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勝敗乃兵家常事
(*注:本章含有部分可能令人不適的描寫,請酌情閱讀或跳過)
“啊啊啊啊——!”
比三個女人發出過的慘叫加起來都要響亮的嘶啞聲音回蕩在角斗場中。
仿佛把所有的憤恨和希望都灌注在了這一擊里,紅發的拳刺深深釘入了那巨漢的睾丸,她借著體重下壓,盡管小臂已經被他的雙腿夾住,依然拼命轉動手腕,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殘暴地翻攪。
棕發快步衝了過來,手里的金屬棒一記擊球般的橫掃,狠狠砸在巨漢的臉頰。
幾顆牙齒頓時飛了出去,連許婷和王燕玲都能聽到面頰骨和下頜錯位後發出的斷裂聲。
這一擊讓他頭暈腦脹,雙腿松力。
紅發立刻抽出被夾住的手,對准巨漢的臀溝再次揮下。
即使是皮糙肉厚的大象,肛門也依然是最柔軟的地方之一。
拳刺扎下,慘叫和鮮血頓時一起噴涌而出,把紅發的白皙面頰都染成了赤色,和頭頂近乎一體。
棕發的棒球棍也沒有閒著,慘叫才發出來,她就又一棒逆向橫掃回來。
這次,那個巨漢終於暈了過去。
三個女人一起發力,將他從黑發的背後掀了下去。
那根粗大的雞巴早就已經軟了,上面裹滿了被蹂躪的女性器官留下的血絲。
黑發根本顧不上收拾自己,她讓棕發去撿來另一個拳刺,戴在手上,就立刻忍痛爬上巨漢的胸膛,想用拳刺戳穿他的脖子。
發現自己已經和此刻的紅發一樣使不上力時,她索性直接把手掌放在巨漢的脖子斜側面,對棕發大聲喊叫了幾句。
棕發尖叫一聲,掄圓棒球棍狠狠砸下。
就像錘子把釘子夯進木料一樣,拳刺輕而易舉破開了脖頸的皮肉,陷入到那巨漢的體內。
被戳破的頸動脈噴出刺目的紅霧。
王燕玲雙手扶著玻璃,顫聲說:“難以置信,她們……竟然贏了。”
許婷笑著擦了擦淚,“你看,咱們女的是不如男的勁兒大,但咱們有韌性,能忍疼,不會沒有機會的。明天咱們倆上場,可要好好學學她們,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絕望。”
王燕玲哼了一聲,“你之前還跟我說要是不行你就自殺呢。”
“我說笑的,老韓都還沒勾引到床上去,我哪兒舍得死啊。”
看到三個女人獲得了勝利,她們倆的情緒也輕松了很多。
雖然三人組中的兩個都受傷很重,但這總比原本以為要上演的奸殺秀要好得多。
讓許婷她們有點意外的是,解說的語調絲毫沒有氣餒的感覺,依舊亢奮如足球決賽加時最後一秒絕殺。
看來這里的觀眾果然在乎的只是男女生死斗的過程,並不一定非要看到女人被蹂躪致死才能滿足。
當抽搐的角斗士漸漸不動了之後,上空傳來一聲長長的電子音,跟著,解說的口吻總算恢復了平靜。
“恭喜幸運三人組,你們將在傷愈後迎接最關鍵的第三場,祝你們好運,希望你們能帶著豐厚的獎金從此去過幸福快樂的生活。那麼,請我們的三位美女退場,下去休息吧。因為今天產生了女性勝者,觀眾朋友們,下一場角斗即將開始了!請大家不要走開,熱切期待接下來的美人與角斗士會擦出怎樣的淫欲火花吧!”
