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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舊相識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702 2024-03-04 01:10

  “我不是很想讓你去。”看著已經盛裝打扮完畢的沈幽,韓玉梁濃眉緊鎖,很是猶豫。

  沈幽對著鏡子拿起口紅,平靜地說:“解知深制服不了我,那里如果有其他陷阱,我會第一時間給你預警,那說明咱們已經暴露了,只能選擇從這里殺出去。”

  她塗抹完,抿了抿,扭頭看向他,“我更擔心你,單獨應付三號,如果她就是索麗雅,你能搞定嗎?”

  “我不是沒殺過女人。”他捏了捏拳頭,“我不會客氣的。”

  “你知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我也不會給她操控我情感的機會。你放心吧,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會把她默認為索麗雅,只要有任何異樣,我就一掌斃了她。”

  沈幽站起來,理順禮服裙擺,微笑,“那麼,希望明天咱們可以踏上回家的路。”

  “希望可以。”

  “萬事小心。”

  “你也是。”

  沈幽打開門,三號身邊的混血女郎已經等在門外,穿著毫無遮掩價值的透明鏤空蕾絲睡裙,大網眼襪及腰,沒有內衣。

  那周身彌漫的性誘惑,濃烈到仿佛可以聞見荷爾蒙在流淌。

  沈幽目不斜視,從她旁邊走了過去,徑直走向對角的三號房間。

  三號發起的申請,實質上就是一夜限定的交換女伴,但是,被換過去的女伴可以反抗,如果能抵擋住男人的侵犯,就不必進行任何服務。

  只不過,結合此前顏禾忽然被帶走,游戲環節參與者數量出現的大變動來看,這應該是一個陷阱。

  或者說,是一個挑戰。

  韓玉梁目送沈幽的背影穿過拐角,消失在支撐柱後,轉身關好了房門。

  三號女郎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走向床邊,轉身坐下,翹起渾圓飽滿的大腿,迷人的三角陰影,於透明的裙擺下浮動。

  “你好,韓玉梁。”

  他笑了笑,摘掉頭套,緩緩放在旁邊,“你好,索麗雅·奈德。”

  索麗雅彎翹嘴角,露出了白白的牙,“看來,咱們都不必再戴著假面具,裝成另外的人了。”

  “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直接承認身份。是覺得我非常好色,不會舍得殺你麼?”

  韓玉梁收起了笑容,殺氣的濃度,瞬間就超過了她周圍那迷人的氣息。

  索麗雅攤開手,酥軟的胸脯袒露在輕紗一樣的領口中,“我不在乎而已。一條賤命,活了這麼多年,早就膩了。如果你殺我之前,肯讓我體驗一下你那超能力一樣的技巧,讓我徹底滿足高潮一次,我就答應你,幫你解掉所有令你困擾的感情增幅。”

  “我不會上你這個當的。和你發生親密關系,你就有機會對我用你的能力了。”

  她眨了眨眼,淫媚一笑,“你的手不是就很厲害嗎?不需要陰莖插入吧?”

  “你的能力,也未必需要插入吧。”

  “你還真是小心謹慎。”

  索麗雅咯咯笑了兩聲,“那這麼謹慎的你,為什麼會舍得讓女伴去面對解知深那個瘋子啊?你不知道,他已經完全不正常了嗎?”

  “我不想讓她去。”韓玉梁緩緩道,“但她有自己的決定。那是我的女伴,不是我的女奴。”

  “嘖嘖,”她的眉毛動了動,五官組合出隱約的嘲弄,“真像是好男人的台詞呢。”

  他冷笑一聲,上前半步,緩緩抬起手掌,“這就是你的遺言麼?”

  索麗雅托住面頰,微笑著說:“我死,這里所有人就都會死。”

  “你身體里藏著炸彈?”

