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珠玉其中
“你覺得,咱們還有做愛的必要麼?”
韓玉梁正借著天台邊的微光欣賞衛竹語極度高潮後更加迷人的曼妙肉體,冷不丁聽到她冒出這麼一句,頓時滿頭問號,“啊?”
衛竹語扶著他的胳膊伸直發軟的雙腿,滿臉都是徹底滿足後的倦怠,“我剛才已經享受過,此前想象不到的絕頂快樂。我看你之前那次,射得應當也頗為暢快。這大樓並不會徹夜開放,咱們真的還有必要做愛麼?”
“哦……”韓玉梁笑著摸向她已經被風吹干的後頸,“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經爽到了,夠了,對做愛沒興趣了,就想毀約,對麼?”
衛竹語側過身,手指撥弄一下他胯下還未硬起的陽物,淡淡道:“有了今晚,和我做愛,對你來說又不會是什麼難事。至於急在這一時麼?”
“不是急在這一時。”韓玉梁伸手握住她乳頭依舊硬挺的奶尖兒,緩緩道,“我是湊巧有個提議,覺得機會難得,不想錯過罷了。”
“嗯?”她微微蹙眉,“什麼提議?”
“我,對著外面射過,你,也對著外面射過,咱倆一先一後輪流肏了這城市,難道,你就不想同時再來一次?”
“同時?”
他附耳道:“咱們先做愛,就在這邊兒上做,使勁兒做,等你爽得差不多,我也要射的時候,我把你抱起來,對著外頭,狠狠肏到你噴水。我拔出來,跟你一起射。就像是,把這城市當作你的子宮,一起射個痛快。”
衛竹語抿了抿嘴,沒有答話。
“你也動心了,對不對?”韓玉梁笑了笑,雙手馬不停蹄上下求索,立刻施展渾身解數揉乳撫陰,非要叫她在這兒兌現了之前的承諾不可。
除了他確實饞衛竹語身子,想早早成就好事把生米煮成熟飯之外,還有一個理由,叫他越發迫不及待。
剛才他挖入那濡濕蜜壺,刺激潮吹的時候,察覺到衛竹語的牝屄,與尋常女子並不相同。
她外陰除了花苞極大之外沒有什麼異常,只是小唇生得玲瓏,包夾內斂,男子插入之後,相當於多了一重門戶。
但她內部生得極淺,皺襞也並不密集,是與修長身姿極不相稱的短窄幽徑。
他心里好奇,趁著她意亂情迷淫汁噴涌的時候往深處探了探,果然,指頭將將盡根,便能觸到穴底。
而那底部,正是與尋常女子最不相同之處。
衛竹語的深處下側,另生著一個漲如巨珠的花心,外軟內硬,位置與真正花心相對,向著膣口的方向,延出一條微微突起的肉筋,到了興奮難抑的時候,上下兩顆花心都會來回挪動,越是快活,就動得越快。
若用現代科學的理論來描述,大約便是宮頸外口對側陰道壁生有息肉之類。
但在韓玉梁的記憶里,這應當是銷魂十景中的一種名器——藏珠。
衛竹語敏感超群,欲烈如火,怎麼想也符合與名器相配的天生媚骨。
藏珠媚穴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他怎舍得就此罷手。
天生媚骨,骨中藏媚。
以韓玉梁的本事,就是石女也能榨出幾滴蜜,更別說激情之後尚未平復,身子比平時更添三分敏感的絕色尤物。
不過沉默了這兩、三分鍾的功夫,衛竹語就已不敢再開口說話。
她抿唇閉目,蹙眉握拳,雙股緊並,仍夾不住蜜泉潺潺,順流而下。
韓玉梁指尖在她緊繃大腿內側一勾一挑,便刮下一層淫油,抬起到她面前,輕笑道:“當真不要?”
衛竹語忽然張口,在他指頭上不輕不重咬了一下,轉頭氣息凌亂道:“我方才說過‘不行’二字麼?”
“好,那我可來了。”他急不可耐,抱著衛竹語溫軟香滑的身子往前彎腰一壓,便要用大腿頂開她雙股,從後面長驅直入。
“等、等等!”衛竹語急忙喊道,扭身掙開,瞪著他看了一會兒,“你……方才說的,當真能做到?”