等待的時間里,許婷和王燕玲簡單商量了一下應對各種情況的方案。
最明確的一點,就是在有機會擊打要害的時候,絕對不要手下留情。
從剛才那一戰就已經能看出來,真正的角斗部分並不會持續太久。
畢竟這不是拳擊擂台,不會有人計數打點,也不會有裁判幫忙拉架,在體力最充沛的時間把對方直接殺死,才是女子一方的唯一目的。
與此相對的,男人一方就存在一個致命的弱點。
他們除了擊敗對手之外,還肩負著對觀眾們進行暴力色情表演的任務。
所以,真正會一下子致命的攻擊,他們反而不敢輕易進行。
否則,以剛才那個男人的體格,第一次反擊時候的側踢抬高點蹬在黑發的下巴上,她的人生大概就已經隨著頸椎斷裂而結束了。
同理,能把小腿和踝骨單手扭斷的腕力,換成擰掉紅發的頭也不會太費勁。
“這種弱點有利用的價值嗎?”聽完許婷的分析,王燕玲將信將疑地問。
“有利用價值,但最好別讓咱們有利用的機會。因為那說明咱們正面完全沒希望了。”許婷望向玻璃外,幾個清潔工簡單洗刷了一下地板,拿走用過的武器,籠子就已經做好了迎接下一場角斗的准備。
下一場很快就開始了。
那位解說好像嗓子永遠也不會疲倦一樣,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
這次出戰的女子組是和許婷她們一樣的兩人小隊,面龐硬朗身材健碩,鍛煉得非常結實,外表上甚至顯得有些陽剛。
她們看上去像是姐妹,五官頗為神似,發型也完全一致,僅僅膚色一個深些一個淺些,身高稍有差距而已。
但高個的那個反而是妹妹,看上去比姐姐緊張得多。
在解說令人厭煩的介紹中,許婷她們知道了這兩姐妹是為了獎金而來,算是這邊不多見的主動參與型挑戰者。
對此王燕玲用鼻音干脆地表示了不屑。
許婷倒是很體諒地小聲說:“她們肯定是有什麼苦衷吧,我覺得只是為了貪財,應該不會有人來這種地方冒生命危險。”
“婷婷,你知不知道資本家只要有300% 的利潤,就敢冒絞刑的風險?”
“不知道。”她笑著搖搖頭,“我這麼窮,怎麼知道資本家咋想的。冒生命危險這種事啊……給我再多錢我也不會考慮的。我要死了我姐得多傷心啊。”
王燕玲一愣,“那、那你還非要來?”
許婷故意做出夸張的嚴肅表情,“你想什麼呢,正義可是無價的。”
王燕玲望著她,咬了咬嘴唇,心里一陣蕩漾,莫名臉上有點發熱。
幸好許婷沒注意這個,她的視线已經轉回到玻璃窗外,去看籠中出現的男人了。
比起上一個巨漢,這個被解說稱之為“疾風淫魔”的角斗士體格要小得多,看上去也就比對面的姐妹高出半頭左右,不過肩寬體闊,肌肉發達,體重多半相當於對面兩個女人之和。
這麼看,角斗場安排的對手的確考慮過實力平衡的問題。
而這也是許婷堅持要來的理由之一。
特安局的精英再怎麼強悍,身體依舊局限於當代科技指導的各種鍛煉方式,素質會直觀地體現在脂肪所占的比例和肌肉纖維強度上。
而她不同。
廢寢忘食的修煉下,沉香訣已經突破了八重,有了沉香訣做底子,被押往這里的船上,她借助那種絕境中的緊張和恐懼,成功將涅磐心經突破到了六重。
她曾聽韓玉梁說過,涅磐心經能到六重,在萬凰宮至少也是個中層頭目了。
她不知道萬凰宮是什麼地方,她只是直覺判斷,這個層次,應該已經很厲害。
而且,是體脂測量身體掃描看不出的那種厲害。
所以她相信自己是王燕玲最合適的助手。
就像她相信以後她會是韓玉梁最合適的助手一樣。
很快,姐妹倆拿好武器,並肩而立,事關生死的戰斗,即將開始。
這次她們隨機到的武器並不算好,妹妹帶著一雙指虎,比拳刺少了最大的殺傷部分。
姐姐拿著的釘頭錘雖然是晨星型,頂端圓球布滿了尖刺,但從站姿和握法來看,她對這種兵器的使用並不熟練,膂力還有所不足。
勝負的關鍵,大概就在於這把釘頭錘能不能順利砸碎那個疾風淫魔的腦袋。
如果綽號是按照特質而不是隨機給予的話,情況很危險。
對速度快的敵人,沉重的鈍器和護指處於天然的弱勢。
看到許婷的表情越發凝重,還皺起了眉,王燕玲小聲問:“情況不樂觀是嗎?”
