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縮圈
“是……是不是我的表……出BUG了?怎麼……還是一個女的……都沒走啊……”
田靜子拍了拍自己的表,終於還是忍不住小聲哀求,“老韓,咱們……歇會兒吧。讓我……下去尿一泡,喝點水,行嗎?”
韓玉梁在側後位抱著她,抽一下,插一下,捏著小肉豆揉三圈,掐著奶頭搓三次,不緊不慢,無限循環。
單純這樣做肉體動作,刺激程度只能算是一般般。
但什麼女人也架不住他雙手房中術一起放,還從雞巴輻射冷熱真氣亂攪。
“你最好別離開我,剛才你廣播了位置,婷婷把守著通道,保不准會有人來找你。”他隨口敷衍一句,繼續享受她高潮迭起不斷收縮的嫩穴。
成熟的女郎在這方面的表現固然好,但初經開發的少女只要用合適的節奏玩弄,一樣能有差不多的美妙。
在他巧妙地引導下,田靜子已經迅速學會了在被插入攪弄得時候配合扭腰,加倍刺激膨脹的花心,體驗更上一層樓的快感。
他不擔心她會失禁,因為這個小噴水壺肚子里應該不剩下什麼液體可尿了。
摸出一瓶水,他送到田靜子嘴邊,喂她喝。
她皺起眉,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烤架上的羊,只不過下面不是炭火,而是欲火。
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重新回到韓玉梁的節奏中搖搖晃晃,嗯嗯啊啊,她高潮了兩次之後,手表總算震動了一下。
一個女人離場了,80號。
她望著之後呼啦啦冒出一串的分數記錄,估計不久就又要有不少女人被直升機接走,總算松了口氣。
她相信,要是這一晚風平浪靜忽然獵手們集體罷工,身後的韓先生真的有本事在這兒日她一夜,讓她活活美死在這個樓頂。
要是真能就這麼爽死,好像也不錯。
她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脊梁骨一股酸麻涌上,情不自禁翹著腿往後撅了撅屁股,又去了。
半個小時,休息兩分鍾,繼續。
田靜子覺得自己下面那麼嫩還被這麼磨,早該腫成大饅頭疼得滿地滾了,可愣是什麼事兒都沒有,肚子里頭那根長長硬硬的東西一轉冷,就涼絲絲沁進來一股奇妙的舒服,幫她消腫。
而她又天生自帶保濕,這馬拉松來一場,肉體還真吃得消。
就是精神受不了,每次往高潮去,大腦都跟被注射了麻藥一樣,真要這樣被肏上幾個小時,不瘋也要上癮。
她禁不住擔心,萬一未來有幸沒事兒順利回到了正常世界,她還怎麼跟普通男人交往?
很快,念頭又被快感衝散,田靜子茫然望著屋頂邊緣外霓虹燈照亮的夜空,覺得整個蒼穹仿佛都凝縮進了她的子宮。
身為女人,一生能體驗一次這樣的性愛,真是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手表又震了幾下。
116,119,兩個女人宣布告別。
這些直到最後輸光也沒有殺過人的女孩,並沒有因為這怯懦或善心而得到什麼好報。
在男人們的眼中,她們就是更加容易征服還沒什麼危險性的羔羊,赤裸的羔羊。
“老韓……求求你,換個地方吧……我……子宮都覺得……奇怪了。舒服……過頭了,真的……”望著表求饒的田靜子,心情矛盾到了極點。
她又想最後三個女人趕緊離開,好讓她從無限快感地獄中解脫,又想讓時間在此停住,高潮一直保持在巔峰不會下降,供她的靈魂在其中徜徉。
韓玉梁摸著她汗津津分外滑嫩的肉體,看她體溫都高了半度,確實已經吃不消了,就收掉功力,只是單純溫柔愛撫,讓她緩緩勁頭。
不過其實他也著急。
他是有本事在這兒忍著風吹日上一整夜不假,但女區的停留時間不允許啊。
干屁屁給的分數兌換的時間早用完了,他現在用的可都是自己周三這天的額度。
真用得太夸張,只換來田靜子嘴里剩的8分,那可虧大了。
於是他也一邊日屄,一邊看起了表。
42號女再見,緊鄰的消息就是43號男被14號獵殺,走人都走出了隔壁老王的感覺。
終於,和田靜子說好的告別,如約降臨了。
凌晨兩點半,90、106兩位女士離島飛走,女性參與者幸存人數,51。
“是時候了,說再見吧。”韓玉梁起身壓住她,以蹲姿快速衝刺,做好了起身往嘴里噴射的准備。
田靜子點了點頭,雙手撐著坐起來,綿軟無力地湊到他耳邊,小聲問:“老韓……我……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會一輩子記住的,記住……今晚的……快樂……”
“韓玉梁。”他輕聲報上名字,跟著發力一頂,看著她因高潮而變形的嬌媚五官,猛地一抽,對著她用力張大的嘴巴,伸入,射精。
最後的8分,就此到手……
“喲,多情浪子韓大俠,沒在樓頂目送直升機帶人走啊?”靠牆站在電梯門對面,望見韓玉梁過來,許婷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可真能磨蹭,我再給你守一會兒,就不能在男區呆了!”
