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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金義的遺產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894 2024-03-04 01:10

  7月21號上午,金賢雅見到了父親的遺體。

  韓玉梁陪著她,既作為保鏢,也作為依靠。

  連環爆炸案的新聞把賈君竹辭職的熱度都稍微壓下去了一些,覺得臉上掛不住的S·D·G,跟特安局、警署一起全面出動,開始了針對罪魁禍首的搜捕。

  邁克爾范已死,但那個能把任何鎖視為無物的毀滅者,和他背後的黑手,才是當下最嚴重的威脅。

  清晨之前,全力開動的S·D·G就從海量的監控數據中找出了那位總是帶著兜帽掩蓋面目的開鎖“專家”。

  經過容貌和基因的核對匹配,那個年輕男人是東瀛和族,名叫佐川政二,原住地北美邦,十四歲就因惡性殺人事件入獄,官方記錄上已在監禁期間自殺。

  關於那樁惡性殺人事件,公開報道大多語焉不詳,對受害人的情況模糊帶過。

  但韓玉梁他們作為內部關系人士,還是順利掌握了當初的凶案詳情。

  簡單來說,佐川政二的殺人案,是奸屍與食人的結合。

  過程留有錄像和照片,定罪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即使因為人口缺乏和當地法律等因素不太可能被判死刑,成年後發配到拓荒團或墾荒團執行無限期監禁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算算時間,他現在已經年近三十。本該已經身亡的他,卻變成了身負超能力的毀滅者,出現在新扈,為天火鞍前馬後效命。

  差不多,也足夠說明這個世界的腐壞程度了。

  大劫難期間死亡過太多人,再加上比較古板的年齡層幾乎全滅,紅白事中的喪儀,已經沒了從前那種大操大辦的傳統。

  金賢雅對金義的父女親情,也屬於那種用寡淡來形容都有些過譽的程度。

  所以當天上午,她就在警署負責處理此事的人員面前,簽字同意直接把屍體火化。

  曾經在黑街也算是呼風喚雨的金署長,就這樣成了裝在小盒子里的灰,在傍晚夕陽映紅的鉛雲之下,被金賢雅帶回了險些被炸掉的舊宅。

  邁克爾范在這棟老舊的居民樓里設置了五處爆炸點,拆彈專家解決掉了其中四個。

  針對這種地方進行如此奢侈的布置,總讓人覺得透著一股怪異。

  就算老宅里藏著什麼秘密需要毀滅,爆破一間屋子不就很足夠了?以邁克爾范的實力,偽裝成燃氣爆炸輕而易舉。

  感到疑惑的葉春櫻拿出一點時間調查了那棟樓的房屋產權,這才發現,雖說那套故居一直是在金賢雅名下,但樓里其他房子,都已經被金義陸陸續續收購了。

  韓玉梁頓時想起了那張被金賢雅放在小型讀卡器里當U盤藏起來的存儲卡。

  金義已經死了,不管這里面有什麼秘密,讓金賢雅單獨看一看,應該不過分。

  金賢雅下車,捧著骨灰盒走到樓下,就看到了送存儲卡過來的許婷。

  怕舊宅這邊沒有可看的電腦,許婷還背了一台筆記本。

  沒被解決的炸彈毀掉了頂層的兩套房間,這會兒警方設置的隔離线還在,本來還有點生機的老院子,此刻空曠得見不到一個人影。

  就像奄奄一息的老者,咳嗽兩聲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為了找到需要破拆的炸彈,舊宅中的所有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如果真藏著什麼秘密,也早該被警方找到。

  把樓里其他房子的購買看作障眼法的話,最後的關鍵,很可能就在這張小小的存儲卡中。

  要不是葉春櫻堅持職業道德,許婷早就插電腦上暴力破解密碼看個夠了。

  不太喜歡壓抑的低沉氣氛,許婷送來東西,跟韓玉梁嘀咕幾句說明情況,就下樓回事務所,干脆利索地走了。

  而金賢雅,一直按自己的步調,收拾整理著房間。

  她把絕大部分東西都復位之後,打開供桌香爐下方的櫃子,猶豫了幾秒,將金義的骨灰盒,放在了最下面那層。

  她媽媽的骨灰盒在最上層,和她妹妹的放在一起,中間一層留空。

  韓玉梁在後面看見,忍不住道:“到下面,也不讓金義跟他們一家團圓麼?”