許婷點點頭,“是我的話,寧肯先不拿那個釘頭錘。太沉了,會拖累兩人的步調。”
王燕玲有些驚訝地問:“你以前經常打架嗎?”
許婷瞥她一眼,故意叉腰撇開腿,抬手撥了一下那綹挑染的紅發,“因為我看起來很像不良少女?”
“不是不是,就是……覺得你眼光很毒。”
“我都說了,我學的是實戰派,跆拳道這種武術雖說橫向比較殺傷力有點不足,可一個星期要在擂台上正經打最少三次,格斗的經驗還是能積累下來不少的。”她看向玻璃外面,“當然,後來老韓教了我很多,沈幽也教了我很多,算起來……我可是他們兩邊的得意門生呢,可不能給他倆丟臉。”
“那姐妹倆采取的策略並不好,不分開距離直接並肩正面強攻,沒摸清對手實力的情況下太危險了。”她貼近玻璃,柔軟的唇瓣中噴出的氣流在透明的視野里留下一片模糊的霧氣,讓正在迅速靠近的姐妹小隊身影變得朦朦朧朧,“燕玲,明天到咱們上陣的時候,咱們要拉開距離夾攻,但不要拉開太遠免得被各個擊破。”
“大概是什麼樣的距離呢?”
“以男人為頂點的一個直角吧。”
許婷看得很認真,畢竟這一場的兩人組才是和她一致的情況。
而且上一場的三個挑戰者獲勝得太慘烈了,如果以那樣破破爛爛的姿態見到韓玉梁,實在有點丟人。
真正的生死搏殺,很難像漫畫那樣變成一場持久戰,去比拼小宇宙查克拉之類的熱血之魂名門基因。
劣勢會像滾雪球一樣迅速被放大,沒有擂台規則和裁判的幫助,翻盤不僅要靠自身的毅力,也要期待對方的大意。
這對姐妹明顯沒有先前的三個女人那麼幸運。
如許婷預料的一樣,姐姐手里的釘頭錘拖累了出手的速度。
而那個淫魔的速度,馬馬虎虎夠得上疾風這個中二的綽號。
他斜跨兩步,輕輕松松把妹妹變成了第一個單挑的對手,爭取到了大約三秒左右的出手時間。
用堅硬的胸肌直接承受了妹妹過於擂台化的一記直拳,他雙臂交叉,猛然鎖住下壓。
“啊啊啊——!”
手肘被瞬間扭斷,妹妹這時才想起抬腿去踢男人的胯下。
但沒有帶護具的敵人顯然對自己的速度很有信心,提膝攻擊後發先至,直接撞在妹妹的恥骨上。
呼——姐姐的釘頭錘這時才姍姍來遲。
也許是淫魔疾風的綽號給了她們錯覺,讓她們以為對手會靈活游走各個擊破。
可她們忘了,速度不僅僅體現在移動,也體現在攻擊能力上。
男人一扭身,用堅硬的背闊肌硬擋住了掃來的釘頭錘,緊接著雙臂發力,扭斷妹妹肩關節的同時,將她的身軀背摔向姐姐那邊。
完全進入慌亂狀態的姐姐下意識丟開釘頭錘去接妹妹。
可她才剛把妹妹的身體抱住,男人的凶狠一腳就正面踢中了妹妹的腰。
姐妹兩個一起向後倒下,狼狽的摔成一團。
“看到了麼!這就是疾風淫魔的實力!格斗界的新人天才姐妹花,如此不堪一擊!凌辱吧!凌辱!”
