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First Blood
在韓玉梁的時代,基本聽不到“我愛你”這句話。
盡管口頭語中既有“我”也有“愛”還有“你”,但從沒人說。
說句暗生歡喜,就是了不起的大膽熱烈。
而寫到紙上,滿紙洋洋灑灑詩詞成篇,看著情意綿綿無限,卻沒什麼實感,拿來哄哄文人墨客窮酸書生還行,讓他看,不如省掉磨墨的功夫,掀起裙子趴在桌邊撅著屁股先日她個春水潺潺。
沒親耳聽到之前,看各種文藝作品的描寫,他覺得不過是句話而已,要說迷人銷魂,八成比不過“哥哥我癢”。
可現在他聽到了。
讓他一見便頗為喜歡,相處越久越覺心中甜蜜的姑娘,赤裸裸抱著他,望著他,眼中深情款款,吐氣如蘭,輕輕呢喃出了那三個字。
宛如天籟。
他擁緊葉春櫻,有點失控的嘴角上提出得意的笑,抵著她的額頭,柔聲道:“再說一遍。”
她嗯了一聲,“我愛你。”
他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飛快,再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紅暈都增添了幾分。
按照正常的發展,這種時候,她應該在期待同等的反饋才對。
韓玉梁清清嗓子,醞釀情緒,准備盡所能回報一句給她。
但沒想到,葉春櫻並沒等待,確定第二遍他也聽清了之後,就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往後倒去,輕聲呢喃:“韓大哥,你再不來……潤滑要不夠了。”
“不會。”他順勢將她壓在身下,手掌緩緩滑過她光潔嫩滑的身軀,“只要你想,我就能讓你源源不斷。”
他含住她的乳尖,撩撥幾下,柔聲道:“春櫻,讓我用功力幫幫你吧,不然,我怕你會痛。”
“你不是會變細長嗎?”她低頭看一眼他粗大的陰莖,的確稍微有些心慌,“變變應該能好些。結締組織破裂,疼痛等級不高,我覺得我忍得住。呃……床頭那邊還有潤滑劑和利多卡因軟膏,實在困難的話可以塗一些。”
“可如果我用功力幫你舒服幾次,你在特別快活的狀況下,這點痛也許就不算什麼了啊。”韓玉梁繼續軟語哄勸,手指稍微加上一些真氣,輕輕點著她的乳頭。
她想了想,還是搖頭,微笑著說:“直接來吧,韓大哥,我不想記住那麼多快活,我就想記住你和我結合的感覺。痛也不要緊,真的。”
韓玉梁只好說出實話,一邊撫摸著她微微腫脹的陰蒂,一邊輕聲道:“你下頭生的和一般姑娘不同,有些過於緊小,真這樣硬闖,恐怕會很痛。”
葉春櫻輕笑了一聲,捏著他的乳頭說:“怎麼會,如果是處女膜閉鎖,我月經會受影響,也用不了衛生棉條的啊。韓大哥……你把我也想得太脆弱了,為了用棉條我做過自測的,我的處女膜是新月型,結締組織很少,說不定……都不怎麼出血的。”
“好吧,那我就放心大膽的來了。”話說到這個地步,韓玉梁的定力確實不足,有些按捺不住,一個翻身,坐在了她的雙腿之間,拉過一個靠墊。
她果然提前預習過,很配合的雙腳支撐做了個臀橋,拿過一條毛巾蓋上去,讓他把墊子順利塞進腰下。
接著,她開始深呼吸,布滿紅暈的酥胸大幅度地起伏,雙手抓住床單,攥緊,水盈盈的眸子則直勾勾地望著他,認真,專注。
韓玉梁猶豫一下,返身去床頭摸來了那個什麼因軟膏和人體潤滑劑,看一眼說明,發現利多卡因竟然有鎮痛功能後,立刻擰開蓋子弄破管頭,低頭彎腰小心翼翼給她塗抹在已經略有些干涸的膣口。
