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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支配者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439 2024-03-04 01:10

  “動吧。”韓玉梁放開手,沉聲下令。

  金賢雅低聲喘息了幾秒,黑色絲襪的花邊附近,飽滿的大腿浮現出肌肉發力緊繃的线條。

  她抬起臀,放下,濕潤的肉穴一邊散發出雌性的芬芳,一邊快樂地摩擦。

  龜頭仿佛被層層皺襞纏繞住,潤滑不足的淫穴,每一道嫩褶都有銷魂的突破感。

  這樣動,金賢雅應該會痛。

  可她不僅沒有停,反而越動越快。

  內壁不斷蹭過亢奮的龜頭,她仿佛想用這種簡單而粗暴的抽插,挖掘出本該靠前戲分泌的愛液。

  韓玉梁配合著她的動作稍稍挺腰,推起的陽物鑽探到更深處,敲擊在她膨脹的子宮頸。

  “呃……唔……”金賢雅咬緊嘴唇,流瀉出痛苦與快樂難以分辨的鼻音。

  “動快點。”他給出新的指示,手指同時撫摸向她的股間。

  紅腫的陰阜正因為粗大器官的侵入而鼓起,豐腴的外唇像是要撐裂一樣分開到兩邊,而那兩片小花瓣,已經被刮蹭出的淫汁黏在肉棒上,隨著抽送的動作卷曲、延展,像是某種飢餓的軟體動物,在貪婪地進食。

  金賢雅的大腿繃得更緊,隨著動作加快,濡濕黏糊的交合聲,變得越來越清晰。

  她的體力也在迅速消耗,嬌媚的喘息更加急促,但一口一口吸吮龜頭的牝壺,同時因她更加用勁而嘬緊,像是張吃奶的嘴巴。

  熾熱的情欲高漲起來,衣衫凌亂的女體激烈地上下擺動,蕩漾的臀肉中心,亢奮的雌穴很快就抵達了將積累的情欲噴發宣泄的邊緣。

  “停。”

  韓玉梁抓住她的屁股,捏緊托高。

  貪婪的膣屄因為過於濕潤而留不住逃離的寶物,想要勒住龜頭的肉洞只徒勞地發出一聲拔塞子般的輕響。

  金賢雅像是剛長跑完一樣大口喘息,嘴里發出無法克制的失落呻吟,“誒?怎……怎麼了?”

  “不准高潮。”調教師的愉悅記憶回到了腦海,韓玉梁的魔手捧住她顫抖的臀肉,左右打開,合攏。

  肉丘牽扯著淫亂的縫隙一開一閉,黏膩的汁液發出滋波滋波的輕響。

  已經踏上高潮邊緣的金賢雅顫抖了一下,卻沒有繼續央求。在身體的官能被這個男人發掘徹底後,她此刻隱隱覺得,心中的某個部分正在覺醒。

  即使因為性欲的飢渴而焦慮,身體的內部失落到刺痛,被他命令支配的時候,她依然感覺到了依附在寬闊胸膛時的安心和愉悅。

  她勉強維持著彎曲雙腿的站姿,扶著他的胳膊,聽話地不動了。

  韓玉梁伸出兩根手指,撫摸著她溢滿淫汁的開裂果肉,維持著她性欲的高度,不讓她去,也不讓她退潮。

  陰道壁開始因飢渴而收縮,金賢雅咬住下唇,眉心皺起,閉上眼睛,忍耐。

  在高潮的邊界,支配者與被支配者開始了緩慢地拉鋸。

  “嗯……嗯嗯……嗯嗚……”她斷斷續續地呻吟,膝蓋和大腿一起顫抖。

  但他說了不准高潮,那麼,她就不開口央求。

  即使性欲的火焰不斷舔舐著充血的下體,她依然寧願忍耐,來享受這種被完全掌控的倒錯快樂。

  此前,不管是父親還是戀人,她都沒能找到安心受其支配的放松。

  她總是怕這個,怕那個,擔心東,擔心西。

  這會兒,她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想。她只需要聽他的命令,等他為她帶來,足以忘卻一切的極致喜悅。

