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一些可能有意義的發現
“呼……哈……呼……哈……”
蘇瑪大口大口地喘氣,但胸膛看不出明顯的起伏--因為拉奧塔的大巴掌正握在上面,攥著奶子往下一拉,粗大的肉棒就往里一頂。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高高舉起雙腳,打開豐滿的大腿,希望放松的下體不需要承受太多痛楚。
還好,情況比她想象的強不少,也許是潤滑比較充足,被撐開的處女陰道只在最初那十幾下抽插中感覺到了近似撕裂的疼,之後,痛覺就漸漸麻痹,肚子里面被塞滿、排空,同時不斷被磨擦的奇妙感覺漸漸生成,教會她,什麼是性愛的快樂。
“很好,我的小蠢妞,你的小貓咪又濕又緊,爽極了。”拉奧塔的喘息聲也漸漸變大。
他挺直身軀,拇指在舌頭上沾了點唾沫,垂手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按揉她的陰核。
“嗯嗯……”她抱緊雙膝,愉悅地哼著,關於男人的恐懼,就這樣以最直接的方式脫敏。
拉奧塔繃緊身軀,稍微抱高蘇瑪的臀部,斜向挑起突刺。
在殘櫻島這種地方,他不自覺就習慣了收緊會陰讓龜頭更加充血來加快射精的速度。
看到蘇瑪浮現出性感的恍惚表情,他才急忙放松下來,分心留意一下周圍的動靜,准備稍微延長一會兒。
但油滑的肉壺緊緊嘬著他的小頭,每次進出都舒暢無比,他喘息著停下動作,按住蘇瑪的奶子,低頭問:“我差不多快射了,你高潮了嗎?”
蘇瑪舔了舔嘴角,迷茫地說:“不知道,也許……有了吧。”
“那就不換姿勢了,這麼干到完事。”
“嗯,好的。”
突刺的速度陡然加快,蘇瑪低頭望著自己張開的股間,疑惑地想,明明他強暴別的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動,為什麼,她們都看起來好痛苦,而她卻覺得很舒服呢?
這就是……做愛和純粹的性交之間的區別嗎?
來不及深想太多,很快,拉奧塔就粗喘著拔出肉棒,往前一靠,飛快地捋動包皮,馬眼中噴出略顯稀薄的精液,黏乎乎落在她的肚臍下方。
兩人對視著喘息了一會兒,拉奧塔笑了笑,說:“果然,不射到里面,就是做了愛也不會扣分。真該早點跟你做的。”
蘇瑪挪動發軟的腿,拿來濕毛巾給兩人擦了擦,“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拉奧塔,在那種女區里,我會不會很快就……死掉啊。”
“不會。”拉奧塔抓住她的頭發,拉過她吻住,狠狠吮了幾下她的舌頭,吐出來,笑著說,“這游戲女人不會死。”
“可是被強奸……感覺還不如死掉。”
“別說這種蠢話。”拉奧塔撿起衣服往身上一披,舒展身軀坐在沙發上,“動不動把死掛在嘴邊的,都是你們這些不知道活著有多辛苦的蠢貨。咱們做過愛了,你不欠我什麼,真的遇到厲害的對手,那就乖乖躺下脫掉衣服,交了分上飛機吧。”
“可那樣……你就要死了。”蘇瑪把胸罩扣好,忽然覺得跳動的心髒都在刺痛。
“已經死了一百七十多個男人了,別把這當回事。現在還活著的男人,對付抓住的女人比花錢肏婊子還熟練,你應付不了的。”拉奧塔握緊拳頭,對著空氣揮了幾下,“我會好好干到最後,但真被干掉,你也別蹲在那兒傻子一樣哭,拿著你的武器,也試試自己去干爆其他蠢驢的腦袋吧。”
蘇瑪撿起槍,點了點頭,“嗯,我會試試。”
就在他們做愛的時候,遷徙開始了。
分散躲藏在外圍森林的女人們,不得不抓緊時間向新的女區趕路。
只不過和上次不同,這里面食草動物的比例,已經大大降低了。
手上沒沾過血的女人,僅僅剩下一半。
提蕾娜就是其中之一。
上島之前她的排名在27,起初她還覺得挺幸運,因為這和她警號的最後兩位恰好一致。
但當27成為她和男友安迪在游戲中的編號後,她就陷入到了深深地糾結中。
從游戲開始到現在,提蕾娜一個男人也沒有殺,還靠找到的槍阻止了一次幾乎發生的殺人事件。
她想要找出一個辦法,不去自相殘殺,而是干掉這個島的主人,或者解決大家手上的禁錮,一起逃出去。
不過她沒有若克珊娜那麼理想主義,從一開始,她就決定先找方法,再聯合幫手。
雖說到時候留下的肯定大部分都是已經犯過罪的,但軟弱無能只會拖後腿的也應該已經被淘汰掉了才對。
提蕾娜覺得,她和安迪兩個警察,一個是高分畢業上崗的好苗子,一個是經驗豐富的一线探員,搭檔起來,一定不會沒有辦法。
然而,游戲第二天,他們兩個就分道揚鑣了。