方才那一壓,韓玉梁腰胯已經分明感受到她臀肉堅挺又不失柔軟的絕妙彈性,頓時欲火如熾,喘息道:“怎麼,怕我把不穩,叫你摔下去?”
衛竹語目光似水,媚眼如絲,回眸一望天台外的絢爛美景,喃喃道:“你那東西太大,得慢些進來。方才手指,我都有些痛。”
說著,她轉過身去,活動一下腰肢,舒展勻稱健美的裸背,向前屈身,雙手扶在護欄上,高高抬起白馥馥的屁股。
韓玉梁嗯了一聲,握住陽物湊上前去,急匆匆拇指一壓扒開緊緊湊在一起的臀縫,亮出水淋淋滑溜溜的艷紅牝唇。
衛竹語腿長,鞋跟又高,竟叫他難得一次湊得頗為勉強,不得不將雙腳並攏一些,才正好瞄准。
他耐著性子用胯下肉棒前後摩擦粉亮亮的陰核,真氣運出,仔細挑逗。
衛竹語酥哼一聲,膝蓋向內夾了一夾,那綻開陰唇內的肉粉屄口,也跟著猛地一縮,花蕊般往外擠出一滴蜜露。
蜜露流下,浸潤在前後摩擦的威武陽物上。
他後撤上挑,龜頭鑽在兩片細嫩軟薄的小唇之間攪拌研磨,轉眼就將整個雞巴尖兒都塗滿身前尤物的媚汁,跟著滑溜溜便是一塞。
應當是平常摳得多了,衛竹語牝口並不似尋常未經人事女郎那般緊湊,整顆龜頭輕輕松松便擠入嫩滑陰肉,破開了毫無防備的玉門關。
但意想不到的是,那原本如果凍般軟軟嫩嫩的膣口,在被陽物侵入後立刻收緊,好似一道道筋束縛上來,勒得寸步難行。
韓玉梁低頭看過去,摸摸那倆瓣死死夾著的桃尻,柔聲道:“竹語,放松些,你這麼用力,只會讓自己更疼。”
衛竹語牙關輕輕叩擊,顫聲道:“我……控制不住……”
他一怔,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憐惜。
看來,即便先前已經有了如此淫亂放縱的表現,此刻被他逐寸侵占到肉體內部的,終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本能的緊張已經蓋過了沸騰的情欲,讓她大腿側面都浮現出肌肉發力的凹痕。
他只好再次耐下心來,卡著陰門軟肉淺淺抽送,一邊讓她適應這碩大龜頭的尺寸,一邊款款愛撫,從頭到臀,從胸到腹。
不多時,這媚骨尤物便被他逗弄的泄了一遭。
他趁著那銷魂牝穴油滑無比,再次試探著往里鑽去。可腰才一挺,前面就又如關了門一樣死死合攏。
他不覺氣餒,反而更加亢奮。以他經驗,此刻越是緊湊難闖,等進去後就越是裹吸有力,能讓男人快感如潮欲仙欲死。
於是,他再次後撤,仍在掛滿淫水的膣口磨弄。
愛撫來愛撫去,韓玉梁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衛竹語泄了幾次,但還是少了幾分忘我的投入,遠不如先前噴向樓下的時候,有迸發到好似爆炸的情欲在奔流。
他左右一望,心中忽然一動。
這女人處處走的都並非尋常路,就連這蜜壺也與眾不同,明明練武練得沒了那層礙事的膜,深處卻比一切齊全的雛兒難搞得多。
那,想叫她愉悅到徹底放松下來,酥軟迎合,是不是……
也該用更符合她本能期待的法子呢?