  “沒,但是藏著炸彈的遙控。這里是地下五十米,只要我的心髒停跳,接近地面的兩層就會發生大爆炸,這里所有人,都會給我陪葬。”

  她抬起頭,陶醉的平伸雙手,仿佛要擁抱根本不看不到的太陽,“來殺了我吧,這將是我夢寐以求的,盛大葬禮。”

  韓玉梁沉默下來。

  直覺告訴他,這女人沒有說謊。她身體里蘊涵的危險氣息,真的足以把地下的所有人,都一起埋葬。

  她的眼里也沒有生的氣息,就像是最基本的,那種活下去的欲望,已經消失,或是可以忽略不計。

  和她隱藏的瘋狂比起來,解知深簡直就是個理智又溫順的乖寶寶。

  屋內安靜下來。

  排風扇在轉動,周圍只剩下男人呻吟的聲音。

  沈幽捏住戒指,薄如蟬翼的鋒利小刀迅速回縮到那塊寶石的底托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啪。

  四個男人都已經奄奄一息,地上的血泊迅速擴大,倒映出天花板蒼白的燈光。

  燈光下的床上,蜷縮著一個蒼白的赤裸女孩。

  沈幽走過去,歪頭看了看她沾著淚水的臉,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住她滿是汙痕的身體,“鮑佳玉,對嗎?”

  鮑佳玉點了點頭,滿含淚水的眼睛望著沈幽,“你是……警察嗎?”

  沈幽搖了搖頭,“不。我只是湊巧知道你而已。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鮑佳玉擦了擦眼淚,雙手依然緊緊握著,“我……不知道。我被……顏老師的仇人抓住,就一直在這個鬼地方,好多男人……欺負我,我好害怕……”

  “顏老師的仇人,是指解知深嗎?”

  “答對了。”

  回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沈幽沒有直接轉身,而是向前撲去,就地一滾,調整成了面對門口的姿勢。

  解知深叼著一根雪茄站在那兒,眼里滿是瘋狂,“不愧是雪廊的一流殺手,四個專業的傭兵,連你一根毛都沒傷到。”

  沈幽撥弄著臨時燙成碎卷的發絲,微笑著說:“頭發還是掉了幾根的。他們如果不是太好色,興許能給我造成不小的麻煩。”

  解知深的喉結上下滾動,摸出一把別在腰間的槍,興奮地盯著她禮服側邊開叉中露出的緊實大腿,“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喜歡得雞巴都硬了。”

  “我很擅長治療這個。”沈幽的臉上掛起一絲媚笑,“要試試嗎?”

  解知深搖搖頭,“你的治療方式,我估計接受不了。”

  旁邊倒下的四個男人,有兩個下體都在噴血。

  這種“性甚致災割以永治”的法子,沒有男人能接受。

  沈幽笑了笑,面對著解知深,緩緩邁出一步,“我不覺得你能打中我。”

  解知深也笑了笑,把槍口對准了鮑佳玉,“我不覺得她能躲過去。”

  沈幽停住步子,笑著說:“你認為我會在乎她的死活?”

  解知深的笑容也沒有絲毫改變,“我認為不在乎她死活的人不會冒風險來這種鬼地方,找我。”

  看到她沒再上前,他哈哈大笑起來,得意地說:“女殺手?哈哈哈哈!幽靈?哈哈哈哈哈!我的眼光好得很,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黑色的人。可你也不白。這樣的人最愚蠢,白道的好處,黑道的好處,都撈不到。我不喜歡這種太蠢的女人,也許玩膩了之後,我該把你賣到海上去當船妓。”

  沈幽低下頭,嘆了口氣,跟著,莞爾一笑,說:“解知深,你猜猜,我穿內褲了沒有?”

  話音未落,她忽然用手一撩,把晚禮服的裙擺高高揚起,露出了曲线緊湊充滿彈性的美腿。

  男人的視线下意識追逐著大腿的线條,攀爬向盡頭那神秘而美妙的地方。

  他看到了內褲。

  然後,同時看到了沈幽猛地踢出的腿。

  鮑佳玉驚叫一聲被踢飛到一邊,滾落床下。

  那條長腿順勢一挑,整條被單飛到空中,劈面罩向解知深。

  黑道混跡多年的男人反應極快,沒有貿然開槍,而是向後一跳,退出門外,舉槍對准出口。

  在這個范圍內,沈幽如果敢靠近,他三角區開槍,不信她能躲過去。

  緊接著,他騰出左手,按下了腰側的一個警報器。

  與此同時,沈幽的示警也發送到了韓玉梁的手機上。

  他摸了一下,不需要看。依照約定,震動一下,這是表明,那邊也是陷阱,但她應付得來。

  索麗雅觀察著他的小動作,慢條斯理地說:“你的女伴在求助嗎?我不介意你先去幫她,免得你在這里神不守舍。我最討厭和我單獨相處的時候不專心的男人了。”