  金賢雅沉默了一會兒,關上櫃子門,緩緩站起,背對著他輕聲說:“他不配。”

  她點燃香爐,雙手合十,閉上眼睛。

  韓玉梁無心介入別人家事,在後面懶洋洋靠著沙發,欣賞起金賢雅的背影。

  雖說她沒有穿戴禮儀意義上的喪服,但父親亡故,她即便不怎麼悲慟,衣著打扮上,仍盡了為人女兒的本分。

  白襯衣外是黑色套裝,及膝一步裙下,薄薄的黑絲襪包裹著纖細的小腿,延伸到黑的發亮的尖頭高跟鞋中。

  這種打扮,韓玉梁作為一個忠實的AV愛好者,很難不立刻想到赫赫有名的未亡人系列。

  如果這會兒是在榻榻米房間里,供桌上再擺好遺像,嘖嘖,他說不定就要忍不住下手了。

  為了岔開色心,他清清嗓子,道:“你這麼討厭你爸爸,到底是為什麼?”

  “很多。”

  金賢雅明顯不想回答,望著香爐裊裊升起的煙發了會兒呆,才轉身說,“最重要的一個理由,就是他做警察,卻不做好人,還……保護不好我媽。”

  她吁了口氣,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邁克爾范死了。我爸爸也死了。委托,是不是該到結束的時候了?”

  韓玉梁點點頭,對她張開雙臂,“不過你最近這情況,不急著結帳,多住幾天,也沒什麼關系。”

  “我……什麼情況?”她邁過去,側身坐在他腿上,斜瞥著他,小聲問。

  “聽說你曾經自閉加輕度抑郁過。放你一個人呆著,我們不太安心。”

  “都是過去的事了。”

  金賢雅靠在他肩頭,輕聲說,“我那時候怨恨的東西太多。覺得世界都沒什麼美好的地方,未來一片灰暗……但現在,我想我還是成長了一些的。”

  “那就好。”韓玉梁拍拍她的後背,撫過烏黑的長發,沒再多費唇舌表示關心。

  為了避免麻煩,某種界限,他還是應當心里有數。

  靜靜坐了一陣,金賢雅扶著他的肩站了起來,理順裙擺,忽然露出一個頗為奇異的笑容,“你知道嗎,爸爸死的時候,我正在房間里自慰。”

  “嗯?”韓玉梁皺起眉,“可你之前測試過,自慰沒用。”

  “我知道。”

  她仰起頭,看著牆上金義夫妻曾經的合影,“我就是在想,如果當時我湊巧在和你做愛,現在,我會是什麼心情。如果我湊巧咒死了他,我會感到高興嗎?”

  “你應該只想把他抓進牢里吧?”

  金賢雅雙手抱肘,扭頭看向香爐後面多出的那一張黑白照片,“不。他在媽媽忌日的晚上,喝醉跟情人在沙發上胡搞的時候,我特別想殺了他。他沒保護好媽媽的時候,沒保護好妹妹的時候,很多次,很多次……我都想過,他要是死掉就好了。”

  她走向供桌,凝視著黑白照片里金義幾乎眯成一條线的眼睛,“妹妹質問過他,為什麼要做那麼多壞事。他說是為了我們。那次妹妹跟他大吵了一架,說不稀罕這樣得來的錢。只是……再怎麼不稀罕,我們也用這些錢,上過學,買過衣服,吃過好吃的。”

  “所以,”她的語調又變回了初見面時候的樣子,恍惚而低速,“這個家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我和你做愛就會有人死,恐怕就是天上的神,在暗示我的罪孽吧。”

  “這應該是你贖罪的機會。”韓玉梁微笑道,“今後多鍛煉鍛煉身體,想要消滅幾個黑街毒瘤的時候,就來找我。”

  “那不是贖罪。只是單純的罪。”金賢雅搖搖頭,“我在葉所長那邊看過那些案件的報告了。里面有不少人,根本不可能被判死刑。”

  “那些人不是你殺的。”

  他只得收起笑容,正色道,“不過是很奇妙的巧合而已。嚴格說來,黑街幾乎每天晚上都有案件發生。我拿這由頭想多和你做幾次罷了,別真那麼正經當作詛咒看待。”

