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海島上的方舟
韓玉梁在那艘專屬於他的後宮游艇上航行了三天。
他沒空暈船,倒是有點暈屄。
克瑞斯汀選用的肉體都非常敏感,他輕輕松松就能把她們干得一敗塗地。
但她從底層貨艙啟用了後備肉體後,克瑞斯汀的數量達到了四十五。
四十五個下體經過塑型、小穴和屁眼里的結構完全為了肉棒而生的美人車輪戰,就是一根鋼棍,也不可能頂得住。
在游艇上的第一天,韓玉梁就久違地體驗到了一滴也射不出來,高潮時只有肉棒在抽動的酸爽滋味。
肉體上並不累,克瑞斯汀的呼吸式自動套弄效果的確很贊,但他精神上到最後已經疲倦到睜不開眼。
不過,盡管如此,開飯前他還是非常強硬地要求隨便一個克瑞斯汀帶他去底艙仔細檢查了一遍食物——聽聞過克隆人廢棄後會食品化再利用的事,他要確保自己吃到嘴里的不是某個已經壽命結束的“克瑞斯汀”。
即便控制著滿船亂晃的鮮活肉體,克瑞斯汀該辦的正事依然沒有耽誤。
這隱秘的轉移行動的確起到了應有的效果,忽然失去韓玉梁蹤跡的對手僅僅堅持了一天就開始大面積動用公器,早已將信息的蛛絲編織成網的克瑞斯汀輕而易舉就捕獲了那些自以為隱秘飛舞的小蟲,並迅速匯總成可以被她大口吞噬的營養。
出入境管理中心,民宿租賃交易平台,警署,特安局,S·D·G,本地黑幫……
所有可能對追蹤韓玉梁有幫助的機構全部被調動起來,像一台精密的儀器,化作嗜血的餓狼,在廣闊的北美邦嗅探著韓玉梁的味道。
敵方的行動非常謹慎,對每一個需要調動的機構使用了彼此完全不相干的掌權者。就像是同時有好幾組人馬在找人一樣。
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想到兩個致命的因素。
一個是克瑞斯汀這個隱藏在方舟計劃組織內部的信息世界怪物,另一個,則是本地黑幫的調動,他們交給了天火幫忙。
袁淑嫻為了向韓玉梁表示自己毫無猶豫的誠意,在收到指令的下一分鍾就把提出要求的人出賣給了他,算上信息傳輸延遲,絕對打破背叛速度世界紀錄。
這兩個因素結合起來,終於凝成了一條明確的线。
就是聽到的時機,顯得有點怪異。
韓玉梁剛剛從41號克瑞斯汀的身上爬起來,抽出射到只要一碰就會發麻的敏感陽物,拿過馬克筆,在她大腿根部寫上正字的第四劃,欣賞紅腫肉洞中噴涌出泛白粘液的美景。
這時,明明已經癱軟的41號忽然一震,直挺挺坐了起來,連持續不斷的嬌喘都跟開了靜音似的瞬間消失。
“抓住對方的馬腳了。”
聽到這句話,韓玉梁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她在說什麼。
他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乳頭,皺眉道:“你就不能用比較正常的方式通知我麼?我這兒剛爽完還在成人頻道呢,你忽然切到時事新聞。”
“不知道人家邀功的時候會比較心急嗎?”
很配合的,在旁邊躺了一會兒的36號克瑞斯汀爬起來,用濕巾擦了擦已經干涸的精斑,“換這個跟你說總可以了吧?”