因為安迪成了強奸犯。
她的男朋友,在度過了最初的緊張混亂之後,毅然決然參與到游戲之中,如今,分數已經高達31。
那些變動的分數不停地撩動提蕾娜殺人的欲望,讓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說,你不是法官,你無權決定罪犯的生死,你無權取代法律。
她遇到過正在進行的作案現場,她開了槍,但目標是對方的腿。
從事後分數沒有變動來看,那男人應該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有槍在手,行動也比較專業化的提蕾娜並沒有一直選擇躲藏,她調查得很認真,也很細致。
光是近距離觀察直升機,就做過了三回。
直升機上下來的武裝人員很警惕,只要有參與者接近就會舉槍,要求退後,把裸體女人帶上飛機就直接撤退,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提蕾娜猜測,那些不露臉的武裝份子,應該都有軍隊服役的經歷。
根據密集發生事件時候的飛機來臨速度,她猜測,這島上的支援用直升機一共只有三架,按照她對這種機型的了解,附近海面上一定有供它們升降的平台船只。
可掌握這些情報,對她離開這座島毫無幫助。
她去了一趟海岸,測試地圖邊界到底在哪里。
離岸大約二十米左右的地方,腕表上傳來了警示訊息。
她還找到了幾具因為女伴丟分失敗而被手表殺死的男性屍體,用軍刀仔細解剖了腕部。
毒液來自手表底部彈出的多頭細針,並不長,大約和表的厚度相當,但足夠讓人來不及在被刺之前扯掉這塊表。
不過考慮到毒性需要擴散,如果狠心點砍掉左下臂,用醫院里提供的藥品和設備仔細包扎,也不是完全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
如果操作足夠迅速精細,那麼挖掉胳膊上緊貼表盤的那塊肉,再摘掉表,應該就能保證平安無事了。
這些信息她匯總起來,記錄在小本子上,隨身揣著,不斷補充,一找到打印機,就復印幾十份隨手丟下,希望能啟發到誰和她一起謀求規則外的生存空間。
本來提蕾娜還想給安迪發一份摘要,看看能不能讓他回心轉意,想起自己原來還是個執法者。
但看到他每天都在增長的分數,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游戲進行到今天,提蕾娜已經基本放棄了找到方法號召大家起來反抗的念頭。
幸存者只剩下了七十五個,那三架直升機上全副武裝的士兵已經足夠對付他們,想硬闖出去,沒什麼可能。
所以她直到這次地圖“縮圈”之前,都在拼命搜集各種生活用品和生存物資。
她在記事本上寫下了自己設想的方法:第一步,找到足夠多的食物作為生存儲備;第二步,搜集消毒用品、抗生素和繃帶;第三步,挖開手腕上的肉,保持底限連接;第四步,把手表連著那塊肉一起扯掉。
沒了那塊表的限制,她就可以不再顧慮地圖的問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拿著自己搜集來的物資,活到游戲結束,活到所有人離開,然後,拿這里還能使用的東西,設法發訊號給外界,求救。
和荒島比起來,殘櫻島上的生存難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里有大量食物,有水,還有很大一片林地,有武器和各種裝備,就算停電,各種壓縮食品和罐頭也足夠支撐很久。
提蕾娜覺得,在這個島上做魯濱遜,也好過成為強奸案的犧牲品。
提蕾娜的行動進度已經算是快的,調查完這些,決定出了辦法,剩下的就是去醫院設法自救。
結果,地圖變了。
唯一的大醫院,成為變小了很多的女區中最顯眼的建築。
一想到這會兒可能大部分參與者都要往那邊靠攏,提蕾娜就只能揉著額頭暫且打消過去的念頭。
之前她也往醫院那邊去過,但可能是因為醫院這個地點就給人很安全的感覺,她去的那兩次,都被危險的事件嚇退了。
她去診所搜集過東西,目前身上有繃帶、酒精和應該沒有過期的盤尼西林。
所以,新的地圖被她揉著惺忪睡眼審視完畢後,她第一時間想的並不是如何在那個危險的二環區域藏身,而是:該行動了。
時間不等人。
她掀開身上的草葉偽裝,離開了藏身處。
托那個該死的安迪的福,她總是會被毫無准備地標記出來位置,所以對於突然轉移和睡眠不足,幾乎已經稱得上是習慣。