  “不是,是我在向她求助。”韓玉梁笑道,“遇到應付不了的女人,我只好叫個女人來幫忙。”

  “我很好應付的,久仰你的大名,希望能從你身上,得到作為女人的極致快感,很過分嗎?”

  索麗雅抬起手,充滿誘惑地撫摸著自己性感的曲线,“來幫幫我嘛。”

  韓玉梁搖了搖頭,“我拒絕。”

  “我不好看?”

  “你太危險。”

  她發出一串清脆的嬌笑,渾圓的乳房在薄紗下震蕩出欲望的波瀾,“危險的女人不是更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可我並沒興趣征服你。你給我惹了不少麻煩,我很討厭麻煩。”

  “我開的價碼,不就是能為你解決麻煩的方式嗎?”索麗雅直勾勾望著他,“來吧,幫幫我,我都好多年……沒體驗過真正高潮的滋味了。”

  “哦?你遇到的男人,技巧都太爛麼?”韓玉梁笑眯眯地選擇拖延時間。

  他相信沈幽對付解知深應該問題不大,一旦搞定主辦者,就能找到逃生的路,到時候把索麗雅帶到外面再殺,那麼地下的部分隨便炸成什麼樣,也跟他無關了。

  “錯了。”

  索麗雅的語氣變得哀婉而幽怨,像個寂寞的寡婦,“因為遇到的男人,太多。多到,我對男人這種東西,都感到麻木了。我很羨慕這里的那些女人,她們就算被強暴,被蹂躪,被支配奴役欺凌羞辱,至少她們還有感覺,還知道什麼是痛苦什麼是快樂。”

  “不像我。”她挺直身體,唇角的笑意,越發癲狂,“除了發動能力的時候,我和行屍走肉,幾乎沒有分別。”

  “遇到的男人太多,那能怪誰。難道當初有人把你抓去當性奴了?”

  她沉默幾秒,點點頭,“算是吧。不過,不是人把我抓去的。而是所謂的大義,讓我成為了無數犧牲者的性奴。如果發生親密關系之後,男人死掉就可以算是守寡,我大概是這個世界上守寡次數最多的女人,永遠不會再有人能超過了。”

  韓玉梁原本嘲弄的笑了,可他忽然想到了這次推測出的事。

  索麗雅的能力發動,需要和對方發生一定程度以上的親密關系,最佳方式很可能是通過性愛。

  而根據連鷹的資料,深潛之眼當年作為戰斗輔助人員,雖然不必上前线,但要在多個基地之間輪換,為上陣的士兵提供精神加持。

  兩條信息結合起來之後,恐怖的真相就在他的腦海里浮出水面。

  索麗雅流轉在各個基地,其實是成為了那些需要仇恨力量的士兵的……公用情人。

  他勉強動了動唇角,笑道:“說得真夸張啊,那你統計過守寡了多少次沒?”

  “沒。太多了,數不清。”

  索麗雅伸了個懶腰,“我也記不清自己到底干那個活兒,干了多久。三年?五年?還是七年?我就記得,戰況吃緊的時候,我連吃飯,都要坐在新兵身上,不然,他們沒膽子去跟那種怪物面對面。”

  “呵呵呵,可是膽子大了又能怎麼樣。最後去的,能有幾個人活著回來?”

  她分開雙腿,柔軟的性器被網襪分割成數塊,扭曲成奇妙的形狀,像是一只冷冷注視著世界的眼睛,被挖掉眼球後留下的眼窩,“看看,幫我看看,我的這里,會不會被詛咒了?”

  “我……會不會其實真的是一個怪物?”

  砰!