反正算起來,雞巴頭都已經戳了進去,韓玉梁有恃無恐,手掌一伸,運出“伏龍擒鳳”的上乘功力,將她那條腰帶吸了過來。
不愧是衛竹語精心挑選的搭配,那小小的按扣一拆,腰帶抖開,便是一條可以當作鞭子,抽人又不會太痛的軟索。
韓玉梁拔出陽物後退半步,將軟索挽成雙股,對著她高高翹起微微搖晃的雪白臀肉,啪的一聲抽了下去。
“唔——!”衛竹語渾身一抖,回眸怒視。
韓玉梁迎著她的目光,淫笑抬手,緩緩將第二鞭揮落。
以她的功夫,要躲開這麼一下輕而易舉。
但她沒有躲,那堅挺又柔軟的臀部,還主動讓肉厚的部分迎了過來。
啪!啪啪啪……
轉眼,數十下軟鞭揮舞,數十道紅痕交錯,雪臀之上突起條條紋路,將大好屁股,分割的支離破碎。
韓玉梁粗喘著湊過去,壓下肉棒挺腰插入。
“嗚唔——!”衛竹語悶哼一聲,雙腿一陣哆嗦。
這次,他肏進得比先前更深,那緊咬的膣口松弛了些許,但深處的阻力依舊很大,硬干進去,恐怕會拉扯到龜頭系帶。
他後腿拔出,甩手又是一頓鞭打。
軟索每次落在屁股上,衛竹語都會渾身一震。
可她抿緊的唇瓣中每次發出的哼聲,卻越來越嫵媚性感,痛苦之中,透出無法言說的迷醉歡暢。
腰帶的落點越來越接近臀溝的中心,她的膝蓋抖得越來越厲害,幾滴淫蜜接二連三被甩落下去。
韓玉梁再次湊近,抱住她的腰挺身插入。
“唔、唔唔……”衛竹語踮起腳尖,鞋子的後跟滑脫下去,露出她不住因發力而抽動的足底。
只差一點,就只差一點。韓玉梁已經感覺到那蠕動的銷魂花心就在近前,偏偏最後幾道肉筋格外有勁兒,讓他只能望珠興嘆。
這些絕世名器,消受起來果然不太容易。
他胡亂揉搓了幾下衛竹語搖晃的乳肉,拔出退開。
啪!啪!
一左,一右。
臀瓣搖晃,股肉蕩漾。
啪!
緊跟而來的第三鞭,精准無比的橫抽在那不住晃動的恥丘下側。
充血脹大的陰核頓時一陣熱辣,銳痛直衝腦海,衛竹語悶嚎一聲雙膝發軟,險些跪趴下去。
韓玉梁伸長胳膊攬住她的腰,等她勉強站穩,放開又是一鞭。
“嗯——!嗯、嗯嗯……唔啊!”衛竹語仰頭嗚咽,脊背彎曲如弓,臀股巨震,嫣紅肉縫里淅瀝瀝灑落幾點水珠,竟酣暢淋漓地泄了。
韓玉梁立刻上前,捏開她正哆嗦的紅腫屁股,對准因高潮而合攏的濡濕屄口,猛地往里一搠。
“嗯——啊——!”衛竹語足尖點地,幾乎離開鞋子,身子往前探去,衝著摩天大廈頂上吹拂的夜風,放聲大叫。
她的膣口比之前緊,但深處,已阻擋不住韓玉梁堅硬的陽物。
那兩顆一大一小上下相對的膨脹花心,終究還是被粗魯的龜頭強行插入,擠在當中。
這藏珠媚穴果真淺窄,連易霖鈴、十六夜血酒那樣小巧玲瓏的扇墜美人都能勉強吃下大半根的陽物,此刻將衛竹語的子宮都快壓扁,皺襞盡數拉展,仍余了至少半根在外。
不過男人快活全靠前段,後半根進不去無傷大雅。
更何況這罕見美器的確名不虛傳,尋常女子高潮時候只是內壁收縮蠕動,她衛竹語這條“藏珠”秘徑,不僅蠕動更強,收縮更緊,那兩顆軟中帶硬的真假花心,更是被拉扯得不斷搖擺,時而前後碾磨,時而小小畫圈,放著不動,都比一般抽送更加舒服。
韓玉梁暗道一聲慶幸。他此刻是從後面肏入,真宮頸動的幅度較小,硬度更高,假花心蠕動激烈,卻位於龜頭上沿,刺激還不算太大。
若是換成正常體位,下面那根敏感系帶被“藏珠”如此按揉,怕不是三分鍾不到,就得酥了骨頭噴進去滿腔熱精。
衛竹語嬌喘吁吁,低頭道:“不是……全進來了麼。怎麼……不動?”