考慮到無菌處理的必要性,提蕾娜准備在外圍邊緣地區找一個診所,翻出消毒液做一個預先清理,順便找找看那邊有沒有什麼解剖圖冊之類的東西,讓她來給自己增加點信心,最好能讓她避開大動脈,免得幾刀下去血噴得止不住,就那麼死掉。
有很多失去男伴的女性存在,獵手們並不缺目標,她計算了一下线路,覺得自己應該還算安全。
根據她的統計,對她這樣訓練有素的持槍警察能構成威脅的男人,主要還是1號、4號、6號和125號。
根據他們對應的女性位置標記來看,她想去的診所恰好距離三個都很遠。
唯一的變數,就是那個已經不可能捕捉位置的4號。
一想到那個男人一開局就為了安全奸殺了自己的女友,提蕾娜就感到一陣不屑。
這樣怯懦惡毒的男人,她手里的槍一定已經足夠對付了。
扎好運動背包的腰帶,她握緊槍,子彈上膛,邁步出發。
身為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員,提蕾娜的前進速度很快,保持著必要的戒備,選擇了非常合理的路线。
所以她有理由認為,行動應該會非常順利。
她沒有吝惜體力,因為萬一診所那邊有情況,她還要保留足夠的時間,移動到新的女區里,伺機設法接近醫院。
她希望自己不需要用到那個後備方案。
沒想到,變數還是出現了。
而且,是提蕾娜作為一個警察根本無法忽視的那種--有個女孩在尖叫。
按說這附近的女人應該都已經轉移了,而且,這里是男區,就算有男人抓到獵物,也要盡快帶去女區才能得分,怎麼這個女孩叫得那麼慘,就像正在被強奸一樣。
提蕾娜不得不去看看怎麼回事。
如果真的是一場即將發生的強奸案,那她遇到了就不能不管,至少,得給那個混蛋男人的腿上來一槍。
靠在牆上聽著聲音緩速移動了一會兒,她回復了一下體力,迅速鑽進院門,往屋後繞去。
聽起來,搏斗似乎已經結束了,只剩下女孩顫抖的哀求聲,和男人得意的獰笑。
提蕾娜迅速探身出去,看向案發現場。
一男一女,男性大約六英尺高,皮膚黝黑,粗壯有力,女性的身體被擋住看不清楚,但可以判斷出已經放棄了掙扎,正在大聲央求。
如果在正常世界,這需要示警後抓走審問判斷一下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犯罪。
但在這個島上,男人這麼摟著一個女人准備拖走不會有別的打算--除非那是個食人族。
她舉起槍,瞄准了男人粗壯的小腿,摟下扳機。
提蕾娜始終保持在班級前三的射擊水平,畢業時候更是拿到第一,她的子彈,輕松鑽進了連接腳踝的部位。
那男人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上,像只踩了捕獸夾的大猩猩。
不太確定男人的語言,她抬起手腕激活了翻譯功能,大喊:“我是警察,馬上停止你的侵害行為,從這兒離開!”
那個東方女孩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像是嚇傻了。
提蕾娜趕忙安撫說:“放輕松,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那個男人捂著腿上的搶眼,憤怒地掙扎著想要站起,向她撲過來。
她馬上又開了一槍,讓他雙腳平衡不需要顧此失彼。
這時,那個呆若木雞的東方女孩忽然爆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手在背後一抹,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尖銳的刀,雙手握著狠狠往下一插,就捅進了那男人的後脖子。
“喂!”提蕾娜吃了一驚,下意識就想喊不需要這樣,但話到了嘴邊,怎麼也吐不出口。
這……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吧。
那東方女孩不停地拔刀扎下,很快,血就噴了她滿臉,看著分外猙獰。
“好了好了,”提蕾娜瞄了一眼表,廣播提示都已經冒了出來,連忙大聲提醒,“他已經死透了,冷靜點,冷靜點!”
那女孩喘息著松開刀子,站起來,可憐巴巴地看向她,用手表翻譯說:“你是……警察?”
“嗯,我是警察。我的編號是27,你可以看排行榜,我一個人也沒有殺過。”提蕾娜小心翼翼走過去,一腳先踢飛了那把掉在地上的刀,這才垂下槍,“冷靜點,我不是敵人。”
“謝謝。”那女孩抽噎著說,“要不是你,我……就要被他帶走強暴了。”
提蕾娜氣憤地說:“這島上的人都瘋了。大家……明明應該想法子逃出去才對。怎麼能這樣不顧道德和法律,游戲一樣玩弄別人的身體和生命!”