葉春櫻打開雙腳,手肘撐起身體望著自己的胯下,發現他果斷選擇了鎮痛藥膏,唇角忍不住泛起一絲喜悅的微笑。
被她這笑容晃得略微失神,韓玉梁怔了一下,才打開潤滑劑的蓋子,順著肉棒從頭到尾擠出一大條,迅速塗勻抹開。
“韓大哥,需要……做這麼多准備嗎?”葉春櫻被他搞得有點不自信,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我覺得……我那里的樣子還挺正常的啊。”
“保險起見。”他俯身過來撐住,低頭吻她一口,“你里面不太一樣,要是我猜得沒錯,等結束後我告訴你為什麼。”
“嗯。”她點點頭,沒有追問。
畢竟這會兒她一絲不掛雙腿大開,滿腔柔情蜜意都在等著包容他的欲望,沒有多余的心力去好奇。
“如果痛,及時告訴我。”韓玉梁感到有些緊張,不自覺搓了搓手心的汗。
關心則亂,這體驗,對他而言也頗為新鮮。
等心情稍定,他溫柔握住葉春櫻的腳掌,向上提起,架在自己臂彎,身體前傾,讓她的雙腿自然打開,亮出被墊子抬高、等待著他進入的嬌嫩玉門。
嫣紅一线左右微分,他壓下高昂的陽物,頂在粉瑩瑩的肉豆上,前後磨蹭。
細微的酸癢沿著脊髓傳達到腦海,葉春櫻輕輕嗯了一聲,雙腳不自覺向內一收。
他垂手把棒身繼續下壓,龜頭撐開柔軟的小陰唇,滑入到一片腴軟凹陷之前。
潤滑有些過度,他擔心直接硬衝會一下到底,調整了一下雙腿的位置後,緩緩往前壓去。
“唔……”
葉春櫻立刻皺起了眉。
盡管利多卡因軟膏已經起了效果,嫩肉被撐開的感覺還是多少傳遞到了腦海一些,很脹,脹得仿佛快要裂開。
不對啊,書上明明說,陰道很有彈性的,女人的產道都能允許嬰兒的頭顱通過,怎麼會這樣就開始脹痛呢?
她咬住下唇,跟著意識到,這樣強行忍耐的樣子太過明顯。
果然,韓玉梁的動作停了下來,開始撫摸她的乳房,等待她看上去好受一些。
這樣不行,她腦子有點亂,急忙強迫自己鎮定,從儲備的知識中,尋找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於是,她嘗試著用上了分娩呼吸法,抬高雙腿,踩住他的雙肩擺成截石位,意念集中在下體緊張的肌肉上,盡全力放松,放松,放松……
韓玉梁從一開始就知道落紅並不是最大的問題。
實際上,剛才他緩慢進入的時候,很順利就撐破了塗抹過利多卡因的處女膜,葉春櫻的落紅,其實已經染在了墊子上鋪的白毛巾中央,的確不多,兩點小小的梅花而已。
但內部的情況,的確被他猜中了。
曾有獵艷天下的風流人,將各色女子名器中優選十種,並稱銷魂十景。
其中之一名曰百舌,外部與常人無異,但小徑狹長,花心隱藏極深,內壁嫩褶不僅突起鮮明,也比常人密集數倍,隨著交合,長短變化之間,無數肉突包裹陽物,酸暢欲化,一般男子走不過幾十合,便要一泄如注。
其中之一名曰媚柳,一樣也是外形並無特異,內部也大都如常,唯蜜穴上拱前庭向內,生有許多橫置嫩葉般的肉褶,龜頭鑽入,層層刷過,馬眼當即便會精潮涌動,難堪久戰。
而葉春櫻,則是百舌的構造,生了媚柳的褶兒。
韓玉梁此刻不過一個膨大的頭兒埋在里面,她肌肉張縮,嫩膣蠕動,便吮得他腰眼翹麻陣陣,換個尋常男人,恐怕就這麼戳著個尖兒都能射出來。
他也深呼吸起來,運起房中術壓制著一股接一股的酸麻。
不知不覺,兩人的呼吸都趨於一致。
