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3月份,我和母親的關系開始變得曖昧起來,我開始摸著母親的奶子入睡,從最開始的試探,到現在運動完以後,躺倒床上便把爪子伸向母親的胸脯。
我不知道母親處於怎樣一個心理,讓我肆意輕浮。
如果說上一世,母親委身於我,是為了撫慰我離婚後受傷的心靈,但這一世卻沒這個理由了。
還是說,我的體內就真的流淌著渴望不倫的血液,不論是在哪一世,母子間都會互相吸引,譬如我和母親,妻子和……
4月中旬,第三次模擬考結束以後,班里突然轉來了一名插班生。
臨要高考了,才出現的插班生自然會引起班里同學們的熱烈討論,何況新同學還是難得一見的美少女。
我是知道她轉學到我們班的原因的,無非就是高考移民,在教育資源更好省份學習,再把學籍轉到貴州這樣高考錄取分數线更低的省份,就能更輕松考上心儀的大學。
她爸很早就去深圳那邊經商了,也連帶著把她帶到了深圳那邊接受教育,她這次回來貴陽高考,她爸也算是頗費了一番功夫。
她家不算大富大貴,但也算是生活優渥,後來我弄大她的肚子,她爸讓我做上門女婿,我不願意當倒插門,便憋著一股勁,從學校辦了休學,一頭扎進了茫茫大海,成了一名常年在海上漂泊的海員。
沒錯,這位轉學的美少女便是我未來的妻子,不,是我前世的妻子。
關於妻子,其實我一直覺得她和母親頗為相似,這里的相似指的不是外貌,雖然母親和妻子都是容貌身材相當出眾的女性。
妻子和母親最為相似的地方便是處事的性格,從不與人爭吵,盡量與人為善,往好的方面想就是為人恬靜大家閨秀,說壞些,便是性格懦弱,容易委曲求全。
母親外向些,畢竟年長,人生閱歷也更豐富。
妻子更內向一些,也不善與人交往,前世我出海跑船,妻子便安心在家照顧兒子,我幾個月回家一次,卻也從聽不到妻子抱怨過我一次,在外也從沒聽到關於妻子的閒言碎語。
在外人看來,妻子是賢妻良母,是我的賢內助。
我之所以敢常年在海外跑船,不怕妻子紅杏出牆,也是對她的性格放心,不怕她會不甘寂寞出去找野男人。
我一直以為我和妻子會琴瑟和鳴的度過一生,直到某次航行提前結束。
那天我提前回到家里,本以為初三的兒子正在晚自習,打開臥室門,卻發現兒子正趴在我和她媽媽的大床上,身下壓著他媽媽的豐滿肉體,初具規模的陰莖在他媽媽的陰道里瘋狂抽送。
我和妻子結婚十幾年,做夢也沒想到,妻子擋住了籬笆外的狂蜂浪蝶,最終卻沒忍住家里的誘惑。
我不知道當年究竟是妻子誘惑了兒子,還是兒子央求的妻子,但我最終還是和妻子離婚了,兒子的撫養權被判給了妻子,據說這是法官征求了兒子的意見後給出的判決。
離婚前,妻子提出淨身出戶,我沒有同意。她說她對不起我,一切都是她的錯,我沒有說話,只是堅持把一半財產留給了她和兒子。
妻子說錯在她,是她先背叛了我,哪怕是為了兒子,我也沒必要把一半的財產留給她。
我沒有告訴她,我明明白白看到了她出軌兒子,但卻沒有被背叛的感覺。
如果趴在妻子身上的是其他男人,我恐怕會狂怒欲死,當場砍死這對奸夫淫婦。
可操我妻子的卻是我的寶貝兒子,看見兒子在他媽媽身上瘋狂蠕動時,我的心里除了憤怒外,心里卻又有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有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像是肉爛在鍋里,似乎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最終我還是將妻兒的丑事埋進了心里,獨居那一年的每一個深夜,兒子在妻子身體進出的一幕幕畫面,仿佛跗骨之蛆般印在我的腦海里。
從屈辱到衝動,妻子和兒子做愛的畫面讓我渡過了那一年里一個個自瀆的夜晚。
實事求是的說,正是妻兒的亂倫,才促使了我後來對母親的行動。拋開那算她和兒子讓我覺醒的性癖,單從結果上來看,我也是不恨妻子的。
說回我和妻子。
上一世,高中時期我和妻子其實是沒什麼交集的,一方面是上一世我沉浸在父親離世的心緒里,整個高三下學期都特別壓抑,根本不想和新同學交往。
另一方面,漂亮的妻子就像一只金絲雀,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就會下意識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資格追求她。