“逃出去……你有法子嗎?”那女孩抬起臉,很好奇地問。
“我有,但我也不確定到底有用沒有用……”提蕾娜嘆了口氣,輕聲說,“你要是願意相信我,咱們可以一起去試試看。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是提蕾娜,提蕾娜·馬達克。”
那女孩的眼里閃動著奇異的光芒,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我姓大石,大石茉莉,請多多指教。”
“啊,你好,大石小姐。”
“叫我茉莉就行。”
“對了,這是我記事本上的記錄的线索,我把它復印分發在很多地方,你有看到過嗎?你看到過,我就不需要再講解一遍了。”
“呃……抱歉,我沒注意過呢。”
大石茉莉的確沒有關心過這種看上去像廢紙一樣的東西。
但島上還是有人注意到了的。
比如,轉移中的薩庫莉。
復印件上的語言她看得懂,理解起來沒有門檻。
但她看完之後,思考了一會兒,就把紙疊起來放進了兜里,沒有對周圍任何人提起。
曾經的貞操聯盟在核心人物變成了3號後,就只以聯盟自稱。
聯盟目前有八個女人,但在她們外圍不遠的地方,還有不少軟弱的女孩勉強靠她們的威懾力保全自己。
那部分數量無法具體統計,反正隔上一陣子,就會有被標記的點出現在她們附近。
轉移開始之後,這樣的情況變得更加嚴重,薩庫莉很確定,跟著她們想要蹭庇佑的女人,至少不下五個。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告訴她們,這選擇其實蠢透了。
聯盟從拒絕接納新人開始,就已經是為了最後八人幸存分勝負而存在的團體。
消極防守等待男人慢慢死到剩一個就是當下的行動綱領。
隨著男人的數量接近二十,聯盟內部的氣氛也漸漸變的復雜起來。
而就在這次轉移之前,26號選擇了脫離。
沒有什麼祝福,也沒有感動的告別,聯盟對離去的人,並不在意。
所以,身後試圖從她們的余威中得到庇佑的女人,簡直天真的可笑。
薩庫莉很確定,就算是聯盟成員在此刻被人當面抓走,她選擇開槍之前都要考慮一下子彈的性價比。
她的彈藥只剩下不到十發。
當男人死剩一個的時候,女人的戰爭就開始了,她不能浪費這珍貴的寶物。
11號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聯盟的兩把槍,在這段防守的時間里就沒開火過。
她們也不太在意分數的問題,因為從一開始,她們打定的主意就是幸存,而不是積分優勢。
對這樣一群女人,薩庫莉已經沒有分享信息的興趣。
她一邊走,一邊思考紙上記載的情報到底有多少可行性。
挖掉肉的創口,肯定比她設想過的斷臂安全許多,關鍵時刻火藥都能拿來消毒,應該死不了。
她看向表盤,默默給醫院那里做了一個標記。
等抵達新區域後,該設法說服聯盟去那邊駐守了。
雖說較大較復雜的建築物防守難度會提高,但有藥有器材,在那邊切割皮肉,總好過在荒郊野外。
“薩庫莉,五點鍾方向好像有女人被襲擊了,要不要去看看?”
手表翻譯過的電子音聽起來有種奇妙的不適感,薩庫莉皺起眉,轉身看著過來報信的29號女,緩緩搖了搖頭。
搖頭的幅度並不大,但看得很清楚。
那女人點點頭,沒再多說,拿著不久前撿到的十字弓,轉身回到自己負責的方位去了。
薩庫莉繼續前進。
其實,就算是29號女被人劫走,她也不會開槍的。
只要遇襲的不是自己,她就有充足的耐心。
她相信,游戲正在走向尾聲,只有耐心與警惕,和足夠靈活的頭腦,才能帶來最終的勝利。
大約四十分鍾後,聯盟接近了女區的邊界。
附近建築物上的霓虹燈壞了,最後一段街道看起來一片昏暗,像個張大了嘴巴的怪獸,等著吞咽新鮮的血肉。
“薩庫莉,”膽子比較小,外語還算不錯的9號跑過來,“咱們原定要去防守的位置,16號不久前才被標記過。怎麼辦,咱們還過去嗎?”
聽到16號這個單詞,薩庫莉的小腿就傳來了隱隱的抽痛。
彈頭不深,早被她用烤過的小刀挖掉,包扎妥當。
但她作為一個專業的射擊運動員,被羞辱的感覺,卻比子彈還要火辣。
她看了一眼表,16號已經109分,比她只少4分。
“過去。”她冷冰冰地說,“16號很危險,早點解決掉也好。”