解說亢奮的台詞中,男人的腳雨點般落下,轉眼就把壓在姐姐身上的妹妹打得慘叫連連,仿佛從意氣風發的女格斗家變成了遇人不淑慘遭家暴的柔弱少婦。
姐姐憤怒地大吼,用力一翻,將妹妹護在了身下。
許婷拍了一下腦門,很認真地說:“燕玲,明天要是我遇到這種情況,你可不要這麼保護我。咱們一共只有倆人,都被打倒,就沒有活命的希望了。”
疾風淫魔陰沉的臉上浮現出淫邪的快意,狠狠一腳踢在姐姐的後腰,跟著雙手抓住她的緊身運動裝,大喝一聲把她高高舉起,用力砸在了根本來不及躲避的妹妹身上。
姐妹倆一起痛苦地蜷縮起來,妹妹更是呻吟著開始求饒。
可惜,她們似乎忘了這里的規則。
男人舉起雙手繞場一周,在解說的歡呼聲中,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亮出足足鑲了十幾個珠子的猙獰陰莖。
姐姐喘息著爬起,伸手去摘妹妹手上的指虎,試圖做最後抵抗。
男人助跑過來一個正面踢擊,就把她蹬飛到籠子邊上,撞出一聲慘叫。
這次的角斗士沒有犯上一個的錯誤,他彎腰拉起妹妹的頭發,拖到邊緣,在柵欄上打了死結捆住,這才轉身走向姐姐。
姐姐已經快要站不穩,光看表情也知道,她的斗志和她此刻的身體一樣,不堪一擊。
男人舔了舔唇,在解說下流的催促聲中,一把抓過已經沒什麼抵抗能力的姐姐,側彎腰雙手一摟,將她頭下腳上抱起,獰笑著向下一坐。
嘭!
姐姐的頭蓋骨直接與堅硬的地面撞擊在一起,悶哼一聲,雙腿癱軟分開,在男人的懷中變成了幾乎折疊起來屁股朝天的羞恥姿勢。
他抬起雙腿,把她手腳一起壓住,固定,接著雙手撕破緊身褲的襠部,拽出內褲用牙扯斷,亮出了成熟豐滿的陰部。
籠子的頂蓋打開,無人機緩緩飛入,一個個黑洞洞的鏡頭對准了姐姐不住抽搐的大腿根。
男人扒開姐姐的陰唇,淫笑著在鏡頭前展覽里面粉色的肉壁,並攏粗大的食指和中指,根本沒做什麼潤滑,就衝著敞開的洞口狠狠戳了進去。
垂在頭兩側的腿抽動了幾下,姐姐流著淚不停地搖頭,看神情,應該也是在求饒。
但男人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快,擦傷的血絲承擔了潤滑的功能,不久,他就把手指加到了第三根。
姐姐尖叫起來,緊挨著進出指節的尿道里噴出了淡黃色的液體,但因為姿態的原因,那些尿都落在了她自己的頭上。
不一會兒,男人把手指加到了四根,嬌嫩的陰道已經變得好像隨時都要裂開,充血過度的花瓣呈現出鮮艷的紅色。
王燕玲透過玻璃注視著殘暴的蹂躪,顫聲說:“還……會再……往里加嗎?”
“嗯。”許婷咬著牙點了點頭,“這些人本來就以折磨女性為樂的瘋子。看到女人痛苦,比自己射精還爽。她們都該死。”
隨著拇指也強行擠入,姐姐的性器幾乎被擴張到生產時的大小,男人像頭牛一樣亢奮地喘息,將胳膊往深處捅入。
他好像在里面捏住了姐姐的子宮,捏出了一聲嘶啞的尖叫,和嘴角流下的血絲。
用拳頭在本屬於陰莖的地方用力翻攪了幾十下後,男人笑著放開抽搐的女體,抽出了手,舔了舔上面混合著不明液體的血。
姐姐癱軟在地上,雙腿張開,目光渙散。
他彎腰撕破她的上衣,雙手擰住她的奶頭,把她提起來,拖向被捆在籠子邊的妹妹。
妹妹憤怒地叫罵著,反手去摸頭發上的死結,想要解開。
可僅剩一只手還能行動的情況下,如何也做不到。
男人把姐姐拉過來放在旁邊,一拳打在妹妹的小腹。
她痛苦地彎下腰,但頭發被綁著,頭都低不下去。