  子彈打碎了飛來的木板。

  解知深已經退到了門外十幾步遠的地方。

  “怪……怪物。”他喃喃說著,臉色慘白。

  剛才殺進去的八個保鏢,沒有一個活著出來,慘叫聲全都是男人的,從門內飛出來的零件,也都是那些男人的。

  從門外已經看不到沈幽的身影。

  那女人真的就像是一個無形的幽靈,他手里拿著這附近唯一的槍,卻覺得後背一陣接一陣發涼。

  沈幽甩干淨戒指另一端拉出的鋼絲上沾染的血,用已經蹬掉高跟鞋的腳把地上的腦袋踢向門口。

  耳環煙霧彈仍在生效,解知深看不清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顆頭滾出去,果然又騙到了一發子彈。

  解知深的槍,彈匣里最多只有八發子彈,如果是個熟練老兵,槍膛提前壓一發,最多只能開九槍。

  他沒有換彈,已經開了六槍。

  她等待的機會,就快到了。

  迅速搜身完,確認衝進來的廢物都沒帶搶,她抓起一具屍體,丟到了正在漸漸消散的煙霧中。

  砰砰!

  八發。

  沈幽立刻靠近門口,側耳傾聽,同時曲起手指,捏一下戒指,彈出了那把鋒利的小刀。

  只要聽到彈匣脫落的聲音,解知深的生命,就已經走到了終點。

  這時,鮑佳玉哭著從床後面爬了出來,“姐,你……你救救我。我好害怕啊。剛才誰在開槍?顏老師呢?你是不是來救顏老師的?”

  沈幽扭頭望她一眼,皺眉問:“你知道顏禾在哪兒?”

  鮑佳玉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救我,你救我我就帶你去救顏老師。”

  外面傳來了換彈匣的聲音,但是,距離比剛才槍聲的位置更遠了一些。

  沈幽微微皺眉,轉身面對已經站起來的鮑佳玉,“好吧,跟上我,我想辦法帶你殺出去。”

  鮑佳玉怯生生地捏著拳頭,不自信地問:“外面的壞人有槍啊,咱們……要怎麼出去?”

  “我剩下的耳環是閃光彈,還有些飛刀可用,問題不大。”沈幽對著她招了招手,“來,走吧。”

  鮑佳玉含著淚點了點頭,嗚咽著向她跑來,嘴里輕聲說著謝謝,像是要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但就在接近的那一瞬,那雙攥緊的手虎口的縫隙里,猛地露出了兩根尖銳的針。

  應當是含有什麼厲害的毒素,鮑佳玉根本沒有瞄准,緊緊閉上眼睛對著沈幽的小腹兩側就狠狠刺了過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所有要救顏禾的人,都給我去死吧!誰也不許救她,不許救她!”

  一聲嘆息,在屋中響起。

  “聽到那些槍聲了嗎?”

  索麗雅看著面色如常的韓玉梁,“我覺得,你這樣拖延時間很沒有意義,這是我們的地盤,雙方的力量對比根本不在一個層級。我承認,你很強,那個姓沈的女殺手也很強。但是,個體的能力是有限度的,如果不是L-Club的最高權限者有要干預的意思,這場游戲中,我們隨時可以把臥底進來的人,炮制成犧牲的祭品。”

  她在手腕的小東西上按了幾下,旁邊的屏幕出現了一幅新的畫面。

  畫面中有一個模樣極其淒慘的女人,奄奄一息地癱軟在陰暗發霉的牢籠中。

  粘糊糊的精液幾乎把她淹沒,但還能從輪廓上勉強看出,那是跟隨六號參與者的女伴。

  “她是女警,跟著她的同伴來當臥底,可惜,她不知道,帶她來的那個同事,是我們安排在警署的臥底。之所以讓她來,只是因為他覺得她很漂亮,很有正義感,可以騙來這兒,好好玩一玩。喏,他如願以償了,這個女人經歷了將近二十小時的慘烈蹂躪,就算能活著出去,這里,也差不多壞掉了。”

  索麗雅用纖細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頭,語氣透著一股愉悅,就像在談論今晚的一道菜肴,有多麼適合她的口味。

  韓玉梁搓了搓手指,向她走近了一步,笑道:“那女人不是沈幽,我也不是你們的臥底。”

  索麗雅雙手一撐退到床上,迅速後退拉開距離,抬起一只手:“不要再靠近了,我知道你有遠距離制服我的能力。那叫……隔空點穴,對吧?”