韓玉梁笑了笑,柔聲道:“她聲音跟你挺像的,我就有點不忍心。下次不會了。”
許婷一怔,跟著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說:“我一個大活人就在這兒呢,你從別人身上懷念個鬼啊。現在三流言情小說都不這麼寫了好嗎?也就那些又老又土氣的作者還喜歡搞相像就移情這一套。還覺得這叫專情的表現……真專情就好好給我單著啊。”
“行了行了,別拿你對不良寫手的氣往我身上撒。”韓玉梁笑著拍拍她,“看守這麼久辛苦你了,我身上的傷感覺沒什麼事了,接下來就還是交給我吧。”
“不,”她皺起鼻頭撇開臉,“咱倆都得分數第一才能穩贏,我可不歇著。”
“可你快沒時間了。總要留點穿越區域間隔用吧。”
“還不都怪你!”許婷看一眼表,“可真行,就給我留了一個多小時。”
話音未落,正在倒計時的剩余時間忽然多了一個小時。
“誒?”她一愣,“這什麼情況,拿到成就給獎勵了?”
但跟著,公告出現在了每個幸存者的表面上——又一次地圖變動開始了。
大概是擔心有人睡得太死聽不見提示音,整個城市各處還響起了高亢悠長的警報聲。
那穿透力極強的高音,充滿了大劫難時期預警機制的風格。
“嘖……”許婷的眉心幾乎擰到一起,直接把新地圖投射在了牆上,“果然還是縮圈了啊。”
雖然她用了縮圈這樣的游戲名詞,但實際上,並沒有毒氣之類的東西被標記在地圖上。
地圖的尺寸也沒有通過任何手段變小。
所有的變化,依然僅限於性別區域這一種屬性。
但是,廣闊的地圖,變成了三環的結構。
最中心是之前曾被集團襲擊過的體育場,連同周邊,構成了地圖上靶心一樣的圓。
二環則是圍繞著體育場,不過一個路口距離的一圈。
而剩下的所有地方,都是三環。
三環和靶心,是男區。
也就是說,剩下的五十個女人,在一天中的二十個小時里,都必須呆在圍繞著體育場的那一圈建築物中。
在那個區域里的充電线,只有一根,位於醫院。
應該沒有男人會考慮專門穿越女區躲進體育場那種沒什麼隱蔽點的地方。
所以,二環的女區,大概就是最後決出勝負的地方了。
許婷看向地圖,那一圈適合藏身休息的建築物都不到十個,五十個女人躲過去,密度顯而易見。
剩下的25個男人,當然也別無選擇,在確保分數有絕對優勢之前,恐怕也沒誰敢這就躲著不出來——除了168號。
“幸虧你能動了。”許婷咕噥一句,迅速在地圖上標記出目的地,“走,看看能不能撿漏。”
“撿漏?”韓玉梁還在思考新地圖下應該怎麼大展身手,不然回去真是無顏見媚筠春櫻,所以一時間沒理解許婷的話。
“外圍躲著的女人都要轉移過來了啊。那肯定要有男人埋伏的吧?這次女區男區分得非常清楚,沒有交錯也沒飛地,男的想要得分,就只能埋伏在接近女區的地方,得手後還要進女區辦事。這不正是埋伏他們的好機會嗎?”
韓玉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那我……”
“你願意幫我就跟我來,或者去追殺一下4號也行。要不願意幫我,就去攔截轉移的女人吧。”許婷摁開電梯,順嘴提醒說,“還有,咱這次能別靠顏值選目標了嗎?最後七十五個人了,4號現在足足有218分,頂你兩倍還多。他真要把分拉到追不上的程度,拍屁股去廣闊的男區躲著不出來,看你怎麼辦。”
韓玉梁挑了挑眉,笑道:“等我把3號的幾槍之仇報了,跟他就不差多遠了。我倒覺得,125號那對兒更值得在意,他倆可有大半天分沒動了,在睡覺麼?”