“啊……隨你吧。”
看著她另一具肉體上寫滿的下流詞語,韓玉梁拍了拍額頭,“具體是什麼馬腳?別跟我說是真正的馬蹄子,這會兒可不是講冷笑話的時候。”
“天火那邊提供的信息很關鍵,那個跟他們有多項合作的財團,幕後的掌控者身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他們都曾是當年大劫難時期重要基地的高級別研究員。”
關於研究員這個詞韓玉梁曾經好奇過,聽起來不過是個普通的科學崗位,怎麼好像在基地內可以呼風喚雨似的。
他那時才知道,基地當時的所有管理層級,後綴都統一為研究員。
據說那是因為大劫難初期基地還是個主要負責研究異常狀況的臨時組織,他們也沒想到後來成為了人類僅剩的救星。
研究員的層級標注和強化適格者的戰力評定基本一致,各大基地的最高領導者,就是SSS級研究員。
A級別以上的研究員,就是戰後重建的世聯政府最初的頂層領導者。
經歷多次選舉,那些人中的絕大部分都已經退出崗位,去享受和平安寧的生活。
但只要稍微有些敏感性的人都知道,聲望、權力到達一定高度之後,就不會再順應人走茶涼的俗世規律。
他們的人離開了世聯,但他們的力量還無處不在。
確定這件事和他們有關之後,此前關於世聯特殊安全網絡的懷疑,也就得到了證明。
對那群人來說,使用那個特安網就像使用自家的局域網一樣輕松。
范圍縮小之後,追逐真相的難度反而進一步大幅提升了。
因為那些已經年紀不小的人,絕大部分都沒有融入到當前這個五花八門的信息世界中。
他們有自己的特殊生活方式,根本不會被虛擬的誘惑俘虜。
畢竟,像韓玉梁這樣能輕易沉迷在真實女人美好肉體中,卻仍孜孜不倦看AV玩黃游的另類怪胎並不多。
他們不需要像當政者一樣頻繁表達觀點來換取關注度和支持率,大部分時間都可以游離在網絡之外。
他們使用的智能設備都有高強度的安全保護,即使能短暫侵入也會被很快發覺。
最關鍵的是,他們中沒有真正的蠢貨,這種給韓心絡找麻煩的事,他們幾乎不可能留下破綻。
靠著那家財團幕後掌控者這點微弱的线索,克瑞斯汀勉強整合其他方向上的調查資料,把范圍縮小到了東亞邦。
大劫難時期,幸存人口最多的亞洲是毫無疑問的主力戰場,最後奠定勝局的大戰,也是在東亞邦如今的轄區內展開。
戰後那里是當之無愧的世聯中心,自然,也產生了最多的功勛研究員。
“其中應該就包括那個叫辛七的人吧?”
聽到韓玉梁的問題,正作為交談終端的36號克瑞斯汀沉默下來,遲疑著點了點頭。
“之前有一次,我想過要殺他。但所有人都告訴我不行。克瑞斯汀,我如果不擇手段想要干掉這樣的人,真的很困難,沒有成功的可能性麼?”
這次,她開口得很快:“暫時沒有。刺殺那種等級的人物,就算十六夜血酒去做,也要耐心等待非常合適的機會,並抱定必死的決心,才有很小的可能性做到。”
“為什麼?我記得春櫻說過,以前這個世界的國家領袖死於刺殺並不是很少見。”
克瑞斯汀嘆了口氣,“你想想為什麼幸存的適格者都被加裝了限制器,就能明白了。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位高權重者,防范的可不只是冷槍那麼簡單。再說,最困難的部分,其實是鎖定目標。那種人下指示打算做些什麼隱秘的事情,咱們很難拿得到證據。”
“順著口供一路往上挖呢?”
她不是很樂觀地說:“那種事,你指望咱們做到,不如指望幕後主使者的政敵打算借題發揮。但同樣,你可能到最後都搞不清,你看到的真相到底是事實,還是敵對派系的編排嫁禍。我遨游在廣闊的信息世界很久了,即使是我這樣掌握著海量訊息的高級生命,也不敢說能判斷出絕對的真實。興許,這個世界從來都不需要絕對的真實,人們大都只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
韓玉梁躺到22號克瑞斯汀的肚子上,抬手玩弄著那兩團平攤開依舊非常碩大的巨乳,帶著幾分喪氣道:“看來,清道夫……就只能打掃一下垃圾。對真正腐爛的毒瘤,毫無辦法。”
“還是要看能力……算了,不說這個了。”幾個克瑞斯汀圍上來,決定換一種方式安慰他的沮喪。
不過這次,韓玉梁沒再完全沉迷到肉欲的快感中。
一種克瑞斯汀們帶來的銷魂愉悅都無法掩蓋的憤怒,正在他的心中積蓄。
在被伊娃幫忙抵消了某個特異點後,他忽然覺得,袁淑嫻的想法,可能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沒想到的是,當他這麼想的時候,一種無法形容的滋味,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就像是有什麼力量在這個方向上設下了警鈴,剛才他的念頭,不小心觸碰到了。
什麼情況?是……尖塔麼?