  韓玉梁眯了眯眼,已經運到指尖的真氣不得不緩緩收回,“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對,我知道的的確不少。因為,我能看到別人不想讓我看的東西。和我接觸的人,沒有秘密。”

  兩人對視著,眼神跨越了半個房間,在空中交鋒。

  韓玉梁笑了起來,“這秘密絕對不是你窺探到的。應該是我的老熟人,親口告訴你的吧。”

  “那不重要。”

  索麗雅回避了這個問題,微笑著說,“你還是更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搭檔。這里到處都是扭曲的瘋子,很多,可是我親手打造的。她萬一看錯了誰,這會兒就已經是階下囚了。用她,能要挾到你嗎?”

  “不能。來這種地方,我怎麼可能帶會要挾到我的女伴。”韓玉梁冷笑道,“這也太瞧不起我了。”

  索麗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還不錯,算是合格。那,你剛才偷偷在褲兜里打開的通訊,是連接給誰的?你的向導?你覺得,L-Club的權限者,會來幫你解決這個困局?”

  韓玉梁舔了舔唇,臉上的笑意,已經因為殺氣而變得猙獰,“不,我只是希望,看在我沒有違反游戲規則的份上,請他們幫我掩飾一下,這里將要發生的事。”

  索麗雅忽然打了個冷戰,神情也跟著變得嚴肅起來,“你要干什麼?”

  他深吸口氣,緩緩道:“既然你說,這里充滿了扭曲的瘋子,我還有什麼,可手下留情的地方呢?我看這里的地下設施強度還很不錯,各層都有獨立供電吧?不如,先殺了你,讓上面炸了封住口,再把這里的瘋子,一個一個,都挨個殺光。放心,對女人我還算溫柔,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至於那些男人,我相信他們會後悔在這個世界活過的。”

  看著一臉陰郁的韓玉梁帶著危險的氣息邁開步子,索麗雅忽然抬起手,大叫:“停!我還有話說!”

  “說。”

  “你的老熟人,說,會在我覺得合適的時候,跟你通話。我現在覺得,你很合適。你要見她嗎?”

  韓玉梁捏了捏拳,骨節發出咔吧的輕響,“先讓我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個老熟人吧。”

  索麗雅的精神感知能力的確很強,意識到殺機後,就立刻躲得更遠,抬手對著腕上的東西飛快說了一串什麼。

  不一會兒,她臉上露出松弛的微笑,指了指旁邊牆上的屏幕。

  叮叮咚咚的轉接呼叫音響了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一張不需要美顏濾鏡依然風華絕代誘人至極的臉。

  時光留下的痕跡沒有減弱她幾分美貌,反而賦予了與此前所知不同的成熟韻味,明眸流轉,莞爾一笑,便能攝人心魄,撩起心湖波瀾。

  她的聲音,也一如既往的悅耳。

  “玉梁,半年前就想見你,結果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現在才有機會和你這樣見個面,你不會怪我吧?”

  韓玉梁擠出一個微笑,往後退了兩步,“我哪兒敢怪你啊,在倆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是從來都把你放在手心捧著麼。”

  屏幕中的絕美女郎面上微紅,露出迷人無比的小女人嬌羞,“那,你還願意來我身邊,哄我,陪我,照顧我麼?托你的福,我現在沒有以前那麼年輕,那麼不懂事兒了。玉梁,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來陪我吧,拜托。”

  她雙手合十,眼睛里閃動的光,就像一個遇到初戀的小姑娘。

  韓玉梁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袁大小姐,名動江湖的堂堂照水洛神,就別再跟我演這種把戲了好不好?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薄情郎。”

  袁淑嫻嬌嗔一笑,低頭看了看表,很輕快地說,“那就說正事吧。玉梁,願意看在你我當年的一段露水情緣份上,來幫我,把這個走錯路的世界,帶回正軌嗎?”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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