  不僅因為韓玉梁證明過他有多可靠,也因為,她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好擔心失去。

  家人,戀情,朋友,正義,乃至於廉恥,都已經在生活的變故中,一樣樣遠離。

  她此刻能清清楚楚把握在手中的,只有一堆她並不感興趣的財產,和一個她渴望但沒有膽子和資格爭取的男人。

  她只有乖順地保持著當前的姿勢,面對欲望,面對從心底浮出水面的,真正的自我。

  韓玉梁凝視著自己的指縫。壓下之後,軟嫩的陰唇從中溢出,上面掛滿了被他干成細碎泡沫的淫漿。

  他在等待。他想看看,能從忍耐中得到另一種快感的金賢雅,到底可以堅持多久。

  嗒。

  她挪了一下腳,鞋跟在地上敲出清脆的聲音。

  “站不穩了麼?”韓玉梁問。

  “腿……麻了。”金賢雅低著頭,仍在堅持。

  忍耐中,羞恥的汁液不斷分泌。在他指縫中開合的肉唇上,已經有淫蜜在緩緩滴落。

  “坐這兒。”他把她往後一抱,坐在他的胯部,“把大腿夾起來。”

  她嬌喘著低下頭,就看到自己的股間,正斜伸出他堅挺的陰莖。

  她好想用肉壺套上去,跟不久前一樣上下擺動,榨出全身力氣,讓那粗大的雞巴狠狠戳刺她的最深處。

  但他還沒有說可以。

  她夾起大腿,絲襪上方柔軟的肉,合攏在肉棒的兩側。

  韓玉梁滿意地嗯了一聲,抱住她略微調整一下位置,讓陽物的上側貼住她勃起的陰核,在她下方坐著緩緩擺動。

  陰莖上凸起的血管,一下一下蹭過她亢奮到刺痛的陰蒂。

  她咬緊牙,不敢追逐那酸癢的刺激,小心翼翼地往後挪開一些。但他壓住她,堅硬的陽物更緊迫地壓住陰核,在她耳邊道:“忍住。”

  金賢雅雙手攥緊,努力忍耐。

  “嗚……嗚嗚……”齒縫中擠出瀕臨崩潰的呻吟。她如果能那麼容易忍耐住高潮,又怎麼會每次都被他欺負成一灘爛泥。

  內壁節律地收縮,沉重的積蓄就快要爆發開的時候,她的大腿被打開了,那根承載著她此刻全部期許的陰莖,向前一挪,和她的陰蒂干脆利落地告別。

  “不要……”她不自覺帶上了哭腔,臀部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動,想要追上肉棒,摩擦出最後需要的一點點快感。

  但韓玉梁抓住她,把她扶起,轉過來,握住頭發壓下臉,冷冷地下令:“含住,這是對你沒忍住的懲罰。”

  “對不起……唔……嗚嗚……嘖、嘖……咕嗚……”

