿衝臉孔跟襯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衝奸計得逞,眼看著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自己折磨羞辱到失禁,心中竟有一股報復的快感。
冰漪在尿液噴出的一刹那,頓覺身子舒服無比,但是,一秒過後,她恢復意識,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阿衝面前失禁,巨大的羞辱感,讓她絕望地抽泣起來。
“怎麼……怎麼可以……”
冰漪已經泣不成聲,她輕閉著眼,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
“我就是要看到你這副樣子,這副羞恥低賤的樣子。”
阿衝惡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憤憤地道。
“我……我……”冰漪仍在哭著。
阿衝繼續興致勃勃地看著她的小穴,一邊反復揉弄,一邊嘖嘖稱贊:“真是怎麼看也看不夠,但我必須等到你跪下來求我讓你上你的那一天。”
“不……請停止……”冰漪羞辱地快想要殺掉自己,無奈身子被牢牢綁住,一絲也動彈不得。
“我現在不碰你,我會等到你跪下來求我的那一天。”
阿衝又重復一遍,緊緊盯住冰漪大腿根部、蜜穴深處的雙目,染滿了欲望跟憤恨。
接著,他為她擦干身子,松了綁縛,用紙團塞了冰漪嘴巴,用大布袋蒙住她,一把抱起。
“林小姐,人為您帶來了。”
阿衝指了指旁邊被繩子綁住、已經被注射了鎮定劑沉沉睡去的冰漪。
林蔓彤哼了一聲,抱定雙臂,注視著這個被棄在房間角落、身上只著一件輕紗的美人。
她的頭發散亂,還留著對抗在阿衝面前失禁,反抗的痕跡。
絕美的小臉上,蒼白的血色全無,無可挑剔的五官和輪廓,讓林蔓彤這個自詡是個美人的千金,突然暗暗生起一股自卑自憐的感覺。
烏發幾乎垂到地板上,雪白的脖頸和雙肩,飽滿的胸脯在紗衣中若隱若現。
修長的雙腿微蜷著,纖細的足踝之下,一對粉雕玉琢的小腳,晶瑩剔透。
她的美,真是讓每個女人都自愧不如,讓男人們都想將她一把抱住壓在胯下,戀愛疼惜,狠狠蹂躪。
林蔓彤心中突然百感交集。
仿佛,這些年,自從她出現之後,自己在莫辰爵那里受的所有忽略跟冷遇,都想一股腦發將出來用在這個小賤人身上,狠狠地折磨她,看她遍體鱗傷,看她向自己跪著哭喊求饒。
“今晚,要看你的了。”蔓彤強忍住胸中怒火,轉頭向阿衝說。
“是,林小姐。我會讓人為她注射致幻劑,還有強力春藥,不愁她在眾人面前不顯露最低賤下流的一面。”
“好極,好極。”林蔓彤又瞪視了冰漪一眼,帶人出門去。
冰漪,仿佛做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夢。
自己像踩在棉花上,而周圍很多人,他們有的為自己化妝、穿衣,有的為自己保養身體手足,有的又拿著大大小小的針管往自己體內注射著什麼,而自己完全不覺得痛。
被眾人倒弄了一陣,她覺得自己被綁縛在一張絲絨大椅子上,雙手被縛在椅背後,而雙腿被分開綁在椅腿上。
“你們……為何綁我……”冰漪意識凌亂。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似是阿衝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語:“你在學校遭男同學表白,送情書,牽手,被先生知道了,他很生氣,覺得你跟男生亂搞。”