  “不是嗎?”她轉過身,恍恍惚惚地看著韓玉梁。

  韓玉梁忽然意識到,金賢雅對金義的復雜親情之中,恐怕有不少矛盾心緒,來自於她心理上的依附性。

  她厭惡甚至是仇恨這個父親,但父親為她作決定,幫她拿主意,又會讓她感到輕松,如傀儡玩偶一樣放棄自己的抉擇。

  她潛意識中,在渴求一個精神上的主導者。

  所以他很嚴肅地站起來,緩緩道:“不是。那些人的死,絕對和你無關。”

  雙肩上仿佛被拿走了無形的重物,金賢雅的身體站得更直了些,“那,我爸爸的死……”

  “更和你無關。邁克爾范是收錢辦事的職業殺手。他背後的雇主,要麼是打算在黑街制造混亂的天火,要麼是忌憚金義手中秘密的某個上層人物。”

  金賢雅走到陽台門前,看著外面漸漸亮起的萬家燈火,呆呆站著。

  她站了好幾分鍾,才輕聲說:“能陪我一起看那張存儲卡嗎?”

  “不怕被我看到一些不合適的東西?”

  她低頭嘆了口氣,“我實在想不出來,在我身上,還有什麼不適合讓你看到的東西。我……大便的樣子都被你看過了。和你用屁股洞做愛的事情,還進了特安局的記錄儀。我的臉皮就算有七八百層,現在也不剩下什麼了。”

  “好吧。”他走向放著電腦的里屋,“那我陪你,來一起看吧。”

  存儲卡用世聯司法系統的安全工具加密過,界面很古朴,讓金賢雅有種夢回童年的恍惚感。

  密碼提示點擊問號出現,上面是她媽媽的名字。

  她用媽媽的生日組合了幾次,都不對。

  她想了想,回頭看了一眼門外的供桌,略一猶豫,輸入了媽媽的忌日。

  這次,讀取成功了。

  這存儲卡應該不是太久遠的產品,容量挺大,里面還塞得很滿。

  金賢雅對數碼產品不太在行,最擅長的就是手機刷刷視頻看看電子書。

  望著這些文件夾她就感到頭痛,晃晃腦袋,抓著韓玉梁的褲管小聲說:“你來吧,我好暈。”

  韓玉梁換位坐下,直接點開了第一個文件夾。

  里面都是圖片,密密麻麻一大堆。

  他皺眉隨手點開了一個,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蹲在院子里的小女孩,她穿著開襠褲舉著小鏟子咧開少了門牙的嘴,一邊笑一邊撒尿。

  他愣了一下,看著文件名那串不認識的字符,扭頭問:“這行字是什麼意思?”

  金賢雅紅著臉,表情平靜,“金賢雅,後面的數字,是拍攝日期……”

  “啊啊啊啊——!”

  她終於還是沒繃住尖叫了一聲,搶過鼠標關掉了圖片瀏覽器,“這、這這這個文件夾都是我和妹妹小時候的照片,掃描進來保存的。啊——爸爸為什麼要把這種東西留在這樣的存儲卡里啊!”

  韓玉梁忍不住笑道:“不是說你七八百層臉皮都已經沒了麼?還害羞什麼?”

  “我小時候不好看。”金賢雅匆匆說了一句,退出到上一層,“找线索吧,葉所長需要的可不是這種奇怪的照片。”

  話雖這麼說,但金義這張存儲卡里,竟然超過八成都是各種亂七八糟的老照片。

  也不知道南城區警署的署長到底是有多閒,才能整天沒事兒干在辦公室用掃描儀給這些家庭紀念留底。

  起初金賢雅還只是瞄一眼就讓韓玉梁關掉換下一個文件夾。不知不覺,她就拿著鼠標,一張一張看了起來。

  照片很多,但里面很少能看到金義的身影。

  “因為爸爸總是拍照的那個。媽媽喜歡照相,我和妹妹也喜歡。爸爸說他和媽媽認識沒多久,就買了一台當時最好的相機……”輕聲解釋著,金賢雅的眼睛,就變得濕潤。

  她吸吸鼻子,一張接一張地看。

  那些被封存在圖片文件里的場景,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曾經……

  看了一個多小時圖片,韓玉梁沒忍住打了個呵欠,金賢雅才猛地清醒過來,把鼠標還給了他,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一不小心就忘記正事了。你來找關鍵的東西吧。”

  排除掉圖片和視頻的資料,存儲卡剩余的內容,總算體現出了被加密藏匿的價值。

  有一個文件夾中的檔案,是金義歷年來跟各大幫派合作的明細,轉帳記錄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時間到秒。

  還有個文件夾是所有轉交給清道夫組織的凶犯資料,但沒有接收方的細節,大部分死者都標注了正常抓捕判刑的上限,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可以算是死刑犯。

  一邊大致閱覽,韓玉梁一邊給葉春櫻那邊開始了傳輸。

  而旁邊金賢雅的臉色,忽然變得很差,“等等,剛才那個明細……能再讓我看一看嗎?”