  金賢雅用迷離的目光注視著沾滿愛液的肉棒,嘴唇在道歉中開合著接近晃動的龜頭,跟著一口含進去,用力舔吸,讓舌頭摩擦出淫亂的輕響。

  悲傷、孤寂、失落、壓抑全部被她爆發的飢渴掩蓋,性欲就像是成為了救贖之燈,指引她離開黑暗之地。

  她拼命地吸。

  頭發散亂披下,有點礙事。

  她一邊吞吐肉棒,一邊抬手把頭發挽起來,一刻也不舍得停。

  嘴唇很快在摩擦中變得嬌艷,嫣紅的兩片,緊緊包裹著陰莖移動。

  “做得不錯。”韓玉梁喘息著表揚道,一顆一顆解開她西裝外套和襯衫的紐扣。

  她繼續擺動頭部,溢出的唾液順著肉棒往下流。她就更用力吸,把流下去的口水再吸回嘴里。

  細小的麻痹感火花一樣在整個恥丘跳躍,她想用手撫慰一下自己,可是沒有命令,不能動。

  明明沒有做過這種按照指令行動的約定,金賢雅此刻卻莫名投入到這種被調教的奇妙氣氛中,沉浸而不可自拔。

  這時,刺痛的乳頭被伸入胸罩的手指捏住了。

  在激烈的口交中稍微退潮了一點的性欲之火,轉眼就被指尖躍動的魔力挑撥到比之前還要熾烈。

  只不過,在不斷反復的忍耐中,金賢雅的閾值不知不覺被拉高了。

  她的內壁抽搐,乳頭挺立,但快感的池子仿佛被挖開了底,灌入的愉悅已經讓她感到暈眩,仍在不斷蓄積。

  “呋……呋……”她的鼻息噴吐在韓玉梁光滑無毛的根部,身體已經顫動著進入高潮前的恍惚。

  乳頭上的手指,卻在這時離開了。

  “嗚嗚嗚……”金賢雅抬起眼,幾顆淚珠掉在含著的肉棒旁邊。

  “讓我射出來,全部咽下去。一滴也不准漏。”韓玉梁緩緩站直,抓住她的雙手拉起。

  她滑落下去跪坐在自己的腳上,光裸的臀肉感受到高跟鞋漆皮的涼意。

  她微微仰頭,用被征服的濕潤目光注視著他,拼命張開口腔和喉嚨,裹住雞巴套弄。

  他眯起眼睛,“嘬緊。”

  “嗚嗯!”她立刻收緊口腔,腮內仿佛高潮前後的陰道壁一樣緊緊夾擠住滑動的肉棒。

  他分開雙腿,沉腰發力,被吸住的陽物牽拉著她的頭快速搖擺。

  金賢雅頭暈目眩,但昏昏沉沉之中,口腔依然本能地發覺了陰莖亢奮到極點的脈動。

  一滴也不准漏……她一下瞪大眼睛,微微仰頭,讓上齶承受住龜頭的衝擊,給接下來的吞咽動作制造足夠的緩衝。

  但韓玉梁的肉棒太長了。龜頭一挺,就順著上齶向里滑去,撞在她的喉花上。

  嘴里,頓時像是有一把水槍摟下了扳機。

  “嗚嗯——!”金賢雅噙著淚,努力承受口中熾熱的噴發。

  不過已經有經驗的她學會了等待,一股噴完,她才吞咽一下,同時屏住呼吸,免得被嗆到。

  咕嘟,咕嘟,咕嘟……

  她不知道正常男人應該射多少,從初體驗到吞精熟練,她的對象就只有韓玉梁。

  她只能感覺到,他最近射出來的,比剛跟她發生關系的時候更多。

  十幾秒後,金賢雅長長吸氣,唇舌蠕動著把稍微溢出了一點的白濁漿液啜吸回去,一滴不剩,全部吃下。

  她叼著陰莖抬起頭,像小狗一樣看著韓玉梁。

  回應著那股渴望,他放開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頭,“做得很好,賢雅。你做得很棒。”

  她的嘴因為含著尚未軟化的陰莖而很難做出笑容,但她掛著淚珠的眼睛,已經流露出了明晰而強烈的喜悅。

  只不過,下體的焦躁還在徘徊,小刷子一樣搔弄著刺痛的陰阜。

  他看著她的眼睛,彎下腰,“繼續含。”

  “嗯。”

  金賢雅點點頭,半軟不硬的陰莖在口中攪動。

  腥黏的味道擴散開來,有點惡心,但很奇妙的,刺激到了她火熱的肉體,讓濡濕的粘膜情不自禁縮緊。

  韓玉梁摟住她的腰,拉高。

  她扶住他的大腿,有些艱難地站起,維持著口交的動作。

  外套和襯衣都已經被解開,變成彎腰的站姿後,乳房自然變成了最大化突出的曲线。

  他仗著身高臂長,一手捏住乳頭,一手撈向她撅起的屁股。他運上了房中秘術,但功力使得很淺。

  金賢雅的欲望,已經在心靈卸掉防线後,盡在他的掌握。

  投桃報李,韓玉梁挖掘到了她心中埋藏的欲望,當然不介意拿出一些調教師的手段,給她一場從里到外,被支配的滿足。

  愛液塗抹在緊縮的肛門外,他的拇指一壓,揉搓著為她開發新的敏感帶。

  金賢雅含緊肉棒。她有預感,這次的攀升,依然不會讓她徹底得到釋放。

  但她反而期待起來,挺高赤裸的臀部,主動用發硬的乳頭摩擦他的指縫。

  她願意把身體的欲望完全交給他。

  她就可以放空頭腦,變成什麼都不需要想的孩子。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她含著男人粗壯的陰莖,被男人玩弄著羞恥的器官,正在做大人的下流事情。可她心里,卻在渴望變回一個孩子。