冰漪意識模糊間,仿佛立刻回到了那一天,她立刻緊張搖頭:“不不,我沒有……我沒有……”。
突然,燈光黑暗,她被放到了一個密閉小空間,幾秒後,她被綁著的椅子升高,她連同椅子被彈上去。
她隱隱望四周,仿佛有很多很多戴著黑色面具、辨不清面目的人們,但再待細細看,突然一束強光直射在她眼中,讓她禁不住閉上眼。
再睜開,仿佛,剛才看到的那些人,都已經不在了。四周漆黑一片。
唔,原來是幻覺。
雖然意識不清醒,但是她的羞恥感作祟。
這正是她已經被強行登台過兩次的地下會所。
一切都是林蔓彤的安排。
她用金錢買通阿衝將冰漪弄出來,又以冰漪的人身安全為理由威脅莫辰爵來到這。
還事先講好,不管他看到什麼,他都不能做任何舉動,否則,他的整個家業,連同冰漪,甚至他本人,都會被摧毀。
舞台的下面,正是一個個貪淫好色的大佬們。
人人都怕尷尬,戴著遮住整幅臉的面具,在台上的人看下去,是一片漆黑。
林蔓彤領著莫辰爵,坐在正對舞台最近的位置。
冰漪出來的一刻,全部人都暫停了呼吸。
她是連同一把大絲絨椅子被推上舞台的。
眾人只見一個絕美少女,烏黑的長發被編成兩根光滑的辮子垂在腰間,上身著一件白色高領襯衫,下身則是一條白色棉布長裙,細細足踝下,是一雙白色球鞋。
她雙手被綁在椅背後,足踝則綁在兩側椅腿上。
那張透白的臉,被戴上半幅蕾絲面具,面具之下,大家仍然可以看得出這是張美到驚世駭俗的臉。
長長的睫毛垂著,高挺小巧的鼻尖,粉紅色的櫻唇微微翹著。
而最難得的就是,這少女身上有股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感,仿佛周身載著光圈,加上她眼中的無辜跟淒楚,真真讓男人們想要將她抱在懷里疼惜,狠狠蹂躪一番,看這個聖潔的小美人,在自己胯下崩潰快活,失聲嬌吟。
而此刻的她,顯然是被注射了藥劑,眼中跟臉上的神情都顯得朦朧凌亂。這無疑又為她平添了一股嬌柔、楚楚可憐的味道。
看到這,莫辰爵的心中不禁一緊,胸口像被悶棍一擊,他的身子,跟著激烈一抖。
林蔓彤立刻伸手輕推他:“記住我跟你說的話。”
莫辰爵的心中,立刻浮現出自己跟冰漪自第一天見面起的種種場景。
她被他綁在高椅中懲罰羞辱;在18歲生日那天被自己縛在床上狠狠侵犯,失去了處女的貞潔;兩人在浴缸、在小溪中、在他的大床中,他都曾狠狠蹂躪她,看她淒絕求饒,看她在自己胯下屈服柔軟,那些歡愛的場景,竟是那樣刻骨銘心……
而專屬於他的冰漪,看得出,這幾個月來,受過了怎樣的折磨,她似乎更憔悴消瘦,而她的身體,大概經過了反復調教的關系,竟然發育得更加完美。
“放……放開我……”
台上的冰漪,看著靠近自己的三個帶著面具的壯漢,意識模糊中羞恥感開始萌動。仿佛意識到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你勾引男同學,惹得先生不開心了。我們奉先生之命來教訓你一下。”其中的一個開口說話。
“是教訓還是歡愉,也不一定呢。”另一個在旁邊嘿嘿壞笑。
“不……不要……”冰漪不住搖頭,可三個大漢還是逼近。
一人伸手捏了一把她的柔軟胸脯。
“不……放開我……”冰漪低喊。
一名壯漢跪下,解開她右足的繩子,將她細細足踝握在手中。
“這麼漂亮的足踝,想必腳一定更美。”說著,壯漢伸手去解冰漪的球鞋鞋帶。
“不要……不要看……”
自己的玉足將被幾個陌生男人看到玩弄,冰漪不住喊不要。
壯漢粗暴地除去她的鞋襪,一只晶瑩粉嫩的小腳立刻呈現眼前。
粉粉的透明的指甲,排列整齊的秀氣玉趾,完美的腳背足弓,這樣完美的玉足,讓台下每個男人都想要衝上去握住狂吻。