  “當然。”他已經打包傳輸,這張存儲卡幾分鍾後就會變成純粹的遺物,事務所已經不再需要關心。

  金賢雅飛快打開幾張很早期的表格,和一些陳舊的文件掃描圖,放大,仔細盯著看。

  “怎麼了?”韓玉梁這才發現她的表情不太對,“你看到了什麼?”

  她的淚決堤一樣流下,難過地說:“這幾張紙上……的簽名,不是我爸爸自己寫的。”

  “嗯?”韓玉梁一怔,仔細看了看圖,可惜那些曹族字兒他是一個也看不懂,“不是嗎?那你爸爸為什麼會掃描了收在這兒?”

  她低下頭,雙手捂住了臉,“因為……因為這是我媽媽……替他簽的……這些圖上……是我的媽媽的字……”

  她的情緒似乎有些崩潰,轉身趴到床邊,哭了起來。

  韓玉梁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是很有興趣知道。他自顧自翻閱剩下的幾個文件夾,很快,就發現了另外一些有趣的東西。

  那是一份份名單。

  名單上的資料並不詳細,被記錄下來的只有姓名、性別、身份ID和備注。

  備注中大都只寫了兩樣東西,一個幫派名,和一個年份。

  韓玉梁迅速找到標注了北林幫的名單,果然,看到了一些有印象的名字。

  如果他沒猜錯,這應該就是新扈市南城區所有神秘失蹤者的匯總。至少,是警署經手過的部分。

  他相信,這部分金義絕對沒有對特安局交代過。

  他猶豫了片刻,等這份資料傳輸完畢,趁著金賢雅還在哭,在存儲卡上選擇了刪除。

  韓玉梁有預感,這里面蘊藏的秘密,恐怕不適合讓金賢雅這樣一個正義感遠超自身能力的女人碰觸。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這秘密如果深挖下去發現真的極其危險,他也會讓葉春櫻立刻停止。

  他們現在招惹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

  等到全部有價值的文件傳輸完畢,金賢雅總算漸漸止住了哭聲,紅著眼圈滿面淚痕直起身,幫著一起收拾。

  這世上有些女人適合笑,一笑,就仿佛把陽光都穿在了身上。

  而有些女人,則適合哭,那種梨花帶雨的柔弱味道,會比平時更加誘人。

  金賢雅當然是後者。她身上那種很容易惹人欺負的氣質,在剛剛哭完之後,會顯得更加濃郁。

  看著她彎腰整理電腦包的背影,韓玉梁又有點蠢蠢欲動。

  他昨晚頗為期待的美好雙飛被突發事件打斷,兩個家眷疲於加班,他總不好意思再挺著老二去求安慰。

  但金賢雅現在這個情況,他一樣覺得不太好意思。

  韓玉梁想了想,決定委婉點兒,問道:“你之後准備怎麼辦?你爸爸留給你的房產,都還需要收拾吧?”

  她拉上電腦包的拉鏈,沒有回答,而是說:“可以……幫我忘掉煩惱嗎?哪怕只是暫時的,也好。”

  他轉身探頭望了一眼供桌,總覺得在她一家子人面前開搞,似乎不太好。

  “這是要回我們那邊住幾天的意思麼?”他選擇裝了個小傻。

  “我想做愛。”金賢雅卻直率地說了出來,“和你。”

  “在這兒?”

  她背對著他,低下頭,雙肩微微顫抖著,輕聲說:“我不想在這兒,可是……我感覺身體里面……在發痛。我好想……讓你幫幫我。這羞恥的樣子……本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吧?讓爸爸媽媽和妹妹在天上看到……也沒什麼關系吧?”