葉春櫻適應了一會兒,覺得好些,可看韓玉梁被她帶去了分娩呼吸法的節奏,也不知在想什麼,只好忍著羞輕輕蹬了他一下,提醒說:“韓大哥,我……沒那麼痛了。”
可我還是很爽啊……韓玉梁這會兒不肯露怯,只好硬著頭皮嗯了一聲,俯身繼續插入。
層層嫩瓣在上刷過,道道肉突在下摩擦,進去酸麻難當,撤出通體翹麻,小半根在里面往復幾下,就快活得他大口喘息,不覺夾緊屁股,動用數道真氣,才控住險些噴出去的陽精。
春櫻啊春櫻,你果然天造地設就該是我韓玉梁的女人,你這要嫁個尋常丈夫,三五夜過去,不是獨守空閨,就是榨出一個癆病鬼。
葉春櫻不知道韓玉梁正在分神提升持久,她一身媚骨,又剛剛表白心跡,愛欲交融正是最心醉神迷的時候,覺得脹痛略好了些,就忍不住說:“我真的沒事了,你不用這麼小心。”
“慢些好,慢些好,畢竟你還是頭一次麼。”韓玉梁喘息道,雙手握住她腳掌把玩,陽物不敢深入,唯恐采到花心後把持不住,壞了金槍不倒的好名聲。
“嗯。”葉春櫻不懂這些,覺得和自己學到的知識不太一樣,只當他是憐惜自己才失去處女,心中感動,扭轉腳踝用雪嫩赤足迎合著他的把玩。
如此輕抽慢送了幾分鍾,韓玉梁漸漸適應了那銷魂噬骨的快感,這才松了口氣,吻一下她恰好湊過來的腳丫,再次向前俯身,往深處頂去。
“唔唔……”葉春櫻發出嬌媚的鼻音,清澈的眸子中已經看不到任何痛苦,她也沒有隱瞞自己感受的打算,抬起雙腳夾在他的腰上,急喘著說,“不……不疼,還……很舒服。韓大哥……你盡管做吧……我……好高興。”
“我也很高興。”
還就快高潮了。
他索性抱住她,結實的身軀將她幾乎覆蓋,吻住她的嘴,單手摟過她的後背,以充滿占有意味的姿態,一口氣推入到極限。
被刺激到極為敏感的龜頭抵住了似骨卻軟,似肉卻硬的花心。
她一扭腰,那羞答答的宮口就貼著馬眼美滋滋地一磨。
他連忙後撤,可動作快了,四面八方的嫩壁頓時將他嘬住,層層疊疊仿佛無數小嘴輪流吸吮,美得他陰囊一縮,強忍著沒射,只漏了些馬眼饞涎出去。
葉春櫻正在享受和心上人結合一體的滋味,見他神情有異,擔心地問:“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韓玉梁這才發覺,自己硬忍著,都出了點汗,還呲牙咧嘴一直抽氣。
“沒,是太舒服了。”韓玉梁垂手按住她的嫩豆,輕輕揉著,喘息道,“差點忍不住出精了。”
葉春櫻心思純淨,莞爾一笑,羞澀地說:“你……你要射就射吧。這個硬忍對身體不好的。”
不行,這會兒就射對心靈不好。
但這話不能說出口來,他只有低下頭,柔聲道:“不行,你還沒到呢,我想和你一起。”
葉春櫻臉上更紅,抬起腰身,伸手擦去他額上的汗珠,輕聲說:“我已經很舒服了,人家都說第一次會痛,可你這麼溫柔,我都沒怎麼難受,就……順利和你結合了。我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樣舒服。韓大哥,男人只有射精的時候才會舒服的吧?那就射吧,射……射給我吧。”
大概是這樣的台詞太過羞恥,她的小肚子忍不住縮了一下,銷魂的神(級名)器裹著他還沒逃出去的雞巴就又是一吮。
糟了……都……上膛了……
韓玉梁暗暗咬牙,心道忍估計是忍不下來了,他胸中情意濃冽,又趕上葉春櫻天賦超群,不得不深吸口氣,說一聲好,捧住她新剝煮蛋般的滑嫩臀肉,狠狠一頂,用力一抽,插在那銷魂美牝里便是一頓疾風驟雨。