韓玉梁撫摸著她紅中泛白的腫臀,柔聲道:“你是頭一遭,我怕你吃不消。”
實際上,是“藏珠”磨得太爽,他怕射得快。
“不礙事。外頭……比里面痛。”她伏著身,半嗔半怨道,“你將我打成這樣,還怕我吃不消麼?”
“你是江湖俠女。吃些痛不妨事。但有些滋味,可比痛還難吃得消。”
韓玉梁嘴上說著,手里動著,繞腰摸向她那頗為好找的陰核,指肚按緊,真氣流轉,用出“消魂震”。
“唔!”衛竹語果然馬上閉緊嘴巴,屁股微微搖擺,好似抵抗一般專心“消受”起來。
韓玉梁一試,便知道自己判斷不錯,這藏珠名器快感越強,對陽物的刺激越甚。
而且那真假兩顆花心自身似乎也有快感,與他龜頭磨得越狠,牝戶內便裹得越發綿密緊致。
於是他深埋在里面,一手把玩嫣紅乳蕾,一手按壓勃脹陰蒂,同時淺淺抽頂,讓龜頭卡著兩顆肉滾滾的珍珠,在其間不住往復穿梭。
他聽著衛竹語的呻吟,估摸著她快要到了時候,玩弄上下兩處的之間同時將秘術換為“仙針鑽”,森冷真氣凝成尖銳,觸電般瞬間擊打上去。
“啊……哈嗯——!”
赤裸的女體猛然變得僵直,發出好像腦子里什麼地方壞掉一樣的苦悶哽咽。
一大片迷人的潮紅浮現在她汗津津的裸背,那圓潤結實的屁股猶如被兩只手壓住一樣擠向中間,性感的腰窩、挺直的大腿、繃緊的赤足一起隨著某種神秘的韻律而顫抖。
就在她享受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樂同時,下體的銷魂名器,也將幾乎同樣的愉悅返還給了韓玉梁。
兩顆花心,整片內壁,一道肉筋,將龜頭恨不得搓碎一樣包裹著胡亂按揉,豐沛的愛液和子宮頸另一種更粘稠的漿汁混到一起,薄膜般覆蓋住所有插入的部分,酥麻的暢快迅速從涓涓細流變成爆發的山洪。
完全忘了還有要抱起她一道對著城市盡情射精的約定,大腦霎時間一片空白,韓玉梁摟著她猛挺幾下,等龜頭傳來被溫暖浸潤的熟悉滋味,他才恍惚地意識到,自己原來已經射了。
淺窄的小穴根本容不下這麼多的濃精。
白漿從交合的縫隙中溢出,一些滴落下去,一些順著還在顫抖的大腿流淌,染過衛竹語晶瑩細嫩的肌膚。
韓玉梁愣神了幾秒。
他還以為自己在葉春櫻那兒已經鍛煉出了對名器的抗性,現在一想,原來是自家小所長怕影響他的自尊心,一直在變著法子讓他,學那麼多媚術,原來是怕自己小穴太厲害麼?
他吁了口氣,消解掉無益的自滿之心,泡在衛竹語里面不往外拔,一邊運氣活血通絡,一邊繼續小幅動彈,讓陽物迅速恢復精神。
衛竹語嬌喘片刻,覺得有些不對,伸手一摸大腿,蹙眉道:“你……已經射了?”
“嗯。”
韓玉梁也懶得掩飾什麼,反正他精力充沛賢者時間可以忽略不計,直接在她濕漉漉的銷魂洞里把陽物搖硬,興奮道,“一次、兩次我還遠遠不夠,放心,絕不耽誤咱們最後一起向城市獻禮。”
“獻個……屁。”她猶豫一下,還是嬌喘著罵了出來,抬手抓住護欄,把上身稍稍抬高,扭頭道,“我……我夠了。”
“你這就吃不消了麼?”