  韓玉梁解開腰帶。

  既然她期待著什麼都不想的狀態,那麼,他樂意幫她這個小忙。

  “把內褲脫掉。”他沉聲下令,選擇了她此刻最需要的語氣。

  金賢雅哆嗦了一下,但雙手乖乖從膝蓋往上滑入裙底。

  被帶起的裙擺下,可以看到長筒絲襪的邊緣,把柔軟的大腿束縛出仿佛要溢出來的誘人曲线。

  很快,被卷成繩子一樣的內褲就被搓了下來,在微微打開的大腿中間緊繃繃扯著,絞纏成細長的麻花。

  兩根細麻花之間拉展的是內褲的襠底,那里多一層布,此刻是她黑色背影中唯一能看到的白。

  大清早出來就一直忙到現在,但凡不是仙女,身上就不會太干淨。

  那一小片白布上,能隱隱看到一线淡淡的汙痕。

  韓玉梁深吸口氣,嗅到了她的味道。火熱的欲望,順著鼻腔後側向下腹蔓延。

  “過來。”他收起洞玄真音的功力。

  因為他已經發現,對金賢雅,這種加持完全是多余的。

  她果然挪動雙腳,背對著他退了過來。

  那條繃緊的內褲,也隨之下滑到膝蓋之間。

  韓玉梁坐的椅子跟床之間並不遠,她退了幾下,就碰到了他的腿,停在原地,不動了。

  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意思麼?他覺得頗為有趣,稍稍抬起屁股,脫掉褲子,亮出了已經昂首待機的陽物。

  “裙子掀起來。”

  金賢雅垂下手,把裙擺拉高,翻卷,固定在腰間,就那麼握住。

  柔軟潔白的臀部,在黑色的裙擺和絲襪之間,徹底裸露,突出。

  “自己坐下來,放進去。”韓玉梁拿掉拖到腳踝的褲子,張開雙腿,調整成很適合女上位的姿勢。

  她猶豫了一下,“就這樣放進去……嗎?”

  “對。”他簡短地回答,不容拒絕。

  金賢雅彎下腰,一手扶住膝蓋,另一手繞到臀後,摸索著找到他挺拔的陰莖,緩緩沉低身體。

  韓玉梁用手指抹了一些唾液在龜頭,靜靜等待。

  她已經有足夠的經驗,還不算濕潤的入口很快就順利找到打算迎入的巨物。小小的花唇凹陷下去,被保護的陰門漸漸被男根的前端撐開。

  “呋……”金賢雅發出忍耐的氣音。

  她應該已經感覺到疼,潤滑不夠充分的情況下,陰道的彈性也會大幅降低,不管是摩擦的刺痛還是插入的脹痛,此刻都在迅速攀升。

  “太干了。”韓玉梁抓住她的腰,打斷了她咬緊牙關硬往下坐的趨勢,“自己揉一揉,弄點愛液出來。”

  金賢雅試著伸出手,但馬上就因為平衡不穩扶住了他的腿。

  他發力握住她的腰,承托住她重心的同時,運起了提升敏感度的“情波漾”。

  她的手被解放出來,一只繼續扶著裙擺,另一只,則蠕動著爬進分開的大腿之間。

  黑色的裙擺下方,白淨的手指爬過黑色的陰毛,在黑色的絲襪附近徘徊兩圈,微微顫抖著握住了堅硬的肉棒。

  龜頭已經有大半擠入到勒緊的嫩肉中,她指尖順著肉柱攀爬,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已經被撐圓的洞口。

  她在那里撫摸兩下,便響應著渾身熱流集中位置的呼叫,按住了那顆小小的肉豆。

  她撥弄,揉搓,挑逗著身體官能的開關。

  很快,在克制的嬌喘聲中,金賢雅的內部,染開了一層滑津津的汁。

  等再多濕一些,她就可以順暢吞下期待的肉棒,享受能暫時忘卻煩惱的快樂。

  但她就在這潤滑勉強剛夠的階段,用力坐了下去。

  被韓玉梁握著的黑色女式西裝跟著里面的襯衣一起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一條白膩的腰身。

  而金賢雅身上的另一段白——那兩瓣柔軟而誘人的臀肉,已經順著陰莖坐下。

  熾熱的蜜壺握緊插入的陽物,細密地蠕動。

  “接下來,我該做什麼了?”

  金賢雅扶著膝蓋,在嬌媚呻吟的間隔,如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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