“不……不能……”
冰漪繼續反抗著,她想要將足掙脫壯漢的手,卻無奈他力道實在太大。
“就從這一對小腳開始懲罰吧。”
另一名壯漢也蹲下來,除去她另一只腳上的鞋襪,兩人一人握住一足,輕輕把玩,搓弄著根根玉趾,撓揉著粉嫩敏感的足心,一刻不停。
“嗯……不要……不要這樣……唔……”
連日來被龍爺調教得很敏感的冰漪,這時被陌生男人握住雙足把玩的羞恥感跟麻癢感交匯在一起,竟然讓自己微微興奮。
兩名壯漢用手逗弄了一陣,竟開始用口銜住冰漪的玉趾,用舌舔弄,用齒輕咬,手指還不住地撓弄她的柔軟足心,直讓冰漪又癢又覺得舒服,最後,她竟控制不住,“嗯”了一聲呻吟出來。
“哈哈哈,小美人耐不住了呢。”
一直在旁觀看的第三名壯漢,開口嘲笑,直讓冰漪羞愧地無以復加。
這第三名壯漢,繞到冰漪身後,一雙大手順著她的肩頭摸下去,透著襯衫,捏弄她的豐滿胸脯。
“不!不要!”冰漪大力反抗,卻仍是動彈不得。
壯漢揉弄了兩把,接著粗暴地扯開冰漪身上的高齡襯衫:“明明是個勾人的狐狸精,偏要穿得這樣聖女一般,讓大家都瞧瞧,這身體有多低賤吧。”
嗤一聲響,冰漪的襯衫被撕裂,雪白的肩膀、胸前大片的玉肌暴露,台下的男人們又不禁紛紛吞咽口水。
“不…唔…請住手…嗯…”冰漪一面反抗,一面被足下的兩人倒弄得刺激連連。
攻擊她上身的壯漢,看著冰漪上身只剩一件白色蕾絲小胸衣的羞辱樣子,嘿嘿冷笑。
他將大手伸入冰漪胸衣,握住這兩團胸前的溫軟。
“不……啊……請……放開……恩恩……我……”
冰漪被他捏住胸部,著實受驚,不住哭喊。
壯漢運用上嫻熟的調情手法,透著這潔白胸衣,眾人看他一雙大手在胸衣里面對這兩團柔軟展開無盡攻勢,捏弄揉搓,一對玉乳被他捏弄得如軟面團一般左右搖晃,場面甚是勾人。
而冰漪的臉上盡是痛哭跟淒楚,她面上都是淚痕,不住喊“不要”。
壯漢將溫熱的唇湊在她的雪白頸部,慢慢地,溫柔地,挑逗地,無所不用其極地吻著,靈活的舌逗弄著冰漪的耳珠,脖頸,一直到美麗鎖骨和白嫩雙肩。
“不……不要……唔……不……”
冰漪,似乎在這強大攻勢下,開始失去防抗能力。
那人如雨點般,或溫柔,或粗暴的吻,刺激著冰漪的每一根神經。
而他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對一對玉乳展開更強攻勢。
“嗯嗯……不……不要……啊啊啊……折磨……我……”
男人手指在胸衣中緊緊夾住冰漪的乳尖嫩果,給了她更大刺激。
在漸漸失去意識的過程中,突然,冰漪覺得胸前一涼。
原來自己的前搭扣胸衣,被男人除去!
所有人,都被這對完美的玉乳所驚呆。
飽滿柔軟,頂端的兩顆粉嫩花果因為刺激而驕傲地挺立著。
“不……不要……不要……”冰漪不住搖頭。
而男人繼續用手指夾緊她的花果,他轉到冰漪面前,輕推開伏在她足下的兩個壯漢,跪在她的雙腿間,剛好頭部對著她的一對粉嫩花果。
揉捏了兩下之後,男人竟將一顆飽滿果兒銜到了口中。
“唔……”
大概是這位老手牙齒與舌並用的刺激,冰漪竟然呻吟出來。
男人心中微微一得意,他要看著這個絕色美人在自己的手下舌尖慢慢潰不成軍,更是使出了全身解數來挑逗起她的欲望。
男人交替著將冰漪的兩顆花果含在口中,輕輕咬噬之後溫柔對待,反復交替,弄得冰漪連連嬌喘,羞辱感,讓她盡力守住自己的意識,不大聲呻吟出來。
男人示意另外兩名壯漢,一側一個,握住她的兩團柔軟,含住花果繼續溫存,而自己,則輕輕一路吻下來,觸到了冰漪的下身長裙的腰身。
“不!不要!”冰漪仿佛知道他要做什麼,劇烈反抗。
男人不理會,繼續輕輕扭開她長裙的側邊扣子,然後,兩只大手嗤的一聲,將整幅長裙撕碎!