他猜對了。
拉奧塔和蘇瑪,真的在睡覺。
他們本來的打算,是在男區找個地方,蘇瑪剩下的兩小時配合換日後四小時,起碼能睡將近五個小時,讓精神狀況已經不太穩定的蘇瑪好好恢復一下。
結果被換區的通知吵醒了。
拉奧塔惱火地捶了一下牆,算是發泄起床氣,跟著坐下開始研究新地圖。
蘇瑪揉著眼睛醒了會兒神,才恢復思考的能力。
但她最近完全放棄了思考,她更願意跟著本能,和拉奧塔的命令行動。
他讓她跑,她就跑,他讓她睡,她就睡,他讓她殺人,她就殺。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心里編織了一個厚厚的繭子,然後,把羞恥、憐憫、懦弱這些無用的情緒都丟進去,封上口,焊死,不留一點縫隙。
這樣,她就能用力按住少女掙扎的雙手,就能用刀在男人的胸膛亂扎,就能用槍貼著人的腦袋摟下扳機,再用衣袖擦掉滿臉黏乎乎腥臭撲鼻的東西。
她看了一眼表,三個部位的總分已經高達130,連那個拉奧塔專門叮囑了不要招惹的1號,都比她還少著兩分。
就像做夢一樣,蘇瑪都不太相信,自己還能來到這個地步。
但她還是很害怕,她對拉奧塔的恐懼,就像是她對同胞男性的恐懼被凝聚在了一起,時刻提醒著,她的肉體,就是他們眼里泄欲、繁衍的工具。
在他們眼里,她的才華、性格、成就都無關緊要,她有價值的,只是那個毛茸茸的屄,和能生出下一代生命的子宮而已。
蘇瑪正胡思亂想著,拉奧塔忽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望向他,小聲說。
“這游戲要讓剩下的人開干了。”拉奧塔把地圖投影出來,說了一堆蘇瑪聽不太懂的分析,跟著一腳踹飛了旁邊的椅子,閉起眼,“蘇瑪,趁著這里還有我看守,去洗個澡吧。後面,你應該沒機會好好休息了。”
她不太懂拉奧塔的分析,但她看得懂地圖,女人們都聚集在那麼狹小的區域,中間還不再有錯落存在的男區,她和拉奧塔,很可能沒辦法繼續長期保持一起行動。
那麼,她就算找到什麼自以為安全的地方,也不會有膽子閉上眼睛休息。
她點點頭,壓抑著嘆息的衝動,去浴室迅速洗了個淋浴。
擦著頭發出來後,她驚訝地發現,拉奧塔脫光了。
他在廚房用涼水潑了個澡,黑塔一樣的身軀還掛著水珠,就站在衛生間門口,等她。
“你……怎麼不穿衣服?”
“蘇瑪,咱們做愛吧。”
“啊?”蘇瑪的第一反應,就是抬起雙臂環住了胸口,像是豎起刺的豪豬。
“我說,咱們做愛吧。”拉奧塔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之後沒辦法總在一起行動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最後,我在這島上干了那麼多女人,但我還是想和你做愛,錯過了,我會後悔。我不想帶著後悔去死。蘇瑪,來,咱們干吧。”
蘇瑪不是沒被男人追求過,但這麼直截了當的“情話”,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她理所當然有點慌,靠著牆很緊張地說:“這……是不是太突然了?”
“我多半就要死了。”拉奧塔板著臉,望向窗外,黑漆漆的眼睛映襯著黑漆漆的天空,“我本來想,咱們聯手,一路存夠安全的分數,等到最後游戲有什麼變化,就躲起來自保,等勝利。結果,這島上厲害的混蛋太多了。新地圖……男人之間也要戰斗,我沒信心贏到最後,蘇瑪,跟我做吧。”
蘇瑪低下頭,輕聲說:“可是……女區還很遠呢,現在過去嗎?”