他剛生出這樣的疑惑,那奇妙的感覺就咻的一下消失不見。
此時此刻,他也懶得追思深究,索性放松下來,隨手抓了兩個克瑞斯汀左擁右抱,閉上眼安心享受去了。
奇妙的是,就在克瑞斯汀追查到前高級研究員這個層級的第二天,也就是韓玉梁終於該穿上衣服,准備離開游艇的那個周一,他接到了李莞桐的電話。
按時差,她這會兒應該正要准備睡覺,聽聲音也的確很疲倦,剛說完喂就打了一個悠長的呵欠。
韓玉梁只好先開口道:“你是恢復好了麼?”
“嗯,要不是今天有個老朋友過來看我,順嘴提醒了一句,說快月底了,我有沒有什麼待辦事項還沒干,我差點就給你忘了。”
李莞桐毫無愧疚之意地笑著說,“幸好幸好,想起來了。聽說你出差了,怎麼樣,啥時候能回來讓我燒一燒?不趕緊搞定你這樁事兒,我心里不踏實。”
“你都快忘了,不踏實個屁啊。”
他毫不客氣嘲諷回去,“我這兒還早呢,保不准要一個多月。不過我這兒問題不大,有人幫著安撫。等我回去再聯系你吧。”
“誒?那麼久嗎?琪撒醬明明跟我說你還欠著她什麼事兒,一忙完肯定就回來了呢。”
“怎麼現在變成你急著給我治了?”韓玉梁忍不住笑道。
“是啊,老朋友來,說有事兒可能要用我的能力。他那兒時間不定,我就想著先答應的你這邊……算啦,既然你回不來,我先等他的信兒吧。嘖,還真挺邪乎,知道我這兒燒一下賊疼,還都巴巴來問。跟沒別的法子似的……”
“興許真沒別的法子呢。”他不打算透露伊娃的消息,只隨口道,“這世上哪兒那麼容易找出正好能幫忙的適格者。”
“你不能,他肯定能。他一個前研究員,幸存者資料比我知道的全乎多了。”
韓玉梁心中忽然一凜,略一思忖,裝作很隨意地問:“前研究員?是負責你的主任麼?”
估計以為十六夜血酒跟這個帥炮友說過不少事,李莞桐沒什麼防備心似的打了個呵欠,說:“我可沒那麼好福氣,人家才不稀罕管理我這種問題兒童。”
“這話是怎麼說的。你李姑娘人美聲甜,天生偶像,還能有研究員拿你當問題兒童?哦……我知道了。那是個瞎子!”
“哈哈哈……”電話里傳來很爽朗的大笑,“我說,正常邏輯不是該猜人家是個女的嗎?你怎麼直接就快進到瞎子啦?”
“因為女的也很難不喜歡你吧?”
“行了行了,我只喜歡軟妹子,別費勁擱這兒拍我驢屁股。齊大研究員入職就是A級……”她估計還是個球迷,隨口來了一段模仿的台詞,“人家齊修平也有理由說的,我帶的是什麼人,我帶的是七罪和天平呀,你這李莞桐是什麼人啊,你叫我帶?前线適格者現在什麼水平?就這麼幾個人,她羅冰什麼的都在扛主力,她能扛嗎?扛不住,沒這個能力知道嗎?再下去要……”
“停停停,”韓玉梁趕忙打斷,“別薛冬退役邦代表輸幾場球就都瘋了。咱這兒出那幾個天才之前就沒強過。聽你這意思……那你跟這齊修平怎麼就成朋友了?”
“我說點好聽的不行嗎?怎麼說也在一個基地當過戰友。人退休前可是七人議會特勤秘書,我給自己臉上貼貼金還礙著你了?不跟你叨叨了,睡覺,晚安,拜拜。”
她最後六個字一氣呵成,說完就掛。
等揣起手機,韓玉梁才回過味兒來,隱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他看著正在接近自己的海岸线,對身邊幫他打理外套的不記得幾號克瑞斯汀說:“你有沒覺得,李莞桐這次怪怪的?”