他雙手抓住她緊身衣的領子,一口氣往下扯到了底。
妹妹大叫著一腳踢出去,做最後的徒勞抵抗。
男人輕輕松松抓住了她的腳,跟著抄起另一邊大腿,把她抱起抬到半空。
不能讓頭發成為支撐一半體重的東西,她趕忙伸手抓住柵欄,雙腿拼命掙扎。
男人低頭衝著她毛發茂密的恥丘吐了兩口唾沫,用龜頭沾了沾,稍稍往下一挪,就是狠狠一挺。
那布滿入珠的粗大陰莖也許在足夠潤滑的時候可以讓女人升天,但在當前的情況下,不異於一根生生戳進最嬌嫩器官的狼牙棒。
妹妹連抓著柵欄的手也疼到失去了力氣,濃密的微卷長發被拉扯到筆直。
男人亢奮地衝擊,猛烈的動作就像是要頂穿她的肚皮。
很難判斷這位妹妹到底是不是處女,按說經常進行高強度運動的女人陰道瓣多少都會有所損傷,不能用出不出血來當作證據。
但這會兒她不是不出,而是出了太多,比月經都夸張的猩紅液體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血流如注。
小型無人機們紛紛尋找著最佳拍攝角度,看來被蹂躪的特寫,已經伴隨著解說瘋狂的詞句一起傳送到了觀眾們的眼前。
許婷緊緊攥住了拳頭。
葉春櫻殺過人了,而許婷還沒有。
她並沒打算在這種事上也非要趕超自家所長,但她知道,未來的任務不知道會遇到多少危險。
既然遲早要有親自動手的時候,在這種她最反感的人渣身上靠宣泄怒火來抵消緊張與不適,就是最佳選擇。
殺人不僅需要能力和衝動,也需要覺悟,尤其是對她這樣的人來說。
而為此刻在眼前受凌辱的、與曾經那些受過相似凌辱的、已經或即將死在這里的女人們復仇,足夠撐起她下手的覺悟。
尤其,當下正在被折磨的那兩個,還是一對更讓她感同身受的姐妹。
看著妹妹血流不止的下體,躺在旁邊的姐姐哭叫著在哀求著什麼。
可惜這個角斗士似乎聽不懂她的語言,或是根本懶得理睬,依然越來越大幅度的搖晃著身軀,力道極強的衝擊讓妹妹的頭一次次撞在柵欄上。
不一會兒,他雙手卡住妹妹的胯骨,雙臂肌肉猛然發力,把她往自己的胯下用力一扯,那條尺寸驚人的巨棒,竟然全部鑽進了那女人的體內。
他喘息著用手掌按住女人隆起的小腹,使勁下壓。
每壓一下,妹妹就發一聲虛弱的慘叫。
一直壓到那微微隆起的地方平坦了一些,男人才收回手,亢奮地大喊起來。
解說很熟練地給出了翻譯,也一起興奮地叫嚷:“他成功了!疾風的淫魔,再次保持了他每次戰勝都能插入女人子宮的傳統!又一位挑戰者的生殖器敗倒在他的大雞巴下,看那肚子上的凸痕,多麼令人愉快的樣子啊!肏吧!肏吧!肏爛她的子宮!”
王燕玲低下頭,已經不忍心再看,流著淚顫聲說:“這些混蛋……都沒有人性的嗎?”
許婷的鼻尖幾乎貼在了玻璃上,滿含著怒火注視著那仍在持續的粗暴強奸,緩緩說:“動物才不會以虐待異性同類為樂,咱們看到的,就是人性的一部分。只不過,是大部分人不願意面對,甚至不太願意承認的那一部分。”
她將拳頭放在玻璃上,用仿佛發誓的口吻說:“但人性還有另一部分,那就是你和我來到這里的原因。我相信,咱們代表的那部分,一定能贏過他們的那部分。一定!”
也許是激動之下,她沸騰的內力沒有控制好,拳頭和玻璃接觸的地方,發出了咔嚓一聲輕響。
那片非常結實的鋼化玻璃,就這樣出現了一個蛛網狀的裂紋。
王燕玲震驚地看著許婷,猶豫幾秒,試探著對玻璃打了一拳。
然後,疼得捂著拳頭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