“啊、嗚……嗚唔……嗯啊!啊!啊啊……”葉春櫻極為配合,雙腳內勾纏在他的腰後,媚眼如絲凝望著他,纖腰不住扭動,拱抬上來的小腹貼近他的肌肉,繃緊出迷人的馬甲线。
她這樣的蜜壺到了情動時,當真有刮骨洗髓的神效,隨著一個小小的高潮,百舌媚柳一起收緊,酸麻鑽心的美妙滋味頓時恍如洪水直衝頂門。
韓玉梁再也忍耐不住,趴下將她小嘴一吻,身子一挺,緊貼著她微微顫抖的雪臀,將精漿一股股注了進去。
自他修房中術以來,這還是他在全力強忍的情況下出精最快的一次。
此前他也遇到過“羊腸”、“春竹”兩種銷魂牝戶,滋味固然是美,卻沒有當下這股渾身暢快恨不得將葉春櫻揉碎在自己胸中的舒暢。
他想,除了雙景合二為一的奇效之外,還有一份情意的效用在內。
愛欲愛欲,終歸還是愛在欲前。
他抱緊葉春櫻,挪開大半體重,吻過她面頰,在她耳邊柔聲道:“春櫻,我也愛你。”
她身體一震,抓著他胳膊的手忽然攥緊。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扭身把發燙的臉埋進他的懷里,小聲嘟囔,“我……都沒期望過你會這麼說。”
“為什麼?”
“你們古代人一般不都是吟詩作詞的麼……沒人說這個的吧。”她小心藏起了自己的竊喜,心滿意足地撫摸著他的腰背。
“入鄉隨俗。這個理由好不好?”
“好。”她甜甜一笑,抬頭吻住了他。
她的確對深吻格外痴迷,而且,還格外有感覺。
吻著吻著,新開的花苞中滲出的蜜汁,就裹著精液逆流了出來……
“要不然去衝個澡?”看著葉春櫻坐在床邊低頭擦拭了半天,韓玉梁忍不住提議道。
她把第七張紙巾揉成團丟在地上,指尖摸了摸略有些紅腫的陰道口,心里想著他剛才給她的答案,有點不相信所謂名器的說法。
陰道的解剖結構她很熟,所有女人應該是大同小異,的確有些女人的恥骨尾骨肌比較發達,或者經常進行凱格爾運動鍛煉,盆腔底抓握力較強,會對男性生殖器產生較大刺激。
至於陰道壁褶皺,那是因為延展彈性而存在的,密集只能說明伸縮性好,這上面能特異到什麼程度?
想著想著,她就忍不住把指頭伸了進去。
然後,驚愕地睜大了眼。
竟然真的上面有明顯橫紋,下面有交錯的斜向突起,她試著壓了壓,橫紋褶皺雖然很薄,但還是能壓進陰道壁的肌肉中,可見的確是用於伸縮的彈性肌肉,只是縮短後的形狀不太一樣。
而下方的肉突按進去則有些勉強,看來是特殊的皮贅增生。
她往深處摸去,里面不僅沒有稀疏,反而更加密集,這麼摸起來都凹凸不平,做愛的時候豈不是真的跟高級飛機杯一樣?
要去婦科檢查一下嗎?萬一是增生,或者良性腫瘤,得早治啊。
韓玉梁從旁伸過頭看了一眼,笑道:“怎麼,不信我說的?百舌加媚柳這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我想騙你也沒得編啊。”
“所以……你真的特別舒服?”她抽出手指,拿紙巾擦掉上面染的殘汁,很認真地問。
“嗯,春櫻,一點都不夸張,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僅僅單純交媾就能讓我忍都忍不住的女人。”他拉過她的手,吻了一下掌心,柔聲道,“真的特別舒服。”
她笑了起來,十根蔥管兒一樣的指頭插進他濃密的發絲間,“那我就不去醫院看了,就算是畸形,看來也是良性的。能讓你特別舒服就好。”
輕輕按摩著他的頭,她微微彎腰,小聲問:“你還要嗎?”