  很快,這點雜念就被高亢的情欲之流衝走。

  她再一次抵達了高潮之巔的邊緣。

  她扭動屁股,被高跟鞋壓出的紅印跟著一起搖擺。

  “哼嗯!”肛門被拇指挖掘,金賢雅雙腿夾緊,一直頑強掛在膝蓋之間的內褲終於掉了下去。

  快感還在上升。她忍不住閉起眼睛,官能仿佛已經觸及到了那美妙世界的大門。

  韓玉梁收功離手,只剩下了按揉屁眼的拇指,順勢一擰,攪動幾下。

  “嗯……嗚嗚……”金賢雅的身體彈動了一下。失落和空虛瞬間只能靠後庭的憋脹來紓解,讓她禁不住發出哭出來一樣的哼聲。

  他喘息幾口,把拇指也拔了出來,輕輕拍了她屁股幾下。

  依照調教師貫穿始終的服從性培養和羞恥心剝離原則,這會兒他應該命令金賢雅把他的拇指舔干淨。

  但他能察覺,金賢雅的潛力還沒有挖掘到那個深度。作為合格的女伴,他不想在自己人身上搞太多無意義的性癖開拓。

  從她口中抽出陽物,韓玉梁道:“很好,去,上床趴下。”

  她好像醉酒一樣晃晃悠悠轉身,挪到床邊,爬上去,趴下,曲肘,低頭,微微顫抖的屁股,夾著濕漉漉的肉裂,衝著他的方向,隨大腿一起打開。

  一只腳沒勾住,高跟鞋順著光滑的絲襪掉了下去。

  韓玉梁找塊抹布擦干淨手指,走過去,握住陽物對准她的肉縫,上下摩擦。

  比起最初插入的那次,這會兒的蜜裂已經布滿了滑溜溜的油,龜頭從膣口蹭到陰核,順暢得像是在溜冰。

  金賢雅把長發撥到一側,扭過臉望向他,目光朦朧到讓人懷疑她正在做夢。

  他笑了笑,捏住她的屁股,往兩邊分開,已經嵌入到油滑凹窩里的陽物稍稍發力,就輕松滑入到最粗大的部分。

  “不准叫。”他下了新的命令,跟著,挺腰一衝,頂入到飢渴難耐的牝穴絞纏的最深處。

  “啊……”她張大嘴巴,在短促的氣音後迅速雙手捂住。

  翹起的屁股顫抖一路蔓延到腳尖,作為絕頂高潮的前奏,她的陰道開始痙攣,瘋狂摩擦著在里面穿梭的肉棒。

  “忍住!”

  韓玉梁抓住她的胳膊往後拉直,衣衫散亂的上身幾乎被扯到立起。

  以這像是在騎馬拉韁的姿態,他猛烈地對紅腫肉壺發起了攻勢,大腿拍打她的屁股,龜頭敲擊她的子宮,傘棱挖掘著她的內壁。

  沒有了手,也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堵著嘴巴,金賢雅只能死死咬住牙關,眼睛都跟著緊閉起來,秀美的五官在快感的強烈衝擊下甚至有些扭曲。

  “嗯嗯……咿……咿咿……”

  她昂起頭,絲滑的大腿抽筋一樣亂抖,之前攢下的高潮,都在此刻爆發出來,讓她的理智像是洪水中的葉子,轉瞬就不知流到哪兒去了。

  但她還記得要忍耐,不要叫。

  可是……好難忍住啊……

  “嗯——!呃嗯嗯——!”

  她的舌根一陣發麻,眼睛上翻,顫抖的大腿中間淅瀝瀝流下一股噴出來的汁,打濕了黑色絲襪內側。

  “嗚!嗚!嗚嗚——!”

  另一只高跟鞋也被甩掉,薄薄的絲襪中透出的肉色腳掌,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十趾,把包裹的黑色拉扯得更加透明。

  “嗚嗚……嗚嗚嗚……”

  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她用力搖頭,乳房跟著一起晃來晃去。

  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

  “咻——!呋呋——!”