這時,冰漪,是完完全全呈現在眾人面前。
台上,這個柔弱美麗的淒楚女孩,被三個精壯男子,弄得一絲不掛,完美的玉脂一般的酮體,展露無余。
三名大漢,兩個分別攻擊她的乳房和肩膀,一個則跪在她的兩腿間。
冰漪大聲哭喊著不要,可是,欲望不能抑制的男人們,看到這樣完美的身體,誰又肯憐香惜玉半分。
跪在她兩腿間的男人,伸手輕觸了一下她的小核,冰漪立刻呻吟出來。
“原來,我們的小美人,下面早就濕了。”
他手指上,沾滿了蜜液,在燈光下,眾人可以看得到這新鮮的、粘稠汁液,甚至人人都想衝上台去,極盡所能的,將她身下沁出的所有蜜液盡數吮吸。
“不要……不要……嗯嗯……”
巨大的羞辱感,讓冰漪痛苦地蹙眉,而來自身體各部分的刺激跟變化,讓她更加覺得難堪。
雙腿間的男人,將手固定在她大腿根部,竟然低下頭去,一口吃了下去!
“啊……………………”
面對她最敏感的方式,冰漪終於忍受不住,長長呻吟一聲,緊閉上雙眼。
男人溫熱柔軟的舌不斷攻擊著她的陰唇,而兩片熾熱的唇,忽而吸住她的花核,忽而緊貼在她的兩瓣之上,舌更是靈活地舔弄包裹。
“啊啊啊……唔唔……嗯嗯嗯……”
她終於潰不成軍。
下身的蜜液,更汩汩流出,滴濕了一大片椅墊。
催情藥慢慢在發生效力,而她經過數月調教的身體,更加敏感,再加上這男人又是調情高手,冰漪已經顧不得羞恥心,在三個大男人面前,忘情呻吟出來,雖然,她偶爾也是會夾雜著喊一聲“不要”。
身下那條魔鬼般的舌,繼續將她舔弄地神魂顛倒。
唇和舌覆蓋的面積更加大,舔吃得更加深……男人不斷用舌頭推弄著她,她覺得,自己被一層一層推弄到了高高的雲端……
“啊啊……啊……唔唔……啊……嗯嗯……”冰漪輕閉雙目,雪白的脖頸向後仰著,已經散亂的秀發垂在身後,胸前兩團玉乳,被兩個男人揉搓親吻,小腹因為興奮劇烈起伏,修長的雙腿被分開到兩邊,連完美的足趾都被刺激地繃直。
她雙腿間不斷舔吃的男人,越來越加大力道。
“你的先生看到你這副樣子,會是如何感想呢。”
伏在她左胸舔吃的男人,在她耳邊黑黑壞笑。
如果先生看到我這副低賤的樣子……
巨大的羞辱感和痛苦席卷了她,但是,她隨即又被下身的男人帶回了溫柔鄉……
看著台上這小美人竟被蹂躪得如此舒服至極,眾人都早已身下燥熱。
而莫辰爵,則看得心痛無比,冰漪的一聲聲呻吟,如同一下下沉重的鞭,抽打在他心頭。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快……唔唔……我快要……”
聽到冰漪快要完完全全投降的呻吟,她身下的男人更加滋滋嘬吸她的柔軟,頻率越來越快……
終於,冰漪在三個男人的強大攻勢下,到達了高潮。
她被男人們松綁,放到地上,他們繼續在她周身舔吃揉搓,而冰漪,高潮過後,加上各種藥物的控制,她的意識一片空白,身體更是柔軟得沒有了一絲力氣,任由男人們擺布蹂躪。
而這深夜囚禁的舞台,卻還只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