上一世高考後,我和她考去了同一座城市,只不過她讀的是211,我讀的卻是三本。
大一時,高中同學群的熱度還沒有降下來,大家經常在QQ群里吹水聊天,一來二去就發現我們班考去青島的同學還不少,於是一群同學兼老鄉便組織了幾次聚會。
那會兒我參加了幾次同學聚會,幾次聚會妻子也都參加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壯著膽子跟妻子要了聯系方式。
最開始只是和她QQ聊天,她回復速度不算快,但也不會晾著我。後來是打電話,再後來又單獨約她出去玩了幾次。
一來二去,我便順理成章的和她成了一對。
等到了大二,我和妻子感情迅速升溫,兩個年輕男女甜膩得一分鍾也舍不得分開。
我在大學城附近找了間很受大學生歡迎的單套出租房,幾番甜言蜜語後,終於勸動妻子和我同居。
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初嘗禁果,便如同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也就是那個夏天,妻子懷孕了,得知結果那天,我和她整個人都懵了,雙方都不知道怎麼辦。
室友勸我該打掉孩子,妻子那邊的室友似乎也勸她拿掉孩子。
兩個寢室八個人,好不容易湊出5000多塊錢,我便帶著妻子前往醫院准備人流。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那天我和妻子坐在醫院手術室等候區,我和妻子相顧無言。
她單手捂著肚子,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眼睛霧蒙蒙的,像是只要一眨眼睛,淚水就會從臉龐流下去,但她就是一句話不說,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會自己忍受。
我望著她好半天,才問她是不是想留下這個孩子,妻子聽我的話,像是得到了某種肯定,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連帶著把淚水都甩了出去。
我問她是不是想清楚了,她還這麼年輕,生下孩子就是她一輩子的責任,她以後就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了。
後來妻子具體說了什麼,其實我是不太記得了,但我還記得妻子撲在我胸口哭得稀里嘩啦的,等到了護士叫妻子進手術室,我才告訴護士,手術我們不做了。
隔天,我和妻子各自請了長假,妻子帶著我前去深圳負荊請罪。岳父對我的態度尚可,至少比我想象中的可怕場景好很多。
他老人家幾番思量,提出了一個條件,想娶她的女兒,要麼我倒插門,孩子以後跟妻子姓,結婚以後我還可以接手岳父公司的業務,成為岳父的接班人。
要麼我拿出80萬彩禮出來,奉上彩禮,他把女兒嫁個我。
其實這就是擺明了要我入贅他們家,當贅婿,岳父母算准了我拿不出這筆彩禮。
妻子是獨生女,兩老百年以後,他們的財產自然會由我和妻子繼承,岳父提出的其實非常誘人。
可我就是很頭鐵,憑什麼我老李家的種,生下來還不能跟著我姓?
一氣之下,我拒絕了岳父的提議,帶著妻子匆匆回到了青島。
回去的路上我就拿定了主意,妻子如今懷孕了,她還可以保留學籍,等到孩子出生後,妻子還可以繼續學業。
但我不行,現在有懷孕的妻子要養,以後還有年幼的孩子要養,我的學業無論如何是沒法繼續了的。
回到學校我便辦理了休學手續,向一家遠洋貿易公司投遞了簡歷。
這份工作我是事先了解過的,遠洋船只常年招聘船員,只要肯吃苦,收入不低。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遠洋船員往往一出海就是數個月,船員困在船上那也去不了,因此,船員的工資會直接打給家屬,並且船員在開船前還可以提前預支一部分薪水。
解決了金錢的燃眉之急,我把妻子安頓了下來,約好了聯系的方式,我便匆匆出海了。
後來的事情,前文提到過我也不再多做贅述,我和妻子二十歲那年,妻子誕下了我的兒子。
隔年,我和妻子終於湊夠了80萬的彩禮,後來又補辦了結婚證。
再後來,我一路拼搏,從船員做到船長,年入百萬,算得上成功人士。再後來,便是前文提及過的那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