“你不疼了?”他轉身下床,蹲到她身前,分開她的大腿,盯著里面問。
“稍微有點刺痛,不要緊。”她微笑著往前一撲,樹袋熊一樣抱到他的身上,“許嬌和島澤蓮都說過你一晚上要折騰好幾次,射一回滿足不了的吧?”
不不不,射精也分很多種情況,被這樣的名器裹吸著榨汁,還真是爽上一次就足夠心滿意足睡覺去了。
但,男人在性能力上是很虛榮的。
五分鍾前面要加個十,十分鍾等於半小時,尺子量長度恨不得從屁眼算,聽見叫床就等於高潮迭起,潤滑不夠疼得掉眼淚叫肏哭……總之,對這方面的在意程度,與身高不相上下。
韓玉梁算是能力頂尖的那個層級,硬件優秀經驗豐富技術又多又精,正因如此,他才是最不願意示弱的那種男人。
盡管理智清楚地告訴他,葉春櫻剛才的話里沒有任何挑釁的含義,純粹地希望他能徹底滿足,給初夜畫上圓滿的句號,可尊嚴告訴他,他只能給出一個回答。
“那,咱們就再來。”他站起來,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深吻開場,撫摸熱身,不多時,葉春櫻就嬌喘連連一片潤濕,准備完畢。
韓玉梁也鋼槍高舉,情欲勃發,等著一雪前恥。
可沒想到,葉春櫻趴在上面親吻完他的乳頭,竟把雙腿一分,騎在了他的身上。
“韓大哥,晚上時間還很多呢。我這會兒還有力氣,這次讓我來吧。”
韓玉梁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
他並沒有古老的大男子情懷,覺得女人在上頭就是冒犯。
他以前不怎麼用被騎的體位,純粹是因為他的時代絕大多數良家婦女的耐力都不怎麼樣,他運功刺激幫忙鼓勵也動不了多久。
葉春櫻體力也談不上特別優秀。
可她有神器在身。
女上位,自然就是女方主導,既可以懸停讓男人從下面衝刺,也可以扭腰擺臀研磨自己的敏感點,還可以自由控制套弄的速度幅度。
以葉春櫻的性格,那肯定是為了讓他舒服坐上來就啪啪啪上下猛搖。
那種狀況下,他引以為傲的陽具,能堅持多久呢?
“韓大哥,我不太會,要是哪兒做得不對,你可要教我啊。”
葉春櫻充滿愛意地望著他,反握塗滿潤滑劑的陰莖,對准還粘著點血絲的嬌嫩蜜壺,順暢地沉下吞入。
“嗯。”韓玉梁點點頭,潛心運功,真氣流轉,封鎖陽脈,享受著龜頭穿過膣口,一寸寸擠入銷魂名器中的絕頂滋味。
葉春櫻是個好學生,為了這會兒的女上位,她專門認真學習了東瀛老師們的視頻。
她青澀地模仿著腦內記憶的畫面,波浪一樣搖擺著柔軟的腰肢,臀部提起,放下,循環往復。
龜頭轉眼就被強烈的快感包圍,像是陷入到令人麻痹的媚藥泥沼,不一會兒,他就急促地喘息著,感受到了被壓榨的失神快感。
於是,韓玉梁很快就知道了剛才問題的答案。
他堅持了七分半,射了。
射得一塌糊塗,暢快淋漓,嗓子里的呻吟都微微發啞。
抱著幸福趴下的葉春櫻,他撫摸過她嬌軀的細小戰栗,吸吮著她送來的丁香小舌,心想,不行,一會兒還得再挑戰一次!
至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