沒想到衛竹語能屈能伸,當即點頭道:“嗯,我吃不消了。這已比我自慰的快活強出百倍千倍,我……知足了。”
“這……那我……”
她咬了咬牙,忍耐什麼一樣道:“算了,都……這個地步,你快些日弄,弄夠了,射進來便是。”
韓玉梁加快速度干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我之前說的那場面,你真沒興趣了?”
“嗯。”
衛竹語俯身弓背,扭動腰肢配合著他的動作,慵懶道,“你說的時候,我是挺想。但剛才……你叫我痛著升天那下,我……就不再想著了。”
她緩緩閉起眼睛,回味般舔了下嫣紅唇縫,“我當真已經夠了,你快些吧,莫等我興頭下去,你也做得沒有滋味。”
韓玉梁本想說不可能,但此刻在她里面抽動,的確能明顯感到,周圍的愛液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源源不絕,捏在他指縫的乳頭,也已不那麼堅挺。
他撫摸陰核,逗弄幾下,可衛竹語里面的珍珠也漸漸遲緩,不願再動似的。
這的確是已經充分滿足的女體,倦怠著渴望休息的信號。
他以前見得多了,只是沒想到,衛竹語這麼貪,這麼媚,這麼亢奮飢渴,最後卻如此輕易就到了飽足至極的地步。
就像一個看似餓紅了眼的人,對著一桌山珍海味,只各嘗了一口,便抱著肚皮打著飽嗝再也吃不下去。
他稍感不太盡興,但一想今後還有無數良辰美景,倒也不必急在一時,便趁著她媚肉仍濕,鼓起勁頭連連衝刺,待到快射的時候,彎腰抱起她雙膝,龜頭抵著陰戶前庭運功一陣猛磨,硬是給她疲倦慵懶的身子磨出了一道憋悶酸脹。
韓玉梁往前一挺,在衝頂的酥麻中抽身而出,打開懷中衛竹語雙膝,把尿一樣高高抬起。
衛竹語並未抗拒,仰靠在他肩頭,咬牙長生呻吟,嚶嚶聲中,水珠噴濺,終究還是隨著他射出的陽精,一道灑向那光影交錯的花花世界……
這性愛並不尋常,事後費的功夫,也更多些。
韓玉梁不光抱著她溫存撫弄消去了股間的腫痛,還得運氣按摩臀峰,把那大片紅痕治愈,不然,她疼得連禮服都穿不回去。
摸上那一道道突起痕跡的時候,他這專業調教師都禁不住有些心疼,道:“你剛才怎麼也不吭聲,瞧這兒,都滲出血珠了。”
“我喜歡,有什麼可說。”衛竹語側靠在他身上,眯著眼半蜷腰背,好似只華貴嬌柔的貓。
“你倒是坦蕩。”
她輕笑一聲,“咱們行走江湖,最忌諱的不就是婆婆媽媽。裝貞潔烈女,就得守好褲襠,既然決心讓你知道我的真面目,那還裝什麼樣子。我就是這麼個女人,你有興趣,我便時不時找你一起耍耍,你要瞧不起我,你想要的反正都如願以償,今後大道朝天,各走半邊,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絕不纏著你。”
“我感興趣得很。”韓玉梁忙道,“你何時想要,只管找我。我但凡還有一口氣在,絕不叫你欲壑難填。”
衛竹語斜眼瞥他,似笑非笑道:“此話當真?”
“淫賊在好色的事上,從來說一不二。”
她拿過被當作鞭子的腰帶,在上面輕輕撫摸,道:“韓玉梁,你真當……你的時間很多麼?左答應一個,右許諾一個,就不怕到時候分不勻,鬧出什麼事端?”
韓玉梁輕笑道:“你想要多少時候?”
衛竹語沉默半晌,扶著他膝蓋起身,彎腰撿起衣物,慢悠悠穿戴整齊。
她看著已經恢復西裝革履的韓玉梁,從頭打量到腳,思忖片刻,忽的一聲輕笑,道:“現下還不知道。興許,十天半個月找你出趟門就好。”
“這還怕我給不起麼?我在女人身上絕對是鞠躬盡瘁,你這樣的尤物,我十分樂意多勻些時間出來。”
衛竹語不再看他,徑直走向那扇鏽跡斑斑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