“她那個位置,很多話不能明說。至於她在暗示你什麼……不是挺明顯的?”
“是啊,真的是相當明顯了……”他在心里盤算了一下。
前A級研究員,帶過七罪和天平,曾任職七人議會特勤秘書,最近找李莞桐旁敲側擊試探過他的事……
除了最後一個可以存疑,其他的,都已經不能算是暗示了吧?
韓玉梁濃眉緊鎖,沉聲道:“可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啊。”
克瑞斯汀很干脆地回答,“你的情況事務所的核心成員都已經知道,那我讓十六夜湊巧知道,不過分吧?以她的作風,都肯跟你做愛,不可能放著你不管的。她要是跟李莞桐說過什麼,齊修平這次試探,不就等於是撞在了槍眼上嗎。”
“這會不會太巧了……”他摩挲著下巴,開始有些擔憂是不是變成了疑心病患者,這麼好的一個突破口從天而降,他卻滿腦子都在想,是不是又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擺布這一切。
“不一定是巧,也可能就是他們急了。”
克瑞斯汀充滿自信地笑著,拿起一個小儀器,對著碼頭那邊發了個信號,“Z如果真是天平,那肯定要急著辦完這個委托再次恢復藏匿起來的狀態。負責給他提供情報的人,不得絞盡腦汁找路子打探你的動向嗎?都已經牽涉到前研究員了,知道李莞桐往你們事務所去過不止一次,也不奇怪吧?你都已經體驗過好幾次了,最好別懷疑那幫人的情報能力。”
“是啊。”韓玉梁半開玩笑答道,“我都覺得天上有眼睛在盯著我了。”
“放心。”
她大概理解到了其他方向,或者是在裝傻,“這里有全世界最強的反監測設備,就是動用世聯最好的衛星,也絕不可能在這兒發現任何東西。”
很快,船靠岸了。
碼頭上來了接應的隊伍——一輛轎車,一輛大巴和一輛巨大的貨櫃車。
“不是說知道我來這兒的人越少越好麼?”
左右兩個克瑞斯汀一起點點頭,異口同聲回答:“對啊,所以來的也都是我。沒辦法,已經激活的這些我壽命還有幾天呢,接回去讓你多寫幾個正字,然後回收免得有機質浪費,總比丟進海里喂魚好吧?意識抽離消耗那麼大,跟著被魚咬死又怪疼的。船里那些沒激活的備用品,也得裝車帶走呀。你怎麼也還要再呆十多天呢,我得對你的新鮮感負責。”
這雙聲道讓韓玉梁有點頭疼,踩著欄杆縱身一躍跳到碼頭上,對轎車駕駛席上那個一身白領裝束的新克瑞斯汀說:“她們呢?不會只有我被接到這兒了吧?”
“人家都能坐飛機,比你到得早多了。頂級貴賓招待,放心吧。你可真夠花心的,這麼多我跟著你,還惦記其他女人。”
克瑞斯汀看著他坐在副駕駛的位子,撒嬌似的抱怨,“你要是喜歡衛竹語那樣的美女,我下次再努力調整調整。實在不行,借用她一點基因數據嘛,保證不讓你失望。包括性癖的部分哦。”
“不用了。做好你自己就行,你再這麼亂搞下去,我都快弄不清你長什麼樣子了。”
“多好,弄不清長相,更說明你不是因為相貌和我在一起的。”她拿腔拿調演起了言情劇,“這樣的愛多純粹呀,啊~~我忽然覺得好感動。”
韓玉梁翻了翻眼睛,“我忽然很想把你踢下車。”
大件行李包括衛竹語的寫真集都已經走航空郵件寄回到事務所,他幾乎沒帶什麼東西,下車後身上和心態一樣輕松,看看周圍的景色,真有種自己是來旅游的錯覺。
為了保密,他被安排的住處遠離島嶼內部,不在那片看起來就很繁華、如同一個小型城市的科研中心,而是一棟臨海崖壁上的獨立建築。
放眼望去,一側海天相接,碧藍如洗,一側郁郁蔥蔥,花木繁盛。如果真的是度假,這兒的確是個絕佳的選擇。
韓玉梁看著不遠處拎著噴頭水管正在澆花的女人,皺眉道:“這地方……該不會也所有人都是你吧?”