“不,不必過去。”拉奧塔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樣,“我射在外面,這樣不會有什麼分數變動,你也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
“為什麼……呢?”蘇瑪還是抓著胸口的衣服,聲音變得更小。
“因為你是我女朋友。”拉奧塔笑了起來,深色的皮膚把牙齒襯得格外雪白,“我想和喜歡的女人做愛。”
這里是男區,如果真的射精進來,對應部位的分數反而會加倍,從他身上奪走。
“我……怕你忍不住,會丟分給我的。”
“不要緊,你的陰部只有8分,我賠得起。”拉奧塔的眼睛轉回到她身上,走近,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凝望著她依然有些害怕的神情,說,“蘇瑪,我不想強迫你做愛。我在這島上已經強奸了太多女人,我不需要那種純粹的肉體高潮。答應我吧。”
心底還是充滿了對男人的恐懼,可蘇瑪從拉奧塔的話中,莫名聽到了類似遺願的味道。
她不懂,拉奧塔為什麼如此悲觀。
但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得到勝利,就一定會被強暴,而如果想要勝利,拉奧塔就必須振作起來。
這種判斷,不需要多麼活躍的思維能力也能想到。
於是,她點了點頭。
在殘櫻島上,女人的貞操和男人的性命,都像是森林里的落葉一樣卑賤而不值一提。
給他,也沒什麼不好。早晚要痛,不如,痛得心甘情願一些。
“知道嗎,你是第一個願意跟我做愛的處女。”拉奧塔笑著咕噥了一句,然後,緊緊擁抱住了她。
蘇瑪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但她松開手,很快抽出腰帶,丟到了地上。
“讓我來幫你脫。”拉奧塔喘息著拉開她的胳膊,舉高壓在牆上,粗喘著把她吻住。
他大概從沒有和人溫柔地做過這種事,動作像是一頭發情的公牛。
但她根據這些天的旁觀來對比,多少能安慰自己,他已經在非常克制自己的力量了。
起碼,衣服是被一邊啃咬親吻一邊扯下去的,沒有碎成破布,乳房也是被捧在手上放進嘴里含著,而不是打成紫紅色後攥住亂揉。
蘇瑪拼命在腦中驅逐著拉奧塔強暴女人的記憶畫面,可還是無法控制,柔軟的乳房在他的口中緊張地戰栗。
心率在飆升,她很確定,這並不是因為快感。
拉奧塔抬眼瞄了瞄她的樣子,放開乳房,放開她的手,雙掌從兩側腋下撫摸,想要把她捧起來一樣托住緊繃的赤裸大腿。
“拉奧塔,要……開始了嗎?”她順著她的力量抬起一只腳,靠著牆向外突出自己的胯下,盡管最嬌嫩的部位還談不上濕潤,但她不敢說。
“這樣開始你一會兒就走不了路了。蠢貨!”他罵了一句,蹲下去,舔舔嘴唇,湊向她形狀飽滿,色澤在洗澡之後變得非常嬌艷的花瓣。
他的舔舐和他其他動作一樣粗魯,充滿力量感,那條舌頭就像是在侵略她神秘花園的敵軍,迅猛地分開柔軟的外唇,在縮緊的膣口外大范圍的掃蕩,唾液化為占領的旗幟,迅速遍布她的下體。
可再怎麼粗魯的舌頭,也不過是舌頭,沒有長刺,毫不粗糙,想用舌頭舔死人,只有在古早的東瀛漫畫中才能實現。
而現實,是蘇瑪有了快感。
那畢竟是最敏感的區域,舌頭在那邊亂劃,就像是不會玩掃雷的人拿鼠標瞎點最高難度的圖,怎麼也能碰上一大片。
“啊……”她抬起的那條腿搭在了拉奧塔的肩頭,嘴里的喘息聲變得陌生,緊張和不安依舊在,但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
雙手不知道該怎麼放,蘇瑪垂在身邊耷拉了一會兒,忽然支撐腿的膝蓋因為快感一陣酸軟,差點失去平衡,趕忙按住了拉奧塔的頭。
這個動作在他們的家鄉極為無禮,她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急忙放開,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有他媽什麼關系,蘇瑪,抓住我的頭,舒服你就叫,咱們是要做愛,不是在桌子邊坐著吃咖喱!”拉奧塔抬起頭瞪了她一眼,雙手拇指壓在她陰唇兩側,剝出了中間那個嬌嫩的小豆,“聽著,你不像個婊子一樣尖叫,我就不停下。”
說完,他張開嘴用舌頭貼著陰蒂一舔,就把她最敏感的花苞吸進了口中。
“唔……”她聽他的話,按住了他的頭,靠著牆穩住身體。
她也確實有了快感,很強的快感。
拉奧塔非常有力,舌頭十分靈活,她的陰蒂被吸到凸起充血,包皮後撤,尖端被連續直接刺激,愉悅感一波接這一波源源不斷。
她感到身體好似在上浮,除了唾液,另外的潤滑出現在下體,直到此刻,她才有了一種自己是在做愛的真實感。
幾分鍾後,令人迷醉的幸福眩暈衝向腦海,蘇瑪的手在拉奧塔濃密的頭發中蜷緊,發出了尖細悠長的呻吟。
但這顯然不符合他的要求,他抱緊她出了些汗的屁股,繼續瘋狂地舔,仿佛要用舌頭把她的陰蒂磨平。
蘇瑪昏昏沉沉地靠著牆,拼命在想,婊子到底應該怎麼尖叫。
她試著叫了三次,但始終不敢大聲,畢竟,要命的游戲,還在進行著。
不過拉奧塔放開嘴巴,站了起來。
她氣喘吁吁地重新用雙腳支撐身體,望著他,小聲問:“我叫對了嗎?”
“沒有,因為你不是婊子,而是我的小蠢妞。”他舔了舔唇邊的愛液,一把抱起她,將她擺在了桌上。
旋即,那根早已勃起的堅硬肉棒,就猛地戳進了她柔軟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