  苦悶的氣流在鼻腔中尖銳成了哨音,彎曲的腰肢劇烈的痙攣,凹陷出性感的肉窩。

  她的屁股也如同抽筋一樣一下接一下的夾,大量淫液噴射出來,已經分不清是潮吹還是失禁。

  金賢雅的意志,抵達了極限。

  她張大嘴,帶著下定決心般的表情,要發出那也許能釋放所有苦悶的尖叫。

  但韓玉梁手指一戳,封住了她的啞穴。

  他並不想讓她成為傀儡一樣的性奴。給她這一串情欲的難題,既是讓她直面自己的渴望,也要讓她體會到打破桎梏的快樂。

  現在快樂倒是已經積累得差不多。

  可他也快要到了。

  這會兒的金賢雅抽插幾下就會爆發出一次強度很大的高潮,肉壺已經達到了一般女性銷魂程度的上限。

  他稍微留點私心,享受一下,射的時候再跟她一起,總不過分吧?

  韓玉梁喘息著加大力度,身軀密集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肉浪翻滾。

  “唔……好!”他在沿著脊髓攀爬的強烈快樂中猛地一撲,壓在金賢雅身上,掌心下壓,解開了她的啞穴。

  他沒有再下令允許她叫。

  她已經被支配了一整場性愛,最後,也該學會靠自己的意志去釋放所有的苦悶了。

  她在下面激烈地抽搐了幾下,之前麻痹僵直的嘴巴,在渾身的顫抖中打開。

  但是,金賢雅沒叫出來。

  她頭一歪,四肢攤開,舌尖外吐,耷拉下來的眼皮縫隙中見白不見黑,就這麼……暈過去了……

  綿軟的女體抽搐了幾下,再也不能動彈。

  赤裸的男人緩緩起身,肉棒拖曳出粘稠的絲线。

  他離開床,靠在後面的牆上,大口喘息,等待著亢奮過度的身體恢復冷靜。

  “還是……射得太快了嗎?”他皺起眉,有些惱火地瞪著床上趴著的裸女。

  淡藍色的床單,已經有大半被血浸透。豐腴的女體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刀傷。

  最狠的一刀割在脖子上,幾乎放光了女人的血。

  佐川政二射精的時候,身下其實已經是個死人,只不過還剩下一點神經反射而已。

  而這就是他要的結果。他希望自己的精液能成為女人生命終結的象征。他的毒種子,就是要播撒在已經被死神帶走靈魂的軀殼中。

  他不喜歡鮮活的女人,對已經死透的,也沒有多少性欲。

  能讓他亢奮到頭皮發麻,肉棒硬得難受的,就只有那種已經身處地獄邊緣,不斷流失生命力,即將在他的強暴中死去的女人。

  為了安全,也作為獲得超乎尋常能力的代價,在性欲和食欲上,佐川政二已經忍耐了太久。

  他已經忍夠了。

  上次偷襲偵探事務所的任務,他見勢不妙開門後沒多久就跑了。結果竟然被格雷特那個混蛋找到後打了幾個耳光。

  那個愚蠢的白皮公豬難道不知道,他們這些超能力者真正敬畏的是誰嗎?

  腦海里閃過那個他垂涎許久的曼妙身影,讓佐川政二的陰莖興奮地跳了跳。

  但他很聰明,他知道那個女人他永遠也不可能品嘗到。他懂得獵物的選擇有多麼重要。他嘲弄地想,格雷特應該學學他。

  不過,也幸虧格雷特搞砸了一切……

  佐川政二陰沉地笑了起來。

  這次的計劃執行到最後,天火什麼也沒得到,格雷特什麼也沒得到,但他佐川政二,就要得到自由。

  這世上沒什麼門能擋得住他。自以為可以在屏障後安心睡眠的女人們,都將是他可以隨心所欲選擇的獵物。

  他可以用自己的生殖系統和消化系統,徹底支配那些獵物的靈魂和肉體。

  佐川政二呵呵笑著,走向廚房,嘴里喃喃地說:“基勒汀那種野蠻的吃法都能在地下世界出名,可見大多數人,都是不懂美食的傻子。”

  “他們需要審美上的教育。”他拿出攝像機,擺在餐桌上,准備好廚具。

  然後,他去屋里搬出了那具余溫尚存的女屍。

  佐川政二抬起頭,看著攝像機,拿起刀,一本正經,十分認真地說:“今天,我獲得了一份還算不錯的食材。借這個機會,我想告訴大家,對待不同的部位,應該選擇什麼樣的料理方法。那麼,首先,是油脂含量極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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