負責開車的那個克瑞斯汀搖搖頭,“當然不是。起碼,你的三個女伴也都住在這兒。此外,還有一個你的小甜心下班後也會過來。啊,對了,你要不要去見見她?她應該挺需要你的‘材料’,你不是還要求我讓她負責接待你嗎?”
知道她說的是伊迪絲,韓玉梁把行李交給兩個女仆裝克瑞斯汀,猶豫了一下,道:“先過去一趟也好。我問問看,都需要我配合點什麼。”
“都是些小事。這兒還有誰敢把你解剖不成?”
司機克瑞斯汀笑呵呵地拍了拍女士西裝包裹的纖細腰肢,“再說,你的精液,船上的我已經采集了很多。我們腹腔內部的存儲器官,能靠良好的體溫環境保存最多五天。憑伊迪絲的本事,恐怕采集不到這個量。”
“我找她有別的事兒。”
韓玉梁進屋確認了一下,莎莉、沙羅和衛竹語的確都已經入住,也沒有遇到什麼問題。放下心後,他回到車上,往科研中心那邊駛去。
連著好幾天被制作技術精湛的克隆體包圍,韓玉梁此刻忽然很懷念正常人類女性那到處都有細小瑕疵,充滿真實感的肉體。
他的下腹部,此刻很想念伊迪絲。
但車開到一半,握著方向盤純做樣子的司機克瑞斯汀就忽然疑惑地“嗯”了一聲。
“怎麼了?”
她索性放開手,摸出一個手機大小的操作終端,飛快地輸入著什麼,“好奇怪,有個我沒想到的人要見你。”
“你不想讓我見他?”
“嗯……不在計劃內。”克瑞斯汀的口吻有些不悅,“我厭惡這種突發事件。讓我感覺自己的保密工作存在致命疏漏。”
“他本來不該知道我在這兒?”
“那倒不會。我之前向他請求了一下人脈資源,他知道我在幫你。而且他有權限調取我的一切資料,對你的登島時間,他能精確到秒。但是……”克瑞斯汀難得人性化地抓了抓頭發,很煩躁的樣子,“那個老婆奴不守著如花似玉的太太滿世界旅游,專門過來見你干什麼?”
韓玉梁也被激起了好奇心,“管他要干什麼,既然你能向他請求人脈資源,總不會對我有什麼惡意吧。那就見一面咯。聽你這意思,他在方舟的權限該不會比你還高吧?”
“呵呵。方舟計劃僅有兩個頂級權限持有人,就是他和他老婆。他可以說是方舟計劃的創始人,其余所有T0,不過是合作伙伴而已。截至目前,他提供的資金也是方舟計劃中占比最高的。你可以認為,他是我們的大老板。啊,對了,你肯定猜不到,方舟計劃這個名字最早是怎麼來的。”
“嗯……難道不是那什麼西方傳說中的諾亞方舟?”
克瑞斯汀笑了起來,“那是吸納到更多合作伙伴後才對外使用的解釋。最早方舟計劃只有一個星空探索組,目的,就只是單純的做出能遠航宇宙的大型飛船。因為,他覺得地球上可以旅行游玩的地方太少了,想帶老婆去更遠的地方。”
韓玉梁目瞪口呆,“那這和‘方舟’有什麼關系?”
“他老婆姓方。方舟計劃,最早的含義就是為他夫人做一艘宇宙飛船的計劃。僅此而已。”
聽到這兒,韓玉梁忽然想起了葉春櫻曾經提起過的一個女人——她老公是世界首富,但早早退休把攤子丟給女兒,就陪她天南海北玩。
結婚將近二十年,她還會在上直升機前往丈夫領子里塞雪,然後笑成一朵花。
“要見我的那人,該不會姓浦吧?”
克瑞斯汀的語氣中,笑意更加明顯。